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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想躺平,你们非逼着我动手时云凌熠完结文

迟迟叶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云只觉浑身上下无一不疼,尤其是头部,那疼痛的感觉愈发强烈,简直难以忍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是睡了个午觉罢了,为何头会疼成这般模样,仿佛遭受了他人的重击。而且,耳畔还传来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她明明是身处家中呀!时云半眯着眼睛,费力地伸出手去摸摸头,嗯?手竟然完全无法动弹,似乎双手被人牢牢地绑在了身后。时云被这一状况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坐了起来。入目所及的是一片红彤彤的景象,红绸飘动,红蜡烛摇曳,而她自己竟然躺在棺材里面!!!旁边还有一个棺材,棺材前面跪着一群人,还有人在不停地哭哭啼啼,手中的纸钱正不断地投入火中燃烧。这里究竟是喜堂还是灵堂?怎么又是红又是白的?时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冰冷的气息直直冲向天灵盖,这里绝非她家。还没等...

主角:时云凌熠   更新:2025-01-15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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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云凌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只想躺平,你们非逼着我动手时云凌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迟迟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云只觉浑身上下无一不疼,尤其是头部,那疼痛的感觉愈发强烈,简直难以忍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是睡了个午觉罢了,为何头会疼成这般模样,仿佛遭受了他人的重击。而且,耳畔还传来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她明明是身处家中呀!时云半眯着眼睛,费力地伸出手去摸摸头,嗯?手竟然完全无法动弹,似乎双手被人牢牢地绑在了身后。时云被这一状况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坐了起来。入目所及的是一片红彤彤的景象,红绸飘动,红蜡烛摇曳,而她自己竟然躺在棺材里面!!!旁边还有一个棺材,棺材前面跪着一群人,还有人在不停地哭哭啼啼,手中的纸钱正不断地投入火中燃烧。这里究竟是喜堂还是灵堂?怎么又是红又是白的?时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冰冷的气息直直冲向天灵盖,这里绝非她家。还没等...

《穿越只想躺平,你们非逼着我动手时云凌熠完结文》精彩片段


时云只觉浑身上下无一不疼,尤其是头部,那疼痛的感觉愈发强烈,简直难以忍受。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是睡了个午觉罢了,为何头会疼成这般模样,仿佛遭受了他人的重击。

而且,耳畔还传来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她明明是身处家中呀!

时云半眯着眼睛,费力地伸出手去摸摸头,嗯?手竟然完全无法动弹,似乎双手被人牢牢地绑在了身后。

时云被这一状况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坐了起来。

入目所及的是一片红彤彤的景象,红绸飘动,红蜡烛摇曳,而她自己竟然躺在棺材里面!!!

旁边还有一个棺材,棺材前面跪着一群人,还有人在不停地哭哭啼啼,手中的纸钱正不断地投入火中燃烧。

这里究竟是喜堂还是灵堂?怎么又是红又是白的?

时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冰冷的气息直直冲向天灵盖,这里绝非她家。

还没等时云放声尖叫,房间里面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刘老爷看到时云从棺材里面坐了起来,手中的纸钱瞬间掉落于地,惊慌失措地失声大喊,“诈尸了!鬼呀!”

呼啦一阵声响,喜堂里面的人眨眼间都跑了个精光。

时云从棺材里面艰难地出来,一个猛力,身上的绳子随之掉落在地。

她用力地甩了甩那已经发麻的双手,惊恐万分地发现,这根本不是她的手。

她吓得身体猛地一紧,脑袋里突然间多出了一段完全不属于她的记忆。

时云仿佛被一道威力巨大的闪电骤然劈中,只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她这是穿越了?

她确实喜欢看穿越小说不假,可她真心不喜欢穿越呀!

