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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叶轩魏忠贤

昆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明律规定,若军民出百里者,须持有路引,未有路引者,军以逃军论,民以私渡关津论,杖九十!”说到这里,李若涟将头转向了中年汉子:“渭中离北京近两千里路,关卡有七个,难民不可能进入北京,这是其一。”“其二,两千里路,你是如何带着三个孩子走过来的?当真以为我们好骗?”“我劝你老实交代,否则,我等就要将你送官了。”听完李若涟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而中年汉子的脸上则满是犹豫、彷徨、惊恐之色。迟疑了片刻后,中年汉子低声和孩子说了几句,又有些慌张的看了看胡同口,低声道:“公子,我真没有骗您,我们真是从陕西逃过来的。”“今年七月份,我家乡白水县发生了起义……叛乱,有一个叫王二的人聚集了数百灾民攻打澄城,诛杀了知县张斗耀,开仓济民。整个县城一片混乱,...

主角:叶轩魏忠贤   更新:2025-01-10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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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轩魏忠贤的其他类型小说《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叶轩魏忠贤》,由网络作家“昆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明律规定,若军民出百里者,须持有路引,未有路引者,军以逃军论,民以私渡关津论,杖九十!”说到这里,李若涟将头转向了中年汉子:“渭中离北京近两千里路,关卡有七个,难民不可能进入北京,这是其一。”“其二,两千里路,你是如何带着三个孩子走过来的?当真以为我们好骗?”“我劝你老实交代,否则,我等就要将你送官了。”听完李若涟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而中年汉子的脸上则满是犹豫、彷徨、惊恐之色。迟疑了片刻后,中年汉子低声和孩子说了几句,又有些慌张的看了看胡同口,低声道:“公子,我真没有骗您,我们真是从陕西逃过来的。”“今年七月份,我家乡白水县发生了起义……叛乱,有一个叫王二的人聚集了数百灾民攻打澄城,诛杀了知县张斗耀,开仓济民。整个县城一片混乱,...

《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叶轩魏忠贤》精彩片段


大明律规定,若军民出百里者,须持有路引,未有路引者,军以逃军论,民以私渡关津论,杖九十!”

说到这里,李若涟将头转向了中年汉子:“渭中离北京近两千里路,关卡有七个,难民不可能进入北京,这是其一。”

“其二,两千里路,你是如何带着三个孩子走过来的?当真以为我们好骗?”

“我劝你老实交代,否则,我等就要将你送官了。”

听完李若涟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而中年汉子的脸上则满是犹豫、彷徨、惊恐之色。

迟疑了片刻后,中年汉子低声和孩子说了几句,又有些慌张的看了看胡同口,低声道:“公子,我真没有骗您,我们真是从陕西逃过来的。”

“今年七月份,我家乡白水县发生了起义……叛乱,有一个叫王二的人聚集了数百灾民攻打澄城,诛杀了知县张斗耀,开仓济民。

整个县城一片混乱,我们趁着混乱,在县城中找到了官印,私盖了路引,然后趁乱逃了出来。”

“我们出逃之后才发现,路引基本没用了,除了北京城外的关卡外,其他地方的关隘要么没人,要么就是几个人做做样子,随便给几个铜钱都能过,

有时候一大群人一起,连钱都不用交,直接就冲过去了。”

“像我们年轻一些的,还能往外逃,年纪大一些的就只能等死了,

我们一起出来的三十来人,如今也只剩下不到十人,其余的都在逃的路上饿死、病死了,

这三个孩子就是同乡的后人。若不是这三个孩子,我都想去死了。”

说着,中年汉子呜呜的哭了起来,泪水从眼角流下,将脸上的灰尘冲出一条条沟壑。

李若涟眉头紧皱,似乎在判断中年汉子话中的真假,随即脸色有些难看,若是这人所说真实,那锦衣卫太失职了。

方正化则是低声朝着方家说了几句,随即依旧浸警惕的看着四周。

崇祯面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他没有想到这群难民如此的大胆,竟然诛杀了知县,打开了官仓。

但你能说这是百姓的错吗?

不,绝对不是!

农民都快要饿死了,不反还等什么?不反就饿死,反了也是死,都是死,不如反了,好歹还能吃几天饱饭。

太祖朱元璋因为快要饿死了才决定反的,凭什么只允许你老朱家反,其他人就不能反了?

就这么说话的功夫,方家就提着一大包的包子和一个大茶壶过来。

中年汉子身后的三个原本有些虚弱的孩子瞬间就来了精神,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方家手上的包子,直吞口水。

但看着李若涟手中明晃晃的刀,又紧紧的抱住了中年汉子的胳膊。

“李二,将刀收起来,别吓着孩子!”

