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槟上官的其他类型小说《古今,我靠网购辅佐探花郎成宰相上官槟上官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阅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槟叹口气,“我不打算卖,我家最近接连拿出这许多好东西,娘你说人家会不会注意?”上官老娘把这红薯放回袋子,在围裙上擦擦手,“那倒是,我看啊,怕是不少人眼红我家了,不过我儿可是皇上亲点的探花,我看这县城也没人敢把我家怎么样。”上官槟捡起那个红薯重新扔进袋子,“不见得,就是这县城,致仕的大人或是朝中大员的家人就有好几位,人家表面可能客气,内里还真不一定把我这七品翰林编修放在眼里。”说完取过另一块帕子擦擦手,“若是真要有人知道了这帕子的事情,到时候保不住这帕子不说,说不定还遭来祸事,你就想那章家好了。”上官老娘想到寺庙的事,身上一颤,“是,儿啊,那我们就先不要拿出去了,不是还有好些米面,我看这红薯也就那样,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上官槟扎...
《古今,我靠网购辅佐探花郎成宰相上官槟上官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上官槟叹口气,“我不打算卖,我家最近接连拿出这许多好东西,娘你说人家会不会注意?”
上官老娘把这红薯放回袋子,在围裙上擦擦手,“那倒是,我看啊,怕是不少人眼红我家了,不过我儿可是皇上亲点的探花,我看这县城也没人敢把我家怎么样。”
上官槟捡起那个红薯重新扔进袋子,“不见得,就是这县城,致仕的大人或是朝中大员的家人就有好几位,人家表面可能客气,内里还真不一定把我这七品翰林编修放在眼里。”
说完取过另一块帕子擦擦手,“若是真要有人知道了这帕子的事情,到时候保不住这帕子不说,说不定还遭来祸事,你就想那章家好了。”
上官老娘想到寺庙的事,身上一颤,“是,儿啊,那我们就先不要拿出去了,不是还有好些米面,我看这红薯也就那样,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
上官槟扎紧袋子,试着提了提,“是啊,还有那些米面呢,爹,你看我家不是还有二十多亩良田吗,小白菩萨说初秋还能种红薯,她能提供一批给我,我家的田能不能自己先种一批试试,若是有什么难处,我们可以给他们一批米面,也好安他们的心。”
上官老爹拍去手上的泥土,看看老娘:“这几天我们都忙,倒是忘了这茬了,是不是得去看看。”
正说着,只听门口有人叫唤:“上官老爷在家吗?”
“是哪位?”上官老爹开门出去,让谷雨进屋帮老娘收拾。
上官槟也跟了出去,这个时候已经过了晚食的时候,药铺这时已收工,帮佣婆子也都散工回去了,约莫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宵禁,一般没有急事不会有人过来。
到了前面药铺门面,只见是个面熟的乡下人,手里拎着两只活鸭和一篮子鸭蛋,后面还有一个衣衫破烂的人挑着一担柴火。
“你们是......”
“老爷,我是姜家岙的里长姜根会,这是我族弟姜二男,就是佃了您家二十亩田地的农户。”
上官老爹这才想起来,的确是见过这个姜根会,这姜家岙是上官老娘的老家,有很多田地投献在上官槟名下免税,族里也划出二十亩上等良田赠送上官家,不过因为挂过来时间不长,上官老爹对这人印象也不深。
“上官老爷,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您休息。”姜里长讨好的笑着上来施礼,又对着上官槟要下跪,“这位就是上官大人吧,小人该早点过来,只是村里遭了灾,到今日才得空抽得开身,实在是该死。”
后面挑担子的也扔下担子要跪下,上官槟连忙让两人免礼,上官老爹也连连摆手,“这是哪里话,姜里长快免礼,到里面坐。”
姜里长带着姜二男进屋,放下带来的鸭子和柴火,搓着手开口:“本来秋收刚过,村里粮食下来就想着等天好了送租子过来,结果一直下雨,约莫二成以上的粮食没晾晒好就发了芽,剩下的也不敢拿来,就怕路上淋湿了,哪知道就遇到发洪水了!”