她在现代通过直播卖货,刚刚好不容易实现了财富自由,正满心欢喜地准备好好享受生活,打算环游世界,品尝遍天下的美食。

连攻略她都精心做好了,只是睡了个午觉而已,穿越大神居然就把她扔到古代来了。

而且还是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朝代,承平国。

依照这具身体原有的记忆,她才仅仅十三岁,就被爷爷奶奶狠心卖给人家配冥婚来了。

苍天呀,大地呀!来道雷劈死她吧,她好想回家。

辛苦了整整二十五年,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白手起家,好不容易达到财富自由,容易吗?

上辈子她是不是犯下了天条,老天爷如此看不惯她过上好日子,故意这般折腾她。

时云尝试感应了一下空间,幸好她的空间跟着一起过来了。

只是,如今没有网络,没有手机,叫她一个现代人可怎么活下去呀。

就在时云悲伤如同滔滔江水逆流成河的时候,刘老爷带着一个道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道长,这就是那个女鬼,你赶快收了她,钱不是问题!”

道长手持桃木剑指着时云,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妖魔鬼怪,看我这历经千年的桃木剑。”

说着,高举着桃木剑朝着时云猛刺了过来,时云眼疾手快,迅速抓住道长的手腕,一下子打掉他的桃木剑,紧接着一脚踢在他的膝盖窝上,道长疼得当即单膝跪地。

时云捡起桃木剑,直直地指着道长的脑袋,“说,你是从哪里来的骗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助纣为虐,刘老爷拿活人配冥婚,你不救人也就罢了,竟然还帮忙害人,你的良心难道被狗给吃了?”

“姑娘饶命,我真的没有害过人,我只是在外面混口饭吃,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我现在就走!”

时云丝毫没有动摇,“道长,你伤害了我,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你好意思吗?”

“那……那您到底想怎么样?”

剑尖稳稳地顶在道长的太阳穴上,“道长,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在道上混的,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

道长浑身颤抖着,从袖口里哆哆嗦嗦地拿出来一个钱袋,“姑娘,我只有这么多了。”

时云伸手接过,“道长,把鞋子脱了。”

道长乖乖听话,把鞋子脱了下来。

“里面的钱拿出来。”时云说道。

道长这下忍不住哭了起来,“姑姑娘,这可是我的棺材本。”

“少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了结了你,草席一裹,棺材就替你省下来了。到底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道长感觉剑尖往太阳穴又刺进了几分,“姑娘,千万不要冲动,我现在就拿出来给您。”

道长在鞋子里面一阵慌乱地捣鼓,拿出来了两张银票。

电视看得多了,还真是有好处,古人果然喜欢把钱放在鞋底,时云满心欢喜地接过银票,嗯,竟然没有拿动,“既然道长不想要命,那本姑娘就成全你。”

时云最终如愿地拿到银票,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胸口,“早这样不就好了。”

时云一脚用力踢开道长,“滚吧,下次攒多点钱,再过来找我麻烦。”

道长一溜烟地跑了,嘴里还念叨着,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刘老爷看着时云的这一顿操作,整个人都傻眼了,看到道长跑了,他这才算是看出来了,时云是假死,现在又活过来了。

“来人,给我抓住她!不能让我儿子在下面没有媳妇。”

刘夫人拉着刘老爷的袖子,说道,“老爷,咱们不要时云做儿媳了,家里面有那么多个姑娘,随便找一个出来打死给宝儿当媳妇。”

刘老爷狠狠甩开了刘夫人的手,“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宝儿生前心心念念要娶时云,要不是时家顺不同意,咱们宝儿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现在,时家顺夫妻死了,咱们的儿子生前没有达成的心愿,死后咱们也要帮他达成。”

“谁抓住她,我重重有赏!”

