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美客书屋 > 其他类型 > 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全文小说

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全文小说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代姒嘴里的狗男人在用完早餐后,就催促她快点打扮好,她表示无比疑惑:“你申请的航线是几点的?”傅希和的私人飞机是庞巴迪8000,公务机在飞行前需要最少提前四个小时申请航线。傅希和语气平静:“八点。”“……”代姒闭了闭眼,这不是她最痛恨的早八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毕业,兴致恹恹地挥了挥手,“要不你先回吧,我买票坐客机回去。”“你不是要坐公务机回?”傅希和问。以前每次代姒去各地演出,但凡是让傅希和送她去,就必须得用公务机送。因为这样不仅能和傅希和独处一室,还比较方便她调戏傅希和。“我是想坐公务机回。”代姒手里拿着一条新定的旗袍,站在镜子前比了比,“但现在我连妆都没化,你要我现在跟你出发,难不成我在你车上化妆?”傅希和镜子里那张清水出...

主角:代姒傅希和   更新:2024-12-16 18: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代姒傅希和的其他类型小说《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代姒嘴里的狗男人在用完早餐后,就催促她快点打扮好,她表示无比疑惑:“你申请的航线是几点的?”傅希和的私人飞机是庞巴迪8000,公务机在飞行前需要最少提前四个小时申请航线。傅希和语气平静:“八点。”“……”代姒闭了闭眼,这不是她最痛恨的早八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毕业,兴致恹恹地挥了挥手,“要不你先回吧,我买票坐客机回去。”“你不是要坐公务机回?”傅希和问。以前每次代姒去各地演出,但凡是让傅希和送她去,就必须得用公务机送。因为这样不仅能和傅希和独处一室,还比较方便她调戏傅希和。“我是想坐公务机回。”代姒手里拿着一条新定的旗袍,站在镜子前比了比,“但现在我连妆都没化,你要我现在跟你出发,难不成我在你车上化妆?”傅希和镜子里那张清水出...

《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代姒嘴里的狗男人在用完早餐后,就催促她快点打扮好,她表示无比疑惑:“你申请的航线是几点的?”

傅希和的私人飞机是庞巴迪8000,公务机在飞行前需要最少提前四个小时申请航线。

傅希和语气平静:“八点。”

“……”代姒闭了闭眼,这不是她最痛恨的早八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毕业,兴致恹恹地挥了挥手,“要不你先回吧,我买票坐客机回去。”

“你不是要坐公务机回?”傅希和问。

以前每次代姒去各地演出,但凡是让傅希和送她去,就必须得用公务机送。因为这样不仅能和傅希和独处一室,还比较方便她调戏傅希和。

“我是想坐公务机回。”代姒手里拿着一条新定的旗袍,站在镜子前比了比,“但现在我连妆都没化,你要我现在跟你出发,难不成我在你车上化妆?”

傅希和镜子里那张清水出芙蓉、清丽干净得如露珠一样漂亮的脸,其实不化也漂亮,但他还是尊重地问了一句:“必须要化?”

代姒其实也不是必须要化的,不过傅希和向来惜时如金,她又惯爱在作死边缘蹦跶,所以张口就来:“嗯,必须要化。”

“那就在飞机上化。”傅希和道。

代姒听了,故意唱反调:“子晤,我要是偏不呢?”

闻言,傅希和对上代姒的目光,几秒后,他并无波澜地道:“那就在这儿化,我让人重新申请航线。”

代姒眼眸倏然瞪大,还不等她想明白傅希和怎么会是这么个好脾气的反应,这男人已经往门外走了。

她连忙拽住傅希和手腕,“等一下!那样未免太过麻烦。”

傅希和垂眸,目光落在被拉住的手心上,眼神温润,压根没在意麻烦这件事。

“我先换衣服。”代姒晃了晃手里的旗袍,一边关门一边摇头感慨,“子晤啊子晤,我可真是太好说话了。”

-

不多时,好不容易今日放晴的杭州,天空中划过一道航迹云,一架庞巴迪8000正从杭州飞往京洛。

机舱内,傅希和一早有个会议,便带着程雾台和津渡前往会议室,代姒则带着帮她化妆的拂露进了休息室。

化到一半有点无聊,正巧周盎然打来电话,代姒便与她聊起了昨天的事。

周盎然正在片场休息,声音外裹着着一层片场的嘈杂,她道:“你昨天说你跟傅希和回京洛不是去离婚的,也就是说他真的把你……把你给......”

