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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小说结局

满月居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管霍景云反对纳妾,宋令仪还是有条不紊的张罗起来。她命人收拾出两处院子,又特意叫锦心去了一趟碧云居,问老夫人是否需要将向若雪抬做姨娘。如果向若雪要当姨娘,她也能做个顺手人情,叫向若雪当霍景云的第一个姨娘。据说向若雪听到这个消息后砸了整套的茶盏。宋令仪听到这消息时正在理账,闻言吩咐:“既然表小姐不喜欢用茶盏,暂时就别给她送新的。如今府里大部分的银钱都抽调出去做生意,我也没有嫁妆补贴,实在经不起她那样浪费。”锦心偷笑:“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既然已经跟霍老夫人吵起来了,宋令仪便顺势断了宋家商铺给侯府的所有供给,之前从未结算的账目,也都全部结清。至此,侯府账上仅剩四千余两银子。四千余两在寻常人家是很大一笔钱,但是于侯府而言,实在不值一提...

主角:霍景云宋令仪   更新:2025-01-20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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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云宋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满月居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霍景云反对纳妾,宋令仪还是有条不紊的张罗起来。她命人收拾出两处院子,又特意叫锦心去了一趟碧云居,问老夫人是否需要将向若雪抬做姨娘。如果向若雪要当姨娘,她也能做个顺手人情,叫向若雪当霍景云的第一个姨娘。据说向若雪听到这个消息后砸了整套的茶盏。宋令仪听到这消息时正在理账,闻言吩咐:“既然表小姐不喜欢用茶盏,暂时就别给她送新的。如今府里大部分的银钱都抽调出去做生意,我也没有嫁妆补贴,实在经不起她那样浪费。”锦心偷笑:“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既然已经跟霍老夫人吵起来了,宋令仪便顺势断了宋家商铺给侯府的所有供给,之前从未结算的账目,也都全部结清。至此,侯府账上仅剩四千余两银子。四千余两在寻常人家是很大一笔钱,但是于侯府而言,实在不值一提...

《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尽管霍景云反对纳妾,宋令仪还是有条不紊的张罗起来。

她命人收拾出两处院子,又特意叫锦心去了一趟碧云居,问老夫人是否需要将向若雪抬做姨娘。

如果向若雪要当姨娘,她也能做个顺手人情,叫向若雪当霍景云的第一个姨娘。

据说向若雪听到这个消息后砸了整套的茶盏。

宋令仪听到这消息时正在理账,闻言吩咐:“既然表小姐不喜欢用茶盏,暂时就别给她送新的。

如今府里大部分的银钱都抽调出去做生意,我也没有嫁妆补贴,实在经不起她那样浪费。”

锦心偷笑:“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既然已经跟霍老夫人吵起来了,宋令仪便顺势断了宋家商铺给侯府的所有供给,之前从未结算的账目,也都全部结清。

至此,侯府账上仅剩四千余两银子。

四千余两在寻常人家是很大一笔钱,但是于侯府而言,实在不值一提。

过年的东西尚未采购齐全,宋令仪看了库房的存货,根据各处管事递上来的单子,删删减减拟定了采购单,一下支出二千二百余两。

除此之外,除夕要给下人发双倍月钱,要给打赏,要给拜年的晚辈准备压岁钱。

霍老夫人爱出风头,要搭戏台请百姓看戏,要搭灯台设灯谜与民同乐,要给城中养济院和育婴堂送吃食衣物,这许多开销,账房的两千两估计撑不过正月。

更别提宫中惠妃娘娘那里开年还得送一笔孝敬过去。

侯府账房眼看着就要重现几年前的窘迫情况了。

宋令仪盘账的时候并未瞒着锦月,就是想要透过锦月的嘴将消息漏出去,最好能顺势丢了管家烂摊子。

却没想账目情况比宋令仪想象中更早曝光。

当天傍晚,霍老夫人要从账上支三千两银子给惠妃娘娘准备新年贺礼,但账房只剩两千两银子,这笔钱自然是拿不出来的。

听闻府里没钱,霍老夫人当即找了宋令仪去问话。

白日里被宋令仪顶撞,傍晚支钱时又碰了钉子,霍老夫人已经憋了一肚子火,见宋令仪过来,顿时气得拍桌子。

“堂堂侯府连三千两银子银子都支不出来,这就是你管的家?”