外面立刻跑进来七八个手持木棒的家丁,迅速将时云团团围住。

刘老爷在旁边大声喊道,“把她给我打死塞进棺材,我儿子还在下面等着她洞房。”

时云手持桃木剑稳稳地站在中央,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

她在现代为了生存,从小就在一群孤儿当中拼命抢吃的,后来长大赚钱了,拿到第一笔工资就去报了武术学校,边赚钱边学武术,在学校里打遍无敌手之后才离开了学校。

她离开的那天,全校师生放炮庆祝她的离开。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刘老爷就看到七八个家丁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时云一步一步缓缓地走近刘老爷。

刘夫人吓得赶紧转头跑出去了。

刘老爷被时云紧紧盯着,他根本不敢跑,只能一点一点地慢慢后退,“时姑娘,咱们有事好商量。”

“你奶奶二十两银子把你卖给了我,我买你过来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你要怪就怪你奶奶!”

时云一脚猛地踢倒刘老爷,脚用力踩着刘老爷的胸口,“这个姿势说话方便多了。”

“刘老爷,你刚刚说要打死我给你的死鬼儿子当媳妇,我看这样行不行,我把你送下去跟你儿子团圆,你在下面再好好地给他挑一门亲事?”

刘老爷胸口被踩得生疼,“时姑娘,我只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您就把我当屁放了。”

“什么,你竟然诅咒本姑娘放屁,那就留你不得。”说着,时云举起桃木剑朝着刘老爷的肚子狠狠刺下去。

“慢着慢着!”刘老爷大声喊道,“时姑娘,你只要放了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时云停止了动作,“早这样说不就行了。”

时云拉起刘老爷,桃木剑横在他的脖子处,“走,你带我参观参观你的库房。”

现在这么多人在,不能直接打死打残,现在先讨点利息。


“人呢?”李三手中的大刀险些握不住,“你是人是鬼?”

时云在空间里看着李三癫狂,数着倒计时,“十,九,八,七,……”

数到零时,李三倒下了。

迷药真是个好东西!

时云拿飞刀抹了李三的脖子,空间拿了一个袋子装了进去,她打算出去以后再找个地埋了。

山洞里面的十几箱黄金珠宝,时云收进了空间。

做完这一切,时云顺着密道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时云走了二十分钟,总算走出了秘道。

出口竟在坟墓之中,此坟墓由几个大石头堆砌而成。

究竟是哪个奇才将出口弄成这般坟墓的模样。

时云出了坟墓,在山脚下寻了个地方,挖了个坑把李三埋了。

做完这些,时云慢悠悠地上山。

萧庭安从昏迷中苏醒,摸了摸脖子,这个李三,下手可真重,他的脖子至今还疼着呢。

萧庭安站起身,前往议事厅找时云,在议事厅外看到苏瑶和小翠正对着大当家拳打脚踢。

“苏姑娘,这是怎么了?”

苏瑶指着刀疤脸说道,“萧公子,大当家醒来,竟然劝我们将他放了,还说要带我吃香的喝辣的。”

“萧公子,你瞧瞧我像是很傻的人吗?我又不是你,耳根子那么软!”

萧庭安,“……”

苏姑娘这话是在骂他没错吧?

刀疤脸顶着满脸的巴掌印说道,“萧公子,我跟您讲,这女人娶不得,您千万莫被她的外表所骗。”

“她瞧着柔柔弱弱的,实则蛇蝎心肠。这种女人就是欠收拾,多几个男人睡她,她就老实了。”

苏瑶又是一巴掌挥过去,“住嘴,你如今是阶下囚,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这种人我跟你客气啥?你死有余辜!”

小翠把一根手臂粗的棍子递过去,“小姐,用这个打!”

苏瑶接过去,照着刀疤脸的身上就招呼过去。

萧庭安抖了抖身子,苏姑娘此刻看起来好可怕!

萧庭安转头看向小翠,“小翠姑娘,你可曾见到时公子?”

“奴婢未曾见到时公子!”

“哦!我知晓了,那你跟着苏姑娘在此好好出气,我去找找时公子!”

