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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岁晚一脸厌恶之色,“臣妇说了,臣妇是宣平侯夫人,与皇上所识之人并非同一人,皇上怎样才能罢手?”“宣平侯夫人,你中伤皇上,还想让皇上饶了你?”洛清欢冷笑,“今日,你若不……”“闭嘴!”墨临渊甩开洛清欢,“朕的事,轮得到你多嘴?”墨临渊突然间的翻脸无情,令洛清欢心中一痛,眼泪哗的就掉了出来。“皇上,臣妾是为了您……”“再多嘴,滚回宫!”墨临渊那一脸狠戾之色,吓得洛清欢不敢多言,咬着唇掉眼泪。皇上竟然冲她发脾气?皇上不是最宠爱她吗?为何会对她动怒?是了,一定是因为这狐媚子,若非‘她’,皇上岂会呵斥她?洛清欢恨恨的瞪了姜岁晚一眼,姜岁晚视若无睹。还以为墨临渊把新宠带在身边,是极为喜爱的,原来也不过如此。帝王的宠爱,当真不值一提。姜岁晚冷眼...

主角:慕庭风姜岁晚   更新:2025-01-0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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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岁晚一脸厌恶之色,“臣妇说了,臣妇是宣平侯夫人,与皇上所识之人并非同一人,皇上怎样才能罢手?”“宣平侯夫人,你中伤皇上,还想让皇上饶了你?”洛清欢冷笑,“今日,你若不……”“闭嘴!”墨临渊甩开洛清欢,“朕的事,轮得到你多嘴?”墨临渊突然间的翻脸无情,令洛清欢心中一痛,眼泪哗的就掉了出来。“皇上,臣妾是为了您……”“再多嘴,滚回宫!”墨临渊那一脸狠戾之色,吓得洛清欢不敢多言,咬着唇掉眼泪。皇上竟然冲她发脾气?皇上不是最宠爱她吗?为何会对她动怒?是了,一定是因为这狐媚子,若非‘她’,皇上岂会呵斥她?洛清欢恨恨的瞪了姜岁晚一眼,姜岁晚视若无睹。还以为墨临渊把新宠带在身边,是极为喜爱的,原来也不过如此。帝王的宠爱,当真不值一提。姜岁晚冷眼...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精彩片段


姜岁晚一脸厌恶之色,“臣妇说了,臣妇是宣平侯夫人,与皇上所识之人并非同一人,皇上怎样才能罢手?”

“宣平侯夫人,你中伤皇上,还想让皇上饶了你?”洛清欢冷笑,“今日,你若不……”

“闭嘴!”

墨临渊甩开洛清欢,“朕的事,轮得到你多嘴?”

墨临渊突然间的翻脸无情,令洛清欢心中一痛,眼泪哗的就掉了出来。

“皇上,臣妾是为了您……”

“再多嘴,滚回宫!”

墨临渊那一脸狠戾之色,吓得洛清欢不敢多言,咬着唇掉眼泪。

皇上竟然冲她发脾气?

皇上不是最宠爱她吗?为何会对她动怒?

是了,一定是因为这狐媚子,若非‘她’,皇上岂会呵斥她?

洛清欢恨恨的瞪了姜岁晚一眼,姜岁晚视若无睹。

还以为墨临渊把新宠带在身边,是极为喜爱的,原来也不过如此。

帝王的宠爱,当真不值一提。

姜岁晚冷眼看着二人,墨临渊突然扭头看过来,冷锐的目光逼视着她。

“宣平侯夫人,想让朕罢手,就陪朕一日,否则,朕杀了所有人。”

闻言,众人色变。

让夫人陪皇上一日,即便什么都没发生,夫人也名誉尽毁,以后还如何做人?

赵氏气极,“皇上,宣平侯对朝廷一向忠心,从未有过异心,皇上何故针对慕家,针对民妇的儿媳?”

“针对?老夫人多虑了,朕只是与宣平侯夫人投缘,想让她陪朕说说话,不会对她如何!怎么,朕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们还敢忤逆朕?”

