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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徐章穆琳

骑马钓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时候魏建来老青沟的秘密,应该也就能够弄清楚了。”催命疑惑:“不等天亮了去吗?”我摇头说:“这么冷,咱们又没带帐篷,你真打算在山里过夜啊,咱们早点解决了这里的问题,然后连夜返回,一直活动着,咱们还能暖和点。”催命点头,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按照我的吩咐办事了。我又看了看地上被捆成粽子的魏建说:“你试试能不能通过电话联系到你们圈里的大佬,问下他们魏建的尸身是给他们带回去,还是咱们就地处决了,问清楚了咱们就继续前进。”催命也是赶紧打电话。他换了好几处位置,找了一处略微有些信号的地方,总算是把电话打出去了。他断断续续和对方沟通了几分钟,他才挂了电话跟我说:“圈内大佬说,可以直接就地给烧了,这尸体带回去也没啥用。”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催命:“这...

主角:徐章穆琳   更新:2025-01-12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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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徐章穆琳》精彩片段


“到时候魏建来老青沟的秘密,应该也就能够弄清楚了。”

催命疑惑:“不等天亮了去吗?”

我摇头说:“这么冷,咱们又没带帐篷,你真打算在山里过夜啊,咱们早点解决了这里的问题,然后连夜返回,一直活动着,咱们还能暖和点。”

催命点头,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按照我的吩咐办事了。

我又看了看地上被捆成粽子的魏建说:“你试试能不能通过电话联系到你们圈里的大佬,问下他们魏建的尸身是给他们带回去,还是咱们就地处决了,问清楚了咱们就继续前进。”

催命也是赶紧打电话。

他换了好几处位置,找了一处略微有些信号的地方,总算是把电话打出去了。

他断断续续和对方沟通了几分钟,他才挂了电话跟我说:“圈内大佬说,可以直接就地给烧了,这尸体带回去也没啥用。”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催命:“这烧尸你会不会?”

催命点头说:“理论上是会的,第一要先把尸的气封死了,然后用符火牵引,还要在旁边守着,防止烧了一半的尸忽然通了气儿再给跑了。”

“还有,要加少量的道门灯火油,这样才能把尸的魂魄也给烧干净了。”

我打断催命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催命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不管是对待何种邪物,都不要一上来就赶尽杀绝,因为有些脏东西,它们身上也是背着阴德的,你把它们赶尽杀绝了,也会坏了你在道门内修行的功德,甚至是招来一些脏东西的报复。”

催命似懂非懂的点头。

我则是继续跟他说:“道门的灯油就算了,就用普通的符火去烧,你在烧的同时布置一个送魂阵法,尝试把魏建的魂魄送入地府,如果他上路,那凡事好说,若是他不上路,那刚从尸内出来的魂魄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你再收拾他也不迟。”

催命这才点头说:“懂了!”

我不由好奇问催命:“你师父都教了一些啥啊,还有你那个师公,也没有跟你讲过这些吗?”

催命一脸尴尬地摇头说:“没……”

我摇了摇头,没有恶意揣测催命师父的用意。

催命那边也是着手开始准备烧尸体。

我则是蹲在魏建的尸身旁边多看了几眼,此时的魏建能够活动,全靠着尸气的支撑,以及做为尸的一些本能,还有就是生前残留的最基本的活动路线的记忆。

其他的,他应该是完全不记得了,从魏建的嘴里肯定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再说了,毛僵还没有开大的灵智,也不会口吐人言。

所以在一番检查之后,我就退到了一边。

催命往魏建的尸体旁边堆放了一圈的柴火,随后拿起一根燃着火苗的木棍子,哆哆嗦嗦地站到了旁边。

他手中捏着引火的符箓一时又有些不敢动手了。

见状我就对催命说:“别怕,你面前的是尸变的尸,还是一个毛僵,已经不是人了。”

催命点了点头,这才将符箓放到柴火上,然后用木棍引燃符箓。

那符箓之中的阳气很旺,在站到火苗的瞬间便“轰”的一声,窜起了一团极高的火苗来。

火苗迅速引燃了柴火,随着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响,魏建的尸体也开始烧了起来。

魏建已经被制服了,它没有怎么挣扎,就烧了起来。

阳火烧邪尸的速度是极快的,小十几分钟过去,随着阵阵黑烟的散去,邪尸就化为了一团黑灰彻底消失了。


接着催命试着捏了几个醒神咒的指诀,嘴里更是一阵念念有词。

等一切结束之后,催命一脸错愕看着我:“我的道术破不了这里的幻术。”

