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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切黑娘子以下犯上了金钰大山小说

夭夭似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在那两个人的旁边,更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说好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娶妻谁是狗呢?满载而归的金钰叫住自家二哥:“琦哥儿,一会儿去我那儿吃全鱼宴!”金琦酸溜溜地道:“算了,我不去了,最近牙疼,吃不得酸。”金钰体贴道:“我让他们做清淡点儿,少放些醋不就得了?”金琦:“……”不,他此时此刻只想回家,安静地当他的美男子。叫下人把鱼送到厨房,一会儿给老太太屋跟二婶婶屋也送些过去,至于大房,金钰选择性地忽略了。带着傅行铮回明朝堂,刚一入门,就见一片花红柳绿扑面而来。“少爷,少奶奶!”明朝堂内。傅行铮瞧着眼下给他行礼的一众人。乌央央的一片人头,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年轻貌美,打扮得亦是花枝招展,不似寻常府中的丫头,倒好像是小姐主...

主角:金钰大山   更新:2024-11-19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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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钰大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白切黑娘子以下犯上了金钰大山小说》,由网络作家“夭夭似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在那两个人的旁边,更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说好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娶妻谁是狗呢?满载而归的金钰叫住自家二哥:“琦哥儿,一会儿去我那儿吃全鱼宴!”金琦酸溜溜地道:“算了,我不去了,最近牙疼,吃不得酸。”金钰体贴道:“我让他们做清淡点儿,少放些醋不就得了?”金琦:“……”不,他此时此刻只想回家,安静地当他的美男子。叫下人把鱼送到厨房,一会儿给老太太屋跟二婶婶屋也送些过去,至于大房,金钰选择性地忽略了。带着傅行铮回明朝堂,刚一入门,就见一片花红柳绿扑面而来。“少爷,少奶奶!”明朝堂内。傅行铮瞧着眼下给他行礼的一众人。乌央央的一片人头,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年轻貌美,打扮得亦是花枝招展,不似寻常府中的丫头,倒好像是小姐主...

《被白切黑娘子以下犯上了金钰大山小说》精彩片段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在那两个人的旁边,更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说好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娶妻谁是狗呢?

满载而归的金钰叫住自家二哥:“琦哥儿,一会儿去我那儿吃全鱼宴!”

金琦酸溜溜地道:“算了,我不去了,最近牙疼,吃不得酸。”

金钰体贴道:“我让他们做清淡点儿,少放些醋不就得了?”

金琦:“……”

不,他此时此刻只想回家,安静地当他的美男子。

叫下人把鱼送到厨房,一会儿给老太太屋跟二婶婶屋也送些过去,至于大房,金钰选择性地忽略了。

带着傅行铮回明朝堂,刚一入门,就见一片花红柳绿扑面而来。

“少爷,少奶奶!”

明朝堂内。

傅行铮瞧着眼下给他行礼的一众人。

乌央央的一片人头,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年轻貌美,打扮得亦是花枝招展,不似寻常府中的丫头,倒好像是小姐主子一般。

他目光淡淡一转,瞥向一旁正嘀嘀咕咕跟小丫头笑嘻嘻不知道说着什么话的金钰,冷呵一声。

瞧着倒是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作风做派倒是跟那些纨绔子弟无异。

语气冷冷地道:“起吧。”

另一旁。

小桃兴奋得两个脸都兜红扑扑的,一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少爷,少奶奶好有气质,比大小姐看着还像大小姐呢。还长得那么好看,您是从哪儿娶回来的啊?”

“淡定淡定,”金钰摆了摆手,对众人道,“以后他就是明朝堂的主子了,你们伺候他也得像伺候我一样尽心,知不知道?”

