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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才知老公是豪门继承人阮青竹段宇后续+全文

秋秋开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生,我......”唐卓愧疚得不得了,但见自家老板冷冷地看着自己,他看了眼身旁的女孩,立刻闭了嘴。制止了他说话,傅俢瑾才把目光落到阮青竹身上,看着她那双漂亮熟悉的眼睛,心口微窒,眸光却温和了许多。“哈哈。”段宇笑起来,“阮青竹,你真要嫁给这么个残废?”阮青竹回过神来。再次看向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庞,心中还是忍不住一动。虽然是个残废,但她竟然摇到了一个大帅哥!听到嘲讽的话,她立即走到男人身旁:“残废怎么了?不像某些人,心理残废就算了,还长得挫想得美!”“你!”段宇脸色大变。阮青竹却已经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对男人道:“我叫阮青竹,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深邃的眉眼盯着她,看着眼前这只白生生的小手,或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太像那个人,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

主角:阮青竹段宇   更新:2025-01-0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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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青竹段宇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后,才知老公是豪门继承人阮青竹段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秋秋开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生,我......”唐卓愧疚得不得了,但见自家老板冷冷地看着自己,他看了眼身旁的女孩,立刻闭了嘴。制止了他说话,傅俢瑾才把目光落到阮青竹身上,看着她那双漂亮熟悉的眼睛,心口微窒,眸光却温和了许多。“哈哈。”段宇笑起来,“阮青竹,你真要嫁给这么个残废?”阮青竹回过神来。再次看向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庞,心中还是忍不住一动。虽然是个残废,但她竟然摇到了一个大帅哥!听到嘲讽的话,她立即走到男人身旁:“残废怎么了?不像某些人,心理残废就算了,还长得挫想得美!”“你!”段宇脸色大变。阮青竹却已经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对男人道:“我叫阮青竹,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深邃的眉眼盯着她,看着眼前这只白生生的小手,或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太像那个人,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

《闪婚后,才知老公是豪门继承人阮青竹段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先生,我......”
唐卓愧疚得不得了,但见自家老板冷冷地看着自己,他看了眼身旁的女孩,立刻闭了嘴。
制止了他说话,傅俢瑾才把目光落到阮青竹身上,看着她那双漂亮熟悉的眼睛,心口微窒,眸光却温和了许多。
“哈哈。”段宇笑起来,“阮青竹,你真要嫁给这么个残废?”
阮青竹回过神来。
再次看向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庞,心中还是忍不住一动。
虽然是个残废,但她竟然摇到了一个大帅哥!
听到嘲讽的话,她立即走到男人身旁:“残废怎么了?不像某些人,心理残废就算了,还长得挫想得美!”
“你!”段宇脸色大变。
阮青竹却已经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对男人道:“我叫阮青竹,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深邃的眉眼盯着她,看着眼前这只白生生的小手,或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太像那个人,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的他竟然不厌恶与阮青竹有接触。
他伸出手同她短暂地相握,声音越发低沉。
“我叫傅俢瑾。”
深潭般的眼眸注视着她,修长的大手与她一触即离,不知为何,阮青竹总觉有些耳热。
那修长的指尖抽离手心时,仿佛留下了一片羽毛,在轻轻挠动。
她连忙甩开杂念:“那我们这就去登记?”
傅俢瑾眼底似有波涛惊动,看着她纯然和悦的神色,面容冷峻,有意瞥了一眼身后那个跳脚的男人,慢条斯理开口。
“夫人相邀,无有不从。”
救命!谁教他顶着这张脸这么说话的?
阮青竹根本压不住脸红,几乎是有些慌乱地起身握住他椅背后的把手就要推他去登记。
不料,一只手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阮青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阮青竹笑了,指着段宇的鼻子,又指了指门口。
“你,一边去,别挡着姐通往幸福的道路。”
话落,她推着轮椅直接绕过段宇,跟傅修瑾进去拍照登记了。
段宇气急败坏地想冲过去拽住她。
傅俢瑾却忽然回头,冷峻的面容上,丹凤眼中寒意弥漫,竟让段宇打了个寒战,不敢上前,最后色厉内荏地指着她们的背影。
“你、你们等着,我妈马上就来了!”