代姒知道周盎然的意思,她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完璧的自己,有些百无聊赖:“没有,他根本就没那个胆子。”

“啊?”周盎然这一声疑惑拖着长长的尾音,对这话有些犹疑,“到底是他没胆子,还是你纯口嗨.......?”

“你你、你这是什么话?!”代姒气得脸发红,“我可是连那种书都看过的人!”

周盎然有些许尴尬:“呃......其实,你看的那个程度在我们眼里都算不上是......”

话说一半,她想了想还是别误导人了,便改口说:“你当时不是刚看到就把手机给甩开了么,这算什么看过。”

代姒气得捶腿,“总之,是他的问题!”

“咔”的一声,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

代姒眼睁睁看着傅希和进来,又眼睁睁看着他一字不落的把周盎然的话给听进去了——“你的意思是......他、功、能、障、碍?!”

代姒:“......”

彼时,周盎然一定不知道她的好闺蜜因为她刚才咆哮般的惊呼,即将受到怎样的制裁。

代姒死到临头反而心如止水,冷静地看着傅希和朝拂露抬手示意了一下,又冷静地看着拂露颔首后离开了休息室。

室内噤若寒蝉,气氛十分尴尬。

镜子里照出身后颀长挺拔的身影,代姒看到男人的脸色,与他身上的西装给人的感觉一样,阴沉、冷冽。

周盎然对忽然的沉默好奇不已:“喂?难道我说对了?他真的......”

代姒心想这时候还是挂断电话比较好,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摁到了........免提。

“——功能障碍啊?!”

“......”

真是好大一声功能障碍,挂断不成反倒免提,怎么看都像是在赤裸裸的挑衅、嘲讽!

代姒心如槁木,撒腿就要跑,谁知刚起身,一只大手直接把她拽到了怀里!

傅希和就势坐在椅子上,乌眸再次含笑,阴恻恻地一道目光就落在代姒的唇上。

代姒抿了抿唇。她还是第一次坐在傅希和的腿上,急得她面红耳赤,对着手机怒道:“没有!我老公才不是这样!”

电话那头传来周盎然的爆笑:“老公?你平常不都是叫他......”

“嘟......”

代姒果断挂了电话。

世界清净了,她的心也跟着死得差不多了。

心死了两秒,她拿着手机准备从傅希和腿上离开,可试了试,根本没法动弹……


“子晤,那样你就得再花费一架公务机的钱,或者一颗顶级钻石的钱,或者……更多更多的钱。”代姒轻扬细眉,娇矜地提醒。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只有这些漂亮又昂贵的东西才能哄好生气的她。

傅希和微微勾唇,饶有兴致:“就这么肯定我会哄你?”

“难道你还会选择其他的?”代姒水嫩的红唇轻抿,和以往如出一辙娇贵,“你罚我罚重了,我一生气,哪次你不是想方设法的哄我?

被戳穿,男人平静依旧地敛回目光,劲瘦地长指微微动了下,一身斯文端肃,慢条斯理地回应:“那还不是因为你生起气来太吵闹,从小就娇气,又难哄。”

“你说的不对。”代姒再次盯向男人,笃定地纠正,“是因为你喜欢我。”

男人闻言侧首,只见小姑娘手搭在扶手上,细嫩如瓷的指尖正娇倩地指着他,隐隐地勾着他的心。

他忽然不以为意的伸手,把这娇手握在了手心。

代姒下意识要抽出手,男人却捏她的手就开始把玩。

“还知道羞?”男人轻哂。

代姒迅速瞥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津渡,见他正全神贯注地开着车,才没脸红。

真是的,还有人在,他就这么拉着她的手玩,还玩得这么、这么……暧昧旖旎。

这时,傅希和阖上了眼,慢悠悠地提醒:“下次再当着别人的面说那句话,我就不止是这样了。”

