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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失信竹 番外

砚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样的画面,有点狗血,还有点……讽刺。那晚,我为了电话里那声熟悉的声音,连夜叫车回了海市,中途遭遇山体滑坡,差点被埋。我无助的躺在医院病床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和我的定位几乎重合。不过上下楼的距离,我们隔了三天才见上面。“阿竹,你,受伤了吗?”窗外雨还在下,病房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逼人落泪。骆闻忱试图来牵我的手。他以为我会躲,可我只是静静看着他:“你的吗?”他愣了一下。我重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骆闻忱彻底沉默了。是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的呢?我和他之间,是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林雪霏的?好多问题挤在我脑海里,隐隐的,脑袋痛到像是要裂开来。他叹气:“你受伤了阿竹,先跟我说说你好不好?好歹,让我安心一点。”好诚挚的关心。他眼神脆弱,眸...

主角:骆闻忱阿竹   更新:2024-11-04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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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闻忱阿竹的其他类型小说《闻失信竹 番外》,由网络作家“砚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画面,有点狗血,还有点……讽刺。那晚,我为了电话里那声熟悉的声音,连夜叫车回了海市,中途遭遇山体滑坡,差点被埋。我无助的躺在医院病床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和我的定位几乎重合。不过上下楼的距离,我们隔了三天才见上面。“阿竹,你,受伤了吗?”窗外雨还在下,病房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逼人落泪。骆闻忱试图来牵我的手。他以为我会躲,可我只是静静看着他:“你的吗?”他愣了一下。我重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骆闻忱彻底沉默了。是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的呢?我和他之间,是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林雪霏的?好多问题挤在我脑海里,隐隐的,脑袋痛到像是要裂开来。他叹气:“你受伤了阿竹,先跟我说说你好不好?好歹,让我安心一点。”好诚挚的关心。他眼神脆弱,眸...

《闻失信竹 番外》精彩片段

这样的画面,有点狗血,还有点……讽刺。
那晚,我为了电话里那声熟悉的声音,连夜叫车回了海市,中途遭遇山体滑坡,差点被埋。
我无助的躺在医院病床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和我的定位几乎重合。
不过上下楼的距离,我们隔了三天才见上面。
“阿竹,你,受伤了吗?”
窗外雨还在下,病房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逼人落泪。
骆闻忱试图来牵我的手。
他以为我会躲,可我只是静静看着他:“你的吗?”
他愣了一下。
我重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骆闻忱彻底沉默了。
是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的呢?
我和他之间,是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林雪霏的?
好多问题挤在我脑海里,隐隐的,脑袋痛到像是要裂开来。
他叹气:“你受伤了阿竹,先跟我说说你好不好?好歹,让我安心一点。”
好诚挚的关心。
他眼神脆弱,眸光里的关心焦急不似作假。
可我好像丧失了分辨真假的能力。
他所表现出来的,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垂下头,声音发哑:“我和你同一天回来,差一点被埋,不过不是什么大事,我还活着。”
“为什么……”
“为什么不联系你吗?我给你打过电话。”
我找出和他的聊天记录。
抱歉阿竹,我太累了,手机静音了。
他轻轻松松的一句静音,是我一整晚的麻木和绝望。
那天晚上,整整四十七通电话,从深夜打到天光破晓,他一个没接。
骆闻忱张了张嘴,几次,又徒劳的闭上。
被他捏住的手指好疼。
他没用什么力气,可我就是疼,没来由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那么崩溃。
安静的病房再一次陷入诡异的寂静。
骆闻忱坐在病床边,从前那样肆意快活的人,成了雨打的茄子,头发丝都渗着失意。
他垂着脑袋,死死拉着我的手没放。
好像只要他稍有松懈,我就会从他眼前消失不见。
时隔好久,他脑袋动了下。
眸子却错开我,落在窗外那颗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树枝上。
好久之后,我才重新听到他的声音。
“我和林雪霏是个意外,那个孩子,也是。”
“你知道我妈有多想抱孙子,她以前劝我和你离婚再找,都被我用结扎威胁过去了,三个月前,我妈给我设了个局,那晚我喝多了,我把林雪霏认成了你……”
落在小腹上的手忽然一颤,我无声低着头。
那个喜讯,似乎没有公布的必要了。
骆闻忱还拉着我,像是电视剧里的男主,势必要把爱我这件事演到剧情结尾。
“阿竹,我从没想过和她在一起,我爱的只有你。”
“这孩子是我妈要留下的,我已经和她说好了,孩子生了就放在你名下,你妹妹的孩子,和你也算有血缘关系,我发誓,等孩子生出来我保证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瓜葛,好不好?骆家的家业,总得有个孩子来继承。”

