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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送我的散粉里,装着骨灰完结文

何婧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何婧婧看着被绑住手腕、灰头土脸的我,终于露出她的本来面目。“顾容,你也有今天,早看你不顺眼了!”何婧婧状似疯魔地说:“凭什么你就命那么好?什么千金小姐,等你嫁给我弟弟,你就永远在这生孩子吧!你这贱人,就该被千人骑万人踏!”她慢慢走近我,手里提了一把剪刀,作势要往我脸上划,我正想躲开,她弟弟在一旁开了口。“这女的长得漂亮,别划烂了,到时候睡起来倒胃口!”他年纪看起来比何婧婧小了些,对她的态度却颐指气使:“滚一边去赔钱货,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何婧婧居然真的就这样不情不愿地退了两步,接着那个老男人打量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质量还不错,给小宝当媳妇正好,只是可惜了,要是卖,能卖出个好价钱。”他咂咂嘴,嫌弃地看了何婧婧一眼,直...

主角:何婧婧林安   更新:2024-12-16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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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婧婧林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室友送我的散粉里,装着骨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何婧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婧婧看着被绑住手腕、灰头土脸的我,终于露出她的本来面目。“顾容,你也有今天,早看你不顺眼了!”何婧婧状似疯魔地说:“凭什么你就命那么好?什么千金小姐,等你嫁给我弟弟,你就永远在这生孩子吧!你这贱人,就该被千人骑万人踏!”她慢慢走近我,手里提了一把剪刀,作势要往我脸上划,我正想躲开,她弟弟在一旁开了口。“这女的长得漂亮,别划烂了,到时候睡起来倒胃口!”他年纪看起来比何婧婧小了些,对她的态度却颐指气使:“滚一边去赔钱货,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何婧婧居然真的就这样不情不愿地退了两步,接着那个老男人打量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质量还不错,给小宝当媳妇正好,只是可惜了,要是卖,能卖出个好价钱。”他咂咂嘴,嫌弃地看了何婧婧一眼,直...

《室友送我的散粉里,装着骨灰完结文》精彩片段

何婧婧看着被绑住手腕、灰头土脸的我,终于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顾容,你也有今天,早看你不顺眼了!”

何婧婧状似疯魔地说:“凭什么你就命那么好?

什么千金小姐,等你嫁给我弟弟,你就永远在这生孩子吧!

你这贱人,就该被千人骑万人踏!”

她慢慢走近我,手里提了一把剪刀,作势要往我脸上划,我正想躲开,她弟弟在一旁开了口。

“这女的长得漂亮,别划烂了,到时候睡起来倒胃口!”

他年纪看起来比何婧婧小了些,对她的态度却颐指气使:“滚一边去赔钱货,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

何婧婧居然真的就这样不情不愿地退了两步,接着那个老男人打量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质量还不错,给小宝当媳妇正好,只是可惜了,要是卖,能卖出个好价钱。”

他咂咂嘴,嫌弃地看了何婧婧一眼,直接抬手扇了她一巴掌,何婧婧撞到柜角好久都没爬起来。

“让你多在学校和周围找找这种质量的难为你了?

妈的,全找了些烂货,跟你一样的赔钱货!”

男人往何婧婧身上吐了口口水。

我听清了他们说什么,只觉得遍体生寒。

我一边努力地稳住惊骇的心态,一边不停地按胳膊上的芯片。

我稳了稳才开口。

“你是何婧婧爸爸?

我想单独和你谈一谈。”

老男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鄙夷又不屑地说:“你是什么东西?

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我打断了他:“我可以让你挣钱,很多很多的钱。”

“这样还不愿意和我单独谈谈吗?”

老男人有些动摇,最终还是经不住钱的诱惑,把两个小孩打发了。

何婧婧不敢说什么,只是怨毒地盯着我,她弟弟倒是不满地嘟囔。

“爸,这是我媳妇,你可别睡了!”

老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知道了,肯定让你先。”

等到只剩我们两人,我才缓缓开口。

“我可以嫁给你儿子,给你儿子生孩子,但你不觉得亏吗?”

“什么?”

