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 全集》,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有时候总觉得,像对着两个人。见她不回答,楚厉枭又是高兴又是不高兴。“走了。”他说完,明婳着急穿上衣服追出去,提醒他带个薄披风,昼夜温差大,可已经见不到人了。“平时他走路这么快的么?”她转过身,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瓷瓶,想他将自己的事情记在心上,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感觉。从小到大,除了娘亲,还没人将她的难受记在心上。尤其是女子来月事,都被视为不详。夫君,你是面冷心热呢,还是对我真有情意?可我娘说了,对男人,不要用情,用情必伤心。-楚厉枭回来的时候,有人已经在他房中。“哎呀,我说不见人呢,原来是急着拿了药给人送去啊,到底什么天仙娘子,你这不近女色之人还有这一日。”药香逼近,楚厉枭斜眼看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独孤晟。“当你的大夫去,别人的闲事...
《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 全集》精彩片段
她有时候总觉得,像对着两个人。
见她不回答,楚厉枭又是高兴又是不高兴。
“走了。”
他说完,明婳着急穿上衣服追出去,提醒他带个薄披风,昼夜温差大,可已经见不到人了。
“平时他走路这么快的么?”
她转过身,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瓷瓶,想他将自己的事情记在心上,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从小到大,除了娘亲,还没人将她的难受记在心上。
尤其是女子来月事,都被视为不详。
夫君,你是面冷心热呢,还是对我真有情意?
可我娘说了,对男人,不要用情,用情必伤心。
-
楚厉枭回来的时候,有人已经在他房中。
“哎呀,我说不见人呢,原来是急着拿了药给人送去啊,到底什么天仙娘子,你这不近女色之人还有这一日。”
药香逼近,楚厉枭斜眼看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独孤晟。
“当你的大夫去,别人的闲事你少管。”
独孤晟啧啧两声,“我这不是好奇咱们骁王殿下的小子孙们到底都贡献给了谁么,当大夫的还不能问问,药给了谁啊。”
楚厉枭似笑非笑盯着他,“你自己生不出了,操心别人晚上睡哪?”
独孤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他这张臭嘴给毒死,“你小子嘴巴里是不是淬了鹤顶红了,见了你一句好话也没有。”
“那你自己滚出去,我这可没你要听的话。”楚厉枭刚说完,独孤晟优哉游哉道:“出去瞧瞧吧,你家那位可是又派人来了,这会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
“谁?”楚厉枭警觉。
“皇后。”独孤胜吐出两个字。
王府茶厅内,皇后跟前一等得力大太监刘力已经喝了三回茶了,这会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王爷还没来么?该不会是出府去了吧。”刘力这么一说,管家立刻看着天道:“这话刘公公可不能乱说,我们王爷如今无所事事,睡会懒觉罢了,刘公公这会功夫都不愿意等?”
两个站在廊下的侍卫笑道:“真是稀罕了,咱们府上来了个不阴不阳的东西,分不清自己是主子奴才了,搁军营里,谁敢这么编排,人头早他妈落了地了。”
刘力猛地搁下茶盏,“放肆!”
他那尖锐的嗓音一起,气得手都抖了,“我可是代表皇后娘娘来的。”
“那又怎么样。”男人邪魅的嗓音响起,刘力扭头一看,那骁王一身绯红常服,慢悠悠踱步进来,刘力想打着皇后的旗号摆摆威风,可对上了楚厉枭的眼睛,莫名就噤了声。
实在是沙场之人杀伐之气过盛,刘力根本不敢逼视。
楚厉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甩袍角,长腿一跨,整个人已经坐了下来,半条腿还踩在了座位上,明明没什么规矩体统的姿势,愣是让他坐出了霸气之感。
刘力扁扁嘴,对着楚厉枭行礼,“殿下金安,奴才也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意思,来给殿下送礼,娘娘口谕,希望殿下在府中静思己过的这段日子,能够了解陛下的深意。”
楚厉枭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就这些?”
他面露不屑,刘力不舒服了,皮笑肉不笑道:“殿下,娘娘这也是为了你好,其他几位王爷,可都是荣幸之至呢。”
“还有什么屁要放。”楚厉枭说完,外院传来一声虎啸,吓得刘力手里的拂尘都快甩出去了。
“怎么,怎么还有老虎!王爷,这等凶兽,快派人去看看啊,岂不是要伤人么!”