墨临渊一个眼神扫过去,赵氏面色发白,下人们更是低着头不敢出气。

眼下,全府人的性命都系在了姜岁晚身上。

赵氏纵是想护住儿媳,也无能为力,再开口就是真的忤逆圣意,引来灭门之祸。

可若不阻止,儿子醒来,又无法交代,左右为难。

知道婆母为难,姜岁晚道:“好,臣妇跟皇上走,也请皇上信守承诺,一日后放过臣妇与侯府!”

墨临渊没说话,拂袖而去。

洛清欢含着泪,嫉恨的瞪了姜岁晚一眼,快步去追墨临渊。

最后只剩玄青没走,等着看押她。

姜岁晚赶忙扶起赵氏,“母亲!”

“阿离,母亲无能,没能保护你!”赵氏握着她的手苦笑。

“母亲莫要自责,是我连累了慕家!”

她着实没想到,墨临渊如今会变得如此蛮横不讲理。

“哎!阿离,不管皇上究竟是何目的,你切记,莫要做糊涂事,别忘了,你是慕家的媳妇,无论发生什么,慕家都是你的依靠。”

姜岁晚眼眶瞬间酸胀,明白婆母的意思,哽咽着说:“好!”

“夫人!”

姜岁晚要走时,春桃哭个不停,流朱这丫头也跟着抹泪。

全府下人都神情哀伤,好似她要去赴死一般,再也不会回来。

“照顾好老夫人,还有侯爷若是醒来,别让他知道我被皇上带走的事,尽量瞒到明日,等我回府。”

“嗯!夫人多加小心!”春桃红着眼点头。

姜岁晚回头看了眼婆母,便转身走了。

赵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拿着帕子抹泪。

儿子重伤昏迷不醒,儿媳又被皇上带走,也不知会出什么事,越想,心里头越是难受。

…………

墨临渊下榻驿馆,惊动了驿馆所有人。

驿丞胆战心惊的带着人迎接,给皇上安排住所,饮食,伺候的小心谨慎。

看到姜岁晚时,众人颇为惊讶,不知宣平侯夫人怎么也来了!

在大家惊诧的目光中,姜岁晚随意选了间房进去,反手关上门,谁都没搭理。

“皇上都还没进屋,她怎么敢?”

玉莲不满的嘀咕了声,紧接着就被洛清欢冷了一眼,吓得她立马低着头闭嘴。

“皇上,从上京到汴州,又路遇劫匪,舟车劳顿,想必皇上累了,不如先……”

“所有人退下!”

墨临渊无视洛清欢,让众人退走,驿丞不敢多话,麻溜的带着人走。

洛清欢绞着手帕不动,“皇上,臣妾想……”

“纯妃,朕让你退下,耳聋了?”

眼看墨临渊动怒,洛清欢慌忙跪下,“皇上息怒,臣妾知错,臣妾马上走!”

抬眸那一刻,她看了眼前边紧闭的房门,心中的嫉恨愈发浓烈。

皇上从不唤她纯妃,一直都是叫欢儿,更不会给她脸色看。

可今日,什么都变了!

她突然后悔请皇上带她出宫游玩!

如果不出宫,不来汴州,如果没碰到宣平侯剿匪,如果没送受伤的宣平侯回府,就不会遇到那女人,她在皇上心里就还是最重要的。

洛清欢一走,墨临渊就吩咐玄青,“查!”

只一个字,玄青会意,迅速离开。

墨临渊推门进屋后,走了的洛清欢出现在院子口,盯着远处的屋子,绣怕都要绞坏了。

“娘娘,皇上对宣平侯夫人好像过于在意了,娘娘也长的像昭仁皇后,也不见皇上为了娘娘失态过,可皇上对宣平侯夫人却……”

“不要脸的贱人!”

玉莲这一提,触碰到了洛清欢的怒火。

“嫁为人妇,竟还敢勾引皇上,下作!”

“乡野妇人就是乡野妇人,净会使些狐媚手段勾引男人。”

“和皇上只是初次见面,就让皇上为了她做出这般荒唐的行径,下贱!”

