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嫔什么意思?当着她的面拉拢娴妃,无视她?
纯妃一脸不悦。
谁都没理她,娴妃只是淡淡的嗯了声,慧嫔笑着行了个礼,便先走了。
纯妃阴阳怪气了声,“宫里哪有什么好姐妹,娴妃姐姐可别被慧嫔利用了,她主动讨好你,肯定不安好心。”
纯妃所言不差,但娴妃也知道这话有挑拨离间的成分,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妹妹还是管好自己吧,本宫要没记错,回宫到现在,皇上一次都没去过玉华宫。”
纯妃一听,脸色都黑了。
她也不是没去请过皇上,可皇上总是以要处理政务推脱了,这几日都宿在御书房。
“说的好像皇上就去了颐和宫似的,皇上也就这几日没去玉华宫,在此之前,妹妹受宠了好些年,而姐姐虽比妹妹先进宫,可妹妹听说,皇上好像……只去过颐和宫一次吧?”
娴妃脸色大变,死死揪着绣帕,这件事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在娴妃心上‘扎了一刀’,纯妃才舒心的走人。
看她走了,采芝气道:“纯妃太过分了,竟敢羞辱娘娘?她算个什么东西?以为占着个妃位,就能和娘娘平起平坐,踩在娘娘头上放肆?她也配?”
娴妃一言不发,扭头就走,从楚悠然身旁走过时,都没看其一眼。
楚悠然也没叫娴妃,摇摇晃晃的爬起身。
找来的含珠见小主狼狈不堪,双手又出了血,请小主回翠竹轩重新上药包扎。
楚悠然推开含珠,跑去寿康宫,想看小奕儿,然而她连大门都进不去,便被宫人拦下。
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宫人都不放她进去。
…………
殿内!
太后看着冷酷薄凉的亲生儿子,气的发抖。
“你认为今日的事是哀家导演陷害昭仁的?皇帝,哀家是厌恨昭仁不错,可哀家不会拿亲孙儿的命去害她。”
“是吗?那您告诉朕,孙公公为何自尽?”
太后哑口无言,目光阴沉沉的。
“皇上,您误会太后了,太后最疼爱大皇子,又怎会伤害大皇子去害阿离姑娘?”张嬷嬷在一旁替太后说话。
墨临渊并不相信太后无辜,太后一直对姜岁晚成见很深,比任何人都想要姜岁晚的命。
“哀家知道你不相信,哀家也不想再争辩。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查哀家,你还认为哀家给昭仁下过毒,哀家告诉你,哀家没做过的事,别把屎盆子往哀家头上扣。”
墨临渊皱了皱眉,太后看上去不像说谎,但未打消他心里的怀疑。
“当年朕给岁岁喝的红花里被人下了毒,下毒之人是寿康宫的人,您说与您无关?”
“哀家的人给昭仁下毒?不可能!”太后坚决道。
墨临渊冷哼,喊了玄青一声,片刻玄青带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宫女进殿,把人丢在地上。
“小菊?”
张嬷嬷惊呼,看小菊那样子,恐怕活不成了。
太后脸色很不好看,小菊确实是寿康宫的宫女,但她并未指使过小菊给昭仁下毒,难道是……
想到一个可能,太后目光沉了沉。
墨临渊把人丢给太后,警告太后别再生事,便扬长而去。
出了门,玄青跟在后面道:“皇上,小菊没有供出主使,看太后似乎也不像说谎,线索就此断了,恐怕不好再查。”
墨临渊脚步未停,“曹公公那边查的如何?”
“未有进展!”
玄青一脸苦色,不管是当年给皇后娘娘下毒的人,还是今日打伤大皇子,陷害皇后娘娘的幕后之人,都藏的太深了,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唯一有关的人还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