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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医逃婚后,营长未婚妻急疯了无删减+无广告

星如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川的眼神马上充满委屈:“凌薇姐,我正在看护刘团长,南序哥却说我只是个小护士,照顾不了这么重要的患者,非要把我赶走!”“我知道我没有南序哥优秀,但我也一直兢兢业业地履行职责,为什么南序哥总是瞧不起我……”沈凌薇皱紧眉头:“裴南序,你明知道小川最大的心结就是没有上军医大学,为什么还要用这个来刺激他?你心肠就如此冷硬吗?”“作为军人,滥用职权、攀附权贵是大忌,你太让我失望了。”裴南序急忙解释:“不是的,我是值班医生,今天本来就应该巡房……别说了,”沈凌薇冷冷打断她,“裴医生,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这是命令!”裴南序叹了口气,他知道在这个军营里,他没有和沈营长抗衡的本领。他翻了翻病历,对贺川交代道:“病人情况不严重,只是有些炎症,你把地塞米...

主角:裴南序沈凌薇   更新:2025-02-05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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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南序沈凌薇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军医逃婚后,营长未婚妻急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星如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川的眼神马上充满委屈:“凌薇姐,我正在看护刘团长,南序哥却说我只是个小护士,照顾不了这么重要的患者,非要把我赶走!”“我知道我没有南序哥优秀,但我也一直兢兢业业地履行职责,为什么南序哥总是瞧不起我……”沈凌薇皱紧眉头:“裴南序,你明知道小川最大的心结就是没有上军医大学,为什么还要用这个来刺激他?你心肠就如此冷硬吗?”“作为军人,滥用职权、攀附权贵是大忌,你太让我失望了。”裴南序急忙解释:“不是的,我是值班医生,今天本来就应该巡房……别说了,”沈凌薇冷冷打断她,“裴医生,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这是命令!”裴南序叹了口气,他知道在这个军营里,他没有和沈营长抗衡的本领。他翻了翻病历,对贺川交代道:“病人情况不严重,只是有些炎症,你把地塞米...

《八零军医逃婚后,营长未婚妻急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贺川的眼神马上充满委屈:“凌薇姐,我正在看护刘团长,南序哥却说我只是个小护士,照顾不了这么重要的患者,非要把我赶走!”

“我知道我没有南序哥优秀,但我也一直兢兢业业地履行职责,为什么南序哥总是瞧不起我……”沈凌薇皱紧眉头:“裴南序,你明知道小川最大的心结就是没有上军医大学,为什么还要用这个来刺激他?

你心肠就如此冷硬吗?”

“作为军人,滥用职权、攀附权贵是大忌,你太让我失望了。”

裴南序急忙解释:“不是的,我是值班医生,今天本来就应该巡房……别说了,”沈凌薇冷冷打断她,“裴医生,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这是命令!”

裴南序叹了口气,他知道在这个军营里,他没有和沈营长抗衡的本领。

他翻了翻病历,对贺川交代道:“病人情况不严重,只是有些炎症,你把地塞米松加入补液中,输给病人,应该很快就能好转。”

沈凌薇有些不耐烦:“小川一个护士,难道连这个都不懂?

你快点离开!”

裴南序无奈地走向下一个病房,继续查看病人情况。

这天傍晚,裴南序办公室突然跑进来一个小护士,她慌慌张张地叫道:“不好了裴医生,刘团长他突然昏迷了!”

“什么?!”

裴南序猛然站起身,向病房的方向奔去。

刘团长躺在病床上,面色发乌,双眼紧闭,呼吸气若游丝。

裴南序拧眉,这是中毒的表现!

“把患者今天用过的药都给我拿过来!”

护士连忙递过来一堆袋子,裴南序定睛一看,心脏骤然一紧。

贺川居然把阿托品当作地塞米松输给了刘团长,刘团长是阿托品中毒!

“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地着急把我叫过来?

我才刚睡着。”

贺川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进来。

“贺川,你居然给刘团长输阿托品,他现在已经中毒昏迷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严重的医疗事故!”

贺川吓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你说什么?

我……我没有……”主任此时也赶到了病房,他查看刘团长情况后,一脸严肃地盯着贺川和裴南序。

“这是怎么回事?”