崇祯接过方家手中的水壶,给几人一人倒了一碗:“大叔,你们先喝点热水,润润肠道,一会慢点吃,别噎着,今天这包子管够。”

崇祯一边说着,一边将馒头递给小孩子。

这一切都看在李若涟、方正化眼中,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欣慰。

那意思是说,咱们跟对了天子。

堂堂的一国之君,对这种环境没有丝毫的厌烦,对浑身脏兮兮的难民没有丝毫的嫌弃,还温声细语的嘱咐着众人。

待众人吃了两个馒头后,方正化低声道:“公子,我已经安排方家去四周查探了,若是有其他灾民,我们再和其他灾民验证一下。”


方正化瞬间就愣住了,满眼的不敢相信。

他以为以后会成为司礼监的太监,方正化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让他执掌御马监。

内廷二十四衙门,最重要的两个衙门就是司礼监和御马监。

司礼监素有第一署之称,代皇帝审批阁票,与内阁对柄机要,统帅整个宦官体系,实为“内相”。

而御马监,与兵部及督抚共执兵柄,实为内廷“枢府”。

更重要是御马监还掌腾骧四卫,这可是皇帝亲军,禁军中的禁军,唯一一个与兵部有交集的衙门。

司礼监是第一署不错,但掌印太监、秉笔太监那也只是有建议权。

若是一位明主或者勤政的皇帝,那司礼监的太监就是一个端茶送水、传递机要的闲杂人员。

眼前这位新帝,明显就是想做中兴之主了。

“方大人,还不叩谢陛下天恩?”

直到王承恩提醒,方正化才跪倒:“臣叩谢陛下天恩,从今以后,臣就是陛下手上的一把刀,陛下说杀谁,臣就杀谁!”

御马监掌印太监是正四品,可以称为臣了。

“这段时间你也别闲着,有空查查御马监的底细,找找高手,做一份大致的计划给朕。”

“王承恩,去准备圣旨吧!”

崇祯又看向方正化、王承恩:“此事至少在秦良玉接到圣旨前不可让内阁和兵部知晓!”

两人点了点头,这里准确的说应该叫中旨,因为没有经过内阁审核。

若是被内阁知道了,内阁有封驳权,他这圣旨都传不出去。

方正化和王承恩出了暖阁后,王承恩立刻道:“方大人,恭喜呀!”

“王中官客气了,同为皇爷办事,以后还请王中官多担待些!”

方正化说完,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王中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

“王中官,你也不要羡慕我,也不要羡慕司礼监的掌印和秉笔太监,我们一切权利都是依附皇权和皇爷,皇爷要谁去死,那谁必须得死,

你是皇爷的大伴,日夜侍奉左右,你才是皇爷最亲近的人,所以,你可千万不要糊涂。”

王承恩听完,呆愣在原地,随即汗如雨下。

如果不是方正化的点醒,他还真可能会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做些吹耳边风的事情。

“方大人提醒之恩,承恩日后必有所报!”

王承恩立刻给方正化行了一礼,方正化笑了笑没说话。

从今日起他们都是皇帝的绝对心腹,同一个战线的人,关系弄好了,日后办起事来也方便。

暖阁内,崇祯轻轻的敲打着桌子。

攘外必先安内,大明对于后金,大明就是内,皇宫对于宫外,皇宫就是内,想要做出改变,首先得保证自己活着。

只有人活着,才会有无限的可能,人死了,你就是有再多想法那也无济于事。

现在的皇宫已经成了筛子,各方的势力都有,估计他晚上吃什么,都能立刻被宫外的人知道。

再加上,他父皇、皇兄死的不明不白,所以,他有必要先搞定自己的人身安全。

其次,掌握一定的兵权,而这个兵权就是御马监下的腾骧四卫。

皇帝亲军从太祖开始设置了上十二卫,成祖增设十卫,宣德皇帝增设四卫,合计二十六卫。

可随着文官集团的崛起,除了锦衣卫和御马监下的腾骧四卫,其余二十一卫或多或少受到兵部辖制,他想调动都得先经过兵部,真是操蛋。

而锦衣卫现任的指挥使田尔耕、都指挥佥事许显纯都是魏忠贤的五彪之一,

虽然依旧听命皇帝,但绝对没有那么顺手,而且办事容易畏首畏尾。

魏忠贤有没有想谋反的想法不好说,但绝对是不满z足现状。

史料记载,朱由校死了的消息被魏忠贤封锁了,魏忠贤想垂帘听政被施凤来阻止了。

而后又想趁他进宫的时候干掉他,又被兵部尚书崔呈秀给阻止,如不是英国公抬轿,他能不能顺利登基都不好说。

所以,魏忠贤绝对不能信任。

锦衣卫先不说,魏忠贤亲自统帅了一万、负责内廷的净军,万一这货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那他就悲剧了。

