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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震霆虞晚 番外

羽上惊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主,我不想去可以吗?”谢韵回头看到虞晚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股保护欲油然而生。“阿晚不必害怕,你是本公主带出来的,除了我没人能带走你,章嬷嬷,回去告诉贤妃娘娘,想要人亲自来延禧宫请。”“呦!好大的口气啊,她一个商贾之女有什么资格让我母妃亲自去请,她也配。”二公主和乐安县主结伴而来,相比于三公主的平易近人,她们二人就太过于盛气凌人,一开口就是高高在上。谢韵脸色骤沉:“谢慧,阿晚是我的表妹,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二公主眼尾上挑,挑衅道:“谢韵,我还是你的皇姐呢,怎么不见你对我有多尊敬。”“更何况,论起血缘关系来,我同她才是嫡亲的表姐妹,虞晚,我母妃要见你,你为何不去?站出来说话,躲在她背后算什么本事,果然是小家子气,上不得...

主角:陆震霆虞晚   更新:2024-12-13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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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震霆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震霆虞晚 番外》,由网络作家“羽上惊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我不想去可以吗?”谢韵回头看到虞晚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股保护欲油然而生。“阿晚不必害怕,你是本公主带出来的,除了我没人能带走你,章嬷嬷,回去告诉贤妃娘娘,想要人亲自来延禧宫请。”“呦!好大的口气啊,她一个商贾之女有什么资格让我母妃亲自去请,她也配。”二公主和乐安县主结伴而来,相比于三公主的平易近人,她们二人就太过于盛气凌人,一开口就是高高在上。谢韵脸色骤沉:“谢慧,阿晚是我的表妹,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二公主眼尾上挑,挑衅道:“谢韵,我还是你的皇姐呢,怎么不见你对我有多尊敬。”“更何况,论起血缘关系来,我同她才是嫡亲的表姐妹,虞晚,我母妃要见你,你为何不去?站出来说话,躲在她背后算什么本事,果然是小家子气,上不得...

《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震霆虞晚 番外》精彩片段


“公主,我不想去可以吗?”

谢韵回头看到虞晚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股保护欲油然而生。

“阿晚不必害怕,你是本公主带出来的,除了我没人能带走你,章嬷嬷,回去告诉贤妃娘娘,想要人亲自来延禧宫请。”

“呦!好大的口气啊,她一个商贾之女有什么资格让我母妃亲自去请,她也配。”

二公主和乐安县主结伴而来,相比于三公主的平易近人,她们二人就太过于盛气凌人,一开口就是高高在上。

谢韵脸色骤沉:“谢慧,阿晚是我的表妹,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

二公主眼尾上挑,挑衅道:“谢韵,我还是你的皇姐呢,怎么不见你对我有多尊敬。”

“更何况,论起血缘关系来,我同她才是嫡亲的表姐妹,虞晚,我母妃要见你,你为何不去?站出来说话,躲在她背后算什么本事,果然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齐如意在一边添油加醋道:“慧表姐,虞晚可是有人护着呢,咱可惹不起。”

二公主满脸怒色,硬生生破坏了脸上的妆容:“本公主倒要看看惹不惹得起。”

虞晚知道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

“回公主,虞晚并非不愿意见贤妃娘娘,只是我还没学好规矩,怕贸然见到娘娘,失了礼数冲撞了她。”

二公主乍看到她的脸,愣了一瞬,属实没想到一个商贾之女竟生的如此雪肤花貌,难怪她母亲能抢了姑母看中的男人,真是一对狐媚子。

“伶牙俐齿,母妃也是你的嫡亲姨母,怎么会嫌弃你出身不好,章嬷嬷,还不带虞小姐去见母妃。”

虞晚心下一沉,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公主,不知可否先让我去延禧宫告诉母亲一声。”

“公主,阿晚素来胆小,不如我陪她一起去吧。”

陆云舒也没想到会遇上嚣张跋扈的二公主,对方看样子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

二公主神色一顿,上下打量了一番陆云舒:“你是担心本公主的母亲会害你的妹妹?”

陆云舒不卑不亢地回答:“公主,臣女绝无此意。”

三公主忍不了一点,撸起袖子,上前把虞晚护在身后:

“既然要去长春宫,大家一起去好了,正好本公主也许久未见贤妃娘娘,甚是想念,就是不知道贤妃娘娘欢迎不欢迎本公主呢。”

她就不信贤妃敢光明正大行凶!