洛清欢越骂越怒,怎么骂都不解气,尤其看着关着的房门,就觉得屋里肯定在发生什么。

“娘娘莫要动气,她不过是长的像昭仁皇后,皇上今日才会乱了心神。等皇上冷静下来,那妇人如何还入得了皇上的眼?皇上最宠爱的还是娘娘。”

话是如此说,可她感觉宣平侯夫人比娘娘还像昭仁皇后。

不论气质和神态,都像极了画像中的昭仁皇后,仿佛昭仁皇后从画中走了出来。

“娘娘,您说宣平侯夫人与昭仁皇后如此相像,是生来如此,还是和娘娘一样……”

玉莲说着,猛地接触到娘娘阴狠的眼神,吓得扑通跪下。

“奴婢失言,娘娘恕罪。”

“哼!别怪本宫没提醒你,若敢泄露本宫的秘密,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奴婢知道了,绝不会再提!”

玉莲瑟瑟发抖,洛清欢冷哼了声,再度看向前边的屋子,眼底一片冷芒。

此时的房里!

姜岁晚被墨临渊逼的靠着窗户,退无可退,一只手还被他紧紧捏着。

“皇上到底意欲何为?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要强夺人妻不成?传出去,也不怕遭天下人耻笑!”

“强夺人妻?”

墨临渊眼底染上怒色,“在你眼里,朕是这样的人?不过……如果你真的是她,朕强夺又何妨?”

说罢,他突然抬手,撕扯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放开我,住手……”


“是!”玄青称道:“还有属下查了进出宫的记录,当年未央宫失火的次日,祯妃娘娘的确出过宫,回镇北将军府。”

“祯妃娘娘的父兄皆在颖川郡镇守关隘,府中并没有人,这突然回府,属下猜测皇后娘娘便是祯妃娘娘送出宫的。”

墨临渊听了,怒意横生,怒气冲冲的去宜春宫。

待他从宜春宫离开后,就下了两道口谕。

一道是禁足祯妃三个月的口谕。

另一道是说丽嫔失德败行,骄纵不法,降为贵人,以儆效尤。

曹公公当面宣了口谕后,丽嫔崩溃的吐血晕厥,事情传到太后耳里,太后心烦的命孙公公差人把丽嫔抬回毓秀宫。

孙公公前脚刚走,张嬷嬷急匆匆的进到屋里。

“太后,出事了!”

张嬷嬷匆匆跑到太后身边低语了几句,太后顿时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皇上在查哀家?他怀疑哀家当年给昭仁下毒?他……”

“太后,太后……”

太后生生被气晕过去,张嬷嬷慌的忙喊宫人传太医。

姜岁晚也知道了墨临渊下的口谕,两道口谕在后宫传开后,秋桐就告诉她了。

她便让秋桐去宜春宫看看祯妃,担心祯妃被墨临渊伤着。

秋桐很快就回来了,“娘娘,祯妃娘娘让奴婢带给您三个字。”

秋桐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头,一根根的数:“死不了!”

姜岁晚哑然失笑,沉重的心情被这三个字一下子打散了。

秋桐见娘娘笑了,松了口气。

还是祯妃娘娘知道如何让娘娘开心,她不过在宜春宫提了一嘴娘娘和皇上大概吵架了,祯妃娘娘就让她如此回话。

…………

沉淀了一晚上,第二日的心情好了些许,姜岁晚准备去看祯妃。

虽然祯妃回了那样的话,大概率没事,可只有亲眼看到人安然无恙,她心里才踏实。

“祯妃娘娘正禁足呢,娘娘去宜春宫,皇上可会生气?”

秋桐跟在她身后,同她一道出了寝殿。

“皇上只说禁足祯妃,没说不让我去宜春宫。你无需跟着,在未央宫待着吧!”

“娘娘……”

姜岁晚脚步不停,独自走了。

娘娘又不带自己,秋桐郁闷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杵着腮帮子,眼巴巴的看着大门的方向。

宫里的每条路姜岁晚都熟悉,不带秋桐在身边也是为了这丫头好。

不知暗处有多少人见不得她好,若秋桐太亲近她,难免会遭人暗算,利用秋桐对付她。

“哇……”

一团小身影不知从哪蹿出来,撞在她腿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揉着红红的鼻尖,哼唧哼唧的。

姜岁晚皱了皱眉,淡淡的看着那小团子,“撞疼了?”

