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救出来的时候,我不仅仅是丧失了记忆,而且无法思考,甚至没有办法站稳。
经过了五年调养,我现在只有晚上会偶尔头痛了。
张医生给我开了药,走出病房,一个娇小的姑娘向我走来。
“晚意姐,别纠缠隐哥了。”
我讷讷地看着她,半晌,才缓缓问。
“你是?”
姑娘脸上飞红,有些不太高兴地跟我说。
“我是周袅袅。”
我想起前两天周隐跟我说的妹妹,了然,原来他妹妹以前也是认识我的。
“明明是兄妹关系,你为什么不直接叫他哥哥,反而叫他隐哥?”
我好奇。
周袅袅冷哼一声。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但我们每天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是彼此最重要的人,你别来插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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