宋令仪神情淡淡行了个礼,说话语气不疾不徐:“老夫人,侯府是我管家,但一应支出皆有据可查。”

她朝身后看一眼,锦月捧着账册递给霍老夫人身边的崔嬷嬷。

“老夫人,这是侯府今年汇总账目,详细账目我已吩咐人去取,最多两刻钟便能送来。”

宋令仪交上来的是今年的账册,首页第一项便是账房余额:三十四万四千六百九十八两零八十八个铜板。

这是去年盘账时账房的盈余,霍老夫人是知道的,这也是她如此生气的原因。

年初三十四万余两,年底三千两都不到,任谁来看都有问题。

她瞪了宋令仪一眼,仔细看后面的内容。

只要账目有一丝错漏,她定叫宋令仪百倍千倍的补上!

账册按月统计,每月房屋修缮,宗祠维护,厨房采买,车马牲口消耗,各院月钱,衣裳首饰胭脂份例,人情开支等类目分门别类写清消耗几和,月底核算账房余额,一目了然。

霍老夫人是管过家的,看了两个月的账目便知道宋令仪管家有一套,这上面每一项开销,都比她估算的要低。

她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继续往往后看。

三月,给惠妃娘娘送了两万两。

四月,给六皇子送了两万两,霍景云支出十八万两投入宋家出海的船只。

十月,惠妃娘娘那里又是两万两。

这里便去了二十四万两,再加上每月大约三千两的日常开销,到十一月底时,账面盈余七万多两。

十二月的账目并未汇总,后面再没有内容。

霍老夫人问“上月底账面还有七万余两,这个月是给宫里送了钱还是景云又支了钱?”

宋令仪娓娓道来:“腊月走礼花费四千余两,过年采购三千余两,几处的寺庙点灯供奉一千五百两,结外头的欠账五万二千四百六十两……”

霍老夫人打断她的话:“侯府什么时候欠这么多钱?”

不等宋令仪发话,锦心捧着账册上前:“老夫人,这是欠债明细。”

崔嬷嬷接过厚厚一摞账册,每一本封面都有标明来源,杏花楼,珍宝阁,锦绣庄,忘忧酒庐。

随手掀开一本,第一笔账竟是前年三月消费。

霍老夫人诧异:“前年三月的账单,怎么今年才来结账?”

“因为这些铺子都是宋家名下。”

一句话便叫霍老夫人懂了,以前宋家愿意承担这些开销,但现在宋家不愿意了。

“这、这……”

霍老夫人也不好摆明了说不愿给这笔钱,结巴几下,她终于找到由头:“明知外面有这么多欠债,你就该提早做安排,将开支预留出来。”

“如今账房连三千两都支不出来,像什么样子?”

宋令仪屈膝致歉:“老夫人教训得是,都是我管家不当,为侯府计,我愿交出管家权。”

霍老夫人闻言冷哼一声。

宋令仪这是故意拿乔呢,还真以为侯府离了她就不转了?

账房确实没钱了,但这又不是三年前!

家里可有两艘大船在海上飘着,最迟明年五月就会回来。

到时候,侯府最少能收回四十万两!

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将管家权拿回来,宋令仪竟然自投罗网。

呵,没了嫁妆,再没了管家权,她倒要看看宋令仪还怎么嚣张得起来!

“你既不想管家,那我就辛苦一阵吧。”

宋令仪看着霍老夫人难以掩藏的笑意,大概猜到她的想法。

不过她高兴得太早了。

因为,霍家的商船回不来了!


霍景云摇头拒绝。

宋令仪既然有回头的迹象,他就不必急着毁了宋家,那总归是他的财产。

他道:“悄悄追查那伙人的下落,我必须要知道是谁在暗中捣鬼……”

青黛送了汤后回来复命,问:“小姐,明天还送吗?”

宋令仪看着外面,温声道:“先等等看。”

青黛有些不理解,等什么?

宋令仪在等官府的人上门问话。

京郊出了刺杀案件,并且就发生在离皇家别院不远的地方,这件事势必得有个交代。

果然,半上午时京兆府尹邵霖亲自登门,霍景云派人请宋令仪过去。

邵霖在简单关心过霍景云的身体之后,便询问起案情。

但霍景云跟宋令仪所知不多,无非是将昨天青黛说的话重复一遍。

邵霖问:“下官听说夫人的婢女昨日骑马追击贼匪,可有什么发现?”