这一说话,外头的侍卫们哄堂大笑,苍羽讽刺道:“刘公公,这可是我们的虎威大将军,项圈上都是盖了黄印的,怎么说话的呢。”
“哎,苍羽,你说话可小声点,别太大声给人刘公公吓破了胆!”
“哈哈哈哈!”
一群糙汉笑得压根不带掩饰,刘力气得咬牙,“王爷,您就不管管!?”
“管什么?这不是在体恤你这狗奴才特地跑来一趟狗吠么?要是没其他事情赶紧滚吧。”楚厉枭懒得跟这种人饶舌。
刘力平日里仗着朱后的势力,在宫内宫外,那都是王公大臣眼前的贵人,哪个不孝顺巴结着。
这会在楚厉枭这吃了瘪,也是想出口恶气的。
一个被皇上所厌弃的王爷,功高震主,早晚怎么死都不知道,今日得叫他知道知道厉害!
“小印子,把娘娘特地吩咐御膳房给王爷做的点心拿来。”刘力抖了抖袖子,尖锐道:“殿下,娘娘说了,殿下如今在府上怀念先皇后,娘娘伺候陛下,不能帮衬,只能送上一盒先皇后在旧时最爱吃的点心,让王爷好好想想先皇后。”
楚厉枭脸上的笑容消失,连苍羽几个额头青筋也崩了崩。
刘力满意了,凑近笑道:“王爷,可听懂了娘娘的示下?”
楚厉枭盯着他,突然扯唇一笑,小印子微微抬眸,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刘力整个人一分为二,就这么直挺挺地躺了下来。
鲜血迸溅到了他的脸上身上,连带着那一盒糕点,尽数被血水染红。
“啊啊啊!——”
白虎越墙而入,顺着假山往下,直接拖拽起了刘力的尸身就吃了起来。
一群宫人吓得落荒而逃,小印子在后头,哆嗦着要跑。
“站着。”
楚厉枭往后一靠,“把地上的污秽给我带走,回去知道怎么告诉你的皇后么。”
小印子吓得都快尿出来了,“请,请王爷示下。”
“谢谢她给我的猫儿送的吃食,可惜阉人骚臭,委屈了我的猫,今晚我会送上谢礼一份,请皇后笑纳。”
“大胆!”一排上好的瓷器被打翻。
朱后猛地转过头,头上的珠翠发着盈盈冷光。
“他真的这么说?”
小印子抖如筛糠,“是,一个字没错,殿下还说要我务必传达给皇后。”
朱后手握成拳头,硬生生将手上的帕子绞开,“孽障!都关进去了还不肯老实。”
倒是身边的嬷嬷劝道:“娘娘何必跟他生气,眼瞧着他越来越行为乖张,京中看不惯他的人都能排成队了,时候未到罢了,等卸了他的军权,老虎没了爪牙,也就是猫儿一只,到时候咱们得二皇子入驻东宫。”
“他楚厉枭也翻不出天去。”
朱后顺了一口气,“也是,你传出去,就说刘力被骁王斩杀,说他不敬嫡母,皇上今夜去了谁那。”
嬷嬷看了眼皇后那虽然漂亮的眉眼和遮掩不住的细纹,叹了口气,“还是张美人那。”
“这小贱人连这侍奉半个月了,照例来人给她送避子汤。”
“是。”
多一个皇子,她的孩子就多一分威胁。
楚厉枭不得宠爱,可他实在是太出色了。
她不能给儿子留下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如今皇帝还处在盛年,等他老了呢?
楚厉枭可还年轻呢,年轻的猛虎,最是骇人。
也最可恨!
送礼?她倒是要看看,楚厉枭还能作什么妖。
天色已暗,季淮安坐在马车上,看了眼对面几位同僚。
“咱们这是要出城?”
“季兄来了京城这么久,还不知道这地方别有洞天吧,最好玩得可不在里头,而是在外头。”
“可这样若是关了城门,明日一早若是迟到可怎么好?”季淮安说完,一群人哈哈大笑。
“咳咳!”
窗外猛地传来了咳嗽声,他吓了一跳抽回了手,楚厉枭!他在这留了眼线!
怎么办,他不会找他算账吧!
