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有了孩子也没关系吗?”
心泛着疼痛,密密麻麻的。
我压了压右心房,手掌又顺着覆过肚子。
没关系的,简言,再忍一忍。
回家的路上,接到陆景韫焦急的电话向我解释,我轻声笑了下。
“陆景韫,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我们能正常结婚的不是吗?”
陆景韫沉默了两秒,他假装很生气,语间带着一股熟悉的撒娇:“言言,我做梦都想娶你当我老婆,你可不能悔婚。”
多可爱的话呀,过去被蒙在鼓里的我当然会相信。
我压住恶心感,声音柔了下:“好,刚开玩笑呢。”
简家当然也不敢主动和陆家提解除婚约。
回到家看到恩爱的父母,我瞬然不忍。
斟酌许久,我红着眼对爸爸问:“爸,黎梓冉回来了,其实她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对不对?”
四目相对,一旁的妈妈先发怒,要爸爸给个交代。
爸爸的脸色陡然暗了下去,他一五一十说出黎梓冉的真实身份,是大学初恋情人分手后瞒着他偷偷生下的孩子。
他紧张的和妈妈解释:“都过去十九年,她妈快病逝才找到我,我处于不忍就只能以养女的身份接纳赡养她,真的并无他心呀。”
可是爸爸啊,当初只因你谎称黎梓冉是宁城一位故友的遗孤,善良的妈妈劝导我要接受新姐姐的出现。
即便五年前我撞破她明晃地讨好自己喜欢多年的秦淮川时,被她气急败坏地推下楼梯,导致我脑震荡和右手的骨头不愈合,我再也无法触碰自己从小练习的钢琴。
她为了逃避,甚至一个道歉都没给我,理直气壮地大骂我抢走了她的所有。
爸爸,你也只能想办法把她送出国学习。
五年后的现在,你的两个女儿都怀上同一个男人的孩子。
我别开脸抹掉隐忍的泪水,深呼了一口气:“爸爸你把她认祖归宗吧,想要陆家那块地皮就只能让她代替我出嫁,黎梓冉怀了陆景韫的孩子。”
妈妈呲目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