“贺护士给患者误输了阿托品,还在输液期间擅离职守,没有及时观察患者情况……”主任凌厉的眼神扫过贺川:“是这样吗?”

贺川身形一颤,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的!

这阿托品……是裴医生让我输的,是他开错了药!”

“贺川,你还在狡辩!”

主任怒喝道:“裴医生的医术我们有目共睹,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说裴医生让你输的,有谁能证明吗?”

“我能证明。”

一个清脆的嗓音传来。

裴南序吃惊地抬起头,来人正是沈凌薇。

贺川眼前一亮,急忙躲到沈凌薇身后。

沈凌薇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对着主任朗声说道:“今天输液的时候我在场,确实是裴医生让贺护士输的阿托品。”

裴南序死死盯着沈凌薇,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沈营长,你不惜撒谎,不惜毁了我,也要维护贺川吗?”

沈凌薇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她很快恢复了冷淡自持的神情。

“裴医生,明明是你污蔑贺护士,想毁了他的前途,现在还倒打一耙。

你这样的品性,怎配当一名军人?”

“主任,你们卫生室就是这么纵容造谣污蔑的?

我看是要好好整治一番了。”

主任眉头紧锁,半晌后叹了口气:“裴医生,既然沈营长出面作证,那这件事我必须要处罚你了。”

“给予裴医生停职处分,要不要开除,等内部商议后再做决定。”


裴南序来到卫生室,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伤口。

傍晚,他饿着肚子刚回到家门口,便听到了四个人轻快的笑声。

他们似乎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不过是无人在意的孤魂野鬼。

自从父母将贺川带回家,裴南序便越发显得多余。

因为贺川父母舍命救了裴父,所以他便要处处让着贺川。

小到玩具衣服,大到房间甚至工作机会,如今连父母和未婚妻,他也要失去了。

裴南序推开门,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齐刷刷地抬头看向他,面露不悦。

裴南序视线落在堂屋的桌子上,他们显然已经吃过了晚饭,留给他的只剩残羹冷炙。

裴家收养贺川以后,裴南序被迫将口粮份额让了出来。

家中若是买到了肉或者稀罕的糕点,那定要先紧着贺川吃。

裴母说,贺川身世可怜,又在长身体,需要营养。

却没有注意到,只比贺川大几天的裴南序,身形越发瘦削。

沈凌薇抬眼看到了裴南序头上的绷带,她有些不悦。

“裴南序,不过是撞到墙而已,怎么这么娇气?”

随即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是没什么大碍,小川却被你害得心口疼,快给他赔礼道歉!”

裴南序轻声开口:“我也受伤了。”

裴父将手中的搪瓷缸重重放在桌子上。

“你受的哪门子伤?

沈营长都告诉我们了,你为了娶她不择手段,甚至去求她的领导!

我和你妈一辈子刚正不阿,怎么养出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儿子?”

裴南序刚要解释,贺川红着眼圈抢先道。

“爸,你别怪哥哥了。

毕竟他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任性点也是应该的,不像我没人疼爱……”贺川说着,再次一脸痛苦的捂住胸口。

裴母慌张地扶住贺川,轻抚他的背脊。

裴父勃然大怒:“裴南序,你是不是非要拆散这个家才安心?

小川他本来心脏就不好,要是真被你气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一个做哥哥的,就不能让着点弟弟?”

“让着他?”

裴南序凄然一笑。

“我让的还不够多吗?

就连唯一的转业名额,你们也逼着我让出去了。”

裴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语气严厉:“裴南序,我欠贺家一条命,你是我儿子,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再说了,如果当初你肯把军医大学的录取资格给小川,他现在还需要抢你的转业名额吗?”

裴南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年他读书的辛苦和努力,父母都是看在眼里的。

但他的父亲,那个曾经视他为掌中宝的男人,居然有一天能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贺川抬起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的确良衬衫的袖子滑下来,露出一截手腕。

裴南序的目光一滞。

“你腕上的手表,是哪里来的?”

裴南序转头看向裴母,声音发颤:“这只手表,是爷爷临终前留给我的,为什么会在他手上?”