老男人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是顾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也就是说你可以问我爸要一笔钱,”我笑了笑,“十亿、二十亿,你可以随便出价,他都会给的。”

“怎么可能有人为了赎一个赔钱货花那么多钱?”

他怀疑地看着我,“你骗老子的吧?”

我给他扔了一只手环,一枚戒指,慢悠悠地开口:“你去让人验验这些值多少钱,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了。”

见他不开口,我补了一句:“我又不是不嫁,你今天去验,明天晚上我就嫁给他,只浪费你一晚时间,不会怎么样的。”

我面上不显,冷汗浸湿了后背。

终于,老男人松了口,答应明天晚上再说。

等他出了门,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片刻放松,我不敢耽误时间,赶紧把绳子解开。

那杯酒我只喝了一点点,所以醒来后没有浑身乏力,他们以为我动也动不了,手腕也绑得很松。

刚刚的对话我录了音,包括他们拐卖人口的部分。

那张芯片只要我按下,就会把录音直接发给我提前已经联系好的警察。

现在天已经黑了,但我相信警方已经出警。

但这个位置太难找了,要想找到,少说还需要两个小时。

从刚刚何婧婧进门开始,阿昭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这里每一分钟都有危险,我不敢久待,等听到那个老男人外出之后,我悄悄地撬开窗户翻了出去。

这里的人作息很早,现在基本睡了,只能听到几声狗吠。

何婧婧家的院墙不算高,我努力一跳就翻了上去,手被墙上的玻璃划破了很多,血流得到处都是。

但我不敢发出声,尽量轻巧地落了地,脑子这时格外清醒,我撒腿就往村子边缘跑。

正跑到一半,我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我花重金请的大师说我的血可以召唤出那个女鬼,我被何婧婧吵醒正是烦躁,索性拿着法器和那盒骨灰就出了门。

大早上校园里还没什么人,我在学校后花园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场所,按大师发来的图画了符。

在符中心滴了一滴血,闭着眼睛等了五分钟。

再一睁眼,果然有个穿着红裙子的人影飘在空中,她倒不像是我在梦里看到的那么血肉模糊,反而有点学生的清丽,看起来年纪也比我小。

我心里没底,惴惴不安地攥着手里的符咒和铃铛。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就直接摇了摇铃铛,眼前红色的身影一瞬间虚幻了很多,女鬼顿时抱着头面色痛苦地蹲下。

我见有效,才大着胆子走近了些问她。

“你到底为什么缠上我?”

她一抬头,看起来竟有点可怜:“我没有缠着你,是你拿了我的骨灰!”

“我以为你是跟他们一样,都是养小鬼的坏人,我才吓你的……”她声音有点心虚的弱下来,“而且我也没有伤害你啊,我的骨灰在你那,想伤害你都不行……”我听她说完,悬着的心放下大半,接着继续追问她。

“你说的‘他们’是谁?

你和何婧婧有关系吗?

你的骨灰是她给我的。”

我还没说完,就见面前的红色人影直直地朝我飘过来,我吓了一跳,抓起铃铛就要摇。

“别摇别摇!”

女鬼一边喊着,一边飘到了我放在一旁的手包旁边,“哇,爱马仕!

我第一次见到专卖店外面的爱马仕,是真的吗?”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了,不过,”她眼睛亮亮的,略带兴奋地看着我,“你看起来很有钱,你收妹妹吗?”

“小弟也行哦!”

我:“……”我正处在一个诡异的场景之中,面前的红衣女鬼数着我烧给她的纸钱,吃着我给她点的香火,面颊鼓鼓的对我说。

“容容,你真是个大好人,呜呜呜……我这种孤魂野鬼从来没有接受过香火,都快饿死了!”

我面色麻木地一边烧一边叹了口气。

“你还是叫我顾容吧,我们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

她一抹嘴,手豪迈地一挥:“怎么会,我们现在可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

我扶额。

活人和死人的“生死与共”吗?

会不会太晦气了点?

经过女鬼对我的喋喋不休,我终于知道了她叫阿昭。

阿昭以前当人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我拿到了骨灰。


我看着面前撒娇卖萌缠着我卖新衣服的鬼,差点没绷住。

就这玩意儿,我当时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她可怕?