阮青竹懒得搭理他,这么远,等段母来,他们恐怕都回家俩小时了。
填完表,拍完照,工作人员在两个红本本上盖上钢印,智脑中的未婚一项,立刻变成了已婚。
工作人员微笑着将红本本递过来:“恭喜二位,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阮青竹刚刚将证件接到手里,身后却忽然伸来一只手,抓住结婚证恶狠狠地往回一甩。
“结婚证还你,这婚事不算!”
工作人员笑脸一僵,忍不住道:“智脑已经完成了转户口的手续,而且这位小姐的婚事该是她说了算!”
“这女人是我家媳妇,我怎么说了不算!”蛮横的妇人声音响起。
听到声音,阮青竹就知道是段宇的母亲,顿时冷了脸:“证都领了,智脑也认了,你说不算就不算了?”
段母满面怒意地瞪视她:“结婚了又怎么样?你跟我儿子谈了那么久的恋爱,早就是我家的儿媳妇了,今天就算你结婚了,也必须给我离!”
说得还真轻松。
阮青竹气笑了,可正要张嘴说话,便被一道清咳打断。
阮青竹回头看了一眼,他周身裹挟的沉沉的压迫感吓了她一跳,
段母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气急败坏:
“她跟我儿子谈了四年恋爱!浪费了我儿子四年青春拍拍屁股就想走了?今天你俩要么离婚,要么......”
段母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伸长脖子比出一根手指头:“要么给我儿子一百万的分手费!”
众人目瞪口呆,破天荒头一回听找女方要分手费的!还是一百万这么多!
阮青竹也气笑了:“段宇,你还是接阿姨回去洗洗睡吧,梦里来钱比较快。”
室内哄堂大笑。
阮青竹压根懒得理他们,推着傅俢瑾就要走:“好狗不挡道哈,我跟我老公要回家了。”
一旁的段宇见他们真的要走,顿时坐不住了,怨毒地看了一眼傅俢瑾。
“青竹,这么个残疾废物,肯定给不起彩礼,而且以后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日子,我答应给你彩礼,你跟我回家吧!”
傅俢瑾觉得好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堂堂傅氏集团的总裁给不起彩礼。
段母却狠狠瞪了一眼段宇:“闭嘴!一万八的彩礼,哪能说给就给!”
段宇刚刚鼓起来的勇气一溃而散,立刻又鹌鹑般低下了脑袋。
“不用了。”阮青竹打断他们,似笑非笑道,“我不仅不要彩礼,我还要倒贴他一百万的嫁妆,给他买车,给他买房。”
“一百万的嫁妆?!”段母震惊地看向她,脱口而出道,“你有一百万的嫁妆,之前为啥只给我们家三十万!”
她表情愤怒,但看清周围鄙夷的目光后,又反应过来,连忙压着怒火开口:“青竹,之前我们开玩笑呢,我们给彩礼,就按照原来说的数给,要知道,你不要彩礼,那可会被人瞧不起的!”
原来他们也知道不给彩礼,新娘会被人瞧不起。
阮青竹冷笑一声,再也懒得看他们这副嘴脸,直接道:“我现在不稀罕了。”
就要推着傅俢瑾离开。
“青竹!”段宇眼眶都红了,要过来拉她。
傅俢瑾冷冷一个眼神扫过去,门口的保安立即动了,吵吵嚷嚷地把段宇母子给拖出去了。
总算安静下来。
阮青竹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愧疚道:“不好意思啊,委屈你了。”
“委屈什么?”傅俢瑾声音低沉,想到方才那对母子,眼底划过厌恶,“不必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
阮青竹意外看了他一眼,这男人虽然是个残疾人,活得倒是通透。
人家都表态了,她也立刻表态道:“你放心,我既然跟你结婚了,以后就肯定会和你好好过日子,你这腿要是能治好,我倾尽家财也会给你治。”

看着阮青竹生无可恋的样子,傅修瑾扬起的唇角就没放下来过。
“你跟这位朋友,应该感情很好。”
只有在谈论自己关系亲近的好友时,才会像阮青竹这样,面上看起来唉声叹气,可眼底却是快要满溢出来的笑意。
“是啊,从我6岁之后,她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阮青竹回答得有气无力,下一秒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听着前方导航里发出的“到达目的地附近”的提示音,她撑着座椅坐起来。
“她叫姚玖,其实也就是性格太火爆,说话又直,总是不过脑子,实际没什么坏心,是个好姑娘。一会儿她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姚玖?
