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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沈诗韵顾承安无删减+无广告

爱吃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国营食堂门口。天蒙蒙亮,沈诗韵第一个走进去,排在窗口前。笼屉里的肉包菜包冒着热气,飘散着香味。饥肠辘辘的沈诗韵拿出布包,翻开,拿出一叠粮票和分币,“给我装20个包子带走,再要两碗豆腐脑,十个馒头。”娇滴滴的嗓音和与她截然不符的饭量让职员都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一块六毛钱。”“再给我拿两碟小咸菜吧!”沈诗韵埋头扒拉着几分钱的纸币,路过打饭的男人不小心撞到她的肩膀,几分钱飘落在地上,她弯腰想去捡,一双修长的手却抢先一步,替她拿起来。“是你?”沈诗韵看着昨夜见过的军官,点点头,“谢谢。”把馒头用保温的纸包起来,又拿着包子走到角落坐下的沈诗韵头也不抬的吃东西。这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一顿正经饭,国营食堂的味道不错,肉包子泛着油汁,配合着米汤,沈诗韵...

主角:沈诗韵顾承安   更新:2025-01-25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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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韵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沈诗韵顾承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爱吃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营食堂门口。天蒙蒙亮,沈诗韵第一个走进去,排在窗口前。笼屉里的肉包菜包冒着热气,飘散着香味。饥肠辘辘的沈诗韵拿出布包,翻开,拿出一叠粮票和分币,“给我装20个包子带走,再要两碗豆腐脑,十个馒头。”娇滴滴的嗓音和与她截然不符的饭量让职员都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一块六毛钱。”“再给我拿两碟小咸菜吧!”沈诗韵埋头扒拉着几分钱的纸币,路过打饭的男人不小心撞到她的肩膀,几分钱飘落在地上,她弯腰想去捡,一双修长的手却抢先一步,替她拿起来。“是你?”沈诗韵看着昨夜见过的军官,点点头,“谢谢。”把馒头用保温的纸包起来,又拿着包子走到角落坐下的沈诗韵头也不抬的吃东西。这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一顿正经饭,国营食堂的味道不错,肉包子泛着油汁,配合着米汤,沈诗韵...

《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沈诗韵顾承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国营食堂门口。

天蒙蒙亮,沈诗韵第一个走进去,排在窗口前。

笼屉里的肉包菜包冒着热气,飘散着香味。

饥肠辘辘的沈诗韵拿出布包,翻开,拿出一叠粮票和分币,“给我装20个包子带走,再要两碗豆腐脑,十个馒头。”

娇滴滴的嗓音和与她截然不符的饭量让职员都忍不住抬头看了看。

“一块六毛钱。”

“再给我拿两碟小咸菜吧!”

沈诗韵埋头扒拉着几分钱的纸币,路过打饭的男人不小心撞到她的肩膀,几分钱飘落在地上,她弯腰想去捡,一双修长的手却抢先一步,替她拿起来。

“是你?”沈诗韵看着昨夜见过的军官,点点头,“谢谢。”

把馒头用保温的纸包起来,又拿着包子走到角落坐下的沈诗韵头也不抬的吃东西。

这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一顿正经饭,国营食堂的味道不错,肉包子泛着油汁,配合着米汤,沈诗韵很快就吃了仨,她丝毫没有注意到隔壁那几双投来的震惊视线。

“团长,我真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姑娘。”

“谁要是把她娶回家,那家里得有多少粮票才够用啊!”

李刚下巴都快要掉下去,小心地摁了摁腰包。

浑然不知已经成为李刚口里大胃王的沈诗韵吃饱喝足,把其余的馒头装好,前往火车站,买了一张到城里的车票。

七十年代的铁路修建并不完善,绿皮火车要十四五个小时才能够抵达城里,而且一票难求。

来晚的沈诗韵只买到硬座的车票,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是层峦叠嶂的山峰,到处都是没有污染的原生态环境,空气都泛着一股香甜。

火车‘轰隆轰隆’发出规律的行进声。

沈诗韵托着下巴,手指轻点着面前的小桌,思考着到城里该找份什么职业谋生。

她特工出身,但家传医学,对中医西医都有研究,在这年代似乎从医更容易谋生些。

上辈子特殊任务牺牲,她也该歇一歇了。

就是不晓得这里的医院招聘员工什么标准。

八成要介绍信,不知道她那位没有见过面的丈夫能帮她吗?