我也是试着踏了几个罡步,然后也用了醒神咒。

我们非但没有从幻术之中醒来,我们身上的穿着反而出现了一些变化。

我们穿的清末的短衫,而且我们还留起了长长的辫子。

再看催命,整个人已经有些呆呆傻傻的了。

我的意识也是慢慢变得昏沉,只是能够勉强支撑着。

我猛地抬头看向山顶的祠堂。

结果我就发现,祠堂还没有盖好,还只是一个轮廓,还有一些竹排架子搭在那边。

再看我身边的小黄朝着远处跑去,肩膀上的小灰也是跳进了田间地头变成了普通的老鼠。

小白在我身边,则是慢慢化成人形,然后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衣的绝色女子。

我刚要责怪小白乱用神通。

她忽然开口:“主人,我觉得我们能在这幻境之中找到这里潜藏的一些秘密,您安心入这幻境,我护你周全,要是比迷幻之术,我们狐仙可是强中之强。”

我还在犹豫的时候,我眼前的一切再次出现变化。

原本还是黑夜,可眼前瞬间变成了白昼。

我们身后的帐篷也是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条进村的道路,我身上背着的箱子不见了,转而变成了一个锄头。

催命站在我的旁边,也是和我差不多的装束。

小白催促我:“主人,你如果再不进这幻术,你就会被强行挤出这里的幻术,你可就看不到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了。”

我这才确定小白和我的交流是正常的术法交流,而非是被迷惑之后的幻觉,于是我慢慢放下心神中的防备,嘴里也是默默念了一句:“道法归心,悠悠恒明,藏于自然,造化万千!”

随着解心咒念罢,我心中最后的警戒线消失,我算是主动让自己陷入了幻境之中。

我在这里,我还叫徐章,催命还是叫催命,可在我的记忆里,我是双家湾的村民。

至于旁边的白衣女子,是我的妹妹,她的名字叫徐小言。

回到村子里,我们顺理成章的找到了自己的房子,催命就住在我的隔壁。

我和妹妹相依为命,而催命的父母健在,还有一个漂亮的妻子。

放下农具,我就在门口坐着,妹妹在家里做饭,这个时候村长领着两个道士进了村,正好从我家的门前过。

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

看到我的时候,村长就对小男孩儿说:“林道,快给你徐二爷打招呼。”

按照辈分我叫村长一声大哥,那小男孩儿是他的孙子,自然要叫我一声爷的。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那道士忽然停下来。

小林道也是对着我打招呼。

我就笑着问:“你爷爷请两个道士干嘛。”

不等小林道回答,道士对着我就说:“你不应该在这里?”

村长那边好像没听到道士说的什么,笑盈盈地给道士解释:“他叫徐章,是我的兄弟……”

老道士打断村长,然后看了看身边的小道士说:“查一下,是谁的手笔。”

小道士不由分说就往我家里走。

这个时候我妹妹徐小言走出来,她端着两碗茶笑着说了一句:“道爷,看茶!”

小道士愣了一下,下意识接茶喝下。

老道士上前去拽小道士的胳膊,却被徐小言塞了一碗茶过去,老道士愣了一下,随后也是饮下了茶水。


三年前爷爷去世的时候留给我一个奇怪的账本,上面记录了他在外面欠下的账,也有别人欠爷爷的。

不过那些账都不是钱,而是命。

我叫徐章,今年二十一岁,初中之后我便没有再上学,而是跟着爷爷在太行山深处一个西垴的村子经营一家阴阳铺子,阴阳宅选位置,红白事儿选日子,孩子出生起名字,驱邪打鬼做法事,就没有我们不会的。

所以外人喜欢叫我爷爷老神棍,我也就得了一个小神棍的名号。

本来日子平平淡淡,可直到三年前,爷爷自知时日不多,便把我叫到床前,忽然递给我一个账本,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大孙子,我这一辈子前半生四处游历,走南闯北,办过不少大事儿,也办过不少错事。”