傅修瑾眉头微挑。
很耳熟的名字,但想不起来是谁。
迎着阮青竹充满期待的热切目光,傅修瑾也只是温和笑笑:
“好。”
司机一边把车靠边停,一边小心翼翼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坐在后排的男人。
心里感叹着这人还真是有两副面孔啊,刚才对视的那一眼吓得他魂都要飞了,现在跟小姑娘说话,那人却温柔得像是什么好好先生似的。
姑娘,跟这样两面三刀的人结婚,你是真想不开啊?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停好车后,他还是得笑容满面的帮阮青竹一起再把傅修瑾抬出去放回轮椅上。
出租车开走后,阮青竹推着傅修瑾到路边,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喘了两口气。
虽然有司机师傅帮忙,但这搬上搬下的,阮青竹还是有点吃不消。
两个成年人尚且如此,可以想象以前傅修瑾一个人,要是想做些什么,没有别人的帮助,那得有多困难。
阮青竹低头看着傅修瑾,眼神柔软,充满同情。
“往哪边走?”
小区名叫瑞和家园,就是很普通的居民区,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装修看起来很有年代感,墙体也很斑驳,但好在站在门口望进去,小区整体绿化环境还算不错。
“进门左转,往前走右手边第7栋。”
傅修瑾没有立刻回答,等智脑里唐卓回了消息,才抬起手指了指左边。
阮青竹推着他进去。
小区是老小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是工作时间,一路看到的居民也都是老年人。
看见一个小姑娘推着个坐轮椅的俊俏男人进来,大爷大妈们的目光肆无忌惮的锁定在二人身上。
傅修瑾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淡淡扫过去一眼,冷冽的目光就让那些人不自觉的转开了眼。
阮青竹却是紧皱着眉头,心口像憋着一口气。
连带着脚下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傅修瑾一开始还能尽量面不改色的坐在轮椅上,没过几秒,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身体直挺挺绷着,两手用力抓住轮椅扶手。
“阿阮......你慢一点......”
小区路面并不平整,坑坑洼洼的。
又一次被颠得险些从轮椅上摔下来,傅修瑾终于受不了了。
阮青竹像是才回神,抬头一看,已经走过了好几栋楼。
“对不起......”
她深吸口气,闷闷的道。
这回没等傅修瑾再开口,她又赶紧开口解释:
“我道歉是因为我没控制好速度,害你差点摔了。”
“那你刚才生气,又是因为什么?”
阮青竹调转方向推着轮椅往回走,傅修瑾仰头,正好能看见她依旧紧绷的下颌。
这句话并不是质问,相反的,还带了些许温和笑意。
傅修瑾知道阮青竹在气什么。
他所感知到的他的小妻子的愤怒情绪,是从踏入这个小区,准确来说,是那些人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时候开始的。
那些目光掺杂了赤裸裸的毫不避讳的打探,好奇甚至于轻视,厌恶。
“你以前一个人住在这里,是不是也经常被那些人这么盯着看?”
