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修杰静了一瞬“瞳瞳,你听我说,这里面有误会……”我使劲咬着嘴唇,不让眼泪落下“餐桌上有给你留的东西,我们,就这样吧……”没等他再说什么,挂了电话拔了卡。
我很懦弱,也害怕别离,所以连离开都静悄悄的。
当初勇敢追爱的勇气,好像都随电话卡扔出了车外,我哭到颤抖不能呼吸。
几个小时后,落地青州,阳光明媚,连受导师之命接机的小师弟苏宁都格外有活力。
我也终于放下京市的儿女情长,与导师和众位师兄弟一起投入工作。
白天手机没信号,晚上回到住处一条条信息蹦出来。
“关瞳,想离婚先把钱还回来,不要以为跑了我就找不到你?”
“妍妍都被你气的肚子疼了,她和孩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我淡定的退出微信,关机睡觉。
现在朱修杰说什么我都可以平静应对,之所以还留着他微信,完全是因为离婚等他签字。
我每天跟随导师挖坑、填土、修文物,整个人简单又充实。
快乐到我都要忘记那3年卑微的婚姻生活。
可朱修杰隔三差五的提醒我,并试图用冰冷的文字将我拽回窒息的婚姻。
“关瞳,我和妍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原本没想怎么样的……”我没兴趣继续看下去,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也已经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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