季淮安慌了神。
“夫君。”娇慵的声音响起,明婳捂着被褥,缓缓起身,“竟是天亮了么,夫君何时起来的,怎么不叫我。”
季淮安看着窗外,语气漂浮,“既是起来了,我先去看看母亲准备好礼了没,你且先梳洗吧。”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明婳都来不及叫住他。
还真是每次天一亮就变了个人似得,明明晚上跟个喂不饱的狼一般。
今日回门,明婳特地换上了稍微鲜亮些的衣服,淡粉色的烟霞罩衫,内里素白一件,既不显得珠光宝气,又增添几分清雅。
“其实姑娘穿金戴银最好看。”小石榴看着镜子中的明婳道。
“有什么办法,如今市面上颜色鲜艳的衣服都卖不出去了,一味追求素雅,就这样吧。”
她也成婚了,跟季淮安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趁着现在他对自己尚算迷恋,早点生下孩子,若将来他有纳妾的意思,她也有个指望。
明婳到了正房,看着地上一个大箱子,上头压着几匹陈年旧布,两坛酒,一只烧鸭,再无多余事物。
杨氏脸色不虞道:“你看你回一趟娘家多麻烦,如今家里哪哪都要花钱,这还是我拿了体己钱出来的。”
“多谢母亲费心了。”见明婳不说什么,杨氏将教训她的话咽了下去。
阿东去租赁了一辆驴车,季淮安已经在里头等着了,车内不大,青布帐子遮阳,微微一颠簸,两人的膝头就会碰在一处。
明婳垂着头,将自己排练好最美的柔婉之态摆出来,季淮安却根本没心思看她,视线只是落在远处,到处看看,楚厉枭到底把人都安插到哪里了?
自己的一举一动难不成都在监视之中。
一路沉默着回了明家,明婳也死心了,这季淮安一穿上衣服,是真的不开窍,晚上的荤话百出都是她的幻觉不成?
“郎君,明家的门房说让我们走小门。”
季淮安刚准备下车的动作一顿,蹙眉道:“走小门,我们还有回礼怎么办?”
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很重,难不成要他跟阿东扛进去么?
他是翰林院编修,又不是小厮。
这场景,明婳早就料到了。
从她跟季淮安落水到嫁人,家里人早就恨毒了她,哪里会欢迎她回去。
可她娘还在里头呢,看不惯她,也得忍着!
“夫君莫急,后门距离主院近一些,从那走,我再找几个小厮来。”
季淮安点点头,“那便依你所言。”
明家水榭凉亭处,垂幔落下,风吹荷香,几名少女凑在一处,听着下人回禀。
“凭什么开了正门让她进来,不过是嫁了个探花郎,也不过是二房小妇养的!真当自己是盆菜了。”说话的是明家三房三姑娘明玉。
明玉说罢,七姑娘明香立刻跟上,“三姐姐说的是。”
明玉翻了个白眼,“我特地吩咐了,谁也别去帮她,要不是她故意耍心眼,长辈怎么会算计上我们!她个小浪蹄子,合该去伺候糟老头。”
本来就说好了选明婳去,明家大房男丁最多,就属明婳一个闺女,还是个庶出,二房一女一子,她们三房就两个女儿。
世袭的将军府是大房承袭,当年得罪新帝的也是大房,不是明婳去谁去?
现在倒好,明婳跑去嫁人了,现在要从她们几个里头选。
明玉说着,看了眼坐在棋盘前的明月。
只见小脸不足巴掌大,眉眼细而纤薄,弱柳扶风,白衣只以玉饰来配,一双三寸金莲小巧袅娜,走三步便要娇喘连连,加之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城,连皇后所出的皇子都对她一见钟情,出入各大府宅,备受推崇,明月可是明家的王牌。
若是将来能嫁入皇室,明家也不用愁了,家里什么好的不先紧着明月。
所以送人去长广王那,最有可能的便是她明玉了!
想到这,明玉急得恨不得冲出去杀了明婳。
“三妹,你输了。”素白的手落下一子,明月幽幽清冷开口。
明玉焦躁道:“不下了,哪有心情。”
“下棋乃静心修行,三妹如此焦躁,怎么会下得好棋。”
明玉不满,“二姐你素有美名,交往的皆是文人雅士,祖母也疼你,我呢,我们三房本来就没出息,若是将我送去……”
明月执扇,扇骨轻轻敲击,“听说长广王殿下已经见过六妹妹的画像。”
明玉眼睛一亮,“是了,明婳冶艳,我跟她这样的丑妇可不同,多谢二姐提点!”
嫁了人又如何!
左不过一个床上的玩物!那探花郎还能比的过长广王去!
指不定明婳自个得了趣还不肯回去了呢。
车已经到了后门,却见后门紧闭,明婳下车的时候,小石榴还在拍门。
“姑娘,这不是故意不让咱们进门么!”