代姒被这话弄得心猿意马,一会儿想到这段时间男人拨云撩雨的样子,一会儿又想到上车时他说的话,脸微微发红。

真烦,最近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好气啊。

气归气,但一路上她没敢再说一句话。

因为一路上男人都在玩她的手,一刻也没停。

中午的饭局席设“颐和海纳大酒店”,这座酒店是太平海纳集团旗下一个子集团的品牌酒店,地处颐和园东。

酒店内有些建筑甚至超过了百年历史。

设计上汲取了传统中国建筑的美学特征,及京派一脉相承的庭院风格,整座酒店内外都透着高贵典雅,一到下雪天,如诗如画。

车门打开时,代姒抬眼,此时大雪纷纷落下,彤阶落羽,满园银装。

代姒轻轻搭了下傅希和的手下车,旗袍下修长纤细的腿若隐若现,高跟鞋上的流苏灵动地轻晃。

代姒挽着傅希和的手臂,闲聊般地问了几句。

“谁做东?”

“我。”

“谁主宾?”

“你。”

代姒脚步一顿,懵然又震惊。

傅希和瞧着她,从容问:“做我的主宾,你不高兴?”

“不是……”代姒不知道怎么说了。

既然是傅希和的饭局,主宾必然是早就定好的,但她是临时被他带来的,怎么会突然……

“难道你吩咐人改了主宾?”代姒认真地看着男人。

她只能想到是这么一回事,是傅希和为了她临时改了主宾,但她真希望不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不敢往下想了。

“嗯。”傅希和应得淡定自如。

代姒微微一怔,心漏跳一拍。

以前,有豪门少爷为了追她,在四九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但最后傅希和一句话,此人家里直接从豪门变成了寒门。虽然下场不太好,但代姒觉得此人是个勇士,在她众多的追求者中,算是值得一提的。

还有一位也值得一提,虽没前者那么张扬,但却会为了她得罪高门子弟,虽然最后此人被迫去了国外,但代姒觉得他这份真诚很感人,也值得一提。


下飞机后,代姒眼尾发红,像是刚哭过。

雾秾和拂露见状,讳莫如深地对视了一眼。

代姒察觉出她们的眼光不对劲,刚要解释,就看到正出来的傅希和,脸簌然就不争气地红了。

雾秾和拂露的眼神因此更加讳莫......

一路上代姒都没和傅希和说话,到了傅家后,她一下车就委屈巴巴地跑向庆熹堂。

“太奶奶——”

庆熹堂是傅氏宝塔尖儿所在,里面住的是傅氏最华贵的耆老,平常傅氏上下家眷得空便会到庆熹堂坐坐。

这会儿中堂内几位绮罗珠履的子弟正在与主座上的老太太啜茗谈心,听到门外这么一声,几人放下手中茶盏齐齐朝门外望了过去。

一个小身影像只猫一样灵动地跑来。

“姒姒回来了。”有人说道。

主座上老太太闻言莞尔。

“太奶奶.......”

代姒一跨进中堂,就朝主座上的太奶奶跑去。

董灵毓手持一串沉香佛珠,一头浓厚的白发用一只帝王绿簪优雅盘起,身瘦但不羸弱,皮肤白皙贵气,有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气质。

见代姒小跑来,董灵毓和蔼一笑,伸手拉住她的手,缓声关切:“这是受了哪门子委屈?”

代姒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道:“是傅希和,他又欺负我......”

堂内坐在小叶紫檀嵌螺钿椅上的子弟们听了这话,忍俊不禁。

正巧此时傅希和步履从容地进来了。

董灵毓轻轻抚了抚代姒的头发,看向傅希和,道:“你又欺负她了?”

