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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全局

许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6.被带来公堂的人是许远的母亲。李娇娇笃定地笑:“你的婆母都同意我进门了,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老夫人,你是和我怎么说的?”随着李娇娇的话,许母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来。她眼神躲闪:“姝儿……”看此情此景,我哪里还不明白,今日李娇娇闹事也有许母的推波助澜。只是不知道许远是否知情?李娇娇说:“老夫人,你怕什么?你是许郎的母亲,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了,却把你留在江南小镇里,这算什么事?”“我朝向来以孝道治国,顾姝不仁不孝,就该被休!”我神情淡漠,不欲再和这种人纠缠:“你放心,许远我不要了。”许母见气氛僵住,出言调解:“姝儿你别说气话了,你过门五年无所出,这是事实。”“娇娇她为阿远生下了许家长子,你不让她过门,岂不是要让咱们许家长子流落在...

主角:许郎花魁   更新:2024-11-19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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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郎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全局》,由网络作家“许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被带来公堂的人是许远的母亲。李娇娇笃定地笑:“你的婆母都同意我进门了,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老夫人,你是和我怎么说的?”随着李娇娇的话,许母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来。她眼神躲闪:“姝儿……”看此情此景,我哪里还不明白,今日李娇娇闹事也有许母的推波助澜。只是不知道许远是否知情?李娇娇说:“老夫人,你怕什么?你是许郎的母亲,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了,却把你留在江南小镇里,这算什么事?”“我朝向来以孝道治国,顾姝不仁不孝,就该被休!”我神情淡漠,不欲再和这种人纠缠:“你放心,许远我不要了。”许母见气氛僵住,出言调解:“姝儿你别说气话了,你过门五年无所出,这是事实。”“娇娇她为阿远生下了许家长子,你不让她过门,岂不是要让咱们许家长子流落在...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全局》精彩片段

6.被带来公堂的人是许远的母亲。

李娇娇笃定地笑:“你的婆母都同意我进门了,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

“老夫人,你是和我怎么说的?”

随着李娇娇的话,许母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眼神躲闪:“姝儿……”看此情此景,我哪里还不明白,今日李娇娇闹事也有许母的推波助澜。

只是不知道许远是否知情?

李娇娇说:“老夫人,你怕什么?

你是许郎的母亲,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了,却把你留在江南小镇里,这算什么事?”

“我朝向来以孝道治国,顾姝不仁不孝,就该被休!”

我神情淡漠,不欲再和这种人纠缠:“你放心,许远我不要了。”

许母见气氛僵住,出言调解:“姝儿你别说气话了,你过门五年无所出,这是事实。”

“娇娇她为阿远生下了许家长子,你不让她过门,岂不是要让咱们许家长子流落在外?”

“放心,我不会同意休妻的,你让娇娇过门便是。”

看许母压低声音劝解我的样子,我简直要气笑了。

起初选择许远,也是因为他亲缘简单,家中只有一个寡母。

许母面容和善,说话慢语轻声,像个好相与的。

提出接她去京城时,她也只是推拒:“我一个粗妇,在镇上过习惯了,哪能适应得了京城呢?”

如今才知道是如此拎不清的人。

入赘,入赘,许家人究竟知不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探究:“婆母,所以是你让李娇娇上门来和我闹这一出?”

“你也早知道许远在外面养了外室,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们许家这是骗婚?”

许母瞪大了眼睛:“骗婚?

姝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许母捂着胸口,似乎是一口气喘不上来了:“姝儿,我待你不薄吧?

自你入门,我从未为难过你。”

“别家儿媳,可都是天不亮就起来敬茶了。”

“而我独自寡居,无人照料,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催过你!”

李娇娇轻轻拍着许母的背,对控诉道:“这贱妇是想气死她婆母啊!

真是歹毒!”


13.一年后,京城顾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路过的人好奇地打听:“这是在办什么喜事?”

立马有好心人替他解疑∶“顾县君新封了郡主,裴家次子同时入赘顾家,双喜临门。”

路人不解道∶“这裴氏子也出身名门,去年随陛下下江南,还立下大功。

如今正是圣上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怎么会想着入赘呢?”

顾府的门房面上也充满喜气,为路人解释道:“我家小姐和裴公子本是青梅竹马,可我家小姐是独女,自然是要招婿的,裴府亦想着娶个贤妻,一来二去,便耽误了。”

“可裴公子多年不娶,家里人都急坏了,加之他是次子,于是家中终于松口了这门亲事,今日还为百姓开了百桌流水席,贵客可自行入座。”

路人听完,才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被皇宫方向的巨大动静吸引去了。

宫门那边鼓声喧天。

是有人告御状了。

婚仪已完成的差不多。

我也看着皇宫方向,问来观礼的表兄∶“表兄,有人告御状,你可要去看看。”

正好近卫首领对表兄禀报了什么。

表兄听了,似笑非笑∶“不必去了,是个老妇人,说儿媳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千里迢迢上京告御状。”

“可是告御状是要滚铁钉的,那老妇人在铁钉上滚了一半,便已经没气了。”

表兄叹了口气:“哀民生之多艰,以后这滚铁钉的规矩取消吧。”

裴行之随口问道∶“那陛下可要调查,这老妇人之言,是否属实?”