不等我翻账本看个明白,他又对我说:“这个账本你且收着,等有第一个人上门讨账的时候,你替爷爷把账还了,便可以离开西垴村,出去闯荡,顺便去做你想做的事儿。”

“如果你实在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去账本上,随便找一个欠过我账的人,他们会给予你最大的帮助。”

我看着爷爷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从小到大跟着爷爷,如果真剩下我一个人,我真不知道如何生活。

爷爷继续对我说:“我这一生的后半辈子,那就是从山沟里捡到了你开始,你父母的身份不清楚,但是你小子的命是真硬,比我还硬,要不你也学不来我的这些本事。”

“现在你小子也算是青出于蓝了,我就算走,也放心了。”

“还有,我死后,家里的那些小东西就靠你养着了,别惯着它们,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说完这些,爷爷就撒手人寰了。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三年后的今天,当下正是寒冬腊月,我坐是书桌前,披着一件羊皮的大氅,正在翻看爷爷留给我的那个账本,账本的第一页赫然写着四个字——阴司留档。

“噗通!”

忽然房梁上掉下一个大老鼠,这老鼠的脖子上还绑着几圈的红绳儿,我不耐烦的将老鼠推到桌子下面道:“你就不能安省点,皮痒了吧。”

老鼠吓了一哆嗦,蹦蹦跳跳往火炉子旁边跑了。

火炉子旁边有一个三层的架子,每一层都有一个羊皮毯子。

老鼠便卧到了最下面的毯子上。

中间一层的毯子上,探出一个黄鼠狼的脑袋来,它左右看了看,然后鼻子嗅了嗅味道,低头便去看下一层的老鼠。

我捡起桌子上的一张废纸,迅速将其揉成团,然后对着黄鼠狼的脑袋砸去,精准命中。

黄鼠狼脑袋一缩,也是吓了一哆嗦。

我则是看着黄鼠狼说:“饿了就自己出去找吃的,别打小灰的主意。”

黄鼠狼对着我点了点头,跳下架子,然后顺着门缝钻出去了。

架子最上面一层的毯子上卧着一只纯白色的狐狸,它被刚才的声音吵醒,妩媚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跳下架子,看了看架子下面的老鼠,又向我这边走来。

到了桌子旁边,它一跳便上了桌子。

我没有责怪它,而是摸了摸它的脑袋说:“等一会儿小黄找吃的回来,会有你的一份儿。”

白狐狸对着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嘭嘭嘭”。

爷爷去世后不久,村子附近要修水库,等水库建成村子就要被水淹没,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搬走了。

我的话,因为爷爷留下账本的事儿,就没有走,便成了村子里的顽固分子,外加钉子户。

因为我一直不肯搬,所以补偿款我至今是一分钱没有拿到……

也因为修水库大坝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水暂时也淹不到我这里,我才侥幸没有带着那些小东西去找我爷爷去。

所以这寒冬腊月,又临近晚上有人来敲门,就让我觉得很奇怪。

就算是乡里劝我搬迁的工作人员也都是白天来啊。

正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白狐狸跳下桌子向门口跑去,我看着白狐狸的背影就小声说:“小白,看看是谁就行,要是乡里来的,就假装家里没人,别吓着人家。”

小白出去后,我就继续翻看账本。

乡里的人吃闭门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开门,他们也就走了……

不一会儿小白从门外回来,它的嘴里叼着一张泛黄的条子,跳上桌子后,它就把纸条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往那张黄条看去,上面赫然写着:恩情债,恩公登门,所求之事,情理之内,法理之中,天道所许,皆允,且倾力相助。

纸条末尾还有爷爷的署名:徐穆。

爷爷的署名之中还加了相门的言法气息,看来这东西的确是我爷爷留下的。

等了三年,第一个上门讨债的人终于来了,等帮其了结了心事,我就能去乡里要补偿款,然后搬离这个只剩下我一户人家的西垴村了,我要自由了。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起身向着大门口走去。

此时起了寒风,风中已经有雪花落下。

来到门口,将门推开我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正在读书的年纪,她的脸色惨白,疾厄宫黑气缠绕,是邪病缠身,她双眼无神,瞳孔之中仿若还套着另一个人的瞳孔。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裹的严实,不过依旧难掩其华贵的气质,她搀扶着那病怏怏的女生。

见我出来,年长的女人就说:“请问这里是徐穆前辈的家吗?”