在彻底忘记骆闻忱之前,我对他提起了诉讼。
律师是我很多年不见的好友,很神奇,我还记得她,印象很清晰。
她还和从前一样,一身假小子打扮。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律师所用那张帅的雌雄难辨的脸哄得律师所的小姑娘面红耳赤。
我给她带了份她从前最爱的荷叶鸡。
“肖律师,离婚官司接吗?”
她接过鸡,当着众人的面冲我挑眉:“谁的?”
“我的。”
“那必须接!”
肖云是业内出名的大律师。
经她过手的案子,十个里能成九个。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离婚,反倒是在知道我前不久才做过人流后,给我当起了老妈子。
她打着才回国没地方住的名头,光明正大的住进了我的别墅,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
我夸她手艺牛逼,她转头掏出易拉罐拉环让我嫁给她。
明明都是声名赫赫的金牌大律师了,一张口还是那么不着调。
本以为,这日子能一直这么快乐。
可骆闻忱的脑子好像比我还不好使。
那天夕阳灿烂,肖云骑着小电驴载着我在别墅区遛弯,还没开出去一百米,我俩就被一辆黑色宾利拦下。
车上的人面目狰狞的走下来。
西装褶皱,胡子拉碴,我看了好几眼才认出他是骆闻忱。
好不容易养好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我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他了。
只是我的日记本第一页有详细的记录他的恶行。
他阴冷的视线先是扫过肖云,落在我身上时又变得复杂痛苦。
几经变换,最后近乎乞求:“阿竹,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你怎样惩罚我都好,可是我求你,不要找个男人来气我好不好?”
“阿竹,没有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你这和绞杀我无异。”
他看起来真的好痛苦。
我吸了口气,走上前,手指戳在他心口的位置。
他想牵我,被我躲开。
我问他:“这里,很痛吗?”
骆闻忱眼眸一颤,有什么将落未落:“阿竹,你还心疼我。”
我皱眉,又问了一遍:“这里,很痛?”
他终于放下手,自虐一般扯着唇:“很痛,特别特别痛,痛的要死掉了。”
我畅快了:“痛才好呢,背叛的人,哪能过的那么轻松呀。”
哪能,只让我一个人痛呢。
骆闻忱始料未及,他错愕的看着我。
“阿竹,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已经好久了,你好久没有回家了,你……理理我吧,我们不折磨彼此了好不好?”
骆闻忱好像什么都不信。
不信自己背叛了我,也不信我不再爱他。
我无奈,转身朝肖云递了个眼神,她立马公事公办,冷着脸上前隔绝在我们之间。
“骆先生你好,我是林小姐的律师肖云,我的当事人目前不想和你有过多的交流,如今还在上诉期,麻烦你不要一而再挑动我当事人的情绪。”
我附和点头,重新爬回小电驴后座。
骆闻忱却慌了神,他惶恐想来拉我,肖云已经潇洒的载着我开出老远。
我乘着夕阳,给他最后的忠告。
“离婚协议要早点签哦,不然再过一段时间,林雪霏的孩子出生就得当私生子了,多难听啊。”
我是在由衷的给他建议。
可耳根子清净的第三天,林雪霏给我打来一通电话。
“林映竹!你真的好狠的心!我就知道你没想和阿忱离婚,可孩子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让他带我去打胎!”
“现在孩子没了,你满意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四个月大的孩子在无人在意的角落来的悄无声息,去的也快。
戴上面罩一睡一醒的时间,那个小生命就像从未来过一般。
唯有术后肚子隐隐绰绰的疼痛,提醒着,是我残忍剥夺了它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可我不后悔。
我不是没有养大它的财力,可我不能那么自私,让它来到一个没有爱的家庭。
孩子应该是爱情之下滋生的产物。
彼此相爱的男女才配生儿育女,给它财力的同时我们也该给到它丰富的情绪价值,如果给不了,我情愿它没有来过。
拿了药,我扫了眼骆闻忱让我等他的消息,没理,直接打车回了别墅。
我名下有别墅,我的预期是做完人流就找搬家公司把我的东西通通搬走。
可我高估了我的身体。
回到和骆闻忱的婚房,我已经连走路都艰难,后知后觉的痛苦潮水一般浸润我的口鼻。
我狼狈趴在主卧的大床上,模模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我猛然惊醒,还没回头,身体便被扯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林映竹!谁准你打胎的,那是我的孩子!”
骆闻忱回来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我吃力想把他推开,他却掐住我的下巴强硬的吻住我。
说是吻,其实不过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嘶哑。
我嘴里很快尝到血腥。
血是他的,我死死咬着他的嘴角,小腹处源源不断的坠疼和讨厌的味道让我作呕,让我崩溃。
情绪顶到临界点,我再忍不住使出全力推开他,难受的趴在床边干呕。
好恶心,他身上还有林雪霏的味道。
他为什么亲我,他为什么抱我,真的好恶心。
我吐到胃部痉挛缩在床上,还在抗拒他的触碰。
骆闻忱吓坏了。
他再不敢动我。
只是痛苦的拧着眉,猩红的眼角都是被逼出来的眼泪。
“为什么?阿竹,为什么不要我们的宝宝?你明知道我有多期待这个孩子。”
“可是我不期待。”
我报复性地扯着唇,笑得眼泪直流。
“骆闻忱,我不会让我的孩子生在一个父亲出轨的家庭,长大后他说不定还得和所谓的私生子抢夺家产,不狗血吗?你已经有孩子了,这个没了就没了,不影响你以后找人继承家产啊。”
“那不一样!”
骆闻忱狠狠一拳砸在床头柜上,玻璃相框掉下来。
‘哐当’一声,碎了一地。
他死死握着我手,因为隐忍,指尖和声线都在发颤。
“阿竹,那是我们的孩子,是我做梦都在期待的孩子!任何人都不能和它比!我们曾经说过的,等它来我们会给它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让它成为最幸福的小孩!你忘了?”
“忘的是你,骆闻忱,让它成为最幸福的小孩,前提是你曾经许诺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先失信,我又凭什么留下它?”
“骆闻忱,做人不能太自私!”