萧庭安在半山腰的每个山洞、木屋,都仔细找寻了一遍,皆未看到时云的身影。

他心里不禁有些慌乱,时公子莫不是一个人悄悄溜走了吧?

这山上的土匪可如何是好,他毫无经验呀!

苏瑶打刀疤脸打得累了,把棍子递给小翠,“你接着打,我歇息一会儿。”

苏瑶在山上寻到了萧庭安,“萧公子,可看到时公子了?”

萧庭安哭丧着脸说道,“我到处都寻过了,找不见时公子,他该不会悄悄走了吧!”

苏瑶一听,也慌了神,时云虽说看着比她小几岁,可在她心里那就是主心骨,如今主心骨不见了,她该如何是好?

苏瑶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时云上来的时候,看到苏瑶哭丧着脸,不解地问道,“苏姑娘,你这是咋了?是萧公子找你借钱了?”

萧庭安连忙摆手,“时公子莫要乱讲,萧某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会跟姑娘借钱?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苏瑶看到时云,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时公子,我还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呢?”

时云,“苏姑娘,你好好讲话,莫讲让人误会的话,咱们俩可是非亲非故。”

苏瑶擦了擦眼泪,“时公子,你方才去哪儿了?”

时云随口编了个借口,“我娘绣给我的钱袋子弄丢了,我去山脚下找找。”


天色逐渐暗沉下来,这时云缓缓行至村口。

坐在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纳鞋的葵花婶子,不经意间瞅见了她,惊得手中那枚大头针“啪嗒”一声掉落下来。

葵花婶子当即就跪地磕头,嘴里不停念叨着:“时云,冤有头债有主,我未曾害过你呀,不过是嘴碎传了些你们家的闲话,你大人大量,饶过我吧。”

葵花眼睁睁地望着时云身着那一身鲜艳夺目的大红嫁衣,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她逼近。

葵花难以抑制内心的恐惧,竟一下子裤裆湿了一片。

她始终俯首跪地,直至眼前出现了一双精致的红色绣花鞋。

就在她几近昏厥的关键时刻,时云终于开口说话了,“葵花婶子,我去阎王殿走了一遭。”

葵花婶子听到这话,翻着白眼,眼看就要晕厥过去。

时云接着又说道,“然而,阎王爷不收我,他言我死得甚是冤枉,地府容不下我的冤屈,阎王爷令我还阳,有仇报仇,有冤申冤。”

“所以,我从棺材中艰难地爬了出来!现今我是人,非鬼,葵花婶子莫怕。”

时云伸手拎起葵花婶子让她站起,葵花婶子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啊啊啊啊啊啊!”

葵花婶子眼中的时云,头发肆意披散着,眼周乌黑一圈,仿佛被浓墨重重地涂抹过,嘴唇红若滴血一般,面色白如面粉一样,活脱脱就是从地狱中艰难爬出的厉鬼呀。

葵花婶子的双腿绵软得就像煮过头的面条,若不是时云拎着她,恐怕她早已趴伏在地了。

“时……时时云,你……回来……太好好……了!”

时云轻轻地点点头,“葵花婶子,你高兴吗?”

葵花婶子抖得像筛糠一样,结结巴巴地说:“高高……兴!”

“嗯,我亦很高兴,我现今要回家了,葵花婶子要与我一道吗?”

“不……用了!”

“对了,葵花婶子,你见到我弟弟了吗?”