打造腾骧四卫势在必行,而腾骧四卫的重组一定会遭到党争的阻碍。

所以,他必须得谋而后定,一鼓作气。

还有一点就是,打造亲军得大把的花钱,而他现在差不多是个穷光蛋,内帑二三十万两,明显不够。

想从国库弄钱,先别说国库也空了,即便是有,东林党、阉党也会想方设法的阻拦,他可没时间给那群老油条打太极。

秦良玉的白杆兵从四川忠州到北京有近两千公里,按照明代的行军速度,即便白杆兵是山地军,至少得一个半月的时间。

而这一个多月就是他搞钱、梳理大明存在的问题、顺带敲打涉及党争的那群人。

他也很无奈,他如果有有太祖和成祖时掌控的兵权,什么党争、阉党,全部都咔嚓了。

哪用得着这么小心,还得防备自己被弄死。

“打造自己班底的前两步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秦良玉进京了!”

崇祯梳理完后,王承恩也拿着圣旨进来了:“皇爷,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在外面候着了!

奴婢刚刚去拿印玺,他不让,奴婢就将他一起叫过来了。”

崇祯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大明王朝是司礼监与内阁双轨运行机制,虽然保证了不会某一方独大,但皇权就没有那么自由了。

“让他滚进来!”

片刻后,王体乾进来了,还不待行礼,就听见了崇祯低沉的声音:“王体乾,朕想想看看印玺都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王体乾吓的一哆嗦,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臣该死,臣只是担心王中官假借陛下……”

“够了!”

崇祯低喝了一声:“现在证实了吧,给朕滚!”

王体乾连忙退了出去,崇祯看了一遍圣旨的内容后,盖下了印玺,然后将圣旨卷起来递给方正化:“抓紧时间去办!”

方正化行礼离去,崇祯看了一眼王承恩。

“大伴,朕让方正化执掌御马监,你不会有什么不满吧?”

王承恩心神巨震,连忙跪下道:“皇爷,奴婢不敢,都是侍奉皇爷,奴婢只要把皇爷伺候好了,那作用绝对比各监掌印作用要大,

奴婢的能力奴婢清楚,小事杂事还行,大事就欠缺很多。

人一生为的就是财、权、名、色四样,钱财对奴婢来说也用不上,色奴婢也不行,掌权奴婢能力一般了,那就只剩下名了。

皇爷有尧舜之姿,注定要成为一代圣君的,到那时,史书上也会给奴婢记载一笔,后世知晓,奴婢就知足了。”

“你倒是看的明白,安心跟在朕身边,朕不会亏待你的,起来吧!”

崇祯很欣慰,他能听出王承恩话中的真诚。

王承恩也很开心,幸好方正化刚刚点醒了他,但他还未站起来,崇祯的下一句话就将他吓得瞬间又跪了回去。

“大伴,今天在京营中,英国公的儿子没给你塞点银子?”


“行了,朕也懒得跟你们废话。”

崇祯直接打断了钱嘉徵的话:“说吧,此次机会背后指使人是谁?”

“不说是吧?”

等了片刻后,数百学子没有丝毫的动静。

崇祯冷声道:“李若涟,将这群学子抓起来,每人先赏五十军棍,朕倒是要看看这群人脊骨是不是和嘴一样硬。”

得到命令的李若涟手一挥,数百锦衣卫就冲入学子之中,一时间鸡飞狗跳。

“陛下,这些都是贡生,大明律有规定,不得对秀才以上学子动刑!”

“陛下,大明律有令,若是学子犯错,需通知当地儒学提举司处置。”

“陛下三思,这些都是国子监的学子,是天子门生,这……”

“够了!”

看着一个个大臣出来求情,崇祯怒喝了一声。

“跟朕讲大明律?还跟朕讲规矩?朕倒是要问问,这天下到底是朕的天下,还是这群学子的天下?”

“看看这群读书人一个个到底都是什么德行?”

“九大边关的前线将士浴血奋战,抵抗外来侵略,死了多少将士?耗费了多少的军饷?”

“陕西大灾,陕西巡按御史的奏疏你们没有听见吗?

百姓流离失所,饿殍千里,灾民常以草根、树皮、甚至捣石,吃“观音土”充饥,甚至易子而食,此等惨状之下,这群读书人又在做什么?”

