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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无删减全文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孩儿不明白!”魏尘衡不苟言笑的俊脸上覆满寒霜,冷声道:“魏家的礼数,就是在新婚隔天,众目睽睽之下,为难一个身孱体弱的女子?”“衡儿!”魏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二十五年来,魏尘衡对她百依百顺的,如今为了一个小妾居然敢顶嘴。“衡儿,我们可没欺负她,你这话说的。我这是在教她礼数!”“不必了。我的人,我自己会教。”男人眼梢之下,一抹浅浅的红,暗藏着嗜血戾气,“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是谁,我决不轻饶!”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宁莞莞缩在魏尘衡的怀里不敢说话,她只是想借刀杀人,杀一杀魏二婶的锐气,没想过要挑拨魏尘衡跟魏老夫人的母子之情。魏尘衡说完这番话后,冷着脸把她抱了出去。大厅内早已经乱作一团。魏二婶哭道:“嫂嫂,这小狐狸精才入府第一天,就搞得...

主角:宁莞莞魏尘衡   更新:2024-11-13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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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儿不明白!”魏尘衡不苟言笑的俊脸上覆满寒霜,冷声道:“魏家的礼数,就是在新婚隔天,众目睽睽之下,为难一个身孱体弱的女子?”“衡儿!”魏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二十五年来,魏尘衡对她百依百顺的,如今为了一个小妾居然敢顶嘴。“衡儿,我们可没欺负她,你这话说的。我这是在教她礼数!”“不必了。我的人,我自己会教。”男人眼梢之下,一抹浅浅的红,暗藏着嗜血戾气,“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是谁,我决不轻饶!”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宁莞莞缩在魏尘衡的怀里不敢说话,她只是想借刀杀人,杀一杀魏二婶的锐气,没想过要挑拨魏尘衡跟魏老夫人的母子之情。魏尘衡说完这番话后,冷着脸把她抱了出去。大厅内早已经乱作一团。魏二婶哭道:“嫂嫂,这小狐狸精才入府第一天,就搞得...

《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孩儿不明白!”

魏尘衡不苟言笑的俊脸上覆满寒霜,冷声道:“魏家的礼数,就是在新婚隔天,众目睽睽之下,为难一个身孱体弱的女子?”

“衡儿!”魏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二十五年来,魏尘衡对她百依百顺的,如今为了一个小妾居然敢顶嘴。

“衡儿,我们可没欺负她,你这话说的。我这是在教她礼数!”

“不必了。我的人,我自己会教。”

男人眼梢之下,一抹浅浅的红,暗藏着嗜血戾气,“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是谁,我决不轻饶!”

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宁莞莞缩在魏尘衡的怀里不敢说话,她只是想借刀杀人,杀一杀魏二婶的锐气,没想过要挑拨魏尘衡跟魏老夫人的母子之情。

魏尘衡说完这番话后,冷着脸把她抱了出去。

大厅内早已经乱作一团。

魏二婶哭道:“嫂嫂,这小狐狸精才入府第一天,就搞得家宅不宁,您瞧瞧,把衡儿都带坏了!”

魏二叔:“都怪你!没事说什么教,把茶喝了不就好了吗?非要做那么多事儿出来!”

魏二婶狡辩:“我还不是为了我们魏家好。”

表妹顾青衣:“是啊,姨母,您看看衡哥哥,已经跟变了人似的!莫不是那女子用了什么狐媚妖术……”

“都给我少说点。”

这几人嘴碎得很,吵的魏老夫人头疼不已。可经过这么一闹,魏老夫人的心更加沉重了起来。

若是寻常的风尘女子那也作罢,可她是马丞相亲手挑选出来的细作,送到魏府上,能安什么好心思?