“您好,麻烦您把东西收一收。

过道有人停驻,听到声音,沈诗韵急忙把馒头拿起来,抬头却对上顾承安的眼睛。

这么巧?

短短两天,他们已经见过三次面了!

“是你?”

李刚激动地扯着破锣嗓子,故意挤着顾承安坐在她的身边。

顾承安抱歉地点点头,帮沈诗韵把东西放到头顶的储物架上。

火车缓慢的行驶,顾承安犹豫着放柔语调,主动询问,“你也是去城里?”

否则呢?

这趟是直达城里、中间没有停靠站的火车,她难道要跳下去?

沈诗韵点点头,顾承安似乎也意识到问题所在,尴尬的摸着鼻尖。

“同志,我不是坏人。这是我的身份证明,我是第一兵团的,昨天看到你的身手很漂亮。你愿不愿意当兵?我可以跟团里申请,给你分配住房,解决家里的困难。”

“还可以把你的家人接过来。”

顾承安把身份证明亮出来,沈诗韵扫了一眼就呆住。

顾承安。

他竟然就是自己的丈夫?

沈诗韵神情复杂的抬头看着他,眼神让顾承安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我是去城里找我丈夫的,这件事情需要跟他商量。”

沈诗韵故意说,装作没看到顾承安眼底划过的那抹失望,歪过头嘴角出现一丝笑。

充满雾气的玻璃窗上倒影出她偷笑的脸庞。

这个70年代的军官团长,竟然没有她想象中的古板木讷和不近人情。

重生一次,她开始发掘人的乐趣,逗逗还挺有趣的。

李刚显然也听到他们的对话,自以为压低声音的撞撞顾承安的肩膀。

“团长,人家结婚了,你就别……万一被人抓住生活作风有问题,明年晋升就……”

李刚声音越来越小,缩着脖子咕哝,“再说,刚刚的消息团里已经接到您家里打来的报告,说不定咱们回去,你老家的媳妇儿就来了,可不能对不住人家……”

顾承安拧着眉,不再吭声。

沈诗韵倒是来了兴趣,挑着眉主动询问,“顾团长有老婆?”

“是家里替我定下的婚事。”

顾承安坦诚回答,没想到沈诗韵还饶有兴趣的追问,“那你不想娶她?”

“我们没有见过面,只听家里说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顾承安深吸一口气,许多不愿跟其他人倾诉袒露的情绪竟然在眼前这名陌生的女孩儿毫无防备的说出,“我的工作很危险,以前受过伤,恐怕没有办法给姑娘正常的生活,但家里的命令也不能违背忤逆。”

“如果那姑娘愿意,我会照顾她,并且努力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如果她不愿意,我也会出面解除两家的婚约。”

顾承安的神情认真严肃,沈诗韵却捕捉到其中的关键信息,抓起他的胳膊,把袖口推到上面,两根手指自然地搭在他的脉搏上,蹙眉。

伤及根本,就算用中药配合针灸调理,也只能让功能恢复正常。

想要孕育后代怕是有困难,但如果碰到极其稀有的易孕体质,说不定能……

等等!

她不就是易孕体质?

沈诗韵触电似的收回手,耳根泛起红。

咳嗽了两声,遮掩尴尬。

她可没思想染黄,这只是正常联想。

顾承安误会她的意思,自顾自的撂下袖摆,“不瞒你说,军区医院有很多名医都替我看过的,说是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耽误其他人。”

沈诗韵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却翻腾着。

这东西还整命中注定那套?

——

沈家,接到消息的沈玲玲不敢相信的看着介绍信。

“妈,怎么会是去福利屯?不是说好要去农场的吗?”