阿昭喜滋滋地抱着我给她买的一沓纸衣服不撒手。

“终于有衣服换了!

不用穿那个破破烂烂的红裙子,那衣服都过时多久了……”阿昭确实是个有意思又活泼的小女孩,连我这种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都能被她的热情所感染。

我就这样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上网看视频,按她的说法是“不和时代脱轨”。

突然手机上跳出一则消息,我还没看清,阿昭先眨眨眼歪头问我。

“容容,何婧婧是谁啊?

你们群里好像都在和她聊天呢?”

我皱了皱眉,顺着消息点了进去,发现是年级群的消息。

何婧婧发了一条自己吃饭的自拍照,我嗤笑一声,凹造型都快凹吐了吧。

因为她在年级还没那么臭名远扬,下面捧她臭脚的居然人还不少!

“婧婧好漂亮!

完全是名媛小公主啊。”

“学姐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哇婧婧,你的包是这个季度的新款吧,好羡慕……啊啊啊我也看到了,这个包很难拿的,婧婧你原来是白富美啊?”

刷到这条我停了停,我记得何婧婧家里条件一般,怎么会买什么新包?

我忍着恶心打开那张照片,把有包漏出的地方放大。

我实在忍不住暗骂一声。

阿昭被吓了一跳,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咬牙切齿地把我的奇葩室友的故事告诉她,顺便还把手机举到她面前,给她放大了点。

“这是我今年生日我妈妈送的礼物,我自己都没背几次,居然让她偷走,我真的气死。”

“我可以帮你哦容容。”

阿昭拍拍胸脯胸有成竹,“虽然我没那么有用,但是教训她一下还是可以的。”

“不过……”阿昭又犹犹豫豫地开口,“你这个室友身上有一股很强的怨气和死气,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她好像有点内疚:“我有点怕她,所以不能近身,只能给她一点小教训,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我眼睛一亮,连忙冲着她点点头。

“可以啊!

阿昭,我给你买漂亮衣服和好吃的!”

得到我的保证,阿昭跟着我傻笑了一路。

我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就这么想要漂亮衣服啊,高兴成这样?”

没想到她认真地摇摇头。

“不是,是你……”她突然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手指绕了绕长长的头发。

“你刚才夸我了!”


我回宿舍的路上阿昭就飘在我旁边,到了楼下神神秘秘冲着我竖了三个手指。

三。

二。

一。

突然一声尖叫从楼上传来,响得整栋楼的灯都亮了:“啊——我的头发!”

我冲着得意扬扬的阿昭挑了挑眉,憋着笑往楼上走去。

果然,一进去就撞见惊慌失措的何婧婧捧着一堆掉落的长发在宿舍里哭嚎。

她最在乎的就是她那头发,用她的话来说,真名媛都要有一头好头发。

我没进去,靠着门框看戏。

“哟,婧婧,怎么突然想起来脱毛了呀?”

她一看我进来,抓着那些头发,指着我张嘴就骂。

“贱人!

是不是你把洗发水换成脱毛膏的?

我的漂亮长头发都让你给毁了!”

我慢悠悠地回她。

“大姐你瞎了吧,这难道不是我的东西?

嘴和直肠连着吗?

说话这么臭,我今天都不在宿舍,怎么换?”

她根本听不进去我说什么。

“你这么小气抠搜,这辈子吃不上三个菜!

我用你东西是给你脸了,真以为谁稀罕用你那破东西?

我要找导员!

我要让你退学!”

我感觉自己脾气这两天被磨得好多了,就连这样都不怎么生气,只是感慨世界的生物多样性。

正在这时候,导员来了。

刚进门何婧婧就抱住导员的胳膊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柔弱地指着我。

“哥哥,她欺负我了!”

“她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上大学!

赶紧让她滚!”

中年油腻的导员一听,顿时搂住何婧婧的腰,冲着我大吼。

“顾容!

你能不能安分几天,别惹事了?”

“我来的时候都听说了,你把洗发水换成了脱毛膏?

都是一个宿舍的,别人用点你的东西怎么了?”