怕就怕在,自己的儿子深陷其中,毁了自己啊。

那醉音阁是什么地方,是大晋城最有名的烟花之地,里面均是人牙子精挑细选卖进去意欲培养成扬州瘦马的少女。

少女们除了学习女红、琴棋书画、闺阁礼仪、这些登得上大雅之堂的管家之术,还要学习春宫秘戏图、唱小曲儿、以及各种狐媚妖术。

马丞相之所以故意在醉音阁中挑中宁莞莞,收为义女,送到魏府,也是想给魏家一个下马威。

你魏家兵权在握,劳苦功高又如何,还不是抵不过我在圣上面前进谏,三言两语便把你们魏家给打发了。

想做驸马爷?门都没有!

魏家也只配娶个烟花女子入府。

想到这里,魏夫人脸色都白了,头疾发作。

顾青衣见状,连忙大喊:“快叫郎中来瞧一瞧老夫人!”

……

此时,魏尘衡已经抱着宁莞莞回到房中,将她轻手轻脚的放在床榻上。

这一回他动作温柔,没有昨天晚上的粗鲁,只是两人眼神才对上,魏尘衡准备帮她查看伤势。

“啊?”

“我看看你伤势。”他抿唇,解释:“没有其他意思。”

“夫君就是有其他意思,妾身也不怕。”

似乎被她逗笑,他唇角微微勾起。

魏尘衡眉高鼻挺,不笑的时候冷峻,笑起来又清风拂面。见她膝盖上二婶罚跪的青一块紫一块,男人有些心疼。

“疼吗?”粗粝的大掌揉了揉了她的发,动作跟声音都特别的温柔。

她脸上迅速的染上了一抹腮红,显得面容愈发娇俏可人。

“有夫君在,就不疼。”

看我这土味情话这还拿不下你!

男人的眼神有些动容,起身从身旁的橱柜中取出化瘀止痛的金创药膏,这才折回床榻边。

指尖勾起药膏,一言不发的擦拭着她膝盖上的淤痕。

少女秀眉紧拧,脸色有些发白。

“还有其他地方吗?”

少女羞怯的点头,声如蚊蚁:“身上也疼……”

男人顿了顿,神色凝重,说道:“我看看。”

少女红着脸把身上的衣裳给除去了。

一身的青紫上横,在白嫩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魏尘衡有些不忍,低下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抱歉,我下次轻点。”

“夫君,想怎样对妾身,都可以。”

她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了。

魏尘衡忍住心里的那把火,取出金创药,连忙转移话题,“我帮你擦一下药。”

可男人擦着擦着,开始不对劲了。

鸳鸯暖帐内战火四起。

……

事后,魏尘衡站在床榻前整理衣冠,整个人平静又克制。

少女懒懒的不想动。

男人带着薄茧干燥温暖的手掌伸了过去,把被褥直接盖住了少女赤的娇躯,不敢多看一眼。

“我让人打盆水进来,给你擦拭身体。”

“夫君,别……”

少女眸中水光潋滟,眼睫微微下垂,脸上已浮羞涩的红晕,她现在这副样子,让下人看了要笑话的。

“你不必害羞,我帮你擦。”男人又状似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

宁莞莞红着脸把头埋在被褥里,直到听到门口传来响动,丫鬟们已经把水打好了,男人亲自上手帮她擦身体,又拿出了药膏细细的重新抹了,才让她穿了小衣,寝裤,这才挥手让两名丫鬟进屋。

“奴婢冬儿,见过莞姨娘。”

“奴婢春儿,见过莞姨娘。”

两名穿着绿色襦裙的少女纷纷给宁莞莞请安。

“你初到魏府,身边没个亲信,以后就由她们两贴身伺候你。”男人眉宇疏朗,又添了句,“是我亲自挑的人,你放心。”

宁莞莞一听,连忙欠身,“谢过夫君。”

没想到魏尘衡是这么心细的人。

两名丫鬟见状,连忙上前伺候宁莞莞更衣打扮,又吩咐厨房摆了早点,三荤四素一汤,都是比较清淡的口味。宁莞莞饿了一天一夜,加上体力早就透支,吃了许多。

魏尘衡也陪在一边,看她吃饭,俊脸上挂着淡笑,宠溺的说:“好吃吗?”