阮青竹纠结了半晌,到底是问出来了。
她嗓音有些干涩,显然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觉得难过。
傅修瑾沉默了。
阮青竹觉得自己一定是猜对了,又戳到了傅修瑾的伤心事,心里愧疚酸软得无以复加。
“没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不会再让人用那种眼光看你的,作为你的妻子,我会保护你的。”
还在思忖怎么说才能不加深阮青竹的误会的傅修瑾,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
那句话,记忆中的女孩也曾经对他说过一样的话。
她也确实做到了,她救了他的命。
只是在那之后,她却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
想到她,傅修瑾嘴角笑意淡了些。
“嗯。”
半晌,只低低应了一声。
阮青竹不作他想,只觉得傅修瑾是因为那些人而心情不佳。
两个人各有心事,也就没有发现,在他们进入单元楼之后,不远处的花坛转角处,鬼鬼祟祟的探出个人来。
“喂?表姐啊?我好像看见小宇他媳妇儿在外头找男人了......”

跟踪?
阮青竹吓了一跳。
这种只会存在于影视作品里面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普通人身上?
难道是阮建国他们还不死心,跟踪他们想确认傅修瑾的真实身份?
她扒着车窗,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往后瞥了一眼。
“您说的是后面那辆黑到发光的跑车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外观还挺好看的是吧?”
阮青竹心情有点复杂。
当然好看,那可是宝时捷轿跑,虽然不知道具体型号,但她估测得100万起步。
“师傅,您放心吧,应该不是在跟踪我们。那车上坐的是超级有钱人。”
她觉得自己话里话外都有点酸溜溜的。
毕竟那可是宝时捷诶,谁不想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宝时捷呢?
傅修瑾转头看了阮青竹一眼。
“喜欢那辆车?”
他问得稀松平常,仿佛就是随口一问:出门坐地铁还是公交?
阮青竹也没在意,随口答道:
“喜欢啊,可是喜欢有什么用,要是买了那辆车,咱俩就都得喝西北风了。”
“不一定。”
傅修瑾低笑一声,见阮青竹向他投过来略带疑惑的眼神,又不说话了,转头看着车窗外。
阮青竹也不说话,在心底为自己的贫穷叹了口气,继续靠着窗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后面那辆漂亮的宝时捷。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司机的话,有了先入为主的心理暗示,阮青竹逐渐真的觉察出一点不对劲来。
“他好像真的在跟踪我们?”
她喃喃低语。
傅修瑾眉头微皱,不动声色的朝后看了一眼,随即在智脑里联系唐卓。
傅修瑾:蠢货。
唐卓:?
唐卓:先生,我不明白?
傅修瑾:你被发现了,前面路口左转离开。
唐卓:......好的先生。
傅修瑾捏捏眉心。
不怪唐卓要跟在后面,这次来民政局只是为了协商能不能拿回错放的资料,无论结果如何,他本来都应该回傅氏去的。
底下一众人都在等他回去继续开会。
但遇见阮青竹,实在是意料之外。
没被绑定还好说,动用点手段,多补缴点税款,总还有一线希望。
可被她抽中,婚姻关系一旦绑定,即便傅氏手眼通天,那也是无能为力。
“诶?师傅,他转弯了。”
阮青竹关注着宝时捷的动向,第一时间向司机汇报。
“嚯哟,那可能真是我电视剧看多了吧。不瞒你们啊,我家就住在你们要去的公寓附近,那片儿住户大部分我都认识,可从没见过开那种豪车的。这都快给你们送到了,他还跟咱们一路,我这才觉得奇怪。”
“您这警惕性快赶上侦探了,厉害。”
阮青竹不吝夸奖,司机也笑呵呵的,突然从后视镜里瞄了傅修瑾一眼。
“不过,你们是新搬过去的?在那儿买房了?还是租房,我看你们也挺眼生的。”
“啊,我们......今天刚领证结婚,准备搬过去住。”
阮青竹说着,侧头看了眼傅修瑾,莫名有些羞涩拘谨。
“哟,新房?那可得等散散味儿,甲醛没了再住进去呢。”
司机一听是小两口搬新家,更加热心肠了。
阮青竹摆摆手。
“不是新房,是我......我老公住的房子。”
车里空间不大,又安静,阮青竹已经很小声了,但这一句“老公”在小小的出租车里还是显得异常响亮。
傅修瑾喉咙里溢出的低低的笑声,听得阮青竹耳根子发烫。
不满的瞪他一眼,却没什么威慑力,软软的,像只生疏的冲人亮爪子的小奶猫,含嗔带怒的。
“说起来,小姑娘,你老公我怎么也没......”
