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扬茉茉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哄干妹,他刷走我爸妈的丧葬费江云扬茉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云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伏栩……你……”我动弹不得。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低头看着我,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心疼:“对不起,茉茉,叔叔阿姨的事情,我回来晚了。”“我应该早点回来陪你的。”我扁了扁嘴,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到床单上。“这么大的事儿,你没告诉过我。你一个人,该多难过。”我没说话,眼泪越流越多。伏栩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一点点吻去了我眼角的泪水。爸妈出意外后,我整日以泪洗面。江云扬一开始也会安慰我,后来可能嫌烦了,就天天往公司跑。我一个人很努力地消化掉这些情绪。可有时候,路上走着走着,想到爸妈,想到我成了孤儿,都会突然心如刀绞,落下泪来。所以,即使之前江云扬对我并不热切,我也想紧紧攥着他这根救命稻草,生怕这个世界上,真的只剩下自己,悲伤和孤独如影随形。...
《为哄干妹,他刷走我爸妈的丧葬费江云扬茉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伏栩……你……”我动弹不得。
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低头看着我,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心疼:“对不起,茉茉,叔叔阿姨的事情,我回来晚了。”
“我应该早点回来陪你的。”
我扁了扁嘴,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到床单上。
“这么大的事儿,你没告诉过我。
你一个人,该多难过。”
我没说话,眼泪越流越多。
伏栩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一点点吻去了我眼角的泪水。
爸妈出意外后,我整日以泪洗面。
江云扬一开始也会安慰我,后来可能嫌烦了,就天天往公司跑。
我一个人很努力地消化掉这些情绪。
可有时候,路上走着走着,想到爸妈,想到我成了孤儿,都会突然心如刀绞,落下泪来。
所以,即使之前江云扬对我并不热切,我也想紧紧攥着他这根救命稻草,生怕这个世界上,真的只剩下自己,悲伤和孤独如影随形。
我伸手,碰到了伏栩的敞开的衣服领口。
心里暗想,这家伙怎么就不能好好扣扣子?
手鬼使神差就摸了进去。
伏栩一怔,随后声音低沉地笑了,“茉茉,别急啊。”
“这里是我的私人别墅,没别的人来。”
他的手托着我后脑勺吻了下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我差点呼吸不畅,气得踢了他小腿一脚:“大哥,你行不行?
我可是刚痊愈的病人……茉茉,你踢这么用力,我看病是好了。”
“我行不行,一会你就知道了。”
伏栩又低头吻住我。
这一晚上,我根本没法睡。
伏栩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他到底“行不行”。
困得睁不开眼,偏偏手机响个不停。
“喂?”
伏栩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好听。
对面似乎愣了许久,语气愤怒地说:“你是谁?
周茉呢?”
伏栩把电话递给我,我张嘴问:“你好,哪位?”
对面气炸了:“周茉!
你在搞什么把戏?!
我以为,让你冷静几天,你能深刻反省到自己的问题。”
哦,是江云扬。
那天,我已经把他号码删了。
我看了眼手机日历,过去整整五天了,江云扬才想到来联系我。
“周茉,你长本事了?
故意找了一个男的接电话!
又故意装不认识我!
这就是你想出来气我的歪招?”
“你到底还想不想跟我结婚?!”
江云扬顿了顿,又放缓了些语气:“我知道,那天先刷了你的卡,让你有点不开心了。
但我也是有理由的啊!”
“裴月是我的员工,这个月又给公司赚了很多业绩,我也是想犒劳犒劳她,让她更卖力干活。”
我冷笑一声:“犒劳员工,就要和员工接吻?”
江云扬耐着性子解释:“裴月一直喜欢我,我是知道的,那我就配合她逢场做做戏,又怎么了呢?”
“我娶的是你,又不娶她。
正牌江夫人不还是你吗?”
“你倒好,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我语塞:“江云扬,你从头到尾一直觉得我做错了?”
江云扬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我把裴月哄好了,公司挣了钱,还不都是给你挣的。
你就低个头,找个时间和她认个错道个歉。”
“江云扬,你还在骗我。”
我叹息。
“上次你同时给我送了两束花,我知道其中一束是你留错了地址送错了人。”
“还有你给我的那对的耳钉,裴月的脖子上有同款的钻石项链,我那个碎钻耳钉是赠品对不对?”