发现骆闻忱不对劲那天,我们才过完七周年纪念日。
他陪我去了我一直想去的南方小镇。
青石板路,朦胧烟雨。
我们原定计划是在那待七天,可当天下午才到酒店,他就被一通电话打乱了心神。
乌篷船上,他第十次出神。
我拉住他:“不一定要陪我的,有事就去处理吧。”
骆闻忱没动,反盖住手机像是收了心。
“我想陪着你,阿竹,这是我们婚后的一个七年。”
他总是如此,从十八岁在一起到现在,我一直都是他的首选。
可我不想他为难。
“我们的人生还长,我们的未来,不止有一个七年。”
骆闻忱拗不过我。
游完这趟水路后,他走了。
我亲自将人送到机场。
他站在登机口,看我的眼神尤其炽热,里头还有数之不尽的愧疚。
亦如十八岁那年,我送他出国那天一样。
那时候,他满心满眼都是我,他让我等他。
他说:“阿竹,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这回,他依旧要我等他:“阿竹,你等我,我处理完就回来,我们的七年是有很多,可我想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个七年都能快乐。”
我朝他挥挥手,眼泪堵在眼窝。
他终于下定决定,头也没回。
当晚,我接到了我妹妹的电话。
我才知道,她上午出差的时候摔了腿。
“姐!我以为我这次受伤我男朋友不会来了!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他出现在我病房里的时候我有多感动!”
我有些无奈:“你受伤十次,他来一次就能给你感动到?霏霏,爱情不是儿戏。”
“不是的姐。我知道,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等他彻底接受我,我们会幸福的。”
林雪霏在视频里笑弯了眼,语气里欢喜不断,像极了陷入恋爱里的小女生。
我还想再劝,她忽然扬眉,拨弄了下头发迅速放下手机。
屏幕黑下来,我只能来得及听到她娇羞的声线。
“你没有回去休息吗?会不会太累?要不你在我身边睡一下吧,床很大能挤得下。”
“不用,医生说你得忌腥辣,我去给你买粥,你乖乖躺好,别让我担心……”
熟悉的男声突兀的闯入我的耳中。
我猛然僵住。
等我回过神来再去看手机,视频已经被挂断,我却久久不能释然。
因为那道声音我太熟悉。
那是骆闻忱……