司机咋咋呼呼的,有什么就要说出来,却不期然在后视镜里对上了傅修瑾看着他的双眼。
那双眼睛,深邃犹如不见底的寒潭,凛冽的寒意看得司机忍不住一个哆嗦,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巴。
“师傅,你怎么不说了?我老公怎么了?”
阮青竹还要追问,司机半晌才尴尬的支支吾吾道:
“没什么,那地儿那么多人,我哪能谁都见过,没什么。”
“哦。”
阮青竹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一时间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不过没等她深思,脑袋里响起专属于她好闺闺的夺命连环call。
“我要当富婆,不用太早起,睡到自然醒......”
阮青竹吓得一个激灵,此时此刻无比感谢国家对智脑的推行。
否则她不敢想象,在这安静的车子里突然她身上响起这样的美妙音乐,她怕是要尴尬得把车底抠出洞来。
通讯连接。
一行十分吵闹的文字瞬间出现在阮青竹脑海里。
姚玖:啊啊啊怎么回事小阮阮我一个不注意你怎么就堕落成已婚妇女了你不会真跟那个姓段的结婚了吧天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在哪我现在马上过来找你!
阮青竹:......倒也没有那么堕落吧......
姚玖:待在原地别乱动,你的英雄姚小玖马上驾到!
待在原地......
阮青竹嘴角一抽。
好像有点难度。
她干脆把傅修瑾住处的地址给姚玖发了过去,又耐心安抚了几句,断开连接后,阮青竹往后靠在椅背上,满脸疲惫。
“怎么了?”
傅修瑾轻声询问。
阮青竹抬眸看着他,心情有些复杂。
“一会儿我可能会有个朋友来找我,呃......她的性格......”
她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
“真的很让人头痛。”

“阮青竹!”
方宁搀扶着阮建国,一边替他抚着胸口,一边冲着阮青竹厉声喝道。
“把你爸气成这个样子,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了?”
“那你们想怎么样?”
阮青竹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语气不耐,回眸冷冷看着相互倚靠着的那一家三口。
方宁同阮思思对视一眼,嘴角得意的微微挑起却又瞬间压下,端的是一副义正词严的长辈做派。
“你要是还顾念着父女情份,就回来好好跪下跟你爸道个歉,否则,你今天出了这扇门,可就别想再回来了!”
“跪下?”
阮青竹冷笑一声,没搭理方宁,目光定定看着一旁还在捂着心口大喘气的阮建国。
“我姑且还叫你一声爸。爸,你也想我给你跪下道歉吗?”
阮建国瞪着她,眼里全是怒气,活像在看一个仇人。
“你今天就算跪下,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你!”
阮建国恶声恶气的放了狠话。
他知道自己这些年偏心小女儿,忽视了阮青竹,可也没想到她竟然成了这幅没教养的模样。
这样看来,她擅自结了婚倒也不是坏事,别管结婚对象是谁,总归她户口已经转出去了,日后丢人,丢的也是她婆家的人。
怎么也不会影响思思嫁进豪门。
“我就知道。”
阮青竹轻笑一声,眼底没见难受的情绪。
没办法,失望攒得太多,人会麻木的,再经历这些也就觉得无关痛痒了。
“我只跪死人,要我下跪道歉,等明年清明吧。”
阮青竹冷冷说完,转身径直开了门。
却不期然看见了刚从电梯摇着轮椅出来的男人。
阮青竹愣了一下。
傅修瑾?他不是坐车先回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阮青竹没有立刻叫他,因为想到自己身后这扇门里令人窒息的一家子亲戚。
她打从心底觉得没必要让傅修瑾跟阮家人见面。
他们俩虽然已经是夫妻关系,智脑也已经更新信息,将两个人绑定在了一起。
但傅修瑾和阮青竹,本质上还是两个陌生人。
何必把无辜的人牵扯进自己家这堆破烂事情里面?