“你的车里,我发现过的口红,也是我根本没有的色号。”
“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却又享受着和裴月的那些暧昧。”
“以前,我舍不得分手,所以只装作看不见这些。”
“现在,江云扬,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
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有大把的时间去哄你的干妹妹了。”
我扔下手机,头有点痛。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茉茉,我的内裤在哪里?”
伏栩这家伙一开口就是王炸。
“什么内裤?
周茉!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江云扬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
伏栩修长的手指伸过来,直接掐掉了电话。
他一把搂住我,“再睡会?
等下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却没有睡意,我们就干脆抱着,讲了讲这些年发生的事。
说着说着,他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等穿戴整齐出门,已经是下午了。
伏栩把车停在了闹市区最大的PL酒吧。
酒吧门口,江云扬的一个兄弟秦刚正倚着墙抽烟。
烟雾缭绕间,秦刚突然看到我,眼神一亮:“周茉,你是来找云扬哥的吧,在6号桌。”
我朝着他指过去的方向往里面看去。
江云扬和他的一群好兄弟坐在一起正在玩骰子,裴月娇滴滴坐在他大腿上,给他倒酒。
裴月嘴唇有点红肿,两个人脸上透着暧昧的红晕,鬼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我冷冷地回他:“不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那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秦刚露出尴尬的笑容,踩灭了烟,挠了挠头:“周茉,你还在生气呢。
行吧,等下,云扬哥和你,你俩好好再聊聊吧。”
秦刚一溜小跑去了厕所。
我脚下没动,远远地听到他们那桌在大声交谈。
“云扬哥,周茉好几天没找你了,不会真的要分手了吧。”
江云扬接过裴月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擦了擦唇角,不屑地笑了:“小把戏而已。”
“这次长进了,知道找个男人演戏来气我。”
“不过,这种把戏,还是太拙劣了。”
说完,他用手捏了捏裴月的臀部,裴月立刻娇呼,拿拳头轻飘飘地捶了他几下。
“光想着气我,也得好好想清楚,怎么做,才让我消气。”
伏栩牵起我的手,走了过去,瞧都没瞧江云扬。
“周茉!”
江云扬看到我,站了起来,看到我身旁的伏栩,脸色瞬间阴沉,“他是谁?”
“未婚夫。”
伏栩抢答。
江云扬握紧拳头,青筋暴起,死死看着我:“周茉,你什么意思?
演戏演上瘾了是吧?”
我反手牵住了伏栩:“如你所见,分手了,有了新的对象,这不犯法吧。”
江云扬咬牙:“周茉,这个玩笑一点可也不好笑。”
“我劝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
“你就不怕,玩笑开过了头,我真的不娶你了?”
“不好意思,轮不到你娶。”
伏栩一把搂住我的肩,“茉茉和我很快就要领证了。”
“啪!”
江云扬爆发,把杯子砸到地上,碎了一地,“你算什么东西!”
说完,江云扬挥拳朝伏栩打过去。
伏栩没有防备,被这一拳打到,摔在了地上,手指被地上碎片割破,血流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一阵惊呼。
我冲到江云扬面前,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够了!
江云扬!”
江云扬不敢置信地捂住脸,看我的眼神,蓄满了怒意和不解。
酒吧老板听到动静赶来,吓了一大跳:“咦?
周茉?
阿栩他怎么了?
快!
送去医院。”
收拾了东西,我们飞到了马尔代夫。
在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间,伏栩在船上单膝下跪,为我戴上一枚硕大的钻戒。
一群海豚跃出水面,天空和夕阳渐渐染成了红色。
我和伏栩在马尔代夫绝美的景色里碰杯。
回国后,伏叶告诉我,江云扬因为伤人被拘留了几天,硬让他赔了一大笔钱才放出来。
江云扬出来以后,伏叶又找了一帮人蒙住他的头,狠狠揍了一顿。
这的确符合伏叶的个性,锱铢必较,有仇必报,况且是伤了她弟弟。
有一天,我回自己的公寓拿东西,上楼时,看到楼道里站着的江云扬。
他的样子变了。
向来很注重个人形象的他,额前头发长了。
可能因为被拘留了好几天,加上脸上的青紫,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风雪吹进来,打湿了他的衣服,说不出的狼狈。
“周茉,这些多天你去哪儿了?