我点头说:“嗯,他是我爷爷,你们的账条我看过了,没问题,进来说吧,外面怪冷的。”

往里走的时候,女生用有些微弱的声音就问:“刚才我们来的时候,门口跑出去一只黄鼠狼,看起来很通人性的样子,是你们养的吗。”

我说:“是!”

很快来到了正房,请她们坐下,又给她们倒了热水,正当我准备询问她们事情时,女生又问我:“对了,刚才那个接了我们纸条的那个古装姐姐呢?怎么不见她?”

古装姐姐?

我皱着眉头看向藏在桌角的小白,它一脸怯懦,好像是担心我生气,我警告过它,不准在人前卖弄本事的。


见我一脸的困惑,陆灿又问我:“两个问题问完了,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说:“据我所知,请不来神的地方无非两种,一个是有科仪高手布置了禁制法阵,你无法连接所请之神位,再一个,你深陷幽冥,那是诸多神位的禁地。”

“你无法请到神,应该是第一种原因,你和咱们这一行的高手交上手了?”

陆灿不耐烦地说:“你别胡乱猜测了,我接案子的地方是老爷子亲自布置的科仪禁制,所以请不了神!而我接的任务,也是老爷子托人转交给我的,我知道老爷子走之前给了你一个账本,他不光给你留了东西,通过别人也给我留了一些交代。”

我这才说:“如果是老爷子留下的案子,我还是有兴趣的,只是那三十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别让我白忙活!”

陆灿很郑重地点头说:“是真的!”

我继续说:“分我多少?”

陆灿更加不耐烦了:“一人一半,你答应就跟我走,不答应,我找别人!”

我赶紧说:“答应,答应,师姐,你这性子未免也太急了。”

“你先给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还和老爷子搅和上了。”

陆灿说:“这个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大概三天前隔壁东垴村的胡老六找到了我,说是要求我一件事儿,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剩下半条命了,我一看知道是来活儿了。”

“可当他说出给我三十万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跳,仔细问过之后才知道,老爷子给过他一张农行的卡,卡里原本有五十万来着,老爷子是让他将五十万都给我,让我解决东垴村的那口黑井。”

我打断陆灿:“黑井,就是前些年每年淹死两三个孩子的那口井?”

“那口井不是被老爷子封上了吗,井口都被石条和水泥封死了,还要处理吗?”

陆灿瞪了我一眼说:“别说话,好好听!”

我这才“哦”了一声。

陆灿在我肩膀上来了一拳才继续说:“胡老六当时跟你的想法一样,觉得咱家老爷子白给了他五十万,他在老爷子死后,确定咱俩不知道五十万的事儿后,便开始花那笔钱。”

“再后来,咱们这儿修水库,东垴村搬走了,胡老六又得了一笔钱,就更加不把老爷子的嘱托当回事儿了。”

“可近俩月,胡老六稀里糊涂地就被脏东西给缠上了,他新家的各个水龙头总是莫名其妙地被打开,还总能听到有一群光脚小孩在房子里奔跑。”

“他每次开灯看不到人,却是能看到满地湿漉漉的小脚印。”

“还有一次,他洗漱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两个肩膀上,一边坐着一个湿漉漉、白兮兮的小孩儿。”

“当时他吓的晕了过去,脑袋磕破,缝了十几针,而且肩膀上还出现了两片淤青,从那之后,两片淤青就没有消过,反而是越来越大,现在他整个后背都要被淤青铺满了。”

“求医无果的胡老六这才带着农行卡返回乡里找我,让我了结此事。”

“我现在想不通的是,老爷子直接把卡给我,事儿交代了不就得了,非得走胡老六这一遭,让胡老六受了不少罪不说,还白白丢了二十万,这事儿我问了胡老六,他也说不上来,也兴许他有事儿瞒着我。”

我说:“老爷子从来不做无用的事儿,他交给胡老六,肯定是有什么深意,等东垴村的黑井给解决了,兴许就能搞明白了。”

“对了,胡老六呢?”