“朝廷给了他们六项特权,还可以每月领一笔俸禄,你看看他们现在聚众闹事,有关心过百姓的死活吗?”

“稍一有不满就抨击当权者,骂骂贩夫走卒,天生就觉得高人一等,眼睛就长到了头顶上。”

“没有前线将士的拼杀,没有百姓的供养,没有朝廷的恩赐,他们能有机会坐在这里读书吗?”

“不好好珍惜机会读书的机会,不去研习圣人经典,不想着学有所成报效国家,却一门心思的想着结党营私、攀附权贵,这还算是读书人吗?

朕真替将士们和百姓们感到悲哀,用生命换来的却是如此麻木不仁的一群人。”

“这些人未来都将通过科举进入大明的官场,成为大明的基石,可你们看看这群人,张嘴知乎者也的圣贤话,满腔的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若是当这些人进入朝廷,大明亡国不远了。”

……

崇祯突然爆发了,将跪在地上的数百学子骂的狗血淋头。

他是真的怒了。

想想十七年后,这里近一半的降了建奴,他恨不得将这群人抓起来点了天灯。

所有人都很是诧异,这还是皇帝吗?

怎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语?

可这番话却是直接说到了在场所有看热闹的百姓心坎上了。

愤怒过后,崇祯再次盯上了钱孺林:“钱孺林,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此次集会的幕后指使者,朕从轻发落,否则别怪朕不客气了。”

钱孺林沉默了,嘴角有些发苦,但依旧硬着头皮:“陛下,是学生组织的,只想为钱公讨一个公道。”

“呵呵……”

崇祯冷笑了一声,随即低喝道:“李若涟,带人将江南会馆给朕查封了,里面所有人一应打入诏狱,严刑拷打,若是有任何反抗,直接杀了。”

一句话,将钱孺林和在场东林党的大臣们吓得浑身一哆嗦。

“陛下,您……”

“闭嘴,朕给过你们机会了,可惜你们没有珍惜,现在想求饶,晚了。”

崇祯直接打断了钱孺林的话。

而后转身看了看国子监内的贡生,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数百名闹事贡生,又朝远处看了看围观的百姓们。


……

百姓议论纷纷,负责看守告示的官兵听着人群中的议论,直咧嘴。

天色大亮之后,北京城内的百姓、士绅、勋贵都被这道诏书给炸出来了。

每一个贴有告示的地方都挤满了百姓,议论声连成一片,直冲云霄。

咣……咣……

咚……咚……

又是一阵锣鼓喧天的声响起,一队舞狮出现,后面还有几马车的箱子,看着马车行走的速度,就知道马车上的分量并不轻。

车子停在了菜市口后,一位年轻人跳到了一辆马车之上。

“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都听我说几句!”

“这不是芜湖巨店的少东家吗?不好好做生意,这是玩的哪一出?”

“这谁知道,只能说有钱人真会玩。”

“好好看着吧,这阮家家教甚严,这么做估计是有想法。”

……

就在人群议论的功夫,四五辆车子上的箱子都被搬了下来。

阮康文手一挥,数十个箱子被同时打开,一抹亮色在朝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银子,好多银子,开眼界了。”

“这是标准的银箱,每箱是能装五千两标准银,这里有一、二、三……二十箱,合计十万两白银,嘶……”

“这是要干啥?难道要给我们发银子?”

“没睡醒吗?”

“都别吵,听听这位少东家怎么说。”

……

“诸位父老乡估计很多人都知道我阮家的发家史,今天晚辈再厚着脸皮讲一讲,诸位就当晚辈炫耀一下。”

阮康文声情并茂、哗哗的讲了起来,讲到祖父捐银承建城墙的时候更是挥舞着双手,足足过了盏茶的功夫才将发家史讲完。

“所以呢,少东家这是?”

“将这十万两白银捐给朝廷,帮助陕西百姓渡过大灾。”

“捐给朝廷?少东家,你图什么?”

“不图什么,我爷爷能捐银造城墙,做孙子的捐银帮助陕西百姓度过难关,这不是很正常吗?”

不待围观群众们议论,阮康文又跳上了马车。

“诸位父老乡亲,朝廷刚刚颁布了永不加赋、陕西三年不征赋的诏书,我阮家虽然只是商贾之家,但我阮家也有爱国之心。”

“诸位可曾见过吃观音土活活把人给撑死了的?”

“诸位可曾见过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的惨状?”

“诸位可听过易子而食?这就是陕西灾区的现状,古籍中记载的东西已经在现实中发生了。”

……

“我昨晚得知这个消息后夜不能寐,我在想,如果我也在受灾区,我是否能活下来呢?那些树皮、草根、观音土我是否也能吃下去呢?”