小团子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朝她伸出肉乎乎的双手。

“漂亮姨姨,可以抱奕儿起来吗?”

小奕儿模样与墨临渊有几分相似,可那双眼却像极了慎贵人。

看着那双眼,姜岁晚仿佛看到了死对头楚悠然。

哪怕面前的小团子可爱的过分,她也不禁生出一丝排斥感。

“你是小男子汉,自己起来!”她冷着脸,语气也冷冷的。

哪知话落,这小团子就吸了吸鼻子,眼眶一红,张嘴就要哇的哭出来。

那片刻,姜岁晚竟是慌了,忙蹲下去,捂住那小嘴巴。

“你要敢哭出来,我揍你!”

姜岁晚怕孩子一哭引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孩子,才装作凶巴巴的警告。

小奕儿忍住眼泪,委屈的点头。

看着这副小可怜的样子,姜岁晚心底的排斥变成一丝丝烦躁。


“你为何确定她是中毒?”墨临渊的眼神变了。

心知皇上怀疑自己,楚悠然忙解释,“因为当年,臣妾身边的人去太医院取药,亲眼看到有人在那壶红花里下了药。”

听到这,墨临渊猛地抓住楚悠然的手臂,“是谁?”

当年那壶红花是从太医院送到墨临渊手上。

墨临渊如何也想不到那壶红花里有毒,自己还亲手送给心爱之人喝下。

不,是他逼岁岁喝下那壶有毒的红花。

想起当时的事,墨临渊周身的气息愈发低沉,心头被悔恨填满。

楚悠然仰起头,含泪道:“臣妾可以告诉皇上下药之人是谁,但皇上要允臣妾一件事!”

“痴心妄想,念你是奕儿的生母,朕才留你一命,别得寸进尺。”

墨临渊动怒,手上随之加重力道。

楚悠然疼的痛呼了声,“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只能一辈子待在翠竹轩,岂敢妄求别的?”

“臣妾只是想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这次差点没命,都是丽嫔害的,丽嫔这些年没少磋磨臣妾。”

“皇上,臣妾只想活下去,看着奕儿长大,臣妾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再有别的心思。”

自知皇上厌恶她,她也不敢求皇上赦免她的罪人之身,只想出口恶气。

楚悠然的话,墨临渊并未全信,不过也答应了她的要求,会处置丽嫔。

楚悠然也把当年是何人在红花里下药的事告诉了墨临渊。

…………

洛清欢在颐和宫待了半个时辰才走,宫人送她出去后,娴妃独自坐在屋里发愣,直到宫女采芝回来。

“娘娘,纯妃走了!”

娴妃扶着椅子,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示意采芝出去。

采芝刚要走,她忽然说:“依你看,纯妃说的那些话,可信吗?”

采芝想了想,道:“纯妃此次出宫,一路伴随圣驾,对阿离姑娘的了解,定然比谁都多。奴婢觉得她的话可信,而且……”

“而且什么?”娴妃盯着采芝,那眼神很平静,却让采芝不寒而栗。

“阿离姑娘给奴婢一种皇后娘娘活了过来的错觉。”

娴妃眉心一蹙,沉默了会才喃喃道:“也许不是错觉……”

“娘娘的意思是……”

“呵!本宫以为她真的死了,便有机会取代她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娴妃自嘲一笑,握紧了椅子的扶手,眼底的恨意一闪而逝。

墨临渊有意隐瞒姜岁晚的身份,可宫里几乎人人都猜到姜岁晚是谁了,只是谁都不敢当出头鸟说出来。

“娘娘既然把阿离姑娘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娴妃,为何不把她改嫁的事也说出来?”

洛清欢走在去玉华宫的路上,听了玉莲的话,哼了声。

“本宫若说出这件事,你觉得皇上会放过本宫?”