手表是爷爷珍爱之物,爷爷弥留之际,将它从手腕上褪下来,颤巍巍交给了裴南序,他最爱的孙子。

那时裴南序还小,母亲说先由她来保管,等裴南序结婚那天,亲手给他戴上。

裴母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不就是一只手表吗?

小川喜欢,戴着也合适,我就给他了。

难道你还要和弟弟抢不成?”

贺川垂下眼帘,将手表从手上摘下来。

“哥哥,从小到大,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让给你。

如果你实在喜欢这个手表,就拿去吧,不要为难妈。”

看着贺川委屈的神色,裴母心疼不已。

她从贺川手中拿过手表,再次给他戴上。

“小川,这手表是妈送你的,自然就是你的东西,怎么能让给别人呢?

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只会委屈自己!”

“裴南序,你要是能有弟弟一半听话就好了!”

裴南序不甘地抬起头看向母亲:“妈,这手表是爷爷专门留给我的,你有什么权利送给别人?”

他很少表现得如此强硬,但这是最爱他的爷爷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他必须要争。

裴母有些诧异,这诧异马上便转换成了愤怒。

“你还有完没完?

小川从小身世可怜,他不像你什么都有!”

“这些年小川把你当成亲哥哥,你却连区区一个手表都要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自利?”

看着陌生的母亲,裴南序眼眶发红,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嘶哑着嗓子质问道。

“这些年我让给贺川的东西还少吗?

从小时候的玩具零食,到长大后的房间、新衣服。”

“现在你们还要我让出未婚妻、让出爷爷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

为什么还比不过一个养子?”


沈凌薇抬起军靴踩灭火苗,在灰烬中捡出一个尚未损毁的符袋。

“这是当年我们三叩九拜,在山顶寺庙里求来的姻缘符,为什么要烧掉?”

她漂亮的眉头紧锁。

裴南序平静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我住的杂物间太潮湿,这些东西都被虫蛀了,所以要烧掉。”

沈凌薇神色缓和了些,她将姻缘符塞进裴南序手里。

“那些烧掉就烧掉吧,以后买新的就是。

这个符意义重大,你要好好收起来。”

裴南序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忍住摊牌的冲动,只是点点头,收下了姻缘符。

看着裴南序乖乖收起姻缘符,沈凌薇满意地点点头。

她恢复了威严的神色:“不管怎么说,小川也是因为你住院的,你现在就去给他道个歉。”

“再按照伯母的意思,告诉小川咱们不会结婚,他的病说不定就能好起来。”

裴南序语气平静:“如果我拒绝呢?”

沈凌薇瞬间愠怒,提高嗓音说道:“裴南序,你作为军属,怎么能如此不懂事?”

“如果你不去,那我会告诉军营里所有人,你订婚后还和外面的女人不三不四,一直拖着不肯和我结婚。”

“这样的名声传出去,我看你还怎么在部队立足?”

裴南序咬紧嘴唇,他知道沈凌薇对贺川的偏心毫无底线,但他没想到,她居然能够如此残忍。

他已经给乔清念添了很多麻烦,绝不能在调走的最后关头让她声誉有损。

他深吸一口气:“好,我答应你。”

看着裴南序绝望的神色,沈凌薇有些不忍。

“南序,你暂时受些委屈,我迟早都会和你结婚。

小川是因为我才得上心脏病的,你作为家属要和我一起照顾他,人不能不知感恩。”

裴南序无所谓地点点头,反正他的结婚对象,从来都不是沈凌薇。

沈凌薇带着裴南序再次来到医院,得知婚约取消的贺川,脸上虚弱的神色一扫而空,抱着沈凌薇的胳膊又笑又跳。

看着沈凌薇宠溺地摸着贺川的头发,自知多余的裴南序默默退出病房回到了办公室。

虽然马上就要走了,但他也会在卫生室站好最后一班岗。

这天卫生室的住院病房收治了一名姓刘的团长,裴南序作为排班医生,照例去巡视病人情况。

走到病房门口,突然闪出来一个人拦下他。

裴南序有些不解:“贺川,你在这里做什么?