傅希和正要问候曾祖母,闻言,往身旁紫檀椅上一坐,气定神闲地自辩:“我只是亲了她一下。”

众人一听,一个个立刻满面春风了起来。

代姒一脸意想不到,她本想告诉太奶奶,傅希和明明知道她最怕痒,竟然还把她压在身下,挠了她将近半个小时的痒痒!

她要挣脱他,他就把她的手给擒住放在头上;她要骂他,他就亲她的嘴来堵住她;她受不了了想服软求饶,他就一边笑一边亲她的嘴来堵住她。

最后她被折腾得眼泪都出来了!结果!这狗男人竟然说他只是亲了她一下!

她连忙道:“不是只亲了一下!”

众人闻言,像是听出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似的,立刻眉飞色舞了起来。

就连曾祖母董灵毓的脸上都划过了一丝意外之喜。

“哦~原来是这种欺负啊,懂了懂了。”三弟弟傅则己道。

代姒见他们误会了,立刻解释:“不是的!不是那个意思……”

“懂的懂的,不需要解释,毕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嘛。”四妹妹傅添意道。

“看来咱们家五代同堂的愿望,指日可待啊。”六妹妹傅希颐道。

董灵毓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喜悦,点了点头。

代姒刚想阻止他们继续被带歪,就听来家里做客的世叔道:“还是年轻人会玩啊……”

一旁的婶婶也忍不住低眉浅笑道:“要我说,希和这么做确实过分,老太太您可要替姒姒做主呀~”

董灵毓温和地笑着拍了拍代姒的手,像是在说:“乖啊,不气不气”。

代姒心说怎么可能不气嘛!

尤其是看到傅希和此刻正端着茶盏淡定自若地小啜着茶,她简直气得牙痒痒。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代姒一会儿咬牙切齿地暗暗臭骂狗男人,一会儿和众人啜茶谈天,还不忘给太奶奶清唱了一小段梅派经典《霸王别姬》。

离开庆熹堂后,两人又去了一趟祖母那儿,两位耆老见二人相处时的样子,十分欣慰地点了点头,顾黛容还夸了句:“看着你们俩浓情蜜意的,我也就放心了。”

代姒心道:“祖母您是在说反话么?我跟他哪里浓情蜜意了?我刚刚跟他抬杠来着,您看他,他现在脸都气绿了呢。”

离开祖母那儿后,代姒跟着傅希和回了自己苑,已至午时,该用午饭了,也到了她跟傅希和算账的时候了。

她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气呼呼地瞪着正脱着外套的男人,拧着细眉痛骂道:“傅希和,你坏!”

傅希和闻言平静地抬手示意了一下,津渡和雾秾以及厅内守着的小官儿一一颔了下首就出去了。

他走到屏风后,从茶杯里拿起代姒专属的小猫水杯,这是代姒特意用来喝温开水的杯子,上面有个吸管,轻轻摁一下就可以打开,娇贵的姒姒小姐觉得这样喝温开水会更有感觉些。

他往水杯里倒了半杯开水,走出来后把水杯放到代姒面前的茶几上,从容地在她侧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我又哪儿坏了?”他道。

代姒拿起水杯,摁下开关,吸管倏地一下弹出来,她吸了吸几口温开水后,道:“你竟然跟太奶奶说你只是亲了我一下,你要不要脸?!”

傅希和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修长矜贵的手指在膝上不紧不慢地轻敲了两下,眸光透着漫不经心,温声斥责:“没良心。”

代姒气得咬唇,觉得此人不可理喻,放下茶杯就问:“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傅希和敛眉,颇有耐心,语气温和地问她:“我这四年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为了一件小事,就向曾祖母告状,你说,你是不是没良心?”

“我我、我……”代姒被问得支吾其词,心虚地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理不直气也壮地道:“那你确实欺负我了嘛!难道还不允许我告诉太奶奶一声啊?!”

傅希和微微挑眉,反问:“那我是不是确实亲了你?难道还不允许我告诉曾祖母一声?”

