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可是听听,这样不会对年年太残忍了。]江诗晚担心道。
残忍吗?
但我本就是一个情感冷漠的人。
若是年年以后的父亲是裴淮现在这模样,那我宁可不要。
[诗晚,我累了。]话落,我挂断了电话。
手机顿时弹出裴淮源源不断的短信。
都被我选择性无视了。
我林听,不喜欢捡垃圾,更不喜欢心里藏着白月光的垃圾。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
裴淮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找到了我的住所。
整日堵在门口:[你能不能不要闹了,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消气!]我直直盯着他,回答:[很简单,离婚协议上把字签了。]裴淮脸色一沉,刚想开口说什么,看了眼手机,便匆匆离去。
看吧,这就是他的态度。
在他心里,我从来都不是首选。
晚上我下班回家时,保姆惊呼:[太太,年年又发高烧了。]砰的一下,脑子像是被炸开了般。
我抱着年年正准备打车,裴淮的车就停到了我面前。
身后保姆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我害怕您赶不回来,就打了裴先生的电话。]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坐进了裴淮的车内。
毕竟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年年不怕,妈妈在,妈妈在.……]面对啼哭声,我一边抹着泪,一边哽咽轻声哄着。
这时,一双骨节分明带有温度的手覆在了我手背上。
我扭头,撞进了男人安抚的视线中。
[听听,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