怎么打不通你电话?”
“我错了,是我没想到,那天是你爸妈的忌日。”
江云扬抓住我的手腕,“是我犯浑了!
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这样的。”
我推开他的手,直接拆穿他:“那天,我一大早就在忙着准备祭品的东西。”
“但你心里只想着给你的干妹妹过生日,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出门了。”
“你生怕你的好妹妹等急了吧。”
我看他脸色苍白,心里痛快了些,继续说:“那笔钱,你知道哪来的吗?”
他急道:“不是你老家的拆迁款吗?
我记得你说过要拆迁……你放心,我准备还你的……”我冷笑:“后来房子不拆了,我早和你说过的。
你看,我说的话,你总是不记在心上。”
“那笔钱,是我爸妈的丧葬费!”
“你连问都不问我,就把钱花了!”
“江云扬,你用我爸妈的丧葬费给别人买奢侈品,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江云扬脸色血色褪尽,喃喃道:“茉茉,可你没告诉我……不管我说不说,你本就不应该花光我卡里的钱,不是吗?”
我嘲讽地看着他,“你只是怕在裴月面前没面子而已。”
我往后退了几步:“对了,忘了告诉你。
我已经结婚了,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他踉跄了一下,惨白着脸:“不,你在骗我,对吗?
因为我做错了事。”
“周茉,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还像以前那样,我会补偿你的。”
这时,伏栩走过来:“拿什么东西这么久?”
他看了眼江云扬,哼了一声,“是你,怎么?
拘留所里还没待够?”
江云扬没理他。
伏栩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听好了,我和茉茉已经领过证了。”
“领证的朋友圈,我相信自然有人拿会给你看的。”
“以后,从她的面前,彻底消失!”
江云扬这次却没有动手,眼睛只直直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反驳领证的事情。
我什么话也没说。
伏栩一把将江云扬推到了楼道外面。
江云扬站在雪地里,沉默着,一副要哭的表情。
“保安,把这些人赶出去!
报警!”
一群魁梧高大的保安冲过来,直接推搡着把江云扬他们扔出了门外。
裴月被保安推得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大马路上,一副脸泪眼盈盈的样子,看着江云扬:“云扬,我摔跤了,好痛!”
江云扬却根本没理她,只是站着,盯着看我扶着伏栩上了车。
医院里,医生给伏栩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大问题,又给手指做了清创包扎。
伏栩躺在病床上,看看我,又看了眼酒吧老板,小心翼翼地开口:“姐……”酒吧老板伏叶伸手敲了一下他的头:“臭小子!
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给你们安排VIP包厢不好吗?
怎么还和人家起冲突了?”
伏栩看了我一眼,把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气死我了!
这个渣男!”
伏叶一拳打在床头柜,地板震了震,我和伏栩交换了个害怕的眼神。
伏叶一把抱住我,大力拍了拍我的背:“小茉茉,你真是受苦了。”
她又抬眼鄙夷地看了一眼伏栩:“你说说,你怎么那么废,被人一拳干倒了。”
我们笑笑闹闹,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听伏叶的意思,他们姐弟俩最近回国发展了。
伏叶把家里的生意都扔给了弟弟管,自己开酒吧、开餐厅、玩机车……聊着聊着,伏叶用胳膊肘推了一下我,“我这个废弟弟,要不你收留了算了。
你都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光念叨你了。”
我不置可否,目光扫向伏栩。
伏栩那张桀骜英俊的脸,竟然难得出现了不一样的神色,他偏过头,耳朵尖有点红。
伏叶非常识趣地退了出去,“嘿嘿,你俩慢慢叙旧吧。”
我把凳子拖到床边坐下,撑起下巴看他:“手是不是很疼?”
“不疼。”
他笑了笑。
我捧住他的手,歉意地说:“对不起,伏栩,害你受伤了。”
“没关系,我姐这么剽悍,不会轻易饶过他们的。”
伏栩晃了晃手,安慰我:“别担心了,真的不疼。”
“茉茉,领证的事情,我是认真的。”
“我一直都喜欢你,我回来就是为了见你。”
“家里的业务都慢慢转移到国内了,我再也不离你那么远了……”我怔怔地看着他,他脸上无比诚恳,但喉头滚动了下,泄露了他的紧张。
“让我做你的爱人,你的家人,好吗?”
