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我,我身边站着一个身材健硕的西装男生。
那是最近洽谈的一个客户,我们有个商务晚餐。
徐畅眼睛红得很,视线在我们身上流转,便再没有来过。
年关的时候,我才再次听到了徐畅的消息。
他直播的钱不足以支撑高额的房贷和生活开支,出门上班了。
又没有职场经验,没有大公司要他,在家久了,他也很难在融入职场。
他进了陈玉的公会,和陈玉一起做起了擦边主播,又屡屡被封。
他和陈玉在一起过,可是陈玉可不肯跟他一起还房贷,她的钱没有一分替他还过房贷。
徐畅和她闹得不可开交,两人分得很不体面,据说吵架的时候,玻璃划过了陈玉的眼睛,她眼睛瞎了一只,面部受损严重。
徐畅的耳朵被咬掉了一块,打得可算激烈。
他除了吃上了公家饭,还面临着陈玉的医疗费用。
背着一身债四处找钱。
过年的时候,我爸给我打了电话说身体不舒服,叫我去港城看看他。
我终究没忍住,“你儿子多大了?
我妈妈什么时候过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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