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云霆顾明朗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能久伴就别深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会飞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颜料味儿。我想起两个月前,午休时,我在办公桌上画画。他突然非常生气的将我画架打翻:「这是公共区域不是你的画室。」我没想到到底是哪里触了他的逆鳞,只当因业务不好,心情不愉悦,也就没说什么。自己收拾好画具和滴落在身上的颜料。当我来到洗手间摘洗衣服时,谭悦可抱着一直猫儿进来,娇滴滴道:「不好意思啊,明朗姐,我家球球对你们这种颜料味儿有些过敏,你以后还是别画了吧。」人在,还能强装坚强,人后,泪水扑簌簌的流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比不上谭悦可的猫儿了。我抬眼望着眼前男人,冷冰冰道:「够了吧,别再装情深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徐天青也挤了过来,将我护在身后:「这位先生你到底想干嘛?」岑云霆正满肚子的气,找不到地方撒,冲着徐天青道:「我和我女朋友...
《不能久伴就别深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说到颜料味儿。
我想起两个月前,午休时,我在办公桌上画画。
他突然非常生气的将我画架打翻:
「这是公共区域不是你的画室。」
我没想到到底是哪里触了他的逆鳞,只当因业务不好,心情不愉悦,也就没说什么。
自己收拾好画具和滴落在身上的颜料。
当我来到洗手间摘洗衣服时,谭悦可抱着一直猫儿进来,娇滴滴道:
「不好意思啊,明朗姐,我家球球对你们这种颜料味儿有些过敏,你以后还是别画了吧。」
人在,还能强装坚强,人后,泪水扑簌簌的流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比不上谭悦可的猫儿了。
我抬眼望着眼前男人,冷冰冰道:
「够了吧,别再装情深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徐天青也挤了过来,将我护在身后:
「这位先生你到底想干嘛?」
岑云霆正满肚子的气,找不到地方撒,冲着徐天青道:
「我和我女朋友说话,干你什么事。」
徐天青不卑不亢:
「可顾小姐好像并不喜欢你。」
岑云霆气急败坏:
「她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吗?滚开!」
男人一拳砸了过去,徐天青没有防备,生生挨了一拳。
「是不是你在中间挑拨,让她不愿意回家的!」
「你有病啊!有病就去治,别在这里发疯!」我反手抽在男人脸上。
男人顿时怔愣住,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你打我?你为了这个男人打我!」
「顾明朗,你知道这巴掌意味着什么吗?」
他的眼眶通红,声音嘶哑
我盯着自己泛红的手心,好像也没有那么心疼:
「知道,我们完了。」
他脖间青筋显露,很久才吐出这句话:
「顾明朗,以后你别求着我让你回来就行。」
我摇摇头:
「那里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
徐天青嘴角溢出血丝,抵在门前:
「听明白了嘛?别来骚扰她了,这样真的很没品。」
男人怎么会愿意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认输,服软,朝着身后的我喊道:
「顾明朗,我数三个数,如果你出来,我还是会原谅你的。」
「谭悦可以后我也会把她调到二线去的。」
我高声道:
「三!」
「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快走吧!」