“好吃。”

她咬了一口桂花糕,又觉得体态不佳,扭捏的低下头,“夫君见笑了。”

在魏尘衡看来是女儿家的娇羞作态,十分可爱。


秋儿斗胆问道:“公主可觉得疼,奴婢等下去御医那里要些膏药给您擦一擦?”

宁莞莞倒是没料到这秋儿还有这点心,声音柔软了几分,“不必去受那个气,现在整个宫里的人都等着看我笑话,你若是去了。也是要受羞辱的。”

秋儿低下头,声音有些小,“喏。”

宁莞莞睁开眼,眼里带着笑,说道:“谢谢。”

秋儿的脸红了一下,眼里有些激动,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谢谢,如此的尊重她,这让她这个小小的宫女突然感觉到有些感动。

“公主言重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冬儿在一边看着这一幕,觉得眼前这个长豫公主似乎跟传言中有些不一样,还算亲和,心中也有些小小的窃喜。

沐浴完,宁莞莞有些清醒了。

开始找准自己的定位了。

走心吧。

裴庭澈现在还是新君,后宫就她一个佳丽,她甚至不需要宫斗,只需要讨讨他的欢喜即可。若是将来裴庭澈要壮大后宫,那会儿难度会更高。

现在这个时机刚刚好。

虽然她身份尴尬,辈份奇怪,名不正言不顺。







秋儿拿着干净的帕巾将宁莞莞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冬儿拿着寝袍披在宁莞莞身上,又端来一个木盘子,上面放置着三件金丝寝衣。

那寝衣料子薄如蝉翼,绣工精良。是苏公公特意吩咐人送过来的,并指定她侍寝只能穿这三件其中一件。

宁莞莞随手指了指其中一件,冬儿便取了伺候她换上。





“公主,我给您梳妆打扮。”

冬儿手艺极好,给宁莞莞盘了个凌云髻,再加以发钗点缀,她底色好,稍稍添了胭脂,一张艳逸绝伦的精致小脸就此呈现出来。

虽然住的地方破,吃的东西粗糙,但是苏公公送来的衣裳料子鞋物包括发饰全是贵重的。

单看脸,有几分贵气。

但是稍稍往下移。

入夜,臣仆安排的侍寝轿子进了隐月阁,把她抬到了延福殿。

延福殿内烛火通明,臣仆把她安置好后便退离了,宁莞莞在软榻上静候裴庭澈的到来。

可左等右等,等的宁莞莞都犯困了,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

她猛地抬头,就见到裴庭澈一身玄衣,迈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宫女。

随后她听到门被掩盖上了。

男人身高肩宽,高大的身架子立于榻前,将她半个身子掩盖在黑暗之下。

她仰起头眯了眯眼看他,却见他清俊的面容也同样笼罩在黑暗之中,神色如常,看起来和平时淡然的模样没什么两样。

空气中有一两秒的静止。

她没有起身请安,他似乎也不怎么在意。

随后,男人淡漠的眼神缓缓的往下移,落在了她的身上。

波澜不惊的黑眸闪了闪,唇角勾了一丝笑,“这是你自己挑的衣裳?”

她语气很不好,“明明是你挑的。”

他无声的笑了笑,没有否认。

宫女这时候端来一座太师椅,他悠然而坐,眼神却从头到尾都锁在她身上。

宁莞莞被他那直白的眼神看的有些害羞,这眼神就好像是她身上没有穿似的。

“你到底想干嘛?”

她警惕的盯着他,如若是侍寝,他叫那么多宫女进来干嘛?

围观?