“小宇,他……他被你奶奶卖给人贩子了。”

“什么?”时云的声音尖利刺耳,吓得葵花婶子终于如愿昏厥过去。

时云将葵花婶子轻轻地放在地上,拾起掉落的大头针紧紧握于手中,然后先往原主的家慢慢行去。

远远地就望见院子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隐隐约约有人在来回走动。

时云轻手轻脚地走进院子,摸摸自己的脸,她临时起意弄了这般妆容,方才瞧葵花婶子的反应,效果倒是出乎意料地不错。

时家美和时荷花正在屋内翻寻东西,时家美于赵小蝶的卧室墙角缝里好不容易觅得一根银簪,欢喜得连忙将其插在头上。

“小姑,你可是寻到好物件了,我陪你过来半晌,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未寻到。”时荷花满脸不满地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你别以为我方才没瞧见你往袖口里面塞了东西。”时家美冷笑着回应道。

时荷花下意识地捂住袖口,干笑着说:“小姑,我方才与你玩笑呢,咱们翻找许久,这里面再无东西可取了,奶奶和我娘昨日都翻遍了。”

时家美嘟囔着:“娘和大嫂是不是搜到了诸多好东西,三哥在外辛苦赚钱,钱财都交予了赵小蝶那贱人,赵小蝶定然买了许多好物,也不知拿出来孝敬爹娘。”

“三叔给了,只是每月给一两银子,余下的皆由三婶保管了。”

“还有时云,三哥给她购置了那般多新衣,我让她送我几件,她都不肯,与她娘一般令人厌恶。”

“就是,时星宇兜里有零食,见着我和弟弟都不知分一点,非得我们上手抢方能吃到。”

“活该他们被野兽吞食,尸骨无存。”

时云静静地立在门外,听着时家美和时荷花一边翻找东西,一边不停地数落着她们一家的不是。

时云轻飘飘地走进屋子,一言不发,只是眼神冰冷地盯着她们二人。

时家美率先发现了时云,全身的寒毛瞬间直立起来,尖叫起来,“时云,你是人是鬼?”

荷花急忙转头看到时云,两眼一黑,险些昏厥过去,忙扶住墙才未摔倒在地。

时云望着家美和荷花,依旧未发一言,只是缓缓伸出手。

家美护住胸口,声音颤抖地说:“小云,你……你意欲何为?我可是你的小……姑,你的长辈,你千万莫害我,否则……天打雷劈。”

“我、家、的、东、西、还、给、我!”时云一字一顿,语气森冷地说道。

家美哆哆嗦嗦地从头上拔下银簪递给时云。

荷花也从袖口取出一块银子交给时云,“小云,我仅寻到这点银子。”

时云将东西放入袖口转移空间。

家美哆哆嗦嗦地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时云指着屋子,怒声说道:“我们家的东西都去了何处?除了墙,啥都没了,这是土匪进村打劫了?”

“即便土匪进村,也搜刮不了这般干净。”

家美瞧着时云说话的口吻,她怀疑时云死而复生了,着实不像死人,虽说妆容像极了死人。

家美趁荷花不备,将她猛地推向时云。

荷花大叫着倒向时云,慌乱中抓住了时云的手,家美急忙问道,“荷花,小云的手是温的还是凉的?”

荷花飘散的灵魂这才归位,捏了捏时云的手,“小姑,是温的,这小贱人未死。”

时云揪住荷花的领口狠狠砸向家美,说道,“我死时怨气冲天,阎王爷不敢收我,又将我放回人间,收拾你们这些害死我的人后,再回阎王殿复命。”

家美被荷花压得几近喘不过气来,她用力推开荷花,拍拍屁股站起。

知晓时云是温的,家美的精气神瞬间回归,“我就知晓,你这小贱人没那么容易死,你现今回来也无用,你今日不死,明日或许后日你也得死。”

“刘老爷的小儿子生前喜欢你,他死后,刘老爷指定你给刘少爷当鬼新娘,爹娘也是无可奈何,你莫要怪他们,谁叫刘老爷给的钱够多!”

“他人的聘礼才十两,刘老爷给了二十两,咱们家一大家子要养活,不得已才将你卖了,你莫要怪爹娘。”

“你今日逃婚,明日刘老爷前来,你还得乖乖地跟他回去,你说你,何必呢?”

荷花扶着墙,好不容易站起身子,伸手说道,“小云,你今日既然回来了,那就随我去见爷爷奶奶吧!”