后宫谁不知晓,淑妃和贤妃关系不和,连带着两个公主也互相看不顺眼。

二公主漆黑的瞳仁中闪过一道精光:“长春宫的大门永远为三妹妹敞开,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齐如意得了母亲教诲,点完火就借口有事离开了,压根不参与此事。

长春宫,三公主她们刚进门就被强行撵了出去,只有虞晚被强行带到了贤妃那儿。

“阿晚,快过来让姨母好好瞧瞧。”贤妃面上表现的很热切,她与淑妃年纪相仿,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风情万种,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虞晚站在原地恭敬行礼,对她并无亲近之意:“贤妃娘娘安。”

贤妃见虞晚如此不识抬举,索性也不装了,象征性的拿帕子抹了抹泪,直接步入正题。

“犹记得当年妹妹还没丢的时候,本宫出门经常带着她,慧儿,去把你哥哥叫来,让他也见见嫡亲表妹。”

“母妃,女儿这就去。”二公主不怀好意地瞥了眼虞晚,能给兄长做妾也是她的福气,别人想当还当不上呢。


“娘,这是真的吗,我要当姐姐了。”

阮氏心莫名宁静下来,她的阿晚永远都在为别人考虑,极力隐忍着鼻头涌上来的酸涩。

“阿晚,你永远是娘最爱的人,谁也越不过去。”

虞晚俏皮地眨了眨眼,“爹也越不过去吗?”

陆震霆眼眸变得幽深精亮,给了阮氏一个只有她能懂的眼神,阮氏被他盯得脸色蓦然一红,杏眸潋滟,娇媚而不自知。

虞晚夹在二人中间尴尬地笑了笑,她抿了抿嘴笑着推辞离开。

“娘,我去找大姐姐了,您一定要注意休息。”

陆震霆见她抱着一个白玉瓶,还能闻见淡淡的香味,好奇地问:“阿晚,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呢?”

虞晚眉眼弯弯,傲娇地扬起头:“是大哥送我的花茶,梅花做的呢。”

陆震霆诧异极了,看虞晚时也变神秘起来。

“阿晚,你运气真好,梅花茶是你大哥亲手做的,味道一绝,平日他都舍不得给人,没想到他竟舍得送你这么一大罐。”

虞晚微微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花茶,这竟然是陆衍亲手做的,她何德何能啊。

“大哥真好!”

陆震霆默默点头,儿子也算是长心了,很不错,将来阿晚出嫁了,他也可以为阿晚撑腰。

长公主府。

“如意,昨个情况如何,楚王得手没。”

容华长公主仅穿了一件紫色薄纱裙,隐隐能看见身上暧昧的痕迹。

她慵懒地斜躺在软榻上打着哈欠,几个穿着青袄的婢女跪在地上,手拿着小锤给她捶腿。

昨日与豢养的男宠们闹腾了一宿,她身子甚是乏累,还没来得及与女儿谈心。

放眼望去,室内的陈设奢华无比,金石玉器应有尽有,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珍品。

因着容华长公主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妹妹,公主府都是按照亲王级别修建。

齐如意提起这事就来气,撅了噘嘴告状:“娘,你可别提了,那贱人命还真是够硬的,慧表姐说陆衍及时赶到把人给救了。”

容华长公主微微一怔,只觉得可惜,下一次想动手就没那么容易了。

“哦,是嘛,皇上可有说什么。”

齐如意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能说什么,楚王表哥是舅舅最宠爱的儿子,能看上虞晚是她的荣幸,皇上轻拿轻放,象征性地罚了楚王表哥一年俸禄。”

容华长公主倒也不意外,兄长的心思她大概还是能摸透的,镇国公府位高权重,淑妃母子气焰太盛,皇兄早就想打压了,这次撞枪口上,只能算那阮氏的女儿倒霉。

她又把目光移向唯一的女儿,这才发现女儿已经长大了,身姿绰约,明艳动人,有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如意,你也不小了,该选夫婿了,可有喜欢的人。”

齐如意害羞地低下头,双颊酡红,眼神痴迷游离,脑海里浮现出陆衍一身绛红色的官袍,清冷矜贵的身影,光是想想她就身子发软,若是能嫁给他,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娘,你都知道了,还问女儿做什么,讨厌啦。”

容华长公主一脸懵,她应该知道吗?她整日忙着应酬,哪里有时间关心女儿。

“如意,你喜欢的是哪家公子啊,母亲让你舅舅给你赐婚。”