临时接到通知的沈母替她收拾着行李,眉眼间都是庆幸的小声说。

“听说是领导改动的,福利屯离着城里那么近,听说就在军区旁边,你过去也好,跟诗韵也算互相有个照应。”

“前两天的事情,妈做的有点儿过,你多带点儿东西去,替妈跟她道个歉。”

沈母是火药桶的性格,当时冲动说出的狠话,等沈诗韵真走了也有些后悔。

沈玲玲却是沉默地坐在床沿上。

不能去农场,她要去找那名考上大学的知青!

但听沈母的意思,这批下乡的知青都换了地方,说不定是因为沈诗韵嫁给顾承安的缘故,原本的命运线也更改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必须要在沈诗韵遇到那个人之前找到他!


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让我瞧瞧,我家诗韵要带什么好东西回大院呀。”

王芳今天早早就蒸好了馒头,想着给儿媳妇送过来。顺便也打探打探,有没有什么不长眼的敢打她儿媳妇的心思。

张医生一见王芳来了,变得更加殷勤,“哎哟,是王大娘啊,您是来接沈大夫回去了吧。既然是回军区大院送药,也是工作上的事,沈大夫你就先回去吧,别让王大娘等太久了。”

张医生又转向王芳,满脸堆笑,“以后还得沈大夫和王大娘在团长面前多美言几句啊!老张我对人民绝对是真心的,一心只想为人民服务。”

王芳和张医生寒暄了几句。

随后,和沈诗韵一起将配好的中药递给文杰,便坐大巴回军区大院。

一坐上大巴,王芳就开始了,“诗韵啊,刚才那小伙子看着倒是挺精神的啊。你怎么把带回军区大院的药材,给他了?”

媳妇莫不是跟那小子有什么特殊关系?

沈诗韵耐心解释,“妈,他是原种村村长康叔的儿子,文杰。原种村现在感染情况严重,我是让文杰带回去分给村民的。

至于军区大院,咱们那边预防得及时,军区医院的医疗物资齐全,并不那么紧迫的需要药材。”

“瞧我说呢,还是我家儿媳妇想得周全。”王芳拉着沈诗韵的手,恢复了笑脸。

说话的功夫,大巴到了军区大院。

沈诗韵和王芳在军区医院下车。

沈诗韵又去军区医院配了些桂枝,将缺少桂枝的药材配齐了,才重新往大院的方向走。

七零年代的街道,行人穿着朴素。

房屋低矮,墙上贴着褪色的标语,处处都透着时代的印记。

沈诗韵瞧见前面熟悉的身影,紧了紧身上的军绿色棉大衣。

她加快脚步迎了上去,“承安,李刚!”

“诗韵,妈,你们怎么在这?”顾承安看到沈诗韵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自然地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大包药材。

沈诗韵淡淡一笑,开门见山,“承安,我怀疑原种村的河水有问题,可能是甲流传播的源头。”

顾承安神色一凛,“河水?”

“河水不干净,鸡鸭在河边戏水,喝了里面的水,这才将病毒传染出去了。”

“我会尽快带人过去检测,如果真是河水的问题,会立马处理河里的垃圾,进行消毒。”

沈诗韵点点头,“那就好。”

四人边走边聊,沈诗韵将白天的情况,转告给顾承安。

商议完后,大伙分配下任务。王芳先回家做饭。李刚帮忙将配好的药材送去给文杰,分发给原种村村民,然后顺道,三人一起去原种村附近的山上采些草药。

上次的药材沈诗韵做香包已经用完了。

文杰很给力,很快将药草送去给了文杰。

三人将吉普车开到山脚下停好,沿着崎岖的山路向上攀登。

山路两旁光秃秃的树枝上,积着薄薄的雪。

沈诗韵发现山上的药材种类繁多,山脚附近大多是些常见的草药,但越往山上走,越能发现一些稀缺的品种。这些珍贵的药材,附近的村民大概都不认识。

沈诗韵一路走走停停,仔细辨认着各种药材,不时地采摘一些放进随身携带的布袋里。

顾承安和李刚跟在她身后,手里拎着几个大布袋,负责装沈诗韵采摘的药材。

自从上次沈诗韵撞了个打包,李刚就变得格外乖巧。


只是,走进会诊大厅,程大夫看到沈玲玲脏污的纱布,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不想换。