“是。”

“行了,都下去吧。”

金钰叫了众人下去,立马牵着傅行铮的手,要带他去逛院子。

“这边是卧房,这边是书房,这后面几个偏院是小桃她们几个住的地方……”

傅行铮扯起锋锐的嘴角,凉飕飕地瞧着他:“看不出来,你艳福不浅啊。既如此,你当初随便抓个丫头顶上不好,又为何非得去外面找个女子成亲?”

金钰不知这方才还好好的,这家伙怎么突然说话就带刺起来了?

他嘟嘟囔囔地解释:“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都是伺候我多年的丫头,突然娶了,多别扭啊。”

傅行铮却盯着他,饶有意味地道:“这大户人家的公子成亲之前都会先纳通房,通晓人事。等正头娘子进屋之后,便会将通房抬为姨娘。”

“抬……抬姨娘?”金钰的舌头有些打结。

傅行铮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近,他一步一步地往后推开,最后被逼到了墙角。

男人的目光,带着见几分的戏谑调侃:“看上哪个了,用不用我出面,给你抬成姨娘?”

金钰瞧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颜,都看傻眼了,连他说什么都没听见。

小桃说的没错,傅行铮真的好好看啊~

“咔嚓——”

似有人踩碎枯枝的声音。

傅行铮骤然回头,凛凛目光望向一处,只看到一片淡绿色的衣角。

金钰也被这动静骤然拉回神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傅行铮刚才说了些什么。

他气鼓鼓地推开面前的男人,有些生气地道:“纳什么姨娘,你要纳你就去纳去!”

说完,竟是再不理他,鼓着腮帮子离他而去。

傅行铮一愣。

这是生气了?

……

“他竟然叫我纳妾!”金钰白玉似的脸,气得通红通红的。

金琦顿时觉得先头受伤的心灵瞬间愈合了。

他幸灾乐祸地道:“我就说嘛,这媳妇儿哪有兄弟亲?古话说得好,这兄弟如手足,媳妇儿如衣服;古话又说,上阵亲兄弟……”


“你个贱人!”

丽姨娘本还在高高兴兴地等消息,冷不丁受了一巴掌,都被打懵了:“老爷您,您这是做什么呀?”

“做什么,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且问你,苏苏怎么死的?”

“苏苏,苏苏死了?”丽姨娘愣愕道。

“你自己派人去动的手,你还装什么无辜?”

“老爷,我冤枉啊,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啊?”

“什么理由?上次你看到我们俩在一块儿,转头你就把人送去了明朝堂,你说你什么理由?我以前还觉得你通情达理,没想到就是个毒妇,恶妇!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金昌荣一甩袖,径直离去。

丽姨娘只觉得一口苦汁涌上心口,满嘴苦涩,无以言说!

……

“苏苏死了?”傅行铮听到这话,也略微地有些诧异。

小桃小声地道:“说是受不住家法暴毙的,可有人说,在她脖子上看见了勒痕,是被人勒死的。”

“勒死的?”

“没错,死得可惨了。有人看到丽姨娘的表哥刘癞子昨天在柴房门口晃悠,都说是丽姨娘派人动的手。”

“谁死了?”金钰醉了一宿,头疼得厉害,睡了一大早上才起。

傅行铮对小桃摇了摇头,便将让她出去了。

顺道儿回答了金钰:“说的是小桃养的狗死了。”

金钰奇怪道:“小桃什么时候养狗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外面的流浪狗,她每天拿些剩饭去喂,也喂养出来感情了。”

金钰瘪了瘪嘴道:“小桃这丫头,以前天天的围着我转,自从你来之后,就开始天天围着你转了,什么话都跟你说。”

傅行铮失声笑道:“你是吃我的醋,还是吃她的醋?”

“吃醋?”金钰看了眼在桌上,“今早是吃饺子么?”

合着那脑袋瓜里全装吃的去了。

傅行铮也不指望着他能装些其他的了,伸手揉了揉,道:“没饺子,煮的粥,你昨晚喝了酒,吃些清淡的,一会儿还得去上课。”

“我昨晚喝酒了吗?”金钰想了想,道,“怪不得我觉得苏苏给我那果汁味道怪怪的……对了,苏苏呢?”