她的女儿要嫁就要嫁最好的,寻常人家她可看不上,最起码也要是公爵侯爵,世袭罔替的人家。

齐如意眼里划过一道亮光,“娘,我喜欢的人是陆衍,镇国公的儿子。”


陆老太太听的尤为认真,脸上的笑意都加深许多,对未来儿媳妇甚是满意,会心疼儿子就好,她的要求不高。

话锋一转,陆震霆先是瞥眼母亲,斟酌用词后缓缓开口:

“娘,忘记告诉你了,其实她是有夫之妇,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什么?!”陆老夫人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瞪大眼睛,音调都高了几个度,不可置信地盯着儿子。

“老大,镇国公府家风清正,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你竟然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不行!娘绝不同意,若是被人知晓,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你当如何是好?”

树大招风,越是显赫的家族越要约束家中人员的言行举止,万万不可做出对家族有害的事。

陆震霆知道母亲的顾虑,随即把阮氏母女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告诉母亲,刻意营造了阮氏被婆家人欺凌,迫于无奈只能带着女儿远离京城,艰难求生。

陆老夫人听后明显动容了,可她还是有些嫌弃阮氏的身份,她的儿子是堂堂一等公爵,什么样的女子配不上,不至于娶一个商户之妻,更别提还没和离。

就算娶了,对孙女和孙儿的婚事也有一定的影响,她顾虑的太多太多,不能仅仅满足儿子的一己之私。

“老大,你就忘了那女子吧,娘立即派人给她们母女送上千金,当作救你的酬劳,你觉得如何。”

陆震霆脾气倔得很,当下表明自己的态度。

“娘,当初您和父亲让我娶衍哥和舒儿的母亲,儿子同意了,她已经去世多年,儿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子,您就成全儿子吧,儿子向你保证,爵位只会留给衍哥,卿娘不会觊觎国公府的一切。”

母子俩僵持了一刻钟,陆老夫人最后服了软,语气松了下来,显然是心疼儿子。

“娘要你保证,必须等到她和离以后才能娶她,这是娘的唯一要求,若是做不到,娘绝不同意她进门。”

“娘,你到时候可不能对她甩脸子,她已经够可怜了,儿子平生第一次心疼一个女子。”

陆震霆知道这是母亲的底线,刚好他也是这般想的,卿娘该冠他的姓,陆夫人比虞夫人好听多了。

陆老夫人哼了一声,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娘,不过忘就忘吧,她也有些好奇这女子到底有何魅力,能让坚如磐石的老大倾心。

话说,虞晚她们驾着马车连夜赶路,来到了一处客栈暂作休息。

“娘,我们稍作休息再继续赶路吧。”

阮氏和陆震霆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身子早就疲惫不堪,遂同意了女儿的提议,从袖中取出几块碎银子。

“庄妈妈,你去订两间房。”

庄嬷嬷接过银子,不敢去看阮氏的眼睛,匆忙去订房间。

等一切稳妥后,阮氏和虞晚住在一块,母女俩简单谈心。

“娘,你说父亲会不会派人来抓我们。”

虞晚小脸上藏不住的担忧,父亲的唯利是图,睚眦必报她早就看透了,绝对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阮氏身子微僵,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尽量安抚女儿。

“我们只要跑的快点,他不会抓到的。”

虞晚窝在母亲的怀里,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有娘的感觉真好,梦中若是母亲活着的话,她大概不会过得那么惨吧。

短暂休息了两个时辰后,她们又开始赶路,庄嬷嬷贴心的给她们三人各自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后虞晚她们便不省人事,晕倒在马车里,庄嬷嬷愧疚地看了眼马车里晕过去的三人。

追风躲在树上看的直皱眉:“追云,她们为什么不是向南逃吗,怎么又往回跑,难不成要自投罗网?”

追云面色大变,一个飞身稳稳的落在了马车顶上,弯下身子朝马车里面窥去,发现人都被迷晕了,瞳孔骤然一缩,顿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仓促回到树上。

“追风,这老太婆叛变了,我们必须尽快通知国公爷。”

虞府

虞程远瞥了眼马车里的人,脸上缓缓露出一个透着血腥气的笑容,径直将阮氏从马车上抱下来,手掌摸上她纤细的脖颈,萌生出一种扭断的想法,凑到她耳边,说话轻轻柔柔,好似情人间的呢喃。

“卿娘,夫人,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告诉我啊。”

阮氏眉心折起涟漪,蜷缩身子的姿势能看出她心中的不安。

虞程岚和虞老太也听说人抓回来了,高兴地赶来看好戏。

“哥,这个贱人竟然敢逃跑,你一定要打断她的腿,还有阿晚那个死丫头,连亲爹也不认识了,哎呀!该不会阿晚不是大哥你的女儿吧。”

虞程远越听越烦躁,扭头瞪了她一眼:“闭嘴!”