宋令仪摇头:“我的婢女追上他们之后缠斗了一番,但是力有不逮负了伤,叫那几人跑了。”

邵霖闻言叹了口气,仅剩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实在不知案子该如何往下推进。

宋令仪好似没瞧见邵霖为难的模样,问:“大人,那群贼匪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吗?”

邵霖道:“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四月十六,巳时二刻,南城门外二十里地,正是你们出事的地方。”

宋令仪惊呼:“那人知道我们出门的具体时间,定是内鬼!”

邵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叫人将纸条拿出来,青黛接过以后展开给宋令仪看。

宋令仪瞧见纸上的内容顿时愣住,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

被案情困扰的邵霖如同久旱逢甘霖,连忙问:“霍夫人,此案线索稀少,您若知道些什么,还请告知本官。早日将贼匪捉拿归案,您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邵霖没了最开始的恭敬,神情变得严肃。

宋令仪紧紧攥着帕子,眼眶也慢慢变红,好像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邵霖看到希望,压着嗓音催促:“霍夫人?”

宋令仪咬了咬下唇,泛着泪花的双眼最终还是看向了半躺在软塌的霍景云:“侯爷,你看看这上面的内容吧。”

邵霖一双利眼赶紧转向霍景云,因此并未错过霍景云看到字条时的情绪波动。

果然有问题!

涉及到关乎前程的大事,邵霖全然忘了之前跟霍景云的交情,说话时自然的带出一丝审问的感觉:“侯爷可有发现不对?”

霍景云将事情快速过了一遍,在坦白和敷衍之间选择了前者。

宋令仪显然已经认出来了,他就算否认也瞒不过去,不如求个坦荡。

“邵大人,实不相瞒,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以为这张字条是出自我之手。”

邵霖显然没想到这种可能,明显愣了一瞬,斟酌道:“侯爷的意思是有人仿冒您的字迹栽赃您?”

霍景云态度十分笃定:“很显然,我没理由做这种事。”

邵霖想到另一桩跟霍景云有关的案子,其实并不认同这话。

救命之恩,能伪造第一次,为什么不能有第二次?

至于那身伤,说不定就是玩鹰的被鹰啄了眼睛。

宋令仪不知信没信,只转身擦了擦眼角,从后面看着,她好像哭了起来。

霍景云看着宋令仪落寞的背影,痛苦又自责道:“令仪,此事我确实不知情。”

宋令仪听着霍景云温柔的嗓音,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不知是她看向霍景云伤口时不可遏制的心疼起了作用,还是那两份没有送到的汤发挥了价值,霍景云竟然又打起和好的主意。


不过现在她却没有太多精力看戏,海船回来,她也该动起来了。

“青黛,安排个人在侯府附近逛一逛,再给邵大人透些消息,让他将京郊行刺案给破了。”

青黛点头如捣蒜,显然对此期待已久:“霍家对外造谣,让世人以为小姐恶毒,侯爷才是一等一的好男人。只要让人知道侯爷买凶杀害小姐,所有的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青黛跑得比兔子都快,干活效率也很高,当天下午京兆衙门便动了起来,傍晚五十个衙差便顺着线索出城追踪……

“侯爷,出事了!京兆衙门从城外抓了个人回来,说是四月十六那天刺杀您和夫人的贼匪,名叫姚大。”

霍景云听到消息猛地坐起,后背的伤口终于还是不堪重负,彻底裂开,他却顾不得管。

当初他联系的人,确实是姚大!

如果真的坐实买凶之事,那么之前泼在宋家人身上的脏水只会成百上千倍的还回来,侯府很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后腰的疼痛让他冷静:“联系咱们安插在京兆衙门的人,让姚大闭嘴!给六皇子传信,就说我有要紧的事情,让他尽快来一趟侯府。”

翌日。

“小姐,刚才京兆衙门的衙差又上门了,我瞧着邵大人气势汹汹,跟上次来时可不一样!”

青黛一脸兴奋说着刚得到的消息:“您说邵大人是不是拿到侯爷买凶杀人的证据了?”

