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裴玄肆招来太医为我诊脉。
太医姓胡,身长瘦削,长着一双狐狸眼。
看着我眼睛贼溜溜地打转,盯得我脸上都泛起了红晕,被裴玄肆拍了一掌才消停。
胡太医摆正神色,将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
他颇为厉害,之前在侯府如何都诊不出的病,那人不过略微把脉,就道出了问题:“这位姑娘被人下了慢性毒药。”
他嘴里嘀咕着药名,说这毒会让中毒者形似得了肺痨,最后不治身亡。
他问了我些日常问题,终于得出了结论:“这毒是下在姑娘的贴身之物中,你仔细想想平日里什么东西会常戴在身上,要近一两年的。”
我瞥了一眼裴玄肆,他面色镇定,手中的茶杯显出了几道裂缝。
唯一贴身之物。
只有年初裴璟送我的水仙香囊。
我最爱的花便是水仙。
成婚三年他从未主动送过我礼物,那日他取出香囊放在我手上时,我心中少有地牵动了几分。
他说:“你操持府内上下不容易,这香囊就送与你吧。”
那时安怀音还没有跑回来找他,阁楼之上,他与我并肩而立,陪我看了一场烟花。
我偷偷幻想,也许如此一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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