“做人别太小气,不然就会像你现在这样独来独往,连朋友都交不到!”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刻薄的三角眼透出猥琐的气息,下一秒松开何婧婧的腰,往我这边摸了过来。

我侧身闪开,他脸上尴尬了两秒继续说教:“顾容,你们都是漂亮小姑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直接摔了手边的杯子,捡起一块碎玻璃指着他。

“张老师,你想处分我大可以试试,我等着。”

男人见我毫不留情地驳了他的面子,沉着脸色咬牙切齿地说:“好啊顾容,我听说你要出国留学是吧?”

“我就明说了,你往我这儿送的资料,从今往后都过不了了。”

躲在他背后的何婧婧探出头:“切,就你还出国,不知道是被哪个老男人包了,现在搞大了肚子休学去打胎吧!”

我差点被气笑了,就他俩这点眼见,我连白眼都懒得翻,多说一句都算我支教。

我狠狠撞开这两个堵着门的瘟神,摔门而去。

阿昭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对那两人一顿痛骂,看着我笑起来才放心。

她在我身边绕来绕去,我突然想到阿昭之前说的何婧婧身上死气和怨气很重,连忙问她,“那周围的其他人也有吗?”

阿昭想了想,摇摇头说:“只有她一个,而且多得吓人,正常人承受这么多怨气,应该早就死了,她却活得好好的,确实有点奇怪……要么是她带了一些阴气很重的东西在身上。”

阿昭推测。

我摇摇头:“不会,她身上没有佩戴东西。”

阿昭听我这么一说,面色凝重起来:“还有一种可能——”
一旁的阿昭看我面色不对,也不敢说话了,只是紧紧跟着我。

走到宿舍楼下,我见宿管阿姨在打扫拖地,我心生一计,问阿姨借了水桶。

到宿舍门口,我一脚踹开宿舍大门。

何婧婧被我的动静吓了一跳,床板抖了一下。

还没等她探出头,我就掀开帘子,一桶脏水迎头泼上去,桶里那些头发丝和灰尘油垢全都粘在了她脸上。

她愣了五秒,随后尖叫传到这层每个人的耳朵里,我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阿昭默默移动了一张手帕到我旁边,小声嘟囔:“容容,你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这种奇葩不治治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

我随手接过手帕,垫在手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从我床上拖了下来。

趁着她清理头发的时候我转头看了看我的床铺,果然上面沾满了一大片的经血,有的已经干了成了暗红色,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门口已经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同学,何婧婧也不在乎她衣衫不整的形象,还没等我开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住我污言秽语地咒骂。

“顾容你个靠卖身赚钱的婊子,凭什么这么对我?

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你不过是个被万人骑的贱货!”

“我要去导员和校长那告你校园霸凌!

把你和这个宿舍的人都抓进去,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林安面色一白,转过身假装没听见。

我无所谓地抬脚,把她扯住我的手踹开,冷笑一声。

“你去告啊,看看是我先退学,还是你们俩先滚蛋!”

我用手帕擦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对上了我的目光,挥手就要打我。

我躲开她,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她不敢动了,嘴里却骂得更难听了。

我冷着声打断她:“看来还是不长记性?”

我凑近了点:“骂别人婊子之前怎么不先想想自己?”

“我把你和导员开房记录和照片都发给他老婆了,你猜他还会不会护着你?”

我嗤笑。

“你也就这点本事,除了破坏别人的家庭,还会干什么?”

何婧婧突然噤了声,像是有些怕了。

我把手帕摔到她脸上,冲她摇了摇亮起的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是导员那怒火万丈说要赶来打小三的原配。

何婧婧怨毒地看着我,我笑了。

“还有力气瞪我?

要不留着力气对付人家老婆吧?”

我轻飘飘地转身离开,走到楼梯口,便看到一个打扮富贵的中年女人,正怒气冲冲地朝着我们宿舍走去。

第二天何婧婧就搬走了。

听班里八卦的人说,那天晚上她被原配夫人扇得鼻青脸肿,最后不知道谁报了警,警察来了才勉强控制局面。

我长叹一口气,果然恶人要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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