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晤,那样你就得再花费一架公务机的钱,或者一颗顶级钻石的钱,或者……更多更多的钱。”代姒轻扬细眉,娇矜地提醒。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只有这些漂亮又昂贵的东西才能哄好生气的她。
傅希和微微勾唇,饶有兴致:“就这么肯定我会哄你?”
“难道你还会选择其他的?”代姒水嫩的红唇轻抿,和以往如出一辙娇贵,“你罚我罚重了,我一生气,哪次你不是想方设法的哄我?
被戳穿,男人平静依旧地敛回目光,劲瘦地长指微微动了下,一身斯文端肃,慢条斯理地回应:“那还不是因为你生起气来太吵闹,从小就娇气,又难哄。”
“你说的不对。”代姒再次盯向男人,笃定地纠正,“是因为你喜欢我。”
男人闻言侧首,只见小姑娘手搭在扶手上,细嫩如瓷的指尖正娇倩地指着他,隐隐地勾着他的心。
他忽然不以为意的伸手,把这娇手握在了手心。
代姒下意识要抽出手,男人却捏她的手就开始把玩。
“还知道羞?”男人轻哂。
代姒迅速瞥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津渡,见他正全神贯注地开着车,才没脸红。
真是的,还有人在,他就这么拉着她的手玩,还玩得这么、这么……暧昧旖旎。
这时,傅希和阖上了眼,慢悠悠地提醒:“下次再当着别人的面说那句话,我就不止是这样了。”
代姒被这话弄得心猿意马,一会儿想到这段时间男人拨云撩雨的样子,一会儿又想到上车时他说的话,脸微微发红。
真烦,最近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好气啊。
气归气,但一路上她没敢再说一句话。
因为一路上男人都在玩她的手,一刻也没停。
中午的饭局席设“颐和海纳大酒店”,这座酒店是太平海纳集团旗下一个子集团的品牌酒店,地处颐和园东。
酒店内有些建筑甚至超过了百年历史。
设计上汲取了传统中国建筑的美学特征,及京派一脉相承的庭院风格,整座酒店内外都透着高贵典雅,一到下雪天,如诗如画。
车门打开时,代姒抬眼,此时大雪纷纷落下,彤阶落羽,满园银装。
代姒轻轻搭了下傅希和的手下车,旗袍下修长纤细的腿若隐若现,高跟鞋上的流苏灵动地轻晃。
代姒挽着傅希和的手臂,闲聊般地问了几句。
“谁做东?”
“我。”
“谁主宾?”
“你。”
代姒脚步一顿,懵然又震惊。
傅希和瞧着她,从容问:“做我的主宾,你不高兴?”
“不是……”代姒不知道怎么说了。
既然是傅希和的饭局,主宾必然是早就定好的,但她是临时被他带来的,怎么会突然……
“难道你吩咐人改了主宾?”代姒认真地看着男人。
她只能想到是这么一回事,是傅希和为了她临时改了主宾,但她真希望不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不敢往下想了。
“嗯。”傅希和应得淡定自如。
代姒微微一怔,心漏跳一拍。
以前,有豪门少爷为了追她,在四九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但最后傅希和一句话,此人家里直接从豪门变成了寒门。虽然下场不太好,但代姒觉得此人是个勇士,在她众多的追求者中,算是值得一提的。
还有一位也值得一提,虽没前者那么张扬,但却会为了她得罪高门子弟,虽然最后此人被迫去了国外,但代姒觉得他这份真诚很感人,也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