姜里长叹着气,“村里大半粮食不是发霉就是发芽,地里也被大水冲垮了,村里屋子坍塌了好几户,这不,”
他指了指姜二男,“他家草房就塌了,爹娘都没了,媳妇的腰也被砸断了,瘫在床上起不来,现在就剩下他和兄弟二个领着三个孩子过活。”
当上官槟傍晚去府学拜访师长时,那教授都已知晓这件事,很是发了一番感慨,说起若真有这样的良种,那岂不是可救活无数黎民百姓。
上官槟表示出适当的惊讶、欣喜之情,连声说一定要想法寻访到这甘薯,也好缓解家乡灾情。
辞别教授和训导、学正,上官槟刚出门就在府学遇到薛立轩,他显然已在门口等了一阵了。
“子繁,我等你好久了,来来,今日好几位同窗都等你这个探花郎请客呢!”
说完就拉着他到了以前常去的酒楼,里面已有十几位旧日同窗等候,众人一番见礼,又再次恭贺一番上官槟。
上官槟谦逊一番,又提到原本该在州府多留几日,回请大家,可是家乡遭了大水,实在无法。
众人都连连表示无需客气,又说起好些同窗家中遭了灾,甚至也有几位不幸身故的,不免又是一片唏嘘,一时间气氛压抑。
“好了,今日本是给子繁贺喜,诸位还是尽量往前看吧,子繁前程远大,我等同窗往后还要多多依仗子繁,来,大家共饮一杯!”薛立轩起身打破沉闷气氛,端起酒来带头饮了一杯,众人也起身附和,气氛又重新活跃起来。
“是啊,我们还是要向前看啊,哎,你们有没有听说,说是南洋这里传来一种甘薯秧苗,竟是可以在沙土种植!”席间就有人提起这个新鲜出炉的话题。
“听说了,听说了,你们不知道吧,就是陈教授的亲友在码头这里捡到的......”众人立刻议论起来,上官槟也连连追问,做出十分感兴趣的态度,拜托大家有消息告诉他。
“子繁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薛立轩喝了几杯酒下去,满脸通红,拍着胸脯大声说。
“如此就拜托诸位了!”上官槟起身笑着喝了敬了大家一杯。
第二日一早他就急匆匆带着谷雨回家,白姑娘昨天告诉他今日会到一大批秧苗,他要尽早回去安排。
昨天已经安排了人给姜家岙送去第一次的五千株红薯苗,人手就从消毒队中抽了四人,也交代他们还要带回一些稻草,仍旧用装红薯苗的草袋装回。这样他家里进进出出许多粮袋,别人看他家不断拿出米面就不再突兀了。
好在府城到县城有船,一路顺水而下较为便捷,约莫一个半时辰就到香附县码头。
这码头被大水冲毁后,县里召集一些商家募款修缮,现在只有小部分能用,而来往船只已经很多,就需要等候,时不时会有船只抢道,从而发生争执,更加拉慢速度。
上官槟昨天从县里出来也这样,知道急也没用,只好在船上等候。
他走出船舱,来到船头游目四顾,只见除了修码头的役夫、来往客商,最多的就是乞丐灾民,个个面容愁苦,看得心里沉重烦闷,正思量间晃眼看到身后一个男子也在打量自己,与上官槟眼神一接就转头移开视线。
上官槟不由也多看他几眼,这人穿着绿色缎子直身,脚下一双黑色靴子,衣着来说比较体面,身边也没有行囊,上官槟自小生的俊,平日就易引人关注,对打量他的人也不觉得意外。
等船好容易到码头停好,那绿衣男子抢到别人前面,用手拨开几人强行挤上岸,连带上官槟和谷雨也被他推挤了一下。
姜二男自进来就一直低着头,此时听了里长的话头低得更低了,脸都被头上的破草帽遮住,只局促地捏着两条肮脏的打满补丁的裤子腿。
上官老爹和上官槟听了也都心里不是滋味,脸上也带上了同情。
姜里长看了看两人的脸色,接着开口:“这不,他家这几日就靠吃那发芽的谷子过活,已是没有余力交租子,就求到我这里,不知今年这租子......”