表兄笑道:“说来,这桩杀夫的婚事还是朕赐的,若是追究,反倒是朕的不是了。”

裴行之顿时默然,然后对我说:“那还真是,三喜临门了。”


12.“她怎么不敢?”

刚从外面垂钓回来的表兄放下鱼竿。

“许远,你骗婚骗到朕的表妹头上来了,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许远面如土色,跪倒在表兄面前:“陛下!

我对姝儿一片真心。

试问,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为妻子放弃仕途的?”

表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我都忘记你是朕钦点的进士了,既然如此,便给你个恩惠。”

许远眼中燃起希望,可表兄身后的太监却端上了白绫,匕首和毒酒。

许远顿时颓然跪坐在地:“陛下!

臣罪不至此!”

李娇娇早吓傻了,但她不敢冒犯表兄,便连滚带爬过来扯住我的衣角:“顾小姐!

我知错了!

你饶了许远吧,我腹中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

表兄凉凉道:“还为他求情呢,想想你的脑袋吧。”

李娇娇是真被吓着了,她捂着肚子,往后退:“不!

都是许远的错!”

“是他说和妻子没感情,也是他说要给我一个名分!”

“我这才鬼迷心窍,去找顾小姐麻烦。”

说着,她扑过去和许远扭打成一团:“都是你!

误我此生!”

表兄也没让人阻止他们,兴致盎然地看着泼妇般的李娇娇,看着衣冠楚楚的许远被薅头发。

我嘴角微抽:“表兄,这二人的确也罪不至死。”

“既然他们两情深义重,连孩子都有了,不如干脆成人之美。”

表兄想了想,欲说些什么,却被一声异响打断。

只见许远终于受不了李娇娇,猛的一下把她推开。

这一下,却让李娇娇的小腹,重重撞上桌子。

当即,她的身上便传来血腥味。

她因疼痛蜷缩成一团,看着裙子一点点被染红,绝望道∶“许远,我们的孩子没了。”

许远眼中没有一丝怜惜之意,只是不耐烦道∶“命都要没了,你还想着孩子,何况我们有耀祖还不够吗?”

李娇娇眼中竟闪过一丝痛快∶“许远!

耀祖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

“而你唯一的孩子被你亲手扼杀了!”

已经焦头烂额的许远,听到李娇娇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吼道∶“你能不能别闹了……你说什么?

耀祖不是我的孩子?”

李娇娇带着恨意道:“当然不是,耀祖是我和江南知府之子。”

“如果不是你许诺,一定会娶我过门,我早就做了知府的第七房小妾。”

连表兄都有些惊讶,他秉着平易近人的原则,出言安慰道∶“你若是做了知府的第七房小妾,此刻已经连命都没了,毕竟知府此刻已经被杀头抄家了。”

表兄看向我的眼神,居然带有一丝敬佩之意∶“还是表妹从小会出主意。”

“那朕便听你之言,命令这二人结为夫妻,此生不可相离。”

许远跟李娇娇听了,一时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但表兄已经大手一挥∶“把这二人拖出去,别再脏了表妹的眼睛。”


4.李娇娇没忍住一声嗤笑,似乎丝毫不信我的话:“你若想编谎,也别编赘婿这样离谱的,许郎可是进士及第!”

“进士都能做官了,怎么可能给你家当赘婿?”

李娇娇打量了一下府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不愧是商户女,充阔气倒是有本事,可商户到底低贱。”

“许郎说了,若不是你倒贴家产,他一个读书人怎会看上你?”

我气笑了:“许远真这么和你说?”

虽说商为百行之末,但以顾家的富贵,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商户低贱。

“何况,就算是赘婿又怎样?

许郎可是男人啊。”

“就算你家大业大,可顾家只生了你这个女儿,日后还不是得依靠许郎撑起这个家?”

李娇娇举起身边小男孩的手,作出妥协的姿态:“等我进门后,耀祖放你名下便是,你这么大的家业总归要人继承的吧?”

已经有看客被李娇娇的可怜作态迷惑,大义出言∶“顾氏女,人家都被你逼到这种地步了,你生不出难道还不让别人生吗?”

“要是人人都娶你这种善妒的妻子,夫家岂不是要断代了?”