但为了在村民面前维护自己的形象,他只能憋着气,给沈玲玲换纱布。

“沈大夫在吗?”院子里,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进来,额头上渗着汗珠。

来人正是福利屯屯长。

“沈大夫!”屯长将板车停在门口,一边喊着,一边往卫生院里面走。

程大夫刚给沈玲玲换完纱布,听见屯长的声音,眼睛一亮。

屯长在这次的选防疫大使中,也有话语权。

他也得巴结着。

程大夫换完纱布,绕过沈玲玲,大步流星地迎上屯长,“屯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喔,我是来找沈大夫的。听说,沈大夫治好了老李儿子的肩膀酸痛,我这胳膊扭伤了,酸疼得很,我来找她看看,也给我治治。”

“这样啊。”程大夫不会治酸痛,可他又不想让沈诗韵抢了自己的风头。

况且,屯长可是福利屯的大人物。要是治好了他,不仅这一次,以后也都用处多多。

程大夫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上前一步,拦住屯长,“屯长,沈大夫有别的事忙去了。您跟我来病房,我一样能给你治好。”

屯长狐疑地看了程大夫一眼,“忙去了?也难怪,最近甲流的人多,你们卫生院忙也正常。那就劳你多费神了。”

程大夫拍着胸脯保证,“您太客气了。”

答应完,程大夫心里却在打鼓,这扭伤一般是需要时间去恢复,目前没有什么药能够立竿见影就让它不疼。

但为了邀功,程大夫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硬着头皮带着屯长进了病房,程大夫让屯长躺在病床上,然后从药箱里翻出一支麻醉药,熟练地打开,给屯长打了一半的剂量。

屯长很是疑惑,“这针……管用吗?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程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强装镇定,“这药见效慢,过一会儿您就感觉不到疼了。”

屯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程大夫说完,赶紧把用过的药瓶塞回药箱里。

屯长从病房出来,看到大厅里的沈诗韵,问道,“沈大夫,您在这呢,刚我胳膊疼,让程大夫给我打了一针。你们这针,一般多久能见效啊?”

沈诗韵皱了皱眉。

扭伤打麻醉?

她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治疗方法。

沈诗韵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走进病房,捡起程大夫丢弃的药瓶。

仔细看了看药瓶上的标签,沈诗韵脸色微沉,“程大夫这是准备治病救人,还是害人?!”

这根本不是治疗扭伤的药。

“你少管闲事。”程大夫心虚,装作生气。

“你懂什么!我是正规培训过,考进卫生院的!你不过就是个见识少的丫头片子,没见过我的妙招而已!还来教训我,真是没教养!”

“妙招?我看你这是草菅人命!”

两人说着,周围的村民开始议论纷纷。

“这沈大夫,说话也太冲了吧?程大夫好歹也是咱们屯的赤脚医生,经验比她丰富多了。”

“就是,这小姑娘,仗着自己男人是顾营长,说话口无遮拦的。”

“我看啊,程大夫说的没错,沈大夫就是见识少,没见过世面。”

一个老头子吸了口旱烟,慢悠悠地说道,“虽然沈大夫治好了老李头儿子,但毕竟是新手,还是程大夫经验老道。”

“我看呐,这沈大夫就是眼红程大夫给屯长看病!”

沈诗韵听着周围的议论,倒也不慌。


沈诗韵刚要开口解释,却被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

“我来负责。”

顾承安站了出来,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挡在了沈诗韵面前。

他深邃的眼眸扫过众人,语气沉稳而有力:“我相信诗韵的判断,也必须对我的兵负责,如果真的是甲流,放任不管的话,会用更多人遭殃。”

抢救室躺着的那个年轻排长,就是最好的证明。

要是再病危一个呢?病危十个呢?