陆灿说:“在乡卫生所输葡萄糖呢,他现在已经吃不下饭了,只能靠着输液续命了!”

胡老六是东垴村有名的老光棍,搬迁之后家境才好了点,看来不光是拆迁款改变了胡老六的家境,我爷爷的那五十万也很重要。

我是真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藏了那么多的私房钱。

想着这些,我就对陆灿说:“好了,咱们一起去一趟乡里,先去乡里把同意搬迁的手续办了,办完之后咱们再去看胡老六。”

陆灿点了点头,让我快点收拾东西。

我出行就是一口木箱子,这木箱子一共五个大小不同隔断,每个隔断里面养着一个小东西。

这口箱子一米二的长度,有一个羊皮带子,正好可以让我挎在身上。

将小东西们装好之后,我又收拾了一背包的常用物品,比如红绳、符纸、朱砂、符笔,还有小罗盘等等……

见我左肩挎包,右肩膀背着箱子,陆灿就说:“你这就不打算回来了?”

我说:“还回来干啥,我早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过走之前,我还得去给屋里那位爷上柱香,最后问他一次,要不要跟我走。”

陆灿没有跟进来,而在外面等我。

和早起的时候一样,烧了香,我还专门磕了个头,问过之后,我还是拿不动那盒子,无奈之下,我只好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离开了。

因为我所在的西垴村已经是一个荒村,所以街道上的积雪也没有人清扫,除了陆灿来时的脚印,还有穆家母女离开的脚印外,整个雪地一片空白。

到了村口,我就发现穆家母女的车子已经开走了,村口的老石碾子旁边还停着我师姐的二手五菱面包车。

我说:“师姐该换车了。”

陆灿白了我一眼说:“说的轻巧,你给我钱啊,不过这次忙完了胡老六的事儿,我是要拿分到的钱换个好点的车的。”

我绕着面包车转了一圈摇头说:“师姐,你这车胎都磨平了,这又是在雪地里跑,我有点不敢坐……”

陆灿根本不理我,直接拉开后面的车门硬给我塞进了车里。

我只能抱怨:“师姐,你这是谋财害命!”

陆灿也不理我,坐上驾驶位,就启动了车子。

我还得提醒她:“安全带……”

“呼!”

车子启动,我险些被摔飞出去。

陆灿的车技不错,可这么横冲直闯地开,就算是我再信任她,心里还是有些怕的,所以我只能一直小声地念叨:“慢点,慢点。”

陆灿被我念叨的不耐烦了就说:“再哔哔,嘴给你缝上。”


看着陆灿的表情,我赶紧闭嘴。

她说抽我,那可是真抽的。

陆灿看着胡老六也是追问:“赶紧说,老爷子都跟你说了一些啥事儿?”

胡老六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说:“徐老阴阳说,黑井里的正主是因你而生的,换句话说,那些掉进井里淹死的孩子,是你害死的,你小时候承受不了这些因果,要等你长大了自己去解决,所以徐老阴阳才没有把井里的小东西们送走,而是选择了将其暂时封在了井中,还在井口周围布置了科仪禁制,让你无法请神靠近。”

胡老六的眼神中有不解,还有一丝的埋怨,甚至是憎恨。

陆灿更是不解地问:“不可能,我总共没来过东垴村几次,黑井中的正主是啥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就算是和我有关系,老爷子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为啥还要走你这一遭。”

胡老六叹了口气继续说:“因为这事儿和我也有些关系,那黑井里的正主和我的关系也不浅。”

此时不仅仅是陆灿,我也糊涂了起来。

胡老六此时看看黑井口的裂缝处。

我便说:“放心吧,那井口现在安静的很,毕竟井口还有我爷爷留下的残余封禁,就算是有什么正主儿,现在也应该不知道我们在外面,除非我们靠的太近了。”

胡老六这才放心说:“事情发生在你四岁的那年!”

我忍不住插话说:“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吧!”

陆灿瞪了我一眼,我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示意胡老六继续说。

胡老六这才接着往下讲:“那一年我们村里办丧事,徐老阴阳带着你来我们村,给办丧事儿的那家主人瞧坟地,你还有印象吗?”