“事情是你一手安排,有没有证据你不清楚吗?”宋令仪并无半点兴奋,“邵大人使诈成功,骗得霍景云上钩,但是想要给霍景云定罪,怕是没那么容易。”

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姚大。

青黛安排人在侯府附近徘徊,做出想要再次行刺的假象,引得衙门的人注意。

那人十分警惕,看到衙差就跑,守株待兔的邵霖立刻安排人去追,结果将人逼上悬崖,那人说被官府抓到也是个死,兴许还要被严刑拷打,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不过他在跳崖之前交代自己是受霍景云指使,结果霍景云那狗贼却不当人,光叫他们干活却不肯给钱,让官府一定将霍景云捉拿归案。

昨天邵霖大张旗鼓说已经将京郊行凶的贼匪姚大捉拿归案,宋令便猜出邵霖想要借机引幕后之人上钩。

她不知道邵霖引出了什么人,但目前看来,显然跟霍景云有些关系。

这倒是个进步。

毕竟上次季四财被灭口,霍景云不仅成功脱身,还斩下四皇子的左膀右臂。

“青黛,给我更衣,我也去瞧瞧热闹。”

既然已经抓到凶犯,她这个苦主肯定是要去关心一下案情的。

临出门前,宋令仪又叫人给皇后递请安的帖子。

如果霍景云真有买凶杀妻的嫌疑,她肯定是要进宫哭一哭的,能哭得皇后娘娘下旨和离就最好不过。

毕竟她现在已经有了十分合理的理由。

到了前院,宋令仪十分容易的见到了邵霖,和正在被问询的霍景云。

“霍夫人来得正好,那群贼匪是冲您而来,您也该了解案情。”

邵霖跟霍景云磨了两刻钟,连一个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出来,于是决定拉着宋令仪入伙。

宋令仪要闹,方便他查案。

宋令仪不闹,方便他结案。

左右他都不亏。

宋令仪乐得配合:“听闻邵大人已经抓到了当天的凶徒,不知那凶徒可有交代是受谁指使?”


嫁妆搬完,霍老夫人和霍景云都不见踪影,宋令仪带着婢女回房。

没一会儿,院子里的小丫鬟进来传话:“夫人,碧云居的人过来说老夫人身子不适,侯爷在一旁侍疾,晚膳便请夫人在自己院里用。”

这是打算在小年夜故意晾着宋令仪。

宋令仪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继续写信。

“锦心,你亲自去如意坊跑一趟,将信交给管事,就说我有重要的生意找晏琛面谈。”

十二年前,她机缘巧合救下如意坊的少东家,对方给出承诺,如意坊上下任她差遣。

当初她施恩不图报,从未想过利用这份恩情,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走入这般境地,身边的人都不敢相信,只能找如意坊帮忙。

锦月见主子停笔,赶紧奉上热茶:“夫人,您怎么会想着把嫁妆捐了,事先竟一点也没听您提起。”

宋令仪盯着锦月,许久没动。

锦心锦月是家里为她精心调教的婢女,锦心习武,锦月学医,两人是她最信任的人,既是贴身伺候的婢女,也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可是重生一回,她才知道防线早就垮了。

上辈子,兄嫂爹娘离世之后她就缠绵病榻,锦月说是心病,她也没在意。

可当她去庙里做法事,却体力不支晕倒了,醒来后寺庙的主持说她中毒几年,毒入肺腑,已经时日无多。

怕主持看错,她避开人找别的大夫看过,可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

她中毒了。

锦月早在她的父兄出事之前就背叛了她。

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她开始怀疑身边的一切,默默找人调查。

可她那时势弱,刚查出霍景云跟向若雪之间不清不白,就被霍景云察觉,并且安排了一场绑架。

锦心为了保护她被绑匪杀了,而她也被霍景云杀了……

“锦月,你在我身边也有十来年了吧?”

说是往事,锦月脸上满是笑意:“是,小姐八岁时奴婢便去了您的院子伺候,今年已经整整十二年。”

“那时候老爷要给您挑婢女,阵仗不是一般的大,若不是奴婢懂一点医理,怕是没机会选上。”

说完这话,锦月又一次提起被忽视的话:“夫人,奴婢在您身边多年,旁观您做事,一直都有计划,这次怎么突然就把嫁妆捐了,奴婢之前听到圣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宋令仪心握紧拳头。

锦月是在替她背后的人问这个问题。

那个人是谁?

是霍景云,还是向若雪?

宋令仪压下疑惑,故意放高了音量:“觉得边疆战士可怜,更主要是被向若雪气的!”