此时宫女倒了杯清酒,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端给裴庭澈,他不紧不慢的接下酒杯,低着头轻啜,眉眼漆黑,缓声道:“开始吧。”


这是指令,她只能服从,而不能违抗。

若是单纯的跳舞,她绝对毫无异议,只是,清晨出门前,裴庭澈**,她动作稍微一动,便能听到隐隐约约的铃声。

她起身,时不时发出响动。

虽然是微微的响动,却让近处的裴庭澈听个清楚。

这让她的羞耻感逐渐放大,渐渐红了整张小脸。

裴庭澈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的笑意已经溢了出来。

声乐清畅,管乐声起。

宁莞莞不得已咬牙随着乐声舞动起来,她擅长跳舞,只是有那东西在身,她不敢做任何大动作,甚至平日里她跃身而舞的那些姿态也做不来。

整个舞蹈别扭又奇怪。

将士们却没看出异常,只觉得美人在舞,赏心悦目,不停的叫好,鼓掌。

直到一舞结束,宁莞莞已经香汗淋漓,她轻手轻脚的折回了裴庭澈身边,小脸上满是羞怒。

可仅仅是敢怒不敢言。

他眼底波光流转,悠悠笑道:“跳的很好,朕很喜欢。”

她低下头,默默的在心中骂了一句。

“再去跳一曲吧。”

闻言,她猛地抬眸,对上他漾着笑意的眸子,一脸的不敢置信。

“陛下,我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她唇瓣动了动,却没出声,说不出个所以然,脸颊上满是害羞的红,两人之间的氛围越来越诡异。

“嗯?”

“陛下,求您别再作弄长豫了。”她最终只能求饶认输。“我怕它掉下来。”

“你好生保管,就不会掉下来的。”

裴庭澈一番直白的话,把她说的面红耳赤,简直想钻地洞,她双手用力的揪住袖子,完全不敢看他。

他弯唇一笑,看得出心情很好,“今日朕心情好,放你一马,自己去帐篷内把它取下来吧。”

“多谢陛下成全。”

宁莞莞落荒而逃。

秋儿跟在宁莞莞身后,紧随着她前往帐篷。

谁知在半路,竟然被人拦下了。

宁莞莞定神一看,眼前的青年男子长得丰神俊朗,一身骑装,却给他穿出了几分文雅之气。

她行了礼,便侧身走开。

那男子却追了上来,“长豫公主……”

她顿了顿,转身看他,眼神冷淡,“奴已不再是公主,请公子不要这般称呼奴。”

男子眼神悲痛,问:“莞莞,你不记得我了吗?”

能唤她小名莞莞的,自然是亲近之人。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带着任务而来,也不是原来的长豫公主,于是后退了一步,“告辞。”

那男子不依不饶,拽住她的胳膊,“莞莞!如若你不愿意在陛下身边呆着,我愿意去求陛下,让他把你赏赐给我……”

那男子一脸情深义重,宁莞莞只觉得他很烦。

这人把她当成什么?

物品,还能赏来赏去的?

“公子自重!”她冷眼看着抓住她胳膊的大手。“奴现在已是陛下的人了,您这般拉拉扯扯,真不怕陛下剁了你的手?”

“失礼了,方才---”

年轻男子脸上顿现恐畏之情,连忙松手,他哽了一下,心下不免伤怀:“方才只是想起年少与莞莞妹妹的情谊,才一时唐突,失礼了。”

宁莞莞看了他一眼,她自身带着长豫公主的本身记忆,其实已经认出年轻男子的身份。

长豫公主七八岁的时候曾随帝皇下云州府考察。

当时留宿在云州知府府中,而此人正是云州知府的嫡长子云承泽,年少的情谊,相谈甚欢。当时因为身份悬殊止步于此,而云承泽则发誓要考取功名,让自己配的上这长豫公主。

多年后,真给他考上了状元郎。


车队越了双子山,便过了阿生口中念念不忘的荷花镇,阿生对这里似乎非常熟悉,驱车直达来福客栈。

魏尘衡先行下了马车,伸手搀扶起宁莞莞款款下车,只是在旁人看来就有些稀奇,因为宁莞莞一身书童男装打扮,而魏尘衡则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公子搀扶着书童下马车,一下子就惹来了围观群众的讨论。

来福客栈的王掌柜一听说魏尘衡来了,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的活计,前来门口相迎。

态度热情到宁莞莞觉得,这王掌柜是不是欠魏尘衡钱了。

“魏将军来了,有失远迎啊!”