“苏苏犯了错,我让她以后不必在明朝堂伺候了。”

原还以为金钰会再追问两句,却没想到他只“哦”了一声,就再没说别的了。

吃完饭,去明理轩。

半路正遇到卓文旭跟金琦。

金琦拉了金钰过去,跟他炫耀自己刚得的一只大蛐蛐。

傅行铮跟卓文旭则有意地走慢了几步,并身而行。

“你的文章我看过,有些文采,针砭时弊,见解也算独特。”

卓文旭嘴角一扯,凉飕飕地瞥了眼傅行铮:“怎么,说好话,跟我套近乎?”

傅行铮也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道:“我话还没说完。”

卓文旭冷哼一声。

傅行铮继续道:“只是,杀气太重。”

文臣武将,文臣武将。

武将有杀气是好事,在战场上,谁不是死人堆里淬炼出来的腾腾杀气?

可走仕途的文官,更多的要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胸襟。

要不然,以后如何治理这万里河山,泱泱百姓?

卓文旭听到这话,有些嘲讽地勾起眉梢:“你这话,跟我老头儿倒有些像。你可知,为何我至今没下场?”

以卓文旭的实力,金榜题名应是有十足十把握的,可是他却在乡试过后,就没有再进一步了。

傅行铮抬起眼睛,眉峰斜斜一扬。

卓文旭嗤道:“因为我家老爷子怕我当了官走歪路,祸国殃民,让我卓家遗臭万年。”

傅行铮听到这话倒是忍不住有几分赞同:“卓老高见。”


可现在这事儿已经捅到老太太那边去了,他爹在老太太那里都被拐棍打了好几下回来,要是再闹起来……

“娘,你难道想永远当个姨娘吗?你想儿子永远都只是个庶子吗?”

“我自然不想。”

“若是儿子日后出息了,有了权力,这金家还不是我说了算?到时候爹把你抬为正妻,便再没有人敢说什么。”

丽姨娘自然知道他说的在理,自己日夜期盼,不就盼着自家儿子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吗?

“好,你说什么,娘照做就是。”

金凌风神色舒缓了一些,道:“因着金钰成亲的事,知府大人已经有些恼了咱们了,你去准备些贵重点的礼物,给知府大人的姨娘送去,让她吹些枕头风。”

“这个好说。”丽姨娘能混到今天,把金昌荣管得服服帖帖的,自然懂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

再者说,金家虽然没出什么大人物,可却是云州城首富,实打实的殷实人家,她就算是个姨娘,能拿出手的好东西也很多。

“不过咱们最好做两手准备,”想到今天自己被逼得跟金钰道歉,金凌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鹜,“你安插在明朝堂的那个小丫鬟叫什么来着?”

“苏苏。”

“她不是一直想当姨娘吗?娘你不如,推她一把。”

……

翌日。

傅行铮跟金钰一并去明理轩。

一出明朝堂的院子,就见卓文旭叼着根草靠在墙边,一条腿曲起,吊儿郎当的模样。

傅行铮眉梢一挑,想的是:白瞎了那么一副好样貌。

大抵是仗着自家媳妇儿今日在旁边,金钰也不怕卓文旭了,还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表哥早!”

卓文旭吐掉嘴里的草叶,瞧着金钰那大大的笑脸,只觉得真刺眼。

这小家伙别真以为,叫了个人跟他一起上学读书,自己就拿他没法子了?

从小到大,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从来都没有得不到过。

卓文旭冷哼一声,直接转身走了,竟是看也没看傅行铮一眼。

学堂里,难得的和谐。

大抵是昨天才吵闹了一架,今天金凌风没挑刺。

卓文旭冷冷的,不知道在憋什么招。

金琦有些怕傅行铮,也没敢去找金钰说话。

金钰有自家媳妇儿保驾护航,顿时放松了神经,撑着脑袋就在课堂上睡了起来。

直到下了课,林先生才叫住傅行铮:“您……能否留步?”