让我进去看看刘团长的情况。”

贺川抱起胳膊,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他冷笑道:“裴南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刘团长的爱人是西都医院副院长,你一定是想趁这个机会告我一状,然后顶替我去西都医院!”

裴南序被他气笑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狭隘?

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快点让开!”

“你想得美,我才不会让你有机会接触刘团长。

我是病房护士,有我照顾他就行了!”

“小川,你们堵在门口做什么?”

沈凌薇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裴南序气得嘴唇颤抖。

“你们怎么随便动我东西?”

裴南序上前拉住贺川,想让他把外套脱下来,贺川灵巧地躲到沈凌薇身后。

“哥,南序哥好凶啊……裴南序,你胡闹也要有个度!”

沈凌薇挡在贺川面前。

“昨天还骗我找乔首长不是为了婚事,今天却连婚服都买好了。”

“这外套一看就价值不菲,你作为未来的营长丈夫,怎能如此铺张浪费?”

裴南序无意再多争论,只是转头盯着贺川,一字一顿地说道:“那是我的衣服,我命令你马上脱下来。”

沈凌薇瞬间愠怒,提高嗓音说道:“小川喜欢这件外套,你怎么连一件衣服都要计较?”

“我沈凌薇的男人,应该艰苦朴素,绝不能穿金带银、挥霍无度!

你穿成这样出去,别人会怎么议论我?

我命令你,把衣服送给小川穿。”

裴南序倔强地抬起头:“这里不是军营,你凭什么命令我?”

沈凌薇眉头紧皱:“作为营长,我要先管好小家再管大家。

你是我的未婚夫,自然应该事事以我的话为准。”

裴南序看着沈凌薇脖子上的围巾,觉得分外刺眼。

“围巾也不是给你的,你还我!”

迎着裴南序冰冷的目光,沈凌薇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不是给她的?

难道是要送给别的女人?

沈凌薇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

绝不可能,裴南序有多爱她,整个军营谁人不知?

现在不过是嘴硬罢了。

“我劝你不要搞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不吃这一套。”

沈凌薇冷冷说道。

“围巾我会拿去退掉,结婚的事你也不要想了。”

贺川一脸得意,他无意间把手伸进大衣口袋中,“咦”了一声,随即掏出一叠钞票。

“南序哥,你好有钱呀,这些得有100多块吧!”

沈凌薇眉头深深皱起:“裴南序,你怎么瞒着我私下藏了这么多钱?”

“这钱拿去给小川买蜂蜜吃,对心脏好。

蜂蜜券不好搞,黑市上价格高,这些钱够小川吃上半年。”

“那是我的钱,你凭什么拿走?”

沈凌薇压抑着怒气说道:“裴南序,你怎么变得这么小家子气?”

“小川他对我有恩,那便是对你有恩,你作为未来的营长丈夫,为他牺牲些是应该的。”

贺川得逞地挑了挑眉毛,他一口气把钱都掏了出来:“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随着钱一起掉出来的,是一张叠好的纸。

裴南序心头一颤,伸手就要去抢。

贺川闪身躲过,他展开纸张,喃喃念道:“结婚申请书……”沈凌薇拿过纸张,定睛看了几秒,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裴南序手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和乔首长结婚的事情,他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满城风雨。

在南部军区,大家都知道裴南序和沈凌薇已经订婚三年,如今他和乔清念闪婚,不知其他人会如何议论。

他倒是无所谓,但乔清念能爬到这个位置实属不易,他担心有人会造谣污蔑。

等两人到了京城,便能摆脱这里的闲言碎语,重新开始。

“凌薇,不是这样的……”裴南序艰难开口。

沈凌薇此时已经抬起头,用肃杀的眼神看着他。

她举起手中的结婚报告,几下便撕成碎片。

“裴南序,你真是心思阴险。

我不同意和你结婚,所以你就打算来个先斩后奏是吗?”

裴南序瞪大眼睛,心里却松了口气。

自负如沈凌薇,连结婚报告上的名字都没有看,就笃定那个人是自己。

“哥哥,你就一定要把凌薇姐从我身边抢走吗?”