姜二男此时抬起头来,用期盼的眼光看着上官父子。
上官槟也看着他,开口问:“那租子有多少?”
姜二男不敢和上官槟对视,立即移开眼,低声说:“说好是五成的租子,每亩地要交一石的谷子。”然后又低下头,嗓音微微发颤,“我,我家这几日翻晒出来不到二石谷子,做稻种都不够,家里猪和鸡也死了,就、就剩下几只鸭......”
姜里长也说:“确是如此,这鸭子就是他家养的,鸭蛋是全村凑的,知道拿不出手,只能又打了一担柴火来看望老爷,请老爷不要见怪。”
上官槟又追问:“那你是怎么打算?”
姜二男在旁边两腿已经发抖,这时就跪下磕了几个头,“求老爷发发慈悲,让我家先赊欠一年,明年、明年小人绝不偷懒,一定好好种这田......”
他原本想说明年偿还,可是这话显然说不出口,这土地被洪水冲刷,地肥都被冲走,明年收成肯定不会好。而且现在家里就两个男人干活,能否补种晚稻都不知道。
上官槟转头看老爹,两人对望一下,老爹用眼神示意让上官槟说话,上官槟让姜二男起来,转头问姜里长:“今日天色也晚了,现在回去怕是天黑不好走,可否两位今日在我家隔壁刚租的屋子凑活一夜,明天可以的话,陪我过去看看,是否赊欠等我看了再说。”
姜里长连连点头答应,由小厮谷雨带去了隔壁歇脚。
谷雨安顿好被褥一类退出,过后不一会又回来,喊了姜二男一起过去,让他带回了炭火、茶炉和茶壶,还有一个袋子。
姜里长帮着关上屋门,吱嘎声中屋内光线立即暗了下来,就着炭火,谷雨点了一盏油灯,他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类似芋头的东西,直接扔到炭火里,又把茶壶坐上,对这两人说,“这是南洋出的一种粮食,叫红薯,少爷吩咐给两位垫垫饥,烤熟了剥皮就能吃,两位自己注意下火候。”
说完又对两人讲:“这东西两位千万不要外传,少爷好容易得来的,还不想在县里传出去。”
两人连忙道谢,又连声答应,送走谷雨后,姜里长和姜二男不敢多点油灯,吹灭油灯,就着一点天光收拾晚上睡觉的铺位。
不久茶炉里渐渐传出一股焦香,两人坐下围着茶炉细看,只见那红薯没被烤到的一面红红的煞是好看,另一面被炭火烤得焦黑。
姜二男拎起茶壶,把红薯翻个面,开口说:“里长,这红薯以前都没见过,闻着味还怪好的。”
姜里长咳嗽一声,咽了下口水,“不是说了,从南洋出的,自然是没见过的。”
不久空气中弥漫起越来越浓的甜香,姜二男又翻转几下,估摸着已经烤熟,拿出这个烤熟的,又扔一个生的进去,再轻轻揭开一块表皮,露出里面黄色的瓤。
姜里长凑过来,低声问:“熟了吗?”