说完,他漫不经心地敛回眸光,嘴角噙着不轻不重地笑,长指又从容地在腿上轻敲了两下,好像在说:“你有理,我也有。”

代姒目瞪口呆,没想到还能这样被反将一军,简直气死她了!

她一想到那些人误会的样子,就觉得又气又委屈,胸口上下起伏,站起身指着傅希和就道:“傅希和,你讨厌!”

傅希和慵懒地掀起眼帘,忽然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抬手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摇头失笑,往厅外走去。

“讨厌好,讨厌好啊……”

尾音渐渐消散,长身玉立的男人的背影也逐渐消匿,代姒呆呆地望着厅外。

雾秾走进来,关切地问:“夫人,您和先生这是怎么了?”

代姒茫然地摇了摇头,“我说他讨厌,他竟然笑了……”

说完,她又不确定地问:“他,他是不是在笑啊?”


正想着,雾秾进来了。

“夫人,老太太那边叫您过去一趟。”

代姒讶然,旋即,应了声“好”。

中午饭局前,傅希和说祖母误会他在外面养了人,替她打抱不平,想来是误会了什么,这会儿叫她过去,肯定是问男人有没有跟她解释清楚。

就算是祖母不叫她,她也该过去替男人解释一下的。

片刻后,顾黛容见代姒来了,拉着她在身旁坐。

与代姒想的一样,祖母确实是误会了,但她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她的一句话,阴差阳错才让祖母误会了……

解释清楚后,顾黛容突然犹犹豫豫看她一眼。

代姒微愣,“怎么了祖母?”

顾黛容拉着代姒的手,语气缓和地道:“祖母就是想问问,你跟希和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

代姒红唇翕合。

顾黛容以为她误会,温声解释:“你别误会,祖母不是催生,也不是想施压,只是因为希和的外祖父今日突然打来电话给你祖父,说起他每年登上次旦雪山找他父母遗骸的事……”

代姒连忙道:“祖母,我知道你们也和我想的一样,我一直都想要个宝宝,但是子晤他好像现在不想生.......”

“他现在不想生?!”顾黛容以为自己听错了,吓得腕上雍容华贵的玉镯都晃了晃。

代姒也想不通,苦恼地叹了口气。

顾黛容阖眼,消了消被孙子惹出来的气,过了会儿,她睁开眼,“那他对孩子是什么看法?如果现在意外怀上了,他舍得打掉?”

代姒摇了摇头,眨着大眼道:“他说如果怀了就生。”

“哦……”顾黛容明白了,“他也不是抗拒要宝宝。”

代姒点头,她也觉得是这样,这男人性子阴晴不定,也不好琢磨,但负责是很负责的。

顾黛容忽然身体微微凑近代姒,轻声问:“姒姒,你们应该同过房了吧?”

代姒倏地一怔,羞腼地摇了摇头。

“他睡客房的……”

她不好直说,傅希和与她同床过但没做过那种事。

顾黛容眼中讶然,但她也有心理准备,须臾后,她看着代姒,意味深长地道:“姒姒,要不你今晚这样……”

-

傍晚,傅希和忙完回来,与代姒一起用晚餐。

平日里小姑娘叽叽喳喳个不停,今日吃饭却格外安静,甚至好几次走神。

“你有心事?”

“没有!我我、我没有在想怎么跟你做!”代姒仓皇地撇开眼。

膳厅里的几个小官儿抿唇的抿唇,看窗外的看窗外,一副都挺忙的样子。

傅希和扫了眼他们,“都出去。”

几人出去后,代姒心虚地扒着米饭。

傅希和看着她,放下筷子,眉眼压低,语气审问:“你下午在家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不是说了不准再看?”