明婳对着她耳边轻声道:“你去对着门房喊,三月初七,二两银子,之前他们私设赌局被我撞见,不敢不开。”
小石榴眼睛一亮,上前也不拍门了,直接大着嗓门,刚喊完一句准备来第二句,方才还紧闭着的大门猛地被打开了。
脸上有个大痦子的小厮腆着脸笑道:“是石榴姐啊,我刚才去茅房了,来得不及时!”
小石榴翻了个白眼,“把马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
“哎哎哎!”
刚才还不见人呢,这会就出来好几个。
明婳反身去请季淮安。
“家中人多疏懒,夫君莫要见怪。”
季淮安看着这偌大府宅,再想想自家那租赁来的破落小院,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明婳。
她难道嫁给他,就不会心生怨尤?
不嫌他?
一时间脑中思绪纷纷,等跟着明婳去了主院,坐在茶厅等着,只上了一盏冷茶,一等便等了半个时辰,还不见请。
季淮安心中恼怒,他就算觐见天子,也不曾被人如此怠慢!
难不成是嫌他小乡来的,官位不显,故意为之么?
他自尊心强,当下冷着脸就要起身。
就在此刻,却听院子外头有人叫了起来,“老爷,夫人!骁王殿下马上就要到了!”
ps:介绍一下明家的配置,以防大家看不懂。
大房(女主那房)明栾+徐氏=大郎明扬四郎明晟五郎明述六娘明婳(女主)
二房:明光+王氏=二娘明月八郎明战
三房:明秀+林氏=三娘明玉七娘明香
家里小辈按照出生顺序排。
“再等等,总要等你阿兄回来。”
好不容易等了季淮安下值,一家人上了租赁的马车去宅子。
宅子是三开间的,不说亭台楼阁,但至少前后院清净,还有一片小荷塘。
可季淮安却没了兴致,这骁王被皇上厌弃,还如何能来帮自己?
禁足在家,这明氏恐怕闺房空落。
他现在也没了要跟明婳亲热的心思,想得全是自己的前程。
一家子开心,他也融入不进去,好几次欲言又止。
“夫君,这是怎么了?”
季淮安回过神,“无事。”
明婳指着前头院子道:“我刚才仔细看了看,此处清幽,最适合读书处理公事,旁边还有一间花厅跟亭子,夫君若是有有人到访,也可以在此处议事,离主屋也近。”
杨氏则选了后头的小佛堂,倒也安逸,季倩雯选了花园附近,倒是季淮安不乐意。
“你住在这,来往的宾客一不小心都能进去,不大方便,闺阁女子还是要谨慎一些,跟母亲一块住吧。”
季倩雯当下拉了脸,看着明婳示意她说句话。
明婳可不想多说什么,这小姑子眼瞧着是个不安分的,过两日要请客,来得都是男子,若闹出点什么事来,也难收场。
季淮安发了话,事情也就这么定下了。
季倩雯气得狠狠瞪了明婳一眼。
趁着季淮安没留意,走到了明婳跟前,“嫂嫂是不是故意的,方才为何不理我?难不成是怕我抢了嫂嫂的风头不成?”
明婳捻了一支花下来轻嗅,“抢了你什么风头?”
季倩雯怔怔盯着她,她这样一笑,万千芳华,眉间一点朱砂痣夺人心魄,好生妖娇的长相!
她登时有些自惭形愧,口不择言道:“嫂嫂既然嫁了人,就不该抛头露面,也该给我一些机会,我若住在后头佛堂,那些公子如何见识我的风采呢?”
明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季淮安扭头呵斥道:“一个姑娘家说这些话也不怕人笑话,书都读哪里去了?”
季倩雯一缩脖子,躲到了杨氏身后。
杨氏瞪了明婳一眼,“只是说了实话罢了,如今你妹子也到了议亲的时候,总是要让人看看我们家女儿的,就那花园的宅子了,风景秀美,我看挺好。”
杨氏既然发了话,季淮安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这宅子我看挺好的,只是地契在谁手中?”杨氏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明婳,目光里的贪婪是掩饰不住的。
明婳佯装看不到,笑着道:“自然还在我父亲那,我只是个家中不得宠的女儿,还好夫君争气,父亲又怕咱们如今住的地方太远,夫君上值不方便,耽误了公事不好,让咱们先住着的。”
杨氏撇嘴,“那到底是别人的地方,不如自己家住的舒服,你也跟你父亲说说,反正一个宅子,也费不了什么钱,都是亲家,怎么这么小气。”
季淮安脸上挂不住,“母亲。”
杨氏可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这嫁进来的女人,身上什么东西都是季家的,一个宅子怎么了?难不成将军府拿不出来么。
明婳作愧疚状,“母亲教训得是,是儿媳无用,还请母亲与夫君先住下,回头我会求一求父亲的,一定不会让母亲操心。”
说着,她声音都哽咽了,季淮安立刻涨红了一张脸,“不必,往后我会努力办差,回头住自己的官衙,我看这宅子大,是不是要采买几个下人来帮衬?”