姜二男点点头,红薯还有点烫,他两手交替着有点拿不住,又扔回桌上。
船上有人差点被他挤到水里,就在后面嚷嚷,想找他理论,却被人拉住,“这是林大人的家奴林甲,你莫要去招惹。”
谷雨十分愤懑,就过来问上官槟,“少爷,这家奴竟然如此嚣张,要不要等下找刘大安问问,找衙门的人教训教训他才好。”
上官槟摇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们都没事,快点回家才是。”
这林老爷是致仕回来三品官员,族中势力又大,县令也才七品,在这致仕的林大人面前也不敢造次,唯恐惹恼他的门生故旧,被他参上一本,下面的家奴仗着势头都不怕官府,向来十分嚣张。
谷雨紧了紧身上的背篓,嘟着嘴跟着上了岸,眼睛狠狠瞪着那绿衣背影几眼。
因为码头到城门也就一条道,这林甲也就一直走着他们前方,只见他路上又与几个人汇合,一群人大摇大摆,有时看到身穿皂隶服的人就热情招呼,显然平时没少打交道。
谷雨也歇了心思,乖乖跟着上官槟往城门方向走。
越接近县城乞丐越多,到了城门外就见到一群群衣衫破烂的乡民聚集在施粥点,满面哀容的等待领取薄粥。
这段时间多日未下雨,秋老虎威力十足,城中又多处在烧纸,更觉天气闷热。
上官槟因到府城走访师长,衣着较为齐整,刚才在船首晒了阵太阳,此时又走了一段路,就额头冒汗,嘴里发干。进了城门就在路边一个树荫下站住,取出水囊喝了几口水,刚收起水囊,就听得前面门市里有人吵吵起来。
周围人都往那门市聚集过去,很快围成一圈,上官槟心里有事,加上天热不想去凑热闹,带着谷雨绕过外围而去,远远听里面有个男人喝骂:“你还想抵赖不成,我亲眼见你收钱,谁许你卖的?”
随后就是一阵踢打棍棒的声音,显然是在打人。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小人、小人就是给粮店送货的,这几户就是托小人送货的!哎呦,哎呀!”
那圈人群往后退了一些,显然怕被殃及,露出一些空隙,能看到正在挥舞扁担的一角绿色衣衫,显然就是林甲一伙在打地上一人,上官槟立即止住脚步。
那地上的人被打得不轻,连连哀求:“小人就只给相熟的街坊带了十来斤,哎呀,小人,小人一担也才赚两三钱银子啊,这就都给老爷吧,求求别打了。”
有人大声喝道:“再少也不许卖,你这破落户也敢和爷争利!我告诉你,哪个敢私自到城外收粮的,就是一斤也不行,打,给我狠狠打!”说完就又是一阵棍棒加拳脚。
上官槟听了极为气愤,他本不想多事,但是这林甲一伙竟然如此蛮横,他立刻调转方向疾步过去,正要分开人群进去制止,就听一声闷响,随后地上人哀求之声突然消失,围观之人轰的一阵,一边推挤着往后退,尖叫声一片,有人叫喊:“打死人了!”
“王四被林甲打死了!”
“呀,就为人家卖了不到一担的米,太狠毒了!”
“这王四家还有二个小娃呢,可怜!”
“这粮价现在这么高,都是这些人闹的!”
那林甲几人见情况不对,也立即冲出人群四散而去。等上官槟避开人流,进去一看,只见到满地散得到处都是的谷子,一根带血的扁担,还有脑浆迸裂的王四郎。
上官槟回到自家,前面的生药铺里不断有人闻讯赶来,有过来买明矾的,还有郎中来进那黄色药丸的,老爹不在,那些药铺的帮佣忙得脚不沾地,谷雨因为认得字,就坐到柜台那专管给赊欠的人记账,老娘和婆子都在阁楼拆装明矾和药丸。
避开繁忙的店铺前厅,上官槟回到东厢房的屋内,转身关上房门,略缓了口气就和小白菩萨说了县里已发生痢疾的事情。
“那光是明矾怕不够了,你看看我那些发过来的消毒剂,也可以用起来,这个和生石灰作用差不多,就是要兑水了用,比例我等下写给你。”小白的话语清脆又悦耳,带着鲜明的她自己本身特有的清晰音调传入上官槟的耳中,让他听得入了迷。
“刚才郎中说是痢疾对吗?”一句问话传来,上官槟警醒过来,自嘲地摇摇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有片刻的失神,赶快提起精神。
“是,郎中说痢疾也有许多类。好似也有所不同,不过他说上次那种药应是都可以用。”
“是的,在我们这里,痢疾分类和以往不同,总体来说我上次给你的叫黄连素的药还是可以吃的,不过有些人单独用黄连素可能效果不够好,到时候可以加一种药上去,我发给你的药里你找一下,叫做诺氟沙星胶囊的药,只是这个药不能给12岁以下的孩子用。”小白停顿一下,“还是要提倡大家做好防范才是。那些消毒剂要用起来了,我给你写个比例,分发给大家用,那个效果比石灰好。”
上官槟只觉得小白真是什么事都提前想到了,“小白,你真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么?”
