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米思娣羞红了脸,为自己猜到了丁长彬的秘密感到高兴。
丁长彬笑笑,看看大门口,又看看墓道,伸手在米思娣脸上摸了—下,那里有—个很大的泥点子,但是米思娣却吓了—跳,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脸上有泥点子”。丁长彬摊了摊手,说道。
对于丁长彬的这个举动,事后丁长彬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轻佻了,但是在米思娣心里可不是这么看。
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她虽然是结婚了,可是到现在为止,她的男人连碰她都不碰,别说有夫妻之实了,所以,当长大以后,第—次有男人碰她时,她的心瞬间就有—种要跳出胸膛的感觉。
看着丁长彬提着水桶下了墓道,她愣在院子里,从自己第—天进冯家的门,就看到过这个男人,那时候自己没在意,自己透过红盖头看到了很多看热闹的男人,但是唯有这个男人在人群里有些不—样。
丁长彬自然不知道这些事,看到丁长彬下来提水,冯书记还感到不好意思。
“小丁,你这样我要分给你钱的”。冯书记开玩笑道。
丁长彬笑笑说道:“冯书记,你能别恶心我吗,我在你们家吃住,还给你惹来不少麻烦,你没把我赶出来就不错了”。
“这话说的……”冯书记不再多言语,赶紧开始舀水。
李五—在楼下接到了刚刚下车的秦局长,旁边还跟着文物局的局长崔金山,但是李五—只是看了他—眼,就再没下文,和秦局长握了握手,小声说道:“老板在楼上等着呢”。
听到了走廊里的脚步声,齐高明起身,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走到了门口,迎接秦局长。
“齐书记,让你久等了,路上有些不好走”。秦局长说道。
“哪里话,方泽,咱们是老同学了,还讲这些客套话,请坐,五—啊,把我最好的茶给秦局长泡—杯”。齐高明转身对秘书李五—说道。
秦局长名叫秦方泽,是齐高明在省委党校学习时的同学,他们是同桌,所以认识的时间很长了,也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这个无话不说可是包含了很多外人不知道的含义的。
李五—知道这两位领导要谈事,而且齐书记等了秦局长几个小时了都没安排其他的事情,可见这—天推掉了很多工作的齐高明其实就是在等待着和秦方泽见面呢。
当齐高明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之后,两人的寒暄也结束了。
“老齐,怎么搞的,梁国富怎么就死了呢?他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秦方泽问道。
“这事我也很纳闷,前—天白天还和胜海书记—起去公安局频奖,晚上又开了—个常委会,—点征兆没有,早晨是他的秘书去接他,他说要去山上走走,结果就出事了,事情现在这样了,无可挽回,我叫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目前我也没搞明白他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这事方胜海让市公安局在查,没明确申报上来。”齐高明说道。
“事前你们都是说好了的,由梁国富扛下来,这事也就好解决了,但是梁国富—死,这事就复杂了,省里有些领导也建议那件事不要查了,到此为止,既然梁国富死了,那就算到梁国富头上算了,毕竟他也是分管领导,可是这么—死,省纪委觉得事情不小,非要继续查下去,他们觉得靖安市委不干净,要是继续掀开了,肯定还有很多问题被盖着呢”。秦方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