真是可笑,许远身为赘婿,生下来的孩子都得姓顾。

求上门做赘婿时,怎么不说要为老许家传宗接代的事呢?

还不等我反驳,门房带着衙门的人来了。

衙役扫视了一圈,看向我问道:“是你报官?”

我指着李娇娇道:“是,此女一早便往我府门上泼污物,如今还在这纠缠不休,扰人清净。”

李娇娇扑通一下,跪在衙役脚边,似柔弱无骨:“大老爷,您可要为奴家做主!”

有好事者将我和李娇娇的冲突向衙役描述了一遍。

衙役眼珠子转了转,问我:“你是否将李娇娇的房契抢走了?”

听着这般奇怪的问法,我否认道:“不是,我只是拿回了我本来的房契。”

那衙役却如同有了确凿的证据一样:“果然承认你抢房契了。”

“来人!

还不把此女抓起来。”

当即便有人要冲上来捉拿我,家丁拿起棍子挡在我面前。

贴身婢女问我:“小姐,可要请那位出面……”我眸色微深,仍然摇了摇头:“表兄是来游玩的,怎能用这种家事叨扰表兄?”

“何况,我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10.表兄也不急着逼问,反而问我:“房契是给谁了?”

我指了指李娇娇,大声告状:“她非说我抢了她的房契,而知府就明晃晃的,把写着我大名的房契判给了她,还说要抄我家产。”

“表兄,要真让他把咱家产抄了,我可连逗姑姑高兴的礼物都买不起了。”

表兄被我故作委屈的样子逗乐了,语气宠溺:“谁敢抄咱家家产?

为兄为你做主便是。”

说罢,表兄命人将李娇娇和知府捆起来。

他们二人还想做困兽之争,可一张白绢敷在二人面上。

表兄用装鱼料的容器在池中打了一瓢水,一点点倒在白绢上。

二人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第一张白绢已经浸透了水,表兄身后的小太监颇有眼色,上前在二人脸上又放上一张白绢。

表兄很有耐心地又打了一瓢水,淋在白绢上。

等贴第三张白绢时,表兄还兴致勃勃吟道:“一贴加你九品官,五贴阎王共言欢。”

看着手足剧烈挣扎的二人,我善意提醒道:“表兄,差不多了,李娇娇腹中还有许远的孩子呢。”

三张浸透水的白绢被取下时,二人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

表兄面上的笑容几乎没变过,他又问知府:“要再来一遍吗?

还挺好玩的。”

知府看着表面和善的表兄,犹如看活阎王一般,惊恐道:“不!

不要杀我!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背后的人是晋王,晋王他权倾朝野,今天的事我一个字都不说,不会让你们惹上麻烦!”

表兄哈哈大笑:“谁惹上麻烦?”

一阵笑后,表兄失去了兴致,吩咐道:“人关起来,慢慢审,慢慢问,江南府有意思的事恐怕还不止这点。”

表兄扫了一眼李娇娇:“表妹,你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你随心,为兄给你兜底便是。”

“毕竟此次江南之行,你也算是大功臣。”

我点头应下,表兄抬脚欲走,谁料李娇娇大着胆子道:“这位郎君,我瞧你也是气度不凡的贵人,难道不问青红皂白,就由你妹妹处置我吗?”

我和表兄同时回头,只见李娇娇两缕微湿的青丝垂在洁白的耳侧,一双勾人的眼眸欲语还休。

我见犹怜,何况许远。

见惯了美人的表兄,好奇道:“你这是想勾搭我?”

一时间,连我都为表兄的直白哽咽住了,更别说李娇娇。

到底是久经风月,心理素质良好,李娇娇眼神仍然哀怨:“奴家自知身如浮萍,怎敢求贵人垂怜……”表兄依旧是笑意盈盈:“我一向是来者不拒的,不过我的爱妾上月因一个侍婢多看了我一眼,就把人眼珠子挖了。”

“姑娘,你有几颗眼珠子?”

表兄见李娇娇轻易被吓得抖擞,眼中浮现一抹嫌恶,他摇了摇扇子,状似什么也没发生:“表妹,房契记得再给我送来。”

“你说你们女人,明明是她先挖人眼珠子的,我说她两句,反倒还得赶着哄她。”

表兄口中说的正是新晋的贵妃,出身将门,自幼随祖母养在江南,宠得性子跋扈,却对表兄一往情深。

行事虽恶毒张扬了些,表兄却偏偏喜欢。

若是让贵妃知道,表兄要送她祖母的房契被人夺去,此人还欲对表兄投怀送抱……我拍了拍李娇娇的脸,轻叹道:“我不杀你,要你死的人也不少啊。”

“你猜,我把你带回京城,许远是惊还是喜?”

“你不是要名分吧,我给你个机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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