“向若雪不是第一次说我是凭着嫁妆才占据侯府主母的位置。”

“我便是要叫她知道,我宋令仪没有嫁妆也一样是威远侯夫人,我的倚仗从来都不是嫁妆,而是景云的心。”

宋令仪猜想,霍景云早就惦记宋家,那她身边肯定有霍景云安插的人手。

就算锦月不是霍景云的人,这番话也必定会传到霍景云耳中。

锦月傻眼,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个原因:“夫人,您就为了跟表小姐赌气,上百万的嫁妆,说不要就不要了?”

宋令仪听得这话眼神闪烁,表现的有些心虚:“你别说了,若不是向若雪那样气我,我也干不出这种糊涂事来。算了算了,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会儿。”

把人赶出去后,宋令仪收了表情站在门口看着,就见锦月并没有回耳房歇息,而是穿过游廊抄手往院门方向走去。

她攥紧手里的帕子,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可她现在空有郡主身份,却无任何根基,无法跟霍景云抗衡之前,她绝不能打草惊蛇,让霍景云生了提防之心。

锦月这个细作,暂时也只能留着。

*

碧云居。

霍老夫人看着匆忙布置出来的简陋屋子,气得将一套茶盏都给砸了。

向若雪早在压箱底的宝贝都被抬走时,怨恨便在心里翻涌,这会儿终于控制不住。

她上前几步,挽住霍老夫人的胳膊:“姑母,宋令仪实在太过分了,她自己出身卑贱,凭什么拿您的东西去换身份?”

“她嫁进侯府三年无所出,不想着给表哥延续血脉,一门心思尽钻研些旁门左道。也就是您性子和善才能容忍,要换做别家,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儿?”

“那宋家也是个不要脸的,商贾之家高攀侯府竟然还敢得寸进尺,逼表哥立下誓言,说什么此生绝不纳妾,也不知他们究竟盘算着什么。”

听到这话,霍老夫人怒气更甚:“真是反了天了,阖京都没见过她那样的妒妇!”

向若雪嘴角翘起,正想再添把火,霍景云小厮突然出现在门外,说是有急事禀告。

霍景云出去了一趟,等再回来时脸色阴沉得可怕。

向若雪上前询问:“表哥,可是出什么……”

话没说完,向若雪忽然挨了一巴掌。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霍景云。

霍老夫人还挺疼这个能哄自己开心的娘家侄女,这会儿见向若雪被打,如皱眉问:“景云,你这是干什么?”

霍景云凛若冰霜:“朝阳院的人来报,说宋令仪是因为腊八家宴被向若雪挤兑的事情,一气之下捐了嫁妆。”

霍老夫人听到这话后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差点儿气晕过去。

她完全忘了自己也是帮凶,颤手指着向若雪怒骂:“竟是你这个祸害!我霍家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我们?”

向若雪脸色惨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但她不能就此认输,她冲上前拉着霍景云的袖子道:“表哥,就因为我刺了宋令仪两句,她就将所有嫁妆都捐了?”

“她今年二十岁,不是两岁!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冲动的决定?”

“更何况这也不是我第一回说她,以前怎么没看她捐嫁妆?”

“表哥,这都是宋令仪的诡计,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想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

霍景云甩袖将人推开:“宋令仪要挑拨我们的什么关系?”

“就算她真的知道我们之间不清白,看你不顺眼,一百万两拿来雇佣杀手,杀你千回都够了,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向若雪被推倒在地,一时间脑子也乱哄哄的。

以宋令仪的性子,如果真的察觉到她跟表哥的关系,绝不会忍气吞声,而是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宋令仪真的是因为她那几句话,就将那么多嫁妆都给捐了?

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富贵?

霍景云不再看向若雪,他按着快要爆炸脑袋让自己冷静。

宋令仪确实将嫁妆捐了,可宋家还在,只要宋令仪开口,他们就会源源不断送钱过来。

所以他不必着急,只需想个方子让宋令仪主动跟宋家开口。

而最快捷的办法,莫过于苦肉计……


上辈子宋令仪在调查霍景云跟向若雪的事情时,发现了霍之嫤的身影。

很多时候,是霍之嫤在帮那两人掩护,所以她才会毫无察觉。

包括霍景云跟向若雪的私生子霍子谦,也是霍之嫤带到她面前,建议她收养!