魏尘衡颔首,“王掌柜,我此次出行并无多人知道,请勿喧扰。”

王掌柜一听,连忙笑道:“明白!明白!魏公子请!”

知道魏尘衡想低调,于是王掌柜直接把他们一行人领到了二楼的雅座,又一一安排了上房,王掌柜见魏尘衡紧紧的牵着旁边那小书童,心下有些诧异,又忍不住问道:“这位小哥是?”

提到宁莞莞,魏尘衡那冰冷的俊脸上稍微有了些笑意,“我夫人。”

王掌柜恍然大悟,连忙道:“原来是魏夫人,失敬失敬。”

宁莞莞行礼:“王掌柜有礼了。”

几人寒暄了一番,王掌柜就立刻安排了食物送进厢房,吃饱喝足之后,魏尘衡想带宁莞莞去街上逛逛,始终觉得她身上这身粗鄙麻衣配不上她。

阿生一溜烟就说去买荷花羹,而魏尘衡则带着宁莞莞来到这镇上最有名裁缝店。

掌柜一眼就认出魏尘衡,连忙笑脸相迎,“魏将军,大驾光临!您今日来是?”

“我给我家夫人购置几件衣裳,劳烦马掌柜帮忙介绍。”

“原来是魏夫人啊,两位请。”

马掌柜直接把两人领到了贵客厢房内,没一会儿,下人便成批成批的将各色各样的锦、绫、绸、缎送了进来,五花八门,花色各异的任由宁莞莞挑选。

“夫人别看我这店小,蜀中的浣花锦,姑苏城的宋锦,缂丝,乃至西域的丝绸,我这儿应有尽有!”

宁莞莞有些咋舌,小小一个莲花镇,竟然如此卧虎藏龙,可这些布料看起来都价格不菲,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如此奢侈,再说接下来还要赶路,穿得如此华丽,着实不便。

“倒是不必如此奢侈……”

见宁莞莞神情犹豫,魏尘衡轻声问:“夫人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但是……”

她话还没说完,魏尘衡就帮她做了决定,“那全都要了,劳烦马掌柜帮我夫人量身定做几身合体的衣裳了。”

马掌柜大喜,一口应下了。

宁莞莞连忙把魏尘衡拉到一边,小声道:“夫君,这些布料并不便宜,您一介将军,若是花了这么多钱给我置办这些奢侈东西,铺张浪费要被戳脊梁骨的!”

他垂眸看她,唇角微勾起笑,温声道:“莞莞是替我担心吗?”

宁莞莞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你我现在是一家人,我跟夫君荣辱共进。我不愿意夫君为了我被人说闲话。”

听到她说一家人的时候,魏尘衡心中一动,更觉得应该对她好了。

他眼里卷起柔情,说道:“这些年我在战场上,除了俸禄,还有圣上赐予的黄金万两,我都没怎么花,钱财于我而言,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若是它能买的莞莞的心头之好,那这钱便花的值。”

她怔了一怔。

似乎看出她的担忧,他又说:“莞莞不必担心这些钱来路不明,一分一毫都是为夫在战场上厮杀而来的,钱花在莞莞身上,莞莞高兴,为夫也高兴,那更有意义了,你说是吗?”