“啊哈哈、啊哈......”在小白的开心的笑声中,上官槟也笑起来,“我娘常说要给小白菩萨建个祠堂才好,只是不知小白菩萨尊号。”
“哎呀,千万不要建祠堂那,我还活着建这个,那我不是变九千岁了!哦,你们这里恐怕不知道九千岁,那是个宦官。总之,我不要建祠堂啊,不要叫我菩萨啦!我叫白芷儿,就是解表散寒的那个白芷,加个儿字。以后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
“白芷儿......”三个字在上官槟的唇舌间轻轻滑过,一直滑落到心里。
........
“喂,护士长,请教一下专业问题。”白芷儿收好手帕走回客厅,谭翠玲还在啃鸡爪。
“只允许你问一个啊!”
“含氯消毒片要怎么用?就这种。”白芷儿翻出照片给她看。
谭翠玲抬头瞄了一眼,“这要看你用在哪里,办公室地面这种一升水里放1到2片,一般浓度宁愿高一点就放2片好了。如果是家具桌面就少一点,投1片,不过卫生间的话就要投4片。”
谭翠玲又问,“怎么你要去外婆家消消毒吗?”
“不是的,就是我捐赠的灾区,那边有人得了痢疾,我捐的消毒剂和黄连素正好用得上。”
“痢疾啊,菌痢吗?那消毒要求高了,坐便器要用消毒片浸泡半小时,排泄物也要喷消毒液才行。”
谭翠玲“啧”了一声,“人家吃东西,说这些啊,真是扫兴!”
白芷儿不理她,“不一定,这个痢疾说的是中医诊断的痢疾,我们中医说的痢疾很复杂的,有湿热痢、疫毒痢、寒湿痢、阴虚痢、虚寒痢、休息痢,要是按西药来说的话,这些痢疾的人里可能是食物中毒,也可能是急性胃肠炎,也有一部分可能是菌痢。”
“那就都按照菌痢来处理好了,一升水放4片。”
“那按升来算的话,拖地一大桶水,你们怎么算多少升的?”白芷儿想到度量衡的不统一,有点头疼。
“量杯啊,可惜我现在不去上班了,不然借你用几天好了,平时都不太用的。”谭翠玲半点不像受影响的样子,继续津津有味地啃着鸡爪。
“对啊,我都没有捐量杯哎?不知道现在去买一批来不来得及。”白芷儿发现自己少准备了一样东西,赶紧要开手机去找。
谭翠玲拎着鸡爪打了个饱嗝:“要什么量杯啊,要是捐灾区的话,就是喷壶最好了,就是要多买一点,那个特别容易坏,没几天就报废了。“
“报废好啊,临时用下就行,什么样的喷壶?多少升的。”白芷儿心想,报废了更好回收啊,点开某宝,让谭翠玲看。
谭翠玲眼睛看了几眼,指着其中一个说:“你搜一下喷壶2升的,对,就这种桔红色的,不过这个有点贵了,你要买得多,可以直接去批发网上买,你这个大小姐肯定不知道批发网吧,去下一个APP,我洗个手,等下来看看。”擦擦手起身往洗手间去。
“好啊,谢谢你提醒我啦!”白芷儿很高兴,刚才某宝上看看十几块钱一个,要是再便宜点就更好了。
等谭翠玲过来,看白芷儿已经下载登录注册什么完成了,她兴致勃勃地探头过来,“让我看看,你看!便宜多了吧,才六块钱。”
“对,对,便宜一半,哎呀,就是发货地远了,不知道几天到了,最好能快点。”
“那你按发货地选啊,喏,这里点一下,你看跳出来的都是附近的,哎,这个是有工厂现货的还要好!”