所有人默然。

顾承安微微侧头,看向谭院长:“院长,立刻安排人化验确认,同时启动甲流防控预案。”

谭院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点头:“是!顾团长!”

顾承安补充道:“医院、军区全方位消毒杀菌,所有孩子进行预防,出现类似感冒症状的,一律强制隔离治疗。”

他下达命令时,语气果决,不容置疑,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

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军区都进入了紧张状态。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随处可见戴着口罩的士兵和家属。

军区家属院里,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搞这么大的阵仗?”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疑惑地问。

“谁知道呢,说是怕什么甲流,我看就是小题大做!”另一个妇女撇了撇嘴。

“就是,浪费人力物力!”

一些护士和医生也私下抱怨。

“沈诗韵也太夸张了吧,普通的感冒而已,搞得人心惶惶的。”

“就是,我看她就是想出风头!”

“顾团长也真是的,怎么就听信了她的话呢?”

这些议论声传到谭院长耳朵里,他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嚼舌根!”

他想起几年前在香城见过的那些甲型流感病人,和这次那个年轻排长的症状非常相似,心里不禁一沉。

香城的经济和医疗条件都比内陆的好,尽管这样还是闹得动荡不小。

要真是甲型流感,必须提早防治起来,不然一定会出大乱子!

“都给我认真执行命令,一点都不能马虎!”谭院长语气严厉。

大家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继续手上的工作。

很快,这件事引起了上级领导的重视。

电话铃声在顾承安办公室响起。

“顾团长,军区的情况怎么回事?”领导的声音严肃而凝重。

“报告首长,我们怀疑出现甲流病情,已经启动了防控预案。”顾承安简明扼要地汇报。

“检验结果出来了吗?”

“样本正在化验,预计晚上出结果。”

“如果不是甲流,你准备怎么办?”领导的语气带着一丝惋惜。

顾承安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声叹息:“行,你随时注意事态,有问题立刻跟我汇报。”

“是,首长!”顾承安敬了个军礼,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窗前,望着灯火通明的军区,眼神坚定。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这里驻扎着华南地区最精锐的部队,一旦出现病情,后果不堪设想。

他宁愿被责罚,也不愿拿士兵的生命开玩笑。

顾承安知道,这次的决策是一场豪赌。

如果检验结果证实了沈诗韵的判断,那么一切都还能控制,结果不会太糟糕。

反之,他将面临停职审查,升迁无望。

但他不后悔,军人的天职就是保护人民,保护他的士兵。

……

医院里,沈诗韵正忙得不可开交。

消毒水供应不足,她当机立断,回去把顾承安给她带回来的中草药拿到了医院来用。

“大火煎煮板蓝根、金银花、连翘这些药材,煮沸后,用药汁浸泡口罩,晾干后再使用。”沈诗韵吩咐护士,语气干脆利落。

“用……中药……泡口罩?”一个年轻护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对,这些药材都有抗病毒的作用,可以增强防护效果。”沈诗韵解释道,一边继续指挥其他人,“另外,大家要勤洗手,用肥皂仔细搓洗至少二十秒。”

“多喝热水,保持身体水分充足,提高自身免疫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勤换衣服,尤其是接触过病人的医护人员,必须及时更换衣物,避免交叉感染。”

李晴晴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沈诗韵,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女孩,处理起事情来竟然如此雷厉风行,井井有条。

她按照沈诗韵的吩咐,认真地洗手,用中药汁浸泡过的口罩捂住口鼻。

谭院长也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沈诗韵的指示,他虽然对中医药理不甚了解,但他相信沈诗韵的判断。

只有廖莺莺,对沈诗韵的这些做法嗤之以鼻。

她回到办公室,立刻摘下了口罩,一脸不屑:“装神弄鬼,哗众取宠!”

……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谭院长和防疫科主任还在焦急地等待着化验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凝固了一般。

终于,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是检验科的电话。

谭院长一把抓起电话:“结果……怎么样?”