争吵的动静终究是吵醒了虞晚,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熟悉的环境让她心底无端升起一股寒意,抬眸和虞程远阴狠的眸子对上,她牙齿都在打寒颤。

“父……父亲,我……”

虞程远见女儿醒了,怀里依旧抱着阮氏,缓缓朝她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阿晚乖,到爹这来,爹问你一句话,哪个野男人欺负了你娘。”

虞晚小脸惨白不住地摇头,身子忍不住往后退,可惜马车里逼仄的空间不允许她再退后。

“父亲,女儿不知道,娘她没有做,都是祖母和姑姑陷害娘亲的。”

虞老太和虞程岚一听这话,一记眼风杀了过去。

“你个死丫头,我们什么时候陷害你娘了,自己不知廉耻,倒怨上别人了,怎么?是我们让你娘和那奸夫颠龙倒凤的吗!说话可要讲究证据,那男人的汗巾子还在我们手上呢,人赃俱获。”

虞程远闻言双臂骤然加紧,阮氏蓦地一痛,幽幽睁开了眼。

“呵呵,夫人,你醒了,为夫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你怎么能跑了呢。”

上挑的尾音,不寒而栗的气息包裹着阮氏,似是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清凌凌的杏眼里泛着水光。

“夫……夫君,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人陷害的。”

庄嬷嬷开口了,她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哀嚎。

“老爷,夫人同那男子约定好,在种有菊花的房间私会,老奴实在是拦不住啊,夫人同那男子已经私会了好几次。”

庄嬷嬷的叛变,让阮氏和虞晚心都凉了半截,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庄嬷嬷,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敢发誓吗!”


陆震霆自诩冷静沉着,可听到妻子有喜的消息,他还是难以掩盖内心的震惊,本想压抑着喜悦,可发现完全压制不住,索性放纵了,咧开嘴大笑。

“夫人,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孩子了……”

陆震霆大步上前,半蹲在床上,大手很克制地握着阮氏白皙细腻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声线还带着一丝颤抖和小心翼翼。

躺在床上的阮氏还没从刚刚的惊变中缓过神,她另外一只手悄悄摸上腹部,不敢相信这里孕育着一个新生命,听大夫说已经一个多月了?

算算日子,难道是在法华寺的那天怀上的,那次之后,她没来得及做任何防护措施,怀上也是有可能的。

陆震霆此刻没有半点国公爷的威严,只有为人父的喜悦,目光控制不住的想往妻子的腹部看,看了一会又觉得他表现的太明显了,极为不舍地移开视线,低头在阮氏耳边缱绻低语。

“卿卿,定是为夫耕耘勤奋的功劳。”

阮氏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脸红的滴血,伸出纤指掩上男人的唇,想要堵住他低哑的话语,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眼神娇嗔流转,一丝妩媚风情不经意流露出来。

“还有人在呢,你正经一点。”

陆震霆刚想说话,就听到大夫促狭的笑声:“国公爷,高兴完了吗?”

陆震霆丝毫不见尴尬,一本正经地回答:“还没有,再等等。”

大夫摇头失笑,京中传闻这位夫人不受国公爷喜爱,如今看来,都是传言,不可信,人家受宠的很。

“国公爷,尊夫人胎象有些不稳,我给她开上几贴安胎的药,切记情绪不能起伏太大。”

陆震霆一听这话正了正神色,想到阮氏的身体有些柔弱,追问道:“大夫,内子平日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大夫:“尊夫人有些气虚,寻常温补即可,切勿贪多贪足。”

陆震霆把大夫说的几点默记于心,“追风,送大夫回医馆,诊金翻倍,赏银一百两,另外吩咐下去,国公府所有下人本月月例翻倍。”

追风干活都卖力了,夫人有喜,他们这些下属也有赏钱拿,他的老婆本就快要攒够了。

虞晚来的时候,大夫已经离开,她发现屋里的气氛十分诡异,父亲未免也太高兴了吧,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他难以抑制的喜悦。

“爹,大夫是怎么说的。”

陆震霆刚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女儿,下一瞬,阮氏就拧上他腰间的肉,疼的他嘶了一声,不过痛并快乐着,他今天高兴!