伏栩用手,擦去我悄然落下的泪水。
我轻轻点了点头。
“茉茉,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我、姐姐都是你的家人。”
伏栩小心翼翼把我抱在怀里。
我听了,泪更加汹涌。
这些年,我怎么会错过了伏栩,只顾着和江云扬纠缠呢?
伏栩明明给我寄了那么多信件,发了那么多消息,而我却一直忙着江云扬吵架和好又吵架,陷在这段内耗的感情里无法自拔。
伏栩眉眼带着笑意:“茉茉。
以后,就算哭,也都是喜悦的泪水。”
从医院出来,我们直接去了民政局。
“接下来去哪儿?”
我问他。
伏栩晃了晃手里的红本本,坏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度蜜月。”
她说我脚踏两只船,还逼着未婚夫雪天下跪,让未婚夫出了车祸。
很快不明真相的网友纷纷上头,痛骂我水性杨花,是个心狠手辣的害人精。
有人扒出了我的账号,在评论区里@了我,潮水般的辱骂涌了进来。
有人扒到了伏栩发的那张结婚证照片,于是有人在伏栩公司的账号下面骂他“婊子配狗,天长地久”,眼看着转发了8000多条。
伏栩担忧地问我,要不要回应一下网上的风波,我说不用,再等等。
很快,有好事者扒到了我爸妈当年的意外事故。
网友纷纷开骂:“这个女人父母出了意外,未婚夫不离不弃,陪她度过难关,她却抛弃了未婚夫,爬到了别的男人床上。”
“天啊!
好恶毒的女人!”
“这不就是,当代潘金莲啊!
还逼她未婚夫下跪呢!”
裴月又一次直播,在直播里,她哭哭啼啼,说自己喜欢一个学长,但是学长被一个坏女人哄骗了去,坏女人却又不珍惜,好心疼这个学长啊……她正哭得起劲,门从外面被踹开。
一群警察冲进来,“有人报警,说你直播造谣,证据确凿。”
裴月在直播过程中被带走,留下一堆直播间里搞不清楚状态的观众。
网上的风向很快就变了。
裴月社交账号过生日的那条被翻了出来,她和江云扬激情热吻被拍得一清二楚。
网友恍然大悟,原来,她才是那个插足感情的第三者。
她的账号被封,因为在网上造谣,传播人数众多,受到了严厉的处罚。
婚礼那天,阳光明媚。
伏家的花园酒店里,布置得极尽奢华。
伏栩的父母从国外赶回来,他们亲戚也从世界各地纷纷来到了现场。
我爸爸妈妈不在了,婚礼亲人环节就从简。
我身上穿的婚纱,是伏叶让国外顶尖的设计师设计的唯一一件款式。
我穿着华丽的婚纱款款向前。
伏栩站在台上,和我十指紧扣,向我说出了结婚誓言,为我戴上了戒指。
江云扬坐在宾客人群里,旁边靠了一根拐杖。
虽然他穿得很干净,可浑身扔散发出颓废的气息。
他从始至终都一直看着我,当看到伏栩牵起我的手,和我交换了对戒的那一刻,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手指几乎要嵌进杯壁里。
我和伏栩依次给宾客敬酒,来到了江云扬这一桌,他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我笑了笑, 没在意:“坐下吧,你腿不好。”
江云扬听到我关心的话,脸色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周茉,裴月的事情我才知道。”
“我已经去警告过她了,她不会再打扰到你了。”
伏栩露出笑容,说道:“当然不会打扰了,我的律师团队都不是吃素的。
网上造谣,我会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江云扬看着我和伏栩渐渐走远,眼泪从眼角滑落。
婚礼结束,宾客散尽。
一到家我就累瘫在了床上,伏栩一边帮我捏肩,一遍拉开了我敬酒服的拉链,“累了一天了,你去洗澡吧!”
我抓住他大手,大胆地来了一句:“一起。”
他眸色一变,密密麻麻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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