在侯府,除了霍景云之外,她只对霍之嫤付出过真心。

是她从中斡旋,霍之嫤才不用为侯府利益联姻;是她准备了丰厚嫁妆,霍之嫤才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嫁给清贫进士柳文宇;是她利用宋家人脉安排好柳家几个哥哥的去处,霍之嫤才能够顺利在婆家站稳脚跟。

她将霍之嫤视作亲妹,霍之嫤却觉得她是拆散霍景云跟向若雪的罪魁祸首。

恍然回首,才发现她的一番付出全都喂了狗。

现在,狗听说主子出了事,连忙问:“嫂子,表姐为什么会被官府带走?”

宋令仪抽回手臂,冷冷扫了霍之嫤一眼:“向若雪不知何时对侯爷生出情愫,想要取我而代之,买通朝阳院的婢女给我下毒,被侯爷抓了个正着,自然要送去官府。”

“向若雪虽姓向,但她守了望门寡后一直住在霍家,老夫人说她跟亲生女儿无异,大姐二姐和小妹也都说她是自家姐妹,叫我多多包容。”

“如今出了这样一桩事,霍家的名声怕是要被她连累,也不知姐姐妹妹们的夫家会不会介意。”

三人听到这话,心里都是一震。

霍之媱理所当然道:“横竖你又没有出事,何必抓着若雪不松手,赶紧把若雪接回来,就说是一场误会。”

见弟弟不在这里,没人给宋令仪帮腔,霍之媱索性将所有不满都倾吐出来:“明知道若雪对景云有情,却非要小家子气,不肯将若雪纳做姨娘,若雪会兵行险着,都是被你逼的。”

“进门三年没给霍家生下一儿半女,还偏要霸占着景云,不准他纳妾,你就庆幸我娘脾气好,要换做我,早就将你休了!”

“正经事不干,还捐嫁妆买郡主爵位,亏你做得出来,霍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果然出身商户,一辈子只知道汲汲营营。”

“凭你出身,能进侯府当个妾都是命好,舔着脸占据主母之位,还敢对母亲和姐姐不恭敬,真是不知所谓!”

宋令仪早就见识过霍之媱的胡搅蛮缠,但今天还是被这番话气笑了。

跟这样的人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还容易让自己生气,宋令仪道:“大姐,我的话你大约是听不进去的,正巧你的话我也有些听不明白,我这就叫侯爷过来给我解释。”

“如果侯爷解释不清楚,今日两位姐夫一位妹夫都在,我也可以向他们请教,若他们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便出去找人问问,京中人口百万之巨,想必一定有人能跟我说清楚。”

这话落音,锦心就在门口脆生生道:“夫人,奴婢这就去请侯爷。”

“站住!”

霍之媱喊得太慢,锦心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霍之媱回头,看向宋令仪的眼神好似掺了毒:“宋氏,将事情闹大,对我你有什么好处?”

宋令仪语带讥讽:“以前让着你们并非害怕,而是想着人与人之间总得有些尊重,即便不喜也该留些体面,却不想你们还真当我好欺负了?!”

霍之媱咬牙道:“好,好得很!宋令仪,咱们走着瞧!”

带头的霍之媱走了,来时气势汹汹的人,走时怒气冲冲。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霍之妍也跟着走了,只剩霍之嫤一脸为难地看着宋令仪。

“嫂嫂,表姐她肯定是一时冲动才做错了事,你能不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宋令仪看着霍之嫤,实在难以想象,一个正常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可她的沉默却给了霍之嫤勇气:“其实表姐曾经跟哥哥议亲,可是哥哥对你一见钟情,表姐只能重新说亲,结果却……”

“嫂嫂,我们大家总归是亏欠表姐的,倘若真将她交给官府,咱们余生怕是都会良心不安。”

宋令仪自以为已经知道霍家人有多无耻,但这家人总能一次次突破突破下限。

她静静地看着霍之嫤:“如果说有人亏欠向若雪,这人只可能是你哥哥。”

“是他见色忘义,负心另娶;是他贪得无厌,既要又要;是他寡情薄意,断尾求生。”

“你若是要救向若雪,跟我说没用,毕竟我只是个没有实权的郡主,连出嫁的小姑子都能对我指指点点,如何能有救人的本事。”

说罢她也不给霍之嫤说话的机会,直接送客。

待霍家人都离开,她叫了迎霜过来:“若是让你将今天屋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但不能查到我身上,你能做到吗?”

迎霜自信道:“请夫人放心,奴婢定不辱命。”

之后宋令仪又叫来锦心悄声吩咐几句,锦心也从后门出去。

宋令仪看着看黑压压的天空,低声轻喃:“暴雪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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