“结论是,我可能会吃下去,明知吃下去是死,那也得吃,多活一天算一天,也许明天就有希望了呢?”

“果然百姓们等来了希望,朝廷先是调拨了一百万两白银用于买粮运送灾区,随后又下发了这两项诏令。”

“听闻,朝会时,陛下力排众议,坚持要调粮赈灾,差点将劝谏的大臣拉出去砍了。”

“还有,这一百万两赈灾款,陛下从内帑拨了五十万,既然陛下都能拿出私房钱,我一个商人又为何不能呢。”

“父老乡亲们,我再次号召大家,若是有余力的,就捐几两碎银,帮一帮陕西的父老乡亲们,这几两银子可能就是我们的一顿酒钱,但在陕西却是能救活数以百计的乡亲们。”

“我在此申明,凡是捐银的,一两一下在我芜湖巨店购买面料的,减价半城成,一两到十两的减价一成,十两到百两,减价两成,百两以上者减价三成,三年内有效。”


“所以要绝对的保密。”

“是!”

方正化领旨退出了东暖阁,刚好遇见提着食盒的周皇后。

东暖阁内崇祯听见周皇后的声音,便示意了一下王承恩,片刻后周皇后进来了。

“听闻陛下处理朝政,未吃午膳,臣妾炖了当归参鸡汤,特地给陛下送来提神补气。”

周皇后一边说着,一边冲食盒中盛着汤,香气扑鼻。

“凤儿有心了!”

闻着扑鼻的香气,崇祯顿觉腹内饥饿,周皇后慢慢用汤勺慢慢搅动着,还慢慢的吹着,送到崇祯嘴边……

王承恩见状,很是有眼色的退出了东暖阁,并关上了房门。

在崇祯和周皇后你侬我侬的时候,方正化的徒弟方军就到了芜湖巨店中,找到了正在忙碌的阮康文。

“我师父是方正化!”

面对阮康文的疑惑,方军低声说了一句,阮康文脸色一肃,立刻将方军引到了自己处理事情的房间内。

“听闻方大人最近……”

“少东家,师父最近很好,这次来找,奴婢是奉了陛下的旨意。”

阮康文一下子惊的站了起来,朝着方军手中的书信三叩首后,颤颤巍巍的将书信接了过去。

片刻后,脸上露出了和方正化一样的表情。

“少东家,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若是有话,我带给皇爷!”

阮康文沉思了盏茶功夫:“方公公,请您转告陛下,草民必不负陛下圣恩。”

方军离去,阮康文脸上满是喜色的开始忙碌着。

到了酉正时刻,王体乾拿着任命袁可立和永不加赋的圣旨到了东暖阁。

崇祯看了两遍后,便点了点头,王体乾松了口气,便将印玺盖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数十匹骏马从北京的各个城门加速冲出,马背上的人高声呼喊着。

“陕西旱灾,陛下z体恤百姓,特下旨大明即日起永不加赋,陕西境内百姓三年内不征赋。”

“陕西旱灾,陛下z体恤百姓,特下旨大明即日起永不加赋,陕西境内百姓三年内不征赋。”

……

北京城内,差役骑着马在京城各街道坊市内一遍遍高喊着。

同一时间,北京城内各级衙门、坊市、仓库、钞关处都开始张挂告示。

得到消息的人不断的聚集在贴有告示的各个地方,议论声逐渐沸腾了起来。

“陛下圣明,昨日废除了读书人法律优待的祖制,今日又宣布了永不加赋的圣令,陛下真是位明君呀。”

“是呀,永不加赋,咱们日子总算是有些盼头了,我大明总算是出了位圣君了。”

“切,你们不要高兴太早,陛下是好意,可政令能不能彻底执行不好,

咱们北京城和走遍是天子脚下,可能还好,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些地方,官吏欺上瞒下,可能依旧会加。”

“就是,玩文字游戏而已,不加赋,可以加税呀,或者其他名目的税出来一两个不就回来了吗,加的辽饷就是最好的说明。”

“我说你这后生仔心怎么这么坏,陛下若是想加赋税,用的着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把戏吗?就是没有这两种策略,再给你加税你交是不交?”

“对,这位老哥说的对,昨日远远的见了陛下一眼,陛下英姿勃发,气度不凡,昨日废除祖制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我看这后生仔就是昨天那群读书的同党,怨恨陛下,所以才有这种想法,官爷,将这两个心肠蔫坏的后生仔抓紧去好好审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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