「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谭悦可,是你先不爱我的。」
他反驳道:
「我不爱你?我还要怎么爱你?女人都是像你这么贪心嘛?」
他说的爱是口头上随时可以表达的爱意。
我要的爱是放在心头上的珍视与珍惜。
他不懂,我难受,所以八年快乐的日子寥寥无几。
「是,我要的你给不了。」
男人思虑许久才颓然转身,慢慢消失在风雪中。
我拿着鸡蛋替徐天青消肿,嘴里一直道歉。
他却不在意的摆摆手:
「男女情爱嘛,总是要疯狂一点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疯狂的我们,挨打的是你呀。」
手上一重,他倒吸一口凉气:
「那你可别二次伤害了。」
「我刚刚有听你们说到天晴的竹马青梅。」
我有些失望,低声道:
「是的,我很喜欢的画家的作品,现在闹掰了,估计也不会给我了。」
他却嘴角扬起弧度,自己按着鸡蛋又跑到吧台一通翻找,竟然拿出一副缩小版竹马青梅,邀功道:
「像不像?」
我拿在手中,仔细观摩,手法布局几乎一模一样,许久才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卖假画?」
刚想问多少钱,头上就吃了个爆栗:
「你再看看印章!」
那印章赫然写着天晴两个字。
「所以?」
他了然点头。
「所以你认识天晴?这幅画能不能卖给我?」
「哎呀,什么呀,我长得就不像会画画的人嘛?」他急得跳脚,终于忍不住自报家门:
「在下正是天晴。」
我只顾着欣赏画作,都没来得及看他的表情。
久久等不到回应的他,落寞道:
「原来你只喜欢画呀。」
我立马弹起身,辩解道:
「不不不,画家也是我的偶像。」
后来,徐天青成了我的免费专业课老师,宏村的每一个角落他都带我画过。
还有三天就要过年,徐天青抽下我的单词书,拍了拍他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三蹦子,要带我去镇上办年货,说是放松放松。
路上遇到冰糖葫芦,他像哄孩子一样买了一串递给兜子里面的我。
他说:新的一年就要甜甜蜜蜜。
这话,我妈妈也对我说过。
我们刚到门口,还没卸货,门就已经被东西堵死。
角落里岑云霆黑着脸道:
「顾明朗你现在竟然沦落到坐这种东西出门!」
他真的不知道想干嘛,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管我?」
他刚想发作,谭悦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岑总,咱们是来劝明朗姐回家过年的,先好好说话呗。」
转而对我满眼笑意:
「明朗姐,这次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呢。」
「岑总知道你喜欢天晴的作品,给你订了整整五幅呢。」
我跳下车,撕开包装,一看是正品,咧着嘴笑道:
「徐天青,赚大喽。」
谭悦可见我开了笑脸,迫不及待向岑云霆邀功道:
「岑总你看,明朗姐就喜欢这些东西,女人嘛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行了,就不会闹脾气啦。」
「明朗姐,岑总真的很爱你,为了买这几幅画,他跑了好多画展呢。」她眼神无意识的飘向岑云霆,手已经拉着我靠近,撒娇道:
「所以你就原谅岑总吧,我看着都心疼。」
「是吗?」
她如小鸡食米一般点头。
「那你自己好好心疼吧,贱人配贱人,绝了。」我忍不住鼓掌叫好。
谭悦可脸色突变,嘤嘤出声:
「岑总,明朗姐怎么能这个样子说我呢。」
男人不耐烦的打断她剩下的哭诉:
「好了,带你来不是让你添乱的。」
他大步向前,握住我的双手,带着罕见的讨好口吻:
「明朗,气也该有个头,难道真要和我说结束吗?」
「你上次打我,我知道肯定是气头上的,没关系的,只要你愿意回去,我们还会好好在一起。」
加班到深夜,突感肩膀一沉。
是岑云霆将外套披在我身上,从身后环住我看着图纸,满意点头:
「明朗,还是你的方案最合我心意。」
我没有回头,继续手上工作。
他也没恼,递来一杯热可可:
「怎么不看消息。」
我淡淡哦了一声,点开手机,上面是天晴的画作竹马青梅,他问我喜欢吗?