“还有,你方才拿了我和小姑的东西,即刻还回来。”

时云拍掉她的手,怒问道:“小姑,荷花,小宇呢?”

“小宇被奶奶卖给了人贩子。”荷花说道。

“何时的事?”

“哦!午时,那狼崽子不肯随人贩子走,还用石头打伤了人贩子,现今落在人贩子手中,有他好受的了。”荷花得意洋洋地说道。

她便是要时云痛苦,凭何时云有爹疼有娘爱,她在家中就得当牛做马,有着干不完的活,身着旧衣。

而时云每日都干干净净地穿着新衣,有肉可吃,她每日都诅咒时云倒霉。

现今三叔一家,死的死,卖的卖,她心中畅快极了。

没了三叔护着,时云只能任她摆布,想想都开心!


时云过来的时候就想到马浩光会拒绝,她过来只是告知马浩光一声,她想走,谁都拦不住。

这时,武一走了过来,说道,“大人,大夫人身边的丫鬟过来说,夫人怀孕了。”

“什么?芷兰的身子生凤儿的时候伤了,大夫不是说以后很难有孕,现在竟然怀孕了,孩子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

马浩光拍拍头,“芷兰到现在才告诉我,怪我疏忽了。”

“什么?蔡芷兰有身孕了!”杜婉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夫君,你不是说她不会再有身孕吗?”

“我怎么知道,当初她生凤儿的时候,大夫说她难产伤了身子难以有孕,谁知过了十年她竟然怀孕了!”

杜婉儿拿帕子擦了擦眼泪,“她要是生了儿子,我们川儿怎么办?”

“放心,就算她生了儿子,也不会影响川儿在我心中的地位。”马浩光搂着杜婉儿说道。

时云趁着马浩光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悄悄地退了出去。

武一看了一眼时云,并未阻拦。

时云在马行挑了一匹马,径直出城而去,她怕晚了,马浩光反应过来,命令方婆婆看着她不让她走。

反正她的东西都在空间里面。

时云甚至都来不及与凌熠告别,便匆匆忙忙径直出了城门口。

城门外,赫然有一辆马车横在了时云的前行之路上,将她的去路阻拦。

“时姑娘,我家小姐想见您!”一个面容清秀的丫鬟立于时云的马前,恭敬地说道。

“你家小姐是谁?”时云满心疑惑地问道。

“我家小姐乃是南宁县令的夫人,知府的千金。”丫鬟回应道。

哦,明白了,原来是马浩光的大老婆!

“你家小姐在哪?”时云接着问询。

“前面的马车上!”丫鬟伸手示意了一下。

时云这才留意到前方停着一辆马车,她跃下马,将绳索交予丫鬟,缓缓走向马车旁。

“民女见过夫人!”时云行礼说道。

一只如羊脂玉般的纤纤玉手挑起帘子,“时姑娘,进来与我聊聊。”

时云站着纹丝未动,她心中想着,自己与对方素不相识,断不能如此冒失地上了对方的马车,万一对方居心叵测想加害于她呢?

蔡芷兰轻笑一声,“时姑娘的防备之心可真是重呢!”

“你不上来,那我下去吧!”

言罢,蔡芷兰小心翼翼地扶着肚子下了马车。

“时姑娘或许不知我,可我对你却颇为熟悉。”

时云,“夫人,不知您找民女所为何事?”

蔡芷兰佯装未见时云眼中满满的防备,依旧微笑着说道,“时姑娘,我对你绝无恶意,你莫要如此防备于我。”

“我知晓你一直居于牛毛胡同,也清楚马浩光把他的青梅藏在了何处。”

“你难道不好奇疑惑马浩光为何对你这般好吗?”

时云,“夫人愿意告知于我?”

蔡芷兰轻轻抚摸着肚子说道,“马浩光是奉命守护你家。”

“我家?”时云惊诧地问道。

“不错!”