阮氏嗔了一眼丈夫,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女儿说这件事,她都三十多岁了,女儿马上都要及笄了,老蚌生珠怪难为情的,外人若是知晓,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她呢。

“爹,你怎么不说话啊。”虞晚疑惑地盯着陆震霆。

阮氏乌黑的瞳仁里是温柔的笑意,朝女儿招了招手。

“阿晚,你过来,娘要和你说一件大事。”

虞晚狐疑:“大事?”

陆震霆怕她瞎想,赶忙插了句嘴:“天大的好消息,阿晚猜对了,爹有奖励。”

虞晚更迷糊了,难道是大姐姐的婚事定好了?

想到此,她不由得有些紧张,好在阮氏适时开口,解了她心中的疑惑。

“阿晚,你马上要有弟弟或妹妹了,你开心吗?”

说完,阮氏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虞晚的神情,她得顾虑女儿的情绪。

虞晚眼睛瞬间亮的像星辰,抿着嘴乐,乌发衬着粉唇,娇憨动人,视线落在母亲的腹部,都舍不得移开。


虞晚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用尖锐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企图让楚王放弃。

楚王舔了舔唇,邪欲的目光流连在虞晚的身上。

“表妹,我劝你别做傻事,死了多亏,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妾室,我保证日后独宠你一人。”

虞晚见他还在试探靠近,泪水簌簌地落下,无助的哀求他放过自己,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中更疯狂。

“王爷,我求你放过我吧。”

楚王上前一把夺过虞晚手中的簪子,左手将虞晚的两只手钳制于头顶,另外一只手就要抚上她如玉的脸颊,目光炽热,低喃道:

“表妹,你真美。”

虞晚见对方突然袭来的脸庞,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闪。

就在楚王要进行下一步时,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陆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眯着一双锐利的深眸,目光锁在被楚王欺负的虞晚身上,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威压,让人望而生畏。

“放开她!”

楚王看清来人后,更加放肆了,刚想动手,下一秒陆衍出现在他面前,宽厚的手掌捏住楚王的肩胛骨。

咔嚓一声,肩胛骨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楚王疼的直冒冷汗,钳制虞晚的手也被迫松开。

虞晚脱离了楚王的控制,脚下一软眼看就要跌落在冰冷的地面。

陆衍眉峰紧蹙,还没等他想好,右手不知何时就已经握上虞晚的细腰,手臂紧收,将人扯到了怀里,低头用低醇沙哑的声音安抚。

“别怕,我来了。”

“陆衍,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虞晚情绪彻底崩溃了,一只手攥着陆衍的衣襟,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捶着他的发硬的胸膛。

眼泪和断了线的珍珠一似的,没一会就把陆衍胸前的衣襟打湿,她把陆衍当成了梦中的他,倾诉着她的委屈。

陆衍拍了拍虞晚的背,看到她哭的楚楚可怜,他的心都揪在一块,真是怪哉,只能用生硬的语气安慰她。

“虞晚,别哭了,我不是来了吗。”

虞晚在陆衍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想到她还在对方怀里,挣扎着离开,不小心瞥见他胸前湿了一团,羞愧地低下头。

“谢谢世子,阿晚感激不尽。”

陆衍淡淡嗯了一声,漆眸中泛着幽光,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陆衍!你擅闯后宫,对本王动手,你是要造反吗?”

楚王都快气疯了,狠狠地瞪着陆衍,都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他们兄妹还真是好样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本宫看是你们母子要造反,竟然敢对本宫的侄女下手,我这就请皇上过来评理。”

淑妃粗喘着大气跑到门口,大声斥责楚王的恶行,看到虞晚安然无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旦让他们母子得逞,后果不堪设想,她也无颜面对兄长。

话音刚落,阮氏柔弱的身躯冲了进来,把虞晚紧紧的抱住,哭成了泪人。

“阿晚,娘对不起你,娘这就带你回家。”

半晌,贤妃听到动静后,才慢悠悠过来,她以为儿子已经得手,脸上还挂着得逞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既然阿晚已经失身于炔儿,不如就成全他们吧,表兄妹在一起多好啊,咱们姐妹一场,本宫定会好好待阿晚的。”

虞晚看到贤妃这张虚伪的面孔就恶心,红着眼为自己澄清。

“贤妃娘娘,怕是让您失望了,世子及时赶到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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