“我没有……”

代姒咬着唇小声嘟囔,想到晚上会发生的事,心里紧张又害羞,饭都吃不下了,索性放下了筷子,老老实实地坐着。

傅希和觉得奇怪,平常他要是说这话,她怎么着也会闹,今日倒是极为乖巧老实。

“没有就没有,吃饭吧。”

“不想吃了。”

代姒垂着眸,卷翘长睫翕动着,看着乖巧又委屈。

傅希和拉过她的手,哄着:“别闹,不是在凶你。”

“知道。”代姒根本没误会,她就是在想晚上的事,心里忐忑又紧张。

“你吃吧,我吃饱了。”

代姒说完就起身往外走,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蹙,也没什么胃口了。

夜里,傅希和从书房开完一场线上会出来,开门时,代姒穿着睡裙站在门口,正要敲门。


一旁的津渡嘴巴咧成了一个“一”,倒吸冷气,不敢出声。

半晌,男人焚烟,盯着小姑娘,呼出烟雾。

直到她脸上愠色不在,笑吟吟地与人说笑,他才敛眸,指腹捻灭烟蒂,转身回了包厢。

“我哥打电话来了。”

奚若依摇了摇手机,对两人道:“我先走了。”

代姒与贺蕴慈颔了下首。

奚若依走后,代姒看着贺蕴慈的腹部,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沈二哥应该会很开心吧。”

贺蕴慈点了点头,“他一直都很想要宝宝。”

代姒眸中再次浮现羡慕。

她是真的很想和子晤有个宝宝。

贺蕴慈看出代姒对宝宝的渴望了,不禁好奇:“你们呢?目前有没有计划要宝宝?”

代姒垂眸,烦闷不已,“我其实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见代姒情绪不高,贺蕴慈便扯开话题,“对了姒姒,大后天我要在家举行家宴,会邀请很多小姐妹来,你也来好不好?”

代姒本就喜欢簪盍良朋,正要答应,却想到要去杭州的事,“我这阵子要去杭州,还没确定时间,要是大后天不去,我就赴宴。”

贺蕴慈点了点头,“那我先给你下帖子。”

他们这些有着浓厚书香气息的世家,注重宴请礼仪,不仅会亲自书写漂亮的请帖,还会在宴会开始的前三天给朋友送一道请帖,以示主人家的郑重对待。

古时候的宴请礼仪,实际上是三道帖,第一道帖是宴会前三天送到拟请客人的府上,第二道帖是在宴会当天递上,第三道帖在开宴前一个时辰送上。

现在并不讲究那么多,只前三天送上一道,年轻人还挺喜欢这种有趣文雅的礼仪。

“好啊。”

代姒莞尔应完,看了眼时间,“估计他们聊的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贺蕴慈有身孕,也不能在外吹太久风,便点头起身。

两人回包厢时,席上的男人们还在交谈,代姒坐回主座男人的身旁。

商政不分家,尤其是这些个高门贵胄背后的家族是盘根错节的姻亲关系,而他们又是在各自领域拿云握雾的地位,所以这会儿话题又讨论到关系着共赢的政务上了。

边上男人的背后是傅、易两大家族,也是京港两地资本的话事人,身份重而贵,其他人于他交谈的话题概括起来都是能牵动一方经济发展的大事,代姒常常听的似懂非懂,久了也没什么兴趣,只觉得那些话题与男人一样,都是钱多又无趣。

这会儿,她那大哥宋墨丞竟然也跟男人聊起了政务上的话题。

男人原本不动声色地在听,忽然侧首看了她一眼,漆黑如潭的眼眸对上她的视线。

“听的无聊?”

一开口磁沉温润的嗓音传来,代姒觉得刚被冷风吹过的身体都暖了不少。

“还好。”

代姒无心一应,忽然手里多了个手机,男人给她的。

“无聊就玩会儿。”男人道。

他开始接了个电话,此刻手机还未放回津渡那儿,就在桌上放着,现在给到了她手中。

代姒眼底浮现一丝错愕。

怎么像是在哄小孩儿?

宋墨丞见男人打断他说话,注意力是被自家妹妹吸引,忍不住挑眉揶揄,“你别让我妹妹玩出什么,那就真有意思了。”

傅希和睨他一眼,漫不经心回,“你就是这么被甩的?”

宋墨丞以前不懂自家小姑娘说的那些网络热词,现在懂了,尤其是那句“人在无语时会笑”。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