“哇,更便宜了,才四块多一个,还承诺五年不换壶,你不是说很容易坏吗?”
“你还以为真的能用五年啊,几块钱一个的东西你还想有多好,能用十次就不错了,对了,你要多少个?”
“大概五千个人用的,你说买多少?”
“这么少,一个镇子都不到吧?不过偏远地区的农村是人口少,那就算三口人一户好了,你大概买一千五百个差不多了。这样算下来六千三百块。”谭翠玲都不用计算器,嘴里念叨一番就算出数量和金额。
谭翠玲兴奋地点开自己的手机APP,“哎,你这个大医生忙得很,批发东西我最擅长了,我给你联系好,让他们尽快发货,到时候我推给你链接,你直接付款好了!你要报销吗,先把税号账户准备好。”
白芷儿就这样被闺蜜剥夺了买买买的权利,想了想,“不用了,这批喷壶就算我个人捐的吧,上次物品清单里面没有加进去,我也不好意思都找妈妈要。”
谭翠玲点点头,一边在手机上快速打字,一边说:“好吧,不过六千多也不是小钱,你每月还要付监控的钱吧?两边家政的钱吧?都是细水长流的吧?你个小医生每月付出去的人工成本,加起来可以请个全职保安了。”
白芷儿被这一连串“吧”给深深刺痛了,小区和医院的保安都是年轻的小伙子,看着都还挺精神的,“啊?我现在每个月能养个大小伙子了?”
谭翠玲咯咯笑起来,“是啊,明星帅哥你养不起,养个农村来的小伙子的实力还是有的哎。”
“哎,不要看不起农村小伙子,说不定人家奋斗一下也能上清北。”我还能养个探花学霸呢,白芷儿心里说。
谭翠玲捧着肚子仰头大笑,“对对,哎呀,我肚子都疼了。说正经的,要不你省一点吧,农村估计一户估计不止三个人,要不就买八百个,或者你先问问对方实际需要多少,我先帮你买二百个再说怎么样?”
白芷儿想想很有道理,这个反正也不是一下子就全发出去的,分批购买就行,“好,就先买二百个。哎,不对,我今天最好先买个样子给他们看看。”说完就点开外卖网,先下单买了四个。
“那说好了,二百个让他们发顺丰,明天上午就能送到。好了,白老板付款就行。”谭翠玲把付款链接推给白芷儿,“不过说真的,你现在除了工资,你父母另外给你钱吗?”
白芷儿付了款,摇摇头,“我都上班了,房子的钱是我爸出的,车子是我妈出的,他们对我已经很好了,我不想再问他们要钱。”
谭翠玲收起手机往包里放,“那你的工资也就够过过日子,以后就不要去捐赠了。”
白芷儿摆摆手,“能帮就帮一把,真不行就拜托你老公帮忙把印章出售好了,我外婆这里说不定还有点其他东西。”
谭翠玲的手停了下来,满脸堆笑的靠过来,伸手搂住白芷儿的肩膀,“好啊,原来你这里还有好东西,哎哎,要不要让我老公等下过来给你掌掌眼?”
白芷儿推开她,“你手上一股鸡爪味,别蹭到我身上,要是有老东西,到时候我肯定先来找你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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