他昨日知道傅行铮的名字时,就已经想见人了,只是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恐多有不便。

今日来上课时看到真人,他心中惊骇,无法形容。

好不容易才上完课,第一时间便叫住了人。

傅行铮点了点头,让金钰在门外等他。

一进内屋,林先生便对着傅行铮,行了个大礼:“世子爷,真的是你!”

“世子爷,您怎么会在这儿?”

说不吓一跳是假的,尤其是堂堂的国公府世子爷,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夫人,这说出来谁会信?

林先生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此事说来话长。”傅行铮的双眉压目,目光黝黑沉沉,“我在军中听闻祖母病重,便乘船走水路回京,却不料在半路遇到水匪。”

林先生惊了惊,忙打量傅行铮:“那世子可有受伤?”

傅行铮抬起手掌,眸光凉得好似结冰:“那些水匪,如何伤得了我?是我身边的阿尧,在我的饮水里下了化功散。”

阿尧跟了他十二年,是他万万不会防备的人,所以他这次归京也只带了他一人。


金钰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那点猫儿般的力气,光是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傅行铮,就费了好半天的劲儿。

他喘了口气,又将傅行铮扶到床上,将他的衣裳解开。

这一看,吓得他脸都白了几分。

胸口,背上,胳膊上,几乎全都是新伤加旧伤,有些伤口裂开,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渗血!

他平日里手指头被刺一下都疼得要死,这人怎么能在受那么重伤的情况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忙将床帘子放下,金钰跑去打开门,叫金琦道:“二哥,帮我个忙!”

金琦比金钰没大两天,平日里都是直呼姓名的,逼着他喊哥哥都不喊,今天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金琦乐道:“什么忙?”

金钰道:“你去给我弄点止血的伤药来!”

“止血的伤药?你要伤药做什么?”

“我……”金钰支支吾吾地道,“我不小心把我娘子弄伤了。”

金琦跌破下巴。

都给弄伤了,这是玩儿多大啊!

他委婉劝道:“毕竟是第一次,你……你悠着点儿。”

金钰心里忧心着屋子里那家伙的伤势,也没听清楚他说什么,胡乱地应了:“嗯嗯,知道了。”

“那我去了。”

金琦正准备走,又给金钰叫住了。

“你……你再弄一身素净点儿的、尺寸大一些衣裳,之前准备的那身不太合适。”

“知道了。”

金琦应了就往外走,只是忍不住奇怪。

那新娘子他之前见过的,娇娇俏俏的一个,怎么衣裳还小了呢?

好在怀疑归怀疑,金琦还是很快把东西给拿了回来。

金钰拿到东西之后,毫不犹豫地进屋关门,动作干脆得很。

差点被门撞到鼻子的金琦有些无语。

见过卸磨杀驴的,可没见过卸磨杀驴以后还马上做成驴肉火烧的!

……

金钰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替傅行铮上了药,又将之前那套衣裳剪成长条,给他包扎起来。

这些事儿做完,已经是半夜,金钰从没有这么晚睡过,眼皮子一个劲儿地打着架。

“不能睡,不能睡!”

他掐了一把大腿,掐得眼泪都出来了,又将手中剪刀握紧了一些,做出防备的姿势。

这样一来,就算是对方再想对他做什么,他也可以反抗一下。

只可惜,英勇不过三秒,他脑袋一耷,就睡了过去……

傅行铮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重得厉害,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

垂眸一看,金钰整个脑袋全靠在他的腹部,身体打横躺着,两条腿更是胡乱一搭,睡相真是……难看极了。

傅行铮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推开,起身之后,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摸了摸身上,有伤口的地方,竟是已经被人细心包扎过了。

他顿时眯着眼,目光复杂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唔,不许,不许动……听到没有!”

