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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绣花劫抖音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月十一娘本是护国大将军沈不昧之女,我叫沈衣卿,她叫沈碧落。我们的母亲是创办了女堂的妙手神医钟离澜,如若不是相爷嫉恨阿爹,在圣人耳边说阿爹有篡位之像,我们一家也不会被灭门。
那年,我6岁,阿姐8岁。
我们躲在米缸里,亲眼看见相爷带人杀尽我家中所有人,再一把火烧光了这里。
那把火烧了整整一夜,就在我以为我和阿姐侥幸逃过一命时,一个想要捡些废弃物什的中年男子却来了,他想把我和姐姐带回去。
她推开我,让我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
而她,与中年男子以命相搏,换取了我逃命的机会。
后来,我们姐妹离散,我手里拿着阿娘缝给我的绣花鞋和她的一册医书,不知道跑了多久,等我醒来时,我就已经变成了屠夫的女儿。我跟在屠夫身边学习杀猪宰牛,起初他是不愿的,他认为姑娘家不该干这煞气太重的活儿,不容易找到好婆家,我却坚持要学,并告诉他:如今这世道,更需要女子手里举得起刀枪剑戟,才能护得了自己周全。
三年前,我在上京城重逢了阿姐,当年她从那人手里逃脱,被一歌姬收留,后想尽办法进了相爷府,成了云知章的妾,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看似人不多的相爷府,却处处充满了阴谋与危机。
所以她卧薪尝胆,这一待,就是三年。
我找到机会与她相认,而后我们真正的复仇计划,便开始了。
我们首先找到了当年那个欺辱她的中年男子,他嗜赌成性,欺软怕硬,试图卖掉自己的妻女换取银钱,我一刀一刀割掉他的肉,泡在他的血里,把染血的绣花鞋随意抛在了家中,然后带走了他的妻女。
染血的绣花鞋就是我和姐姐的标记,那是我们为父母报仇的决心,也是对这世间一切不公的抗议。
随着我们收留的姑娘越来越多,我们做起事来也愈加游刃有余。
上京城多桩诡异的杀人案,都是我们做的。
那些死去的人,有的是欺男霸女、欺软怕硬的地主,有些是横行乡里、强占良家女的色胚。
他们恶贯满盈,却无人敢管,他们拿钱了事,将人命视为草芥。
我白日杀猪宰牛,入夜便佯装成鬼怪,提刀惩恶。
“绣花劫”的故事,夜晚从将军府传来的诡异哭声,神女的预言……
皆来自于我们。
如今好菜全数上桌,我们终于可以开席了。
一夜过去,相爷府相安无事,相爷云知章顿时大喜,认为是我的煞气挡住了鬼神的阴气,助相爷府度过了“绣花劫”,大赏。
月十一娘却在此刻从厅外款款而来,她是云知章前些年娶的妾室,原本是指望她生下一儿半女给云府绵延子嗣,谁料这些年来却并无所出。她朝云知章和何满宜微微欠身,随后便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
“姐姐,陈妈妈都不见了,你还笑得出来?”她懒洋洋地开口。
云知章和何满宜面面相觑,后者拧了拧眉心,小声道:“陈妈妈前几日便说要回老家一趟,许是昨日就出发了……”
“是吗?那昨日可有人见她出府了?”
云知章脸色大变,随即着人询问,陈妈妈确未出府。
几番巡查后,众人在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味中来到了何满宜的卧房。
床下,是一颗还在渗血的头颅,她的舌头已被拔除,嘴里含着一只绣花鞋。
何满宜当即吐了出来。
官府的人来了,在几番毫无结果的巡视后,撂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走了。
月十一娘倚着门看着我,娇媚的眼神中写满了怀疑。
“那头被切的如此干净利落,我看整个相爷府也只有你能做到了。”
“妹妹,莫要如此。”何满宜挡在我身前,“阿喜是我着人找来的,由钦天监的人合过八字,怎能怪到她头上?”
“那就是你们合谋干的!”月十一娘不依不挠,捂着嘴俏丽的笑起来。
何满宜脸色一白,我适时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若一只绣花鞋是一条人命,那我可是已经帮相爷和夫人挡过了一灾?”我细语轻声,不卑不亢,“月姨娘如此尖酸刻薄,倒是要小心这第二只绣花鞋的提醒。只怕下一个被砍了头拔了舌的人,就是你了。”
“你!”月十一娘吃瘪,一双剪水双瞳恨恨地看着我,“区区屠夫,也敢跟本夫人犟嘴,绿珠,给我打!”