我顿时愣住,天晴是我最喜爱的新生代画家,我一直想让岑云霆陪我去看他的展。
他总是不耐烦的拒绝,满眼嫌弃:
「你真当自己是个大画家了,还去看展,看的懂吗?二流美院不教这些吧。」
「有这个时间几笔生意我已经谈下来了。」
这才想起,大概今天是陪谭悦可去看展了。
而这幅竹马青梅不过是附赠的而已。
我摇摇头:
「不喜欢。」
我不需要别人施舍般的赠予。
他有些恼了,冲我吼道:
「顾明朗,我现在是真的看不清你想要什么了?」
「这个你也不喜欢,那个你也不满意,你想我怎么做?」
我端过那杯热可可放在他眼前,配料上赫然写着芒果。
「我们在一起八年,你不知道我芒果过敏吗?」
岑云霆脸色微变,猛地起身,冷冰冰道:
「没事找事,你爱喝不喝。」
伸手将那被热可可扔进垃圾筒。
眼见岑云霆要走,我将图纸打印出来交到他手中:
「图纸我完成了,你也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
「我要辞职考研,我要继续读书。」
岑云霆眼中闪过愕然,随即轻笑道: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都多大了,还考研?读书?」
我点点头:
「不是开玩笑,辞职申请我已经打了,你记得批。」
男人皱了下眉:
「你还在生气?就为了悦可这些事情跟我闹到现在?至于吗?」
我刚想解释我没有。
他立马发出一阵嗤笑:
「好,我立马批,我倒要看看你能考出什么来。」
「顾明朗,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你可千万别玩脱了。」
他扯过图纸,狠狠甩上办公室的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学会用冷暴力逼我就范。
而我实在害怕失去这个人,一次次卑微求和。
现在,突然感觉无所谓了。
第二天我就待在家中开始复习功课。
连岑云霆回家也没有发现。
直到他洗完澡,走进次卧和我说话,我才分给他一丝关注。
他皱眉道:
「玩真的?」
我敷衍道:
「嗯。」
他应该很不满意我的态度,扯过我的耳机狠狠扔在地上,语气僵硬:
「下周去巴黎出差,你收拾一下和我们一起。」
我们?
谁和谁呢?
「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国外的美院嘛?巴黎美院去不去?」
我忍不住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去的是佛罗伦萨嘛?」
这个地方我和他提过无数次,都被他被工作忙拒绝了。
最后烦了冲我吼道:
「天天不是画展就是美院,你还当什么广告设计师,你去当大画家呗。」
「你几斤几两我不知道嘛?」
现下为了谭悦可竟然可以提出带我去巴黎美院,多可笑啊。
岑云霆面露异色:
「有区别吗?不都是美院?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去的吗?」
我淡淡回道:
「不想去了,祝你们玩的开心。」
他冷哼一声丢下一句:顾明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便进了卧室。
而我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是谭悦可发来的:
明朗姐,记得把护照身份证发给我哦,我来订机票。
真羡慕你有岑总这样一个懂艺术的男朋友,画展,美院他都知道好多好多呢。
还有一张岑云霆站在竹马青梅前的照片。
一切都如同我猜测的那样。
不过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后来,我终于在徐天青的辅导下考上清华美院。
徐天青特意关了客栈带我去了趟佛罗伦萨美院。
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圆梦。
他为我介绍历史,分析画作,并说我一定会成为大画家。
我开心的都找不到北。
美院开学当晚,徐天青又送了我一幅画叫:来日方长。
他问我喜不喜欢。
我点点头,何止喜欢,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他又问我那人呢?
我愣了一下,抬眼啊了一声。
才见他的耳尖通红,嚅嗫道:
「那人呢?」
「什么人?」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模样,「帅的喜欢,不帅的不喜欢。」
「我觉得还挺帅的吧。」他捋了捋衣襟:「就大概我这样的吧。」
我长长哦了一声:
「我喜欢大胆的。」
他像接受到了什么信号,憋了许久冲我道:
「顾明朗,我喜欢你。」
还未等我回答,自己一溜烟跑了出去。
笑的我腰都直不起来。
手机铃声恰好响起还以为是他打来的呢。
正想嘲笑这个胆小鬼,只听那头传来醉醺醺的声音:
「恭喜你啊明朗,终于成功上岸了。」