见他转移话题,杨氏还想发作数落一顿,立刻道:“是要买下人,我身边的李妈一把年纪了,也不好叫她去打杂,洒扫的,熬药的,做饭的总得有个人。”
“你走路不长眼啊!”差点害他一头栽下去。
明晟生的人高马大,这会看明栾不顺眼呢,不服气地盯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是你爹!你这什么眼神!”明栾瞪圆了眼吼道。
明晟垂下视线,“爹!你作什么欺负我娘!她给你生儿育女,你还在下人跟前不给她脸,你别忘了,我外祖家帮你多少!”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明栾一口气没上来都想弄死他。
“你说什么!你个混账东西你说什么?我靠你外祖家!他徐家屁股都没擦干净还得连累我!你娘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没数啊!你姓明还是姓徐?胳膊肘往外拐的货色!”
明晟吼道:“谁胳膊肘往外拐了,你的好闺女才是个不分自家人的东西,我现在就找她算账去!”
死丫头嫁了人回来就是挑拨是非,一家子被她弄的乌烟瘴气!
明栾一听,这小子一副要去找明婳算账的德行,难不成还怕家里的事情不够丢人,跑去外头丢人不成!
“你给老子站着!”
明晟不管不顾往外冲,明栾叫骂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四少爷给我捆了!”
徐氏在屋里也没料到明晟这小子就这么去找明婳还给明栾给撞见了。
听说明栾二话不说把人给捆了,现在几个家丁正齐齐飞扑上去捆了明晟呢。
徐氏着急,披了一件披风就冲出来了,见到自己心肝疼大的儿子被几个吓人摁在地上,摁年猪似得,气得直跳脚。
“住手!我让你们住手听见没!”徐氏破了音,再见到那妾室躲在角落里看热闹,气得直接过去将人扯了头发揪出来,狠狠打了两巴掌,“娼妇!有你在这看笑话的时候!明儿就卖了你去!”
姨娘无辜被打,梨花带雨一边求饶一边看着明栾。
明栾被这一院子乌七八糟得快给烦死了,直接扯了徐氏道:“你还闹腾什么,还嫌你不够丢人的?明晟怎么知道这事得,你还有脸去挑唆!”
徐氏本就是被冤枉的,还要被明栾这么下脸面,气得是趴在张嬷嬷怀里失声痛哭,什么体面可都不要了。
最后还是明家老太太出来吼了一声,把人都给镇住了才消停。
徐氏这下可把一家子都给恨上了,抓着张嬷嬷道:“杀了那个小贱人,我一定要杀了她!”
张嬷嬷也是恨得牙痒痒,“那小贱人是出嫁了的,咱们慢慢收拾不着急,后院那不还有一个呢么!”
徐氏眼睛一亮,是啊!折腾不死明婳,这不还有个姜雨么?
那明玉是个搅家精,这会听了点大房的消息就急匆匆来找明月了。
“明月姐,你听说了么?明婳好像把大伯娘得罪狠了呢。”
明月此刻正在练字,房间里点着熏香,余香袅袅,美人如画,安静闲逸得仿佛仙人一般。
“莫管他人闲事,三妹的琴最近练得如何?”
明月撇嘴,看到了挂在架子上的衣服,“哇,这衣服也太好看了,是为了今年的元宵节省会么?是二皇子殿下送来的吧?”
明月神色淡淡,倒是她的丫鬟路过翻了个白眼道:“三姑娘小心些,上次你刮花了我们姑娘的绣帕,这衣服可是精心裁制的,世上就这么一件呢,不过咱们姑娘多的是,三姑娘要是喜欢,去年的翻出来也是能穿的。”
“玉婵,话太多了。”明月打断。
明玉咬着牙从明月那出来,回头狠狠盯着窗户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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