“够了!还嫌不够乱吗!?”云知章揉了揉眉心,“事已至此,阿喜姑娘便多留几日,待一切水落石出,再走不迟。”
说完便先行离去了,月十一娘剜了我一眼,急忙娇嗔地叫着“夫君”跟着追了上去。
何满宜这才回身点了点我的头,指尖冰凉。
“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倒是牙尖嘴利。”何满宜的话虽是对着我说的,眼神却落在了双双离去的相爷和月十一娘身上,她暗暗叹了口气。
自何满宜有孕以来,她对一切都小心翼翼,万般谨慎。
阿姐告诉我,除了十年前那个女儿外,何满宜再未有孕,反倒开始了吃斋念佛,这也是后来云知章娶她的一个因由,可谁知她一进府,亦是多年无所出。
她这些年探寻许久才发现,都是何满宜在背后做的手脚,她信神佛,不知从哪个大师口中听闻,为了让意外去世的女儿早日轮回投胎,需为其“守孝”十年,这十年间不可有孕,也不可让夫君的妾、通房、外室有孕。
好在云知章并非什么好色之徒,除了正妻和妾室外,并无其他女子。
如今十年期满,恰逢圣人最信奉的神女下达预言“恐有神星诞生”,而何满宜在这时有孕,谁人听了都会觉得这是命数,是老天爷的恩赐。
而我特殊的身份和进府后的种种表现,只会让何满宜更加信任我,也会更加防着阿姐。
我日日伴在何满宜身边,替她以食疗调养,安胎护体,面对月十一娘的明里暗里的刁难与为难,我替温柔、良善的相爷夫人一一应下。
九月初三,神女卦出的好日子,神星已可感应外界,可与之对话,问因果,探祸福。
圣人带着皇后和神女秘密来到相爷府,只为一窥天机。
我看着忙前忙后的相府众人,眼神扫过月十一娘。
她不着痕迹地朝我浅浅一笑。
圣人抵达前,何满宜将我带到了佛堂。
她趁着自己诵经念佛无人打扰之际,轻声询问我:“阿喜,可愿帮夫人一个忙?”
我忙握住何满宜的手:“夫人这是哪里话?若不是当初夫人找到我,我只怕还是郊外杀猪铺上的女屠夫,哪里能像今日这般,穿着绸缎罗裳,还有机会见到圣人?”
“好孩子。”何满宜眼中充盈着感激,她深深地看着我,语气温柔地说:“我想要你在圣人到来后,寻到机会,替我除掉月十一娘。”
“什么?这……”
“我好不容易才又有了身孕,不可再有任何差错。月十一娘是个变数,只要她在一天,我断不能安生。”何满宜紧紧抓着我的手,微微颤抖着。“我这十年吃斋念佛、行善积德,月十一娘却屡屡害我,我都忍了过去,如今有了他……我不可再坐以待毙。”
我心下一阵动容,有什么比得过一个母亲的苦苦哀求呢?
况且是如此温良、和善的女子。
“夫人放心,有阿喜在。”我回握住她的手,重重点头。
寅时已到,圣人驾临,相爷府溜溜跪了一地。
“爱卿请起,夫人如今有福星在身,怎可行如此大礼。”圣人上前扶起云知章和何满宜。
我带领神女先前往佛堂,那里已按照太监传话的吩咐,收拾了出来。
“都准备好了吗?”神女站在我身后,悠悠问道。
“之后一切,就有劳神女了。”我恭敬说道。
神女点头,取下面纱后,清晰可见脸上蜿蜒着的可怖伤口。
“今日,就先拿何满宜的血,祭沈家31口人命。”
次日一早,我便出府采办自己日常所需了。
而街头巷尾已然将昨夜相爷府的事传的有鼻子有眼。
“听说是两个女娃来索命的,要不是那个女屠夫在,只怕已经得手了!”
“索命?为何索命?”
其中一人变得神秘起来,他压低声音,指了指西面,那里的尽头坐落着早已荒废的将军府,听说那诡异的哭声,就是从里面传出的。
“你们年岁小,恐是不记得10年前那场大火了,烧了整整一夜,将军府上下31口人,全数被灭。听说那场火,就是圣人命相爷放的。”
远处一老者听罢,摇头叹息: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我听得入神,心中一片凄然。
我回府时已经入夜,后花园中冒着依稀的火光,待我走近,发现月十一娘正与何满宜对峙着,她目光凌厉,言辞间尽是刻薄。
“圣人明令禁止,最近半年不可焚烧祭祀,你堂堂相爷夫人却知法犯法!”