我没出声,想挂断电话,就听那头带着哭腔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天真的癫痫发作,那么危险。」
他大概是看见我之前的病例了,真是人死了他知道哭了。
我嘲讽道:
「别哭,还没死呢。」
他又不舍的叮嘱道:
「你以后遇到危险要怎么办啊,没人保护你了。」
我大大方方回应道:
「不劳您费心,现在有人知冷暖了。」
沉默许久后,那头现在只剩嘟嘟声。
不重要都不重要了。
我又等了许久,才等到徐天青回来,脸颊还是红扑扑的。
手上还多了一束荷花。
十分郑重道:
「顾明朗,我的告白从来日方长开始,我们的感情从这束花开始好不好?」
「好。」
我揽过花束。
他揽过我。
后来,听说岑云霆无心经营公司,自己跑去佛罗伦萨定居了。
谭悦可因为抄袭被锤死,无人敢雇佣。
毕业典礼那天,我带着徐天青去看了我妈妈。
微风拂过,墓碑上的妈妈好像笑了,她是不是也看见了我被爱的模样。
岑云霆的女助理生日当天,我被吓到癫痫发作。
我恳求他送我去医院,他却置若罔闻:
「你今天非要搞的大家都不开心吗?」
路人把我送到医院时已经人事不知。
醒来后,只见他的女助理发了条朋友圈:
「今年的生日,有我有他,好幸福啊。」
出院后,我一个人去了宏村。
找不到人的岑云霆,却疯了一样打我电话:
「顾明朗,你去哪儿了?」
岑云霆晚上回家时,我正在整理次卧。
他脚步一顿,似是不敢相信看见了我,随后,劈头盖脸质问道:
「顾明朗,你这些天跑去哪里了?」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手中一僵,担心我?所以在我癫痫发作的时候,揽着谭悦可离开。
我没有应答,神色冷静继续手上动作。
他却烦燥的扯过床单,扔在一边:
「说话啊,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搞离家出走这套。」
我淡淡道:
「没有什么,我只是和同学出去玩了几天,忘和你说了。」
他语气嘲讽道:
「同学?你有什么同学和你好到能够一起出去旅游?」
他说的倒是真的,我的生活从来都是围着他转的,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属于自己的交际圈。
见我哑口无言,他眼底透露着轻蔑:
「算了,我就原谅你这次闹脾气,以后不准这样,我不喜欢。」
他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突兀的铃声的打断。
皱起的眉心,在看见来电人的那刻变得舒缓。
快步走到门外,接通电话,语气亲昵,而后又匆匆出门。
我反锁上门,总算是睡个囫囵觉。
早起时,岑云霆已经带着早餐出现在门口。
还是昨晚的那身衣服:
「起来了?买了你最爱的汤包。」
我上下打量他,他有些不自在,强硬道:
「快吃完去上班,跑了这么多天,多少活等着你呢。」
坐在餐桌前,打开早餐是单人份的,我抬头问道:
「你不吃吗?」
他挠了挠头发:
「我吃过了,你快吃,我等你。」
他心虚的时候就会挠头,这么多年的习惯没有变过。
那汤包已经冰冷,结成一团,看着十分倒胃口。
男人见我始终未动筷不悦道:
「顾明朗,爱吃不吃,别摆出这份表情。」
我将筷子扎进汤包中,凝固的油汤出现,忍不住问道:
「怎么吃?」
他脸上挂不住,冷冰冰丢下一句:「不吃就走。」
转身朝外走去。
我紧跟上。
打开车门那刻,一股不属于我的香味铺面而来。
我顿了顿关上副驾驶的门,走向后座。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没有边界感让别人坐副驾驶。
并要得到他的保证后,才肯放过他。
现在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气味刺鼻。
「怎么不坐副驾?」他不解道:「你不是说副驾是你的专属座位吗?」
他记得,却做不到。
我摇了摇头:
「坐哪里不是坐呢,快开车吧,要迟到了。」
他依旧不依不饶:
「你是想吵架吗?从你回来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和我说话,这是干嘛!」
我刚想解释没有,他就嘲讽道:
「你还在怪我那天给悦可庆生吗?」
「顾明朗没想到你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小肚鸡肠,她不过小孩子心性,你非要和她挣个高低吗?」
「就对我们八年感情毫无信任吗?」
见我没有半点想要同他争吵的模样,他也无可奈何,只好将气撒在车上,油门踩到底,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生生缩减一半,丝毫没有考虑晕车的我。
下车后我脚步虚浮,缓了好一会儿,他自顾自的按了电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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