常年沉默寡言的人,说起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宁莞莞根本说不过他,只能同意了。

可心中却又十分欢喜,原来自己喜欢的东西,眼里的光是藏也藏不住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很喜欢这些漂亮的锦缎。

见宁莞莞不再推辞,马掌柜立马安排了裁缝老师傅进来帮她量尺寸,又按照她的心头好,分别用各色布料订制了几套。

“最快的工期也得要十天半个月的,将军何时走?”

“我们明日就启程。”

马掌柜有些意外,但很快的提出解决方案,“出工后,我再派人快马加鞭将成品送至北疆给您。”

“有劳了。”

“不麻烦,不麻烦。”

因为要赶路,魏尘衡临时购置了几件成品的衣裳,好在宁莞莞身材好,即使是样衣,都穿起来合身好看,宁莞莞挑了几套低调日常一点的。

又换了一身浅紫色的软烟罗,做回了女儿家的装扮。

她腰若细柳,巧笑倩兮,拎着裙摆朝他行礼,“夫君有礼了。”

他浅笑,将她搂入怀中。

宁莞莞胳膊抬起来,环住他的脖颈,仰脸望着他,眼里干净得如同一汪春水。把他看的眼中又弥漫起了欲念,回味起那种将她狠狠压在榻上欺负的感觉。

“莞莞,我们回客栈歇息吧。”他伸手抚了抚她的红唇,这里毕竟的别人地方,他不好发挥。

看他眼神不对劲,宁莞莞知道他又起了歪念,不由的小脸一红,小声的祈求,“难得出来一趟,夫君可以陪我逛逛吗?”

他眸色闪了闪,看不出什么表情,询问:“陪莞莞逛,那为夫有何好处?”

“夫君想要什么好处呢?”

男人修长的指尖蜻蜓点水般的点了点她嫣红的小唇,沙哑的问:“这个?”

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可恶的男人。

“嗯?”

轻飘飘的一声,不像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倒像是在命令她。

她垂下眼睫,耳根已经发烫,娇声道:“我没试过。”

男人眉头挑了挑,哑声道:“我当莞莞是同意了。”

宁莞莞推搡了他一下,气恼的说:“我才不要呢,你真的坏透了。从前的夫君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天天就想着法子折腾我,只怕还没到边疆,我早就被你折腾得香消玉殒了。”

男人眼里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他抓住她的小手,怜爱的吻了吻。


“可我只喜欢莞莞一人,其他女子在我眼中不值得一提。”他面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哼,我才不信呢,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她冷哼一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双颊鼓起,看起来气鼓鼓的,更加娇俏可爱了。

那林小姐也是无能,人都送上前了,下了药也不上,结果把他给放回房间里,害她遭了殃,她气鼓鼓的吃东西,脸上表情变化多端。

魏尘衡看着有趣,心头一软,轻笑一声,

“为什么不信我,是因为我看起来不可靠吗?”

正是因为他看起来太可靠了。

她眨了眨眼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反问道:“那夫君觉得莞莞靠得住吗?”

魏尘衡忍俊不禁,润声道:“这世道无需女子自立,莞莞如何能让我依靠?”

“我觉得夫君说的不对。”宁莞莞反驳道:“如果铲除这封建礼教,废除那些压迫女子的糟糠礼数,让女子能堂堂正正的出行、读书、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女子可不一定不如男子。甚至能顶起一片天,到那时候,这世间的所有女子都靠得住!”

魏尘衡怔了一怔,心下有些错愕,没料到宁莞莞竟然有如此大胆的想法,他从小所受的教育是,女子应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子应当三从四德,女子应当妇嫁从夫夫死从子,女主应当是弱小的一方,顺从的一方。

从未想过女子还能成为依靠的对象。

就连他的母亲,魏府中的女眷们,也从未有过这种忤逆的想法。

“所谓的礼教,不过是对女性的压迫和束缚。若是男女平等,女子未必不如男。夫君说是吗?”

他顿了顿,竟然觉得无言反驳。

“夫君若是不认可也无妨,莞莞只是见过这样一个平行世界,没有尊卑之分,只有男女平等,以及婚姻自由。”

魏尘衡愕然,问:“真有这样一个世界?”