玉莲不作声,洛清欢边走边道:“无需提她改嫁的事,只要那贱妇的真实身份在后宫传开,就会有人坐不住对付她,而娴妃便是其中之一!”

娴妃表面不争不抢,实际争抢的心思比谁都重,只不过那女人一贯会伪装。

她倒要看看,娴妃这次还能不能坐得住!

姜岁晚不知才回宫两日就被一群人‘惦记’上了。

见她平安回到未央宫,秋桐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娘娘一早就去了寿康宫,什么东西都没吃,想必饿了,奴婢去膳房给娘娘端些吃的过来。”

“好!”姜岁晚坐下道:“秋桐,你……”

“怎么了娘娘?”

她想告诉秋桐别叫娘娘了,转而一想,这丫头一时难以改口,便又没说。


慧嫔什么意思?当着她的面拉拢娴妃,无视她?

纯妃一脸不悦。

谁都没理她,娴妃只是淡淡的嗯了声,慧嫔笑着行了个礼,便先走了。

纯妃阴阳怪气了声,“宫里哪有什么好姐妹,娴妃姐姐可别被慧嫔利用了,她主动讨好你,肯定不安好心。”

纯妃所言不差,但娴妃也知道这话有挑拨离间的成分,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妹妹还是管好自己吧,本宫要没记错,回宫到现在,皇上一次都没去过玉华宫。”

纯妃一听,脸色都黑了。

她也不是没去请过皇上,可皇上总是以要处理政务推脱了,这几日都宿在御书房。

“说的好像皇上就去了颐和宫似的,皇上也就这几日没去玉华宫,在此之前,妹妹受宠了好些年,而姐姐虽比妹妹先进宫,可妹妹听说,皇上好像……只去过颐和宫一次吧?”

娴妃脸色大变,死死揪着绣帕,这件事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在娴妃心上‘扎了一刀’,纯妃才舒心的走人。

看她走了,采芝气道:“纯妃太过分了,竟敢羞辱娘娘?她算个什么东西?以为占着个妃位,就能和娘娘平起平坐,踩在娘娘头上放肆?她也配?”

娴妃一言不发,扭头就走,从楚悠然身旁走过时,都没看其一眼。

楚悠然也没叫娴妃,摇摇晃晃的爬起身。

找来的含珠见小主狼狈不堪,双手又出了血,请小主回翠竹轩重新上药包扎。

楚悠然推开含珠,跑去寿康宫,想看小奕儿,然而她连大门都进不去,便被宫人拦下。

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宫人都不放她进去。

…………

殿内!

太后看着冷酷薄凉的亲生儿子,气的发抖。

“你认为今日的事是哀家导演陷害昭仁的?皇帝,哀家是厌恨昭仁不错,可哀家不会拿亲孙儿的命去害她。”

“是吗?那您告诉朕,孙公公为何自尽?”

太后哑口无言,目光阴沉沉的。

“皇上,您误会太后了,太后最疼爱大皇子,又怎会伤害大皇子去害阿离姑娘?”张嬷嬷在一旁替太后说话。

墨临渊并不相信太后无辜,太后一直对姜岁晚成见很深,比任何人都想要姜岁晚的命。

“哀家知道你不相信,哀家也不想再争辩。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查哀家,你还认为哀家给昭仁下过毒,哀家告诉你,哀家没做过的事,别把屎盆子往哀家头上扣。”

墨临渊皱了皱眉,太后看上去不像说谎,但未打消他心里的怀疑。

“当年朕给岁岁喝的红花里被人下了毒,下毒之人是寿康宫的人,您说与您无关?”

“哀家的人给昭仁下毒?不可能!”太后坚决道。

墨临渊冷哼,喊了玄青一声,片刻玄青带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宫女进殿,把人丢在地上。

“小菊?”

张嬷嬷惊呼,看小菊那样子,恐怕活不成了。

太后脸色很不好看,小菊确实是寿康宫的宫女,但她并未指使过小菊给昭仁下毒,难道是……

想到一个可能,太后目光沉了沉。

墨临渊把人丢给太后,警告太后别再生事,便扬长而去。

出了门,玄青跟在后面道:“皇上,小菊没有供出主使,看太后似乎也不像说谎,线索就此断了,恐怕不好再查。”

墨临渊脚步未停,“曹公公那边查的如何?”