“奉谁的命令?”

“我爹的命令!”

“知府大人为何要守护我家?”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至于具体是谁,我亦不得而知。”

时云抿了抿嘴,“我家现今的状况可不像是受人保护该有的模样。”

蔡芷兰叹了口气,“是马浩光失职了,太平日子过得久了,他便懈怠了!”

“我知晓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时云摇摇头,“无需道歉,我家本就不认识你们。”

“你们有负于托付你们之人。”

蔡芷兰一时语塞,这小姑娘言辞竟如此犀利。

“时姑娘,你此去可是要寻找弟弟?”


时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先把他带下去!”

萧庭安押着张大熊离开后,又带进来一个身材瘦小的强盗。

“公子,小的叫李三。”那李三战战兢兢地说道。

“说说你的情况。”时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李三哆哆嗦嗦地开口:“公子,小的是因家乡闹饥荒,实在活不下去了,才跟着上了山。不过,小的从未杀过人,也未干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

时云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犀利:“当真?”

李三连忙点头:“千真万确,小的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时云质疑道,“他们都作恶,你自己独善其身,大当家能饶过你?”

“公子,小的识字,山上的账目皆是我在管,所以,大当家对我比别人宽容。”

时云顿时来了兴致,“如此说来,山上的账本都是你在管!”

李三点点头。

“账本现在何处,你拿出来给我瞧瞧。”

“公子,我带你过去拿!”

时云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不动,“我就不过去了,萧庭安跟你一道过去。”

萧庭安忍不住白了时云一眼,心里抱怨道,只会差遣他,一个人当三个人用。

“这里仅有我们两个能干活的,苏瑶和小翠爬上来都要了半条命,现在躺在外面歇息呢。”

“在这里,我唯有你能信任了!”

萧庭安挺了挺胸膛,心中一阵激动,时公子这是把他当朋友了,士为知己者死,他一定要为时公子好好办事。

时云接着审讯下一个,萧庭安则带着李三去取账本。

“公子,我叫牛大力,五年前大当家去我们牛家村打劫,当时我在村里偷杀了村长的猪,被村长逮住,正准备开祠堂告祖宗,然后将我处死。”

“大当家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劫村子,我帮他们杀害了村民,我还当着村长的面,睡了他的女儿和儿媳,我让他想拿族规杀我。我要让他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

“大当家对我的做法很欣赏,他说我们是一路人。之后,他就带我上了蛇口山,此后,大当家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反正,我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能快活一日是一日。”

时云冷冷地盯着牛大力,“如此说来,杀人放火之事你一样不落,对吧?”

牛大力满不在乎地说道,“公子,我知晓自己罪大恶极,踏上这条道,何种结局我都预想过了,但是,我绝不后悔!”

“我喝过烈酒,睡过貌美的姑娘,骑过良驹,那都是我往昔不敢奢望的。”

“如今即便死了,我也了无遗憾!我无父无母,靠偷窃把自己拉扯大。”

“我当了山贼,当了强盗,看到那些曾经对我鄙夷不屑的人,跪在我的脚下苦苦求饶,我便心满意足了!”

“那些高高在上的姑娘平日看到我如同看到一坨屎,后来却在我身下臣服,我就格外开心,我这样的人居然能得到她们,哈哈哈!”

“我五年前如阴沟里的老鼠般苟活,如今能够像深林里的老虎一样,为所欲为。”

“虽说活得时日短了些,我也知足了。”

“公子,您此刻杀了我,我也不怨您!”

时云怒目圆睁,猛地拍了下桌子,怒喝道:“你这无耻之徒,竟然还这般不知悔改!”

“你所谓的快活,乃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你可曾思量过那些被你戕害的无辜百姓?他们的冤屈向谁去倾诉!”

牛大力放肆地大笑起来:“公子,您说这些又有何用?我犯下的罪孽,我自行承担,要杀要剐,全凭您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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