“是……甲型流行性感冒!”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谭院长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立刻通知上级领导,同时通知顾团长!”

那一刻,谭院长心中充满了对沈诗韵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医院。

所有人,包括之前质疑沈诗韵的医生护士,都震惊了。

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孩,竟然真的预判了这场危机。

廖莺莺坐在办公室里,脸色惨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是甲流,又一次被沈诗韵“蒙”对了。

这下,所有人都将沈诗韵视为神人。

这时,骨科医生赵梅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两盒没开封的口罩。

“莺莺,你没事吧?我听说……”赵梅一脸担忧地问道,顺手把口罩放在廖莺莺的桌子上。

“能有什么事?”廖莺莺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

“哎呀,你别生气嘛,不就是个乡下来的丫头,走了狗屎运罢了。”赵梅安慰道,在她看来,沈诗韵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沈诗韵看着那些瓜子皮,面露难色。

沈玲玲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赶紧扫!不扫干净,小心我告诉张医生!”

“用不着多此一举。你既然病了,我作为医生,当然是要帮帮你,让你快点恢复了。”

沈诗韵弯腰捡起沈玲玲脱在床边的一只袜子。然后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沈玲玲的嘴里。

一股浓烈的臭脚丫子味,瞬间充满了沈玲玲的口腔。

沈玲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诗韵。

她怎么敢!

沈玲玲想要吐出来,却因为袜子塞得太紧,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诗韵看着她,语气平静,“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的是体力消耗。你少说点话,才能节省体力养好身体。我不是针对你,完全是为了福利屯生产队的效益着想。你尽快恢复好了,生产队才能多一个人加入工作。”

沈玲玲气得翻白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好不容易把袜子吐出来,立刻开始干呕,到处找水漱口。

“水!水!贱人!给我弄水来!”沈玲玲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哭腔。

沈诗韵拿起扫帚簸箕,转身往外走,“我还要干活,没空打水。”

沈诗韵语气冷淡,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卫生院的窗棂,雨水汇成细流。

沈诗韵将簸箕和扫帚归置到角落,转身准备离开。

她有些疲惫,长时间的劳动让她腰酸背痛。

这时,卫生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油布伞,正是孙国安。

孙国安看见沈诗韵的身影,收起伞,喊道,“沈同志,你怎么在这?我来看玲玲,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他的目光落在沈诗韵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高兴。

“嗯,我在这上班。”沈诗韵浅笑着,招呼了一声。

病房里,沈玲玲看到门口的孙国安,眼睛一亮。

但挪过视线,看到他正在和沈诗韵说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找到孙国安。得知孙国安和自己一个生产队,她隔三岔五就去找他献殷勤。为了接近孙国安,她处心积虑。

没想到,孙国安居然早就认识沈诗韵了。

沈诗韵竟然捷足先登!

沈玲玲愤怒难当,但现在不能冲动行事。

她忍下怒火,爬下床,走到门口招呼孙国安,“国安哥,你来了。”

沈玲玲语气娇嗔,“你是来看我的吗?怎么还带东西来,真是太客气了。”

沈玲玲故意忽略沈诗韵,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拉着孙国安进病房。

孙国安走到沈玲玲床边,将窝窝头递给她,“今早听说你摔了,不知道你吃没吃,就带来了。”

“国安哥,你真是太好了。”沈玲玲接过窝窝头,冲孙国安微笑。

“玲玲,这位沈同志,上次多亏她救了我的命。”孙国安指着沈诗韵对沈玲玲解释道。

沈玲玲怒火中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怎么也没想到,沈诗韵居然成了孙国安的救命恩人。

她放弃了嫁给顾承安,选择下乡,每天累死累活的干活,就是为了和孙国安一起,成为首富夫人。

没想到啊……只能忍。

“国安哥,你快坐。”沈玲玲拉着孙国安在病床边坐下,试图转移话题,“生产队今天怎么样?”

沈玲玲接过孙国安递来的窝窝头,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才刚被塞了袜子,也不漱口,就这么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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