曲婉清还在国外,和蒋深在一起。
明明从朋友圈知道他们已经见面的信息,但真实地看到,还是觉得心痛。
还好我已经死了,不会再死一次了。
他们在海边的餐厅吃饭。
这里好像是一个情侣度假圣地,餐厅里几乎都是情侣正在用餐。
蒋深温柔地注视着曲婉清。
蒋深,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啦。
曲婉清似乎是有些不自在的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娇嗔。
从前我也总是这样注视着她,仿佛总也看不够。
但是有一次她发了很大的火,将我给她做的菜一把扫在地上。
她让我别再这样看她。
原来是我的注视让她想到了蒋深吗。
餐厅里演奏小提琴的人大概是看他们氛围暧昧,走了过来。
先生,您想要为您的妻子点一首曲子吗?
曲婉清神色有些不自然,想要开口解释。
但蒋深抢在了她前面点了一首,说要献给他的挚爱。
眼神暧昧交缠,曲婉清默认了。
悠扬的琴声里,菜也上齐了。
我看到了菜里有西芹碎,曲婉清对这个过敏。
我挥舞双手想让曲婉清别吃这个菜,可现在我只是个灵魂,没人能看见我。
我眼睁睁看着曲婉清吃下了一口含有西芹碎的食物。
很快过敏症状出现,曲婉清呼吸不过来了。
急救车在混乱里驶来。
医院里,经过救治曲婉清已经醒了。
蒋深面带责怪和焦急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对西芹过敏啊,怎么这么不注意呢,差点你就死了。
曲婉清愣住了,眼眸里涌动着异样的神色。
她是当事人,怎么可能记不住自己对什么过敏了,只是她习惯了。
这五年来,我事无巨细的照顾着她,每次出去吃饭我都会让服务员叮嘱后厨别放西芹调味。
渐渐地她已经习惯了我事事先一步为她考虑。
她开口:这几年生疏了。
蒋深垂眸让人看不清神色:看来他把你照顾得很好,是我疏忽了。
曲婉清怔怔地看着头顶的灯光,没有说话。
蒋深似是有不满:你是已经爱上他了吗?
我急切地看着曲婉清,我比蒋深更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她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说话。
蒋深急了:小婉,当年如果不是他们逼着我离开你,拥有美满婚姻生活的应该是我们,你怎么能爱上他呢!
听着蒋深义正言辞的胡扯,我愤怒地朝他挥拳头,可只是穿过他的身体。
我颓然垂下双臂,死死捏紧拳头,他只是一个后来者,他凭什么!
曲婉清转过来看着蒋深:我没有,我只是习惯了,五年时间养个阿猫阿狗,也会习惯的。
蒋深俯身抱住了她。
是啊,凭他有曲婉清的爱。
我不忍再看,走到了能离他们最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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