可就在阮青竹犹豫的这几秒,傅修瑾已经转头看见了她。
那双深海般沉静的眸子在看见她的那一瞬,宛如海面上亮起点点星光。
没什么表情的不怒自威的脸上,缓缓露出一点笑意,融化了霜雪。
“阿阮。”
傅修瑾低声唤她。
阮青竹耳根子一热,有点不自在的别开了眼,一边朝他走去。一边小声嘟哝:
“你怎么在这里?”
心里却在暗暗荡漾。
谁教他这样叫她的名字啊?
别人要么叫她青竹,要么叫她小阮,偏偏这男人开口叫她“阿阮”。
一字之差,听起来却天差地别。
这个男人,看起来一本正经冷冷清清的,难不成其实真的还挺会的?
傅修瑾顿了顿,笑容变得有些苦涩无奈。
“开车的司机说我的租约是开到门口,要送我回家,是另外的价钱了。”
他搭在轮椅上的双手微微收紧,像是有些局促的样子。
阮青竹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不就是个租车公司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避雷,狠狠避雷了!”
她忿忿吐槽了一句,随即自然的走到傅修瑾身后,熟练的推着轮椅转向。
“不去见见岳父岳母?”
傅修瑾温声问了一句,阮青竹冷哼一声:“没必要。”
但下一刻她心里咯噔一下,低头看了一眼。
傅修瑾的表情乍一看没什么变化,但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垂下的长长的鸦羽般的睫毛仿佛遮掩住了眼底难过的情绪。
阮青竹暗自懊恼,明知道他是个特殊人士,说话怎么还这么简单直白不过脑子。
“那个......我不是因为觉得你情况特殊才不想带你见父母的......”
她磕磕巴巴的找补。
“只是......我的家庭状况有些......”
“我明白。”
傅修瑾在智脑里让唐卓去查一下阮青竹的家庭成员资料,回过神来就听见阮青竹难以启齿的声音,顿时反应过来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阿阮,我们现在是夫妻,你大概还不了解,智脑的夫妻一体功能,会让我们分享彼此的心情。”
在阮青竹惊讶的眼神里,他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处。
“这里,并没有感觉到你对我的厌恶,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
“这样啊。”
阮青竹松了口气。
但是,等等!
什么夫妻一体,分享彼此的心情,这是什么意思?那难道,自己被这男人撩到面红耳赤的时候,他也能感受到?!
阮青竹瞪大了眼,脸上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熟透了一样。
而傅修瑾眉头皱了皱,伸手按了按自己心脏的位置。
“阿阮,你真的很容易害羞。”
这样急速的心跳感觉显然不是属于他的。
傅修瑾抬眼看向浑身都像在冒热气的阮青竹,笑得无奈又宠溺。
阮青竹张口要辩解什么,可才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自己小猫叫似的声音吓得捂住了嘴。
她嗔怒的瞪了傅修瑾一眼。
但随即瞄见从阮家门内走出来的人,她表情陡然冷了下来,不由分说推着轮椅就走。
“姐姐,有客人你怎么也不知道把人带进来坐?怎么好这样没礼貌呢。”
阮思思从门缝看见阮青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电梯前跟一个男人纠缠着。
她一直扒着门缝,虽然听不清那两个人在说什么,但阮青竹转身的时候,她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长相。
阮思思呼吸都停滞了。
阮家在平城虽然不是什么豪门世家,但因为做生意要拉拢人脉资源的缘故,少不了也有机会参加一些上流社会的宴会。
阮思思从小没少跟着父母去这种宴会,自诩也是见识过不少潇洒倜傥的豪门公子哥儿的。
可那么多优质男人,却一个也比不上这个男人的俊美无铸。
只可惜是个坐轮椅的残废。
不过......这样的男人,跟阮青竹又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阮建国嘴角抽搐了两下,干巴巴的挤出一声笑。
“傅先生这话说的,傅家家大业大,还能缺了接送你的司机不成,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呢。”
心里却在犯嘀咕,难不成,是因为这个男人双腿残废,不堪大用,所以在傅家是个边缘人物不受待见?