贺川悲戚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脸色苍白如纸,紧紧捂着胸口,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

“凌薇姐,一想到你要和哥哥结婚,我就难过到不能呼吸。

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沈凌薇急忙上前扶住贺川,他顺势晕倒在了沈凌薇怀中。

裴父裴母听到动静也连忙跑过来,看到贺川的样子,脸色巨变。

“裴南序,你就非要害死你弟弟是不是!”

裴母哭喊着跑过来,用力捶打着他。

沈凌薇搀着贺川,快步走出大门,裴父裴母急忙跟在后面。

“你,和我们一起去。”

裴父伸手指了指裴南序,眼神锐利。

“你和小川是一个血型,方便给他输血。”


裴南序刚想开口辩白,却被沈凌薇拖出了门。

沈凌薇拉着他来到角落,低声说道:“南序,小川他心脏不好,承受不住这种打击,这件事你必须认下。”

裴南序惨淡一笑:“沈凌薇,你如今为了贺川,真是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

沈凌薇眉头轻皱:“裴南序,你怎么把话说这么难听?”

“当年要不是小川托关系免了我的处分,我也当不上这个营长,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我欠他的。”

裴南序怔住了。

当年在沈凌薇提拔营长的关键时刻,沈母突然去世。

沈凌薇在上面批假之前,便擅自回了老家,一周毫无音讯。

回来后,部队里要以擅离职守的名义处分她,还要剥夺她的晋升资格。

是裴南序找到乔清念求情,才免了她的处分。

他知道沈凌薇素来高傲,所以从未在她面前提起。

“贺川说,这事是他做的?”

“当然了,不是他还能是你?”

沈凌薇似乎有些不满裴南序的质疑。

“你整日往乔首长的办公室里跑,却没想过为我求情,裴南序,你尽到过未婚夫的责任吗?”

“夫妻荣辱本是一体,要是想做我沈营长的丈夫,我的恩人自然也是你的恩人。”

“你把处分揽下来,不要再节外生枝,等小川身体恢复了,我会和你结婚的。”

裴南序觉得可笑,这算是什么奖励?

他早就不稀罕了。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工作机会,要是因为这件事被开除怎么办?”

“被开除正好,本来我也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以后你就给我安心在家里料理家务。”

他一把甩开沈凌薇的胳膊,语气生硬:“沈凌薇,你说什么都没用。”

“我现在就要去找主任把事情说个清楚,大不了继续向上反映,我就不信讨不回一个公道!”

沈凌薇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裴南序居然会拒绝,更没想到裴南序会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她死死箍住裴南序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沈凌薇声音中压抑着怒火:“南序,你这性子是越发娇纵了。

如果你非要这么不懂事,那我只能采取极端手段了。”

沈凌薇反剪住他的胳膊,粗暴地将他拖到走廊尽头的禁闭室。

她将裴南序扔进房间,关上厚重的铁门。

裴南序的头猛地撞到地上,伤口再次崩开。

四周的黑暗瞬间吞噬了裴南序,他的心突然紧绷。

“沈凌薇你做什么?

快放我出去!”

裴南序慌乱不已,用力拍打着大门。

“你在里面好好冷静几天,想想该怎么当好一名营长丈夫。”

“等开除通知下来,事情尘埃落定,我会把你放出来的。”

“南序,这都是为了我们两个人好,一个家只有男人乖顺听话,才能过得幸福。”

“不要!

沈凌薇,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不会乱说话的,你相信我!”

沈凌薇明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惩罚他!

可任凭他如何哭喊,沈凌薇都再无回应。

狭小幽暗的禁闭室中,回荡着他孤零零的声音。

惊愤交加中,裴南序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裴南序在一阵呼唤中醒来。

“姐夫,你没事吧?

乔首长派我来接你了!”

裴南序睁开眼,是乔清念的警卫员小赵。

看裴南序终于醒过来,小赵急忙将他扶起,焦急地说道:“姐夫,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受伤了,还被关进了禁闭室?”

“是谁欺负的你,我会报告给乔首长,让她为你做主!”

裴南序轻轻摆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了,小赵,我们走吧。”

他现在只想逃离。

一小时后,一辆军用吉普车,迎着初升的朝阳,驶离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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