“未有进展!”

玄青一脸苦色,不管是当年给皇后娘娘下毒的人,还是今日打伤大皇子,陷害皇后娘娘的幕后之人,都藏的太深了,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唯一有关的人还都死了。


说到拼命,祯妃一脸狠色。

小奕儿从生下来就是祯妃带大的,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哪怕不是亲生的,也胜似亲生,自然护的紧。

“放心,我不对孩子动手。”

听到姜岁晚的保证,祯妃这才放松神情,“那你到底为何回来?”

每个人都问她为何回来,怎么不问她这些年在哪,墨临渊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不提在汴州的事,姜岁晚道:“查一件事。”

祯妃面露好奇,姜岁晚继续说:“当年你送我出宫后不久,我就毒发……”

“什么?你中毒了?”

姜岁晚话没说完,祯妃就急了,“谁给你下的毒?难怪现在的你弱的跟只鸡似的,就是中毒的缘故?”

“……”

姜岁晚点了点头,“我怀疑当年那壶红花被人动了手脚,我当时散尽内力才逼出毒药,保住一命,但余毒未清,身体也伤了根本,若非靠着药材温养身体,也活不到现在。”

姜岁晚说的云淡风轻,祯妃却听的揪心。

散尽内力才保住命,那她的武功岂不是废了?

对于将门之后来说,武功废尽,无异于要命。

何况当时她才被皇上剜了心头血,又被下剧毒,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面,是如何挺过来的?

祯妃不敢想,她自己也是武将之女,所以才能和姜岁晚处到一块,也能深切感受到姜岁晚当时会是何等的痛苦。

她一脸严肃道:“这件事我会帮你查,还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姜岁晚摇了摇头,“剩下的便是我和楚悠然之间的恩怨,我会自行解决。对了,我当年诈死的事,墨临渊该会查到你这里,你……”

“行了行了,这种小事无需你操心,本宫会自己应付。没什么事,滚回未央宫躺着,身子这么弱,还出来晃悠,怕别人不知道你弱不禁风,好欺负?”

是谁喊她过来的?

姜岁晚无奈,祯妃就是这种性子,说不上几句话就不耐烦。

祯妃喊来宝铃送姜岁晚回未央宫,路过庭院的时候,姜岁晚瞧见西侧游廊下坐着一位妙龄女子。

女子模样娇俏,怀里抱着一个食盒,吃着小零嘴,粉色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可爱又纯真。

女子也看着姜岁晚,水灵灵的眸子里满是好奇。

“那是前些年新入宫的祺贵人,大理寺卿之女,也住在宜春宫。”

宝铃跟在姜岁晚身侧,见她看着祺贵人就提了一嘴。

“是个干净的姑娘!”

姜岁晚道了句,便不再看祺贵人,往大门口走去。

宝铃愣了下,看着娇俏可爱的祺贵人,心道可不是干净,宫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祺贵人这般干净的人,谁手里没沾上过几条人命?

姜岁晚走远后,祺贵人身边的宫女迎香嘟囔了声,“那姑娘想必就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果真和纯妃娘娘一模一样。”

“是和昭仁皇后像吧?纯妃不也是因为像昭仁皇后才进宫得宠?”

“那奴婢也没见过昭仁皇后,只能较之纯妃娘娘比较。”

“我瞧着那位姐姐倒是比纯妃更好看些……唔……”

迎香紧紧捂住小主的嘴,一脸慌色,“小主,你忘了大人说的话?在宫里要谨言慎行。大人不求你争宠,只求你能寿终正寝。”

陶茉茉拍开迎香的手,“我又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紧张什么?”

“小主啊,你能不能长点心?这话要是传到纯妃娘娘耳里,该找你麻烦了!何况那位姑娘刚入宫,皇上对她是何态度尚未可知,她无名无分的,你叫她姐姐合适吗?你才是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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