骆闻忱高度截瘫了。
因为那场车祸,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知道这件事时,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把他遗忘的七七八八后,他这个人在我心里已经再难掀起风浪。
不过这些天,他大概十分不好过。
不仅仅因为身体上的痛苦,那天林雪霏在医院被抓的事情上了热搜。
有心人士很快扒出了内幕,直指骆闻忱背叛救命恩妻,和小姨偷情有悖人伦。
还有知情人士透露,林雪霏是我一手养大这件事。
一连几天,各大娱乐头条的头部板块都是骆闻忱和林雪霏的名字。
他们被网友亲切的冠上了‘白眼狼二人组’的称号。
一时之间,再无人心疼骆闻忱的病情。
骆闻忱和林雪霏几乎被千夫所指。
所有人都在为我打抱不平,还有千里迢迢赶来看我的网友小姐妹。
所有人都在劝我别生气,要我快乐一点,生活是自己的。
其实,真的还好。
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骆闻忱有多爱我,也不记得,我曾爱过骆闻忱。
他给我的所有阴霾都已经不痛不痒。
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证那天,骆闻忱是被助理推着轮椅过来的。
那张脸,彻底陌生到和路人无异。
拿证的流程很快。
出来的时候,我友善的朝他笑了笑。
那是出于对陌生人的本能,骆闻忱却愣在原地。
好半天,他的眼被泪堆满。
我听到他的声音在发颤:“看见我能笑了,阿竹是彻底不记得我了吧?”
我没听清,正要凑过仔细听,肖云来了。
她手里抱着一只胖乎乎的小橘猫塞进我手里。
“恭喜你,重获新生。”
“是猫!老板小心!”
骆闻忱的特助如临大敌,推着轮椅火速倒退。
我愣了一下,抱着猫站在原地有点无措。
特助脸色也尴尬:“老板猫毛过敏……这个您也忘了吗?当初,老板为了给您一个惊喜,特地给您挑了一只布偶,然后当晚就因为猫毛过敏,休克进了医……”
“张特助。”
骆闻忱呵停了特助。
他盯着我怀里的猫看了好久,似乎是想摸一摸。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猫后退了几步。
“过敏就别碰了吧,骆先生,身体重要哦。”
骆闻忱的手猛然僵在半空,眼周红了一圈。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他垂下头,像是在喃喃自语。
“也好,不记得我也好,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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