陆灿点头说:“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那会儿老爷子刚收我为徒没几年,我爸妈也是信任老爷子,就让老爷子带着我到处跑。”

胡老六继续说:“当时你们瞧完了坟地回来,主家留你们吃饭,在等着饭做好的这段时间,你跑到街上来玩,是不是和我们村里的一些小孩儿一起追过一只小黑狗,那小黑狗被你们追的满街跑。”

陆灿说:“是啊,我有点印象了,不过我记得当时没出事儿啊,后来饭好了,我就去吃饭了,吃完饭就跟着老爷子走了啊,我走的时候,那小黑狗还去村口送了我呢。”

胡老六点头:“这就对了,那条狗是我养的。”

陆灿更糊涂了:“是你养的怎么了,怎么就对了,我被你说迷糊了。”

胡老六继续说:“你走了没一个月,那条狗就死了,掉进黑井里淹死的。”

陆灿疑惑:“正主儿是那条大黑狗?”

“可这事儿和我有啥关系啊!?”

我也是好奇:“是啊,这事儿怎么想都赖不上我师姐啊,见过你家小黑狗的人多了,不能都和这事儿有关系吧?”

陆灿打断我:“你继续说,这事儿讲到这里肯定还没完呢!”

胡老六继续讲:“自从你走后,我家的小黑狗就跟成了精一样,乖巧听话,不管教啥都是一遍学会,最奇怪的是,它没事儿老跑去村口的土地庙卧着,还爱把土地庙中的香灰弄自己一身。”

“直到三年前,徐老阴阳给我那张农行卡,交代我事情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咋回事,徐老阴阳说陆小神婆是三教门生,亲近三教神位,当年去我们村的时候,身上的一些个灵气没控制好,落在了我家小黑狗身上,给它开了智。”

“徐老阴阳还说,若是那条狗能够好好调教一下,将来说不定也能有些本事,就像徐小阴阳养的那些个小玩意儿一样。”

听到胡老六这么说,我忍不住看了看肩膀上的小灰,还有雪地里卧着的小白。

陆灿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她低头咬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在沉思着什么。

我没有打搅陆灿,而是问胡老六:“继续说,你那黑狗那么聪明,怎么死的,又怎么和黑井联系上了。”

胡老六就说:“我那小狗就算再聪明,终究还是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没有长大的狗。”

“有一天,它出门又去土地庙,半夜都没回来,我当时也没太当回事儿,第二天村里人去井里挑水的时候,才发现狗掉进井里淹死了。”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小黑狗是前一天傍晚从土地庙回来的时候,被一群孩子追打,然后不小心掉进了井里。”

“那些孩子在狗掉进井里之后,没想着救,还调皮的往里面扔石头,活生生把我家小狗给砸死在了里面。”

“后来村里的人带着那些孩子上门道歉,还赔给我几块钱,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我当时想,就是一条聪明的狗而已,没必要跟村里的人闹僵了,再说了,村里调皮捣蛋的孩子见怪不怪的。”

“再后来,隔了没几年,村里的黑井开始陆陆续续有小孩淹死了,不过谁也没有把这事儿给大黑狗联系在一起,毕竟当时淹死大黑狗的孩子都长大了,淹死的,都是一些不相干的……”

听到这里,陆灿打断胡老六:“你早就知道这里的真相,为啥不早点说?昨天我请神失败,要不是我反应快,拉着你离开井边,咋俩就交代在这儿了。”

胡老六一脸惭愧看着陆灿说:“徐老阴阳说,等你把事儿办完了,我把他给我的钱转交给你,再说这些事儿,那样我才能得到福报,我昨天还幻想着能不能有些福报,所以我就没说!”

陆灿又问:“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说了?”

胡老六吱吱唔唔不作答。

我则是接过话说:“因为他现在觉得,再不说出真相,我们不快点解决问题,他就要没命了,老伴儿和命哪个重要,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胡老六更加惭愧,头也更低了。

我走到井口附近,看了看黑井口的裂缝说:“小黑狗是被孩子砸死的,它找一些孩子下手,也算是复仇,情理上说得通了,这案子的症结我们找到了,一会儿也好对症下药。”

陆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胡老六伸出手。

胡老六愣了一下,以为陆灿要扶他,也是赶紧伸手。

陆灿一巴掌打过去骂道:“臭不要脸的,想啥呢,农行卡给我,不然这事儿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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