突地,金钰闭着眼睛,大喊一声。

傅行铮不动声色地做出防御姿态,犹如安静无声蛰伏的野兽。

金钰扁了扁嘴:“敢动本少爷的烧鸡,小心我让你们连鸡骨头都没得吃,哼~”

傅行铮:“……”

自己还真是高估他了。


金钰找了一圈,只找到一身女装。

他有些为难地道:“这地方只是个临时买下的院子,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添置呢,要不,你先将就一下?”

傅行铮一眼瞥了过去,正对上他亮晶晶的目光。

他长得白净,皮肤像上好的瓷器,嘴巴红嘟嘟的,眼睛水盈盈的,比一般的大姑娘长得还秀气。

一看就是没受过一点苦的。

傅行铮清冷开口:“给我解开。”

解开,解开什么?

金钰满脸写着无法置信。

这家伙,该不会还要自己伺候他更衣吧?

平日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少爷,撅着个嘴,不情不愿地去解傅行铮的纽扣。

傅行铮身上的杀气一盛:“你做什么!”

金钰被吓了一跳,小声道:“给……给你解衣服啊,不是你要求的吗?”

这个白痴!

傅行铮道:“解绳子。”

金钰方才没细看,这会儿才发现他的手跟脚都是被绳索捆起来的。

连忙翻箱倒柜地找出把剪子,给他松绑。

一边解一边问:“你到底是谁啊?怎么成了我的新娘子了?”

话音还在唇边没落下,金钰就突地感觉手腕一疼,五指一松,剪刀一落,就掉在了傅行铮的手里。

傅行铮翻身把金钰压在身下,剪刀刀尖正对准那细嫩的脖颈。

金钰眼泪花花瞬间就冒出来了:“疼疼疼疼疼!”

傅行铮:“……”

他好像还没对他怎么样吧?

真是娇气。

……

门外,一直扒着门听墙角的金琦忍不住地捂着嘴偷偷笑。

“速度这么快呢,这都洞房上了!”

大山挠着脑袋:“好像喊疼的是我家少爷吧?”

金琦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屁,准是人家新娘子受不住了,抓他挠他呢。”

大山一脸憨厚的表情,似懂非懂。

房间里。

傅行铮试着提了提气,竟是一丝内力全无。

不过他习武那么多年,拿下这个娇气包倒是没什么问题的。

“让门外的人都滚远一点!”

金钰弱声弱气地问:“那我让他们走了,你会不会杀我?”

“不会。”

金钰瞬间满血复活。

他不会杀自己,那自己那么害怕他做什么?

傅行铮看多了千人千面,就金钰那点小心思,就跟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似的,一眼看去就瞧了个清清楚楚。

他威胁道:“你要不照做,我虽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在你身上捅出几个窟窿还是没问题的!”

金钰傻傻地看着他。

傅行铮薄唇如刀,一个锋锐的弧度:“听到没有?”

“血……”金钰抬起手,指着他的身上,惊讶不已,“你受伤了?”

他身上穿着红嫁衣,不注意看根本注意不到,那猩红的颜色浸透出来,在红艳艳的料子上晕染开。

傅行铮冷冷道:“不用你管。”

金钰顿时硬气起来:“你是我媳妇儿,我不管你谁管你?”

傅行铮的表情,顿时怪异起来,看着金钰的目光微妙流转。

金钰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我金钰说话算话,只要你乖乖当我的媳妇儿,我会护着你的!”

说得煞有其事,跟真的似的。

傅行铮本就是强撑着一口气,此刻一阵剧痛涌上脑海,竟让他昏了过去,扑在了金钰的身上!

金钰伸手推了推:“你别压着我,好重!”

门外。

金琦觉得自己再听下去,鼻血都要冒出来了。

没想到啊,这新娘子还这么主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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