宁莞莞垂眸,低声道:“那也只是野史而已,莞莞无意中看到,觉得有趣。让夫君见笑了。”

“我不否认史书上有很多优秀的女性人物,她们做出了很多成就。”

“夫君是认可我的观点了?”

“我尊重莞莞的想法,也会试图去理解莞莞。”

魏尘衡的眸光温柔,温声道:“在我这里,莞莞永远可以做自己,不必受那些封建礼教的压迫和束缚,你想出行、读书、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都可以。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她抬眸望着他,只见他灼灼桃花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来,透着欢喜,透着真诚,让整个人变得跟平时很不一样。

若是说她心中一点波澜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魏尘衡太温柔了。

温柔到她差点就溺死在他如海浪般波涛汹涌的情意中。

“夫君为何对我这么好,于你而言,我只不过是丞相大人送到将军府的谄媚之物而已,身份卑贱,不值得夫君的真心。”

他黑瞳熠熠,认真答道:“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早已将你当做自己的妻子。”

她抬眸望他,从未想过妻子这个词会从他口中说出。

不是妾,而是妻。

他温柔的执起她的小手,粗粝带着茧子的大掌将她的小手包裹起来。

“你已嫁我为妻,便是我魏尘衡一生的妻子,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切勿自轻自贱。我不愿再听你觉得自己身份配不上我的那种话了,明白吗?”

她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他,问:“可若是换作是别人呢,当初被丞相大人选中的人是别人呢,夫君也会这样待她吗?”

他闻言,顿了一下,眉头轻蹙,像是有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响答道:“不会。”

“夫君为何会这样肯定呢?若是嫁入魏府的姑娘貌若天仙,长得比我还要好看呢?”

魏尘衡淡声道:“莞莞觉得,我身处这个位置,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吗?无论是公主,还是表妹,或者是昨日的林小姐,我又怎会不知她们心中所想呢。”

“那夫君心中又是如何想的呢?”

他沉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本就无所谓。此时丞相大人借着圣上之手赐婚,无论是谁嫁入我府中,我都得受着担着,只是不会投入那么多心思。可……”

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脸上情绪暗动,哑声道:“我本意是将你留在府中,就此别过。只是那日别离,不知怎的,看到你哭,心中有些难受----”

“夫君是那个时候对我起了怜悯之心?”

他潜幽的眼眸深邃清淡,神色有些惘然,“大抵是吧,我也分不清那种情绪,只是不愿意看到你哭。”

他轻笑:“你只能被我欺负哭。”

她脸红了一下,清亮的日光落在她半边脸上,给她增添了一丝柔美。

“莞莞刚提到的那个世界,婚姻自由是什么样子的?”

宁莞莞没料到他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大有追问到底的势头,于是答道:“婚姻自由只指男女双方自愿、平等、相爱的情况下,可以结为夫妻,尊重、爱护、忠诚对方。在婚姻自由里面,没有买卖、包办婚姻,也没有人会干涉婚姻。”

她悄悄抬眼看魏尘衡,望进他幽深的眸子中,“最重要的是,一夫一妻。”

魏尘衡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问:“莞莞向往这样的生活吗?”

宁莞莞斟酌言辞,“夫君别取笑莞莞了,一夫一妻制在大晋王朝里本就是痴心妄想。若是圣上又一道圣旨下来,夫君难不成想抗旨?”

他黑眸沉沉,晕开笑意,“有何不可?”

她一时分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今天谈及的话题过于沉重,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内,但是经过这一番试探,她能察觉的出来,魏尘衡心里是有她的一席之位的,不仅仅是因为欲望,这让她感觉有些欣慰。

两人用完午饭,这才姗姗下楼,阿生已经吩咐其他人,将马车备好,细软也收拾妥当,车队继续向北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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