“我只是……太想我的女儿了……”
“都10年了,你再想念有何用?再说了,生下来却保不住,你这阿娘当的,倒也是个废物。”月十一娘说完,冷冷地剜了何满宜一眼,何满宜双手紧扣,零星的树影下,看不清她的表情。
就在她欲向前一步之时,我提着一桶水朝着月十一娘兜头而下,然后将那一堆浇灭的纸钱踢进了水塘里。
“月姨娘,这夜间走路可要当心啊,下次若再跌进池子里,可就不一定能遇到夫人把你捞起来了。”说完,我拉住何满宜冰冷的手,“夫人,咱们快去知会相爷一声,这水池边的路该好好修缮一番了!”
“贱人!”月十一娘忍无可忍,一把扯住我的发髻,狠狠往下拽,“原以为你只是何满宜找来勾引相爷的小蹄子,没想到倒是个狠厉角色,今日我便要看看,到底是你的杀猪刀利,还是我的手快!”
月十一娘最终没有打得过我。
她衣衫凌乱、发髻松散,眼里尽是绵延不尽的恨意,对我,也是对何满宜。
听说她刚进府没多久时便有了身孕,意外落胎后再无所出。
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何满宜,连带着也恨上了和她有关的所有人。
百姓间都在传,这威名赫赫的相爷官爵加身,却多年没有子嗣,怕是得了什么报应。
我跟在何满宜身边,微微偏过头,偷偷看了一眼月十一娘。
她仍旧坐在池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当年那场大火,不仅烧了沈家的人,还误伤了相爷千金——云想容。
自幼时起,我们三个便时常玩到一起,那天的我们也不例外。
原本是不应有这场火的,是何满宜给云知章出的主意,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所以他们放了火,锁了门,不愿留下一个活口。
云想容在后院被火炙烤的时候,何满宜听见了她呼唤自己,可当她看到那个浑身冒着火光的女孩时,她害怕了。
索性云想容没有被关在将军府内,她倒在后院,被云游的了然大师救下。
“阿娘,容儿好痛,你知道吗?”云想容轻轻抚摸着何满宜的脸,何满宜不敢睁眼,因为她知道,云想容这一身可怖的伤口,全是拜她所赐。
“阿娘,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我等着替你养老送终的那一天。”
最后,云想容笑了起来,那些蜿蜒丑陋的伤口皱在一起,吓的何满宜失控的尖叫。
迷香即将失效之际,我们送走了云想容。
“圣人那边有我,你们放心做你们的事。”她笑了起来,轻轻握住我们的手。“这些年的辛苦坚持,终于要结束了。”
“苦了你了。”阿姐心疼地摸了摸云想容的脸。
“谁又不是呢?既然这世道给不了我们公理正义,我们便自己争取。”
浓浓夜色中,云想容纤弱的背影却是那般的挺拔。
我和阿姐相视一笑。
“接下来,就该云知章了。”
“夫君,月儿好怕!”寅时未到,月十一娘便冲进了云知章的卧房。她散乱着头发,哭喊着说,“谁是衣卿?谁是碧落?为何她们一直找我,她们说要带我腹中的孩儿走!”
刚从迷香中醒来的云知章头痛欲裂,他努力辨别着月十一娘的话,费了些力气,才想起她口中的两个名字是谁。
“月儿不怕!圣人说了,为保神星平安临世,神女每月都会来相爷府看你。我……我这就去宫中,把神女请来!”
等神女到达相爷府时,已过巳时。
这期间,月十一娘在府内又哭又闹,令府上的人不堪其扰,纷纷谣传着月姨娘疯了。
我将话头添油加醋地传到坊间,说相爷府的月十一娘,腹中怀有神星,却被邪祟袭身,不得安宁,这邪祟是两个半大点的女娃,像极了将军府那两位未满十岁便枉死的千金小姐。
神女在相爷府中卜卦,后又前往何满宜的卧房,她戴着面纱端端站在自己的阿娘面前,而我则搀扶着阿姐立在一旁,何满宜伸出手指着我们三个,癫狂地大笑,嘴里不住地喊着“沈衣卿!沈碧落!还有我的乖女儿容儿!你们都来了!”
相爷脸上一阵难堪,上前一把捂住了何满宜的嘴。
“相爷,你也知道,圣人很是关心神星的事情。眼下这个境况,只怕你要跟我回一趟宫了。”
从宫中归来的云知章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他颓然地坐在太师椅上,神色迷茫。
“夫君,如何了?”月十一娘端着茶靠过去,“神女可有法子除了这邪祟?”
“有。”云知章推开月十一娘的手,抚了抚紧皱的眉心,“彻查沈不昧案。”
月十一娘手不稳,险些将杯子落在地上。
我连忙扶住她的手,笑着说,“月姨娘,千万小心些。”
我竭力隐藏着自己语调中兴奋的颤抖,我们姐妹俩深深看了彼此一眼,未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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