这样一来也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之前为了两家的生意合作还有思思的婚事,他往傅家也跑了很多次,却从没有见过一个坐轮椅的男人。
至于阮青竹,她一个没本事的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接触到傅家厉害的人物?也就只能捡捡这种没人要的男人搭伙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阮建国嘴角撇了下去,再看傅修瑾的时候,眼神里就多了几分轻视。
“不过傅先生,打车不打车,那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可是你都没差人提前通知我们一声,不声不响的就跟我们家女儿把证领了,这事儿做得可不太体面啊,我这小女儿也在跟你们家议亲,光是订个婚,傅家就给了三十万的订婚礼,不知道你这边,彩礼打算给多少呢?”
阮建国算盘打得响,既然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边缘人物,那估计在傅家也没什么话语权,甚至有可能根本接触不到傅家的生意。
这种没用的女婿,就没必要巴结讨好了,总归从他这儿讨不到什么生意场上的好处。
但这彩礼钱嘛,他好歹也是阮青竹的父亲,养了她二十几年,也在她身上花了钱的,如今她嫁给外人,他这个做父亲的总得讨点回报才行。
阮青竹气得想笑。
这人得多大的脸啊,自从她妈妈去世,阮建国就没怎么管过她,每个月给保姆开两千块的工资就对她不闻不问了。保姆嫌给得少,除了糊弄糊弄一日三餐,其他时间年幼的她都得学着自己照顾自己。
后来方宁登堂入室,她更是苦不堪言。
现在倒好,他倒是舔着个脸以父亲身份自居,管她的丈夫要彩礼?
“没有彩礼,不仅没有彩礼,我还要倒贴嫁妆。阮先生既然还知道自己是我的爸爸,那我的好爸爸,不然,你帮我把嫁妆给了吧?”
阮青竹眨眨眼,故意撒娇似的笑起来。
恶心人谁不会呀?
果然,阮建国脸立马黑了,不满的瞪着她。
“你个没出息的窝囊废,彩礼都不给的人你也嫁?你就这么自甘下贱?”
“再下贱,也没有孕期出轨,老婆死了没多久就娶小三进门的渣男贱喽。”
阮青竹笑容不变,轻飘飘怼了回去。
而傅修瑾的脸色也阴沉下来,那双凤眼盯着阮建国,看似情绪没什么变化,实则眼底蕴积一片森冷的寒光。
恰好此时,唐卓查到的阮家人的信息也已经通过智脑传了过来,傅修瑾垂眸,凝神过了一遍,对于阮青竹在阮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心里便有数了。
“岳父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傅家,你指的是平城首富那个傅家吗?”
傅修瑾讶异开口,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我倒也希望我是那个傅家的人,这样也不用阿阮拿自己的嫁妆来贴补婚后生活了。可惜,我不是傅家人,同姓不同命而已。夫人,跟我结婚,实在委屈你了。”
平地一记惊雷,炸得阮建国整个人都要碎了。
他身体晃了晃,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傅修瑾,表情有几秒钟的空白。
半晌咬牙切齿道:
“你不是傅家人,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清楚?你故意的是吧?跟这个死丫头串通好的?”
“人家也没说自己是傅家的,你自己上赶着认女婿,怪谁?”
阮青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推着傅修瑾就要走,却被傅修瑾制止了。
她有些困惑,他都已经见识到了自己这个爹是什么嘴脸,不走干嘛,留下继续被他们羞辱吗?
“岳父说的对,嫁给一个残废已经是让夫人受委屈了,我若再不给彩礼,岂不是叫你在外人面前更抬不起头来?”
“没想到你个残疾人还挺明事理,看你这样,日子过得也不容易吧,我们也不为难你,给个十万意思意思也就算了。”
方宁一听到这残废并不是傅家的人,也是一阵气怒。
她刚才为了帮阮建国拉拢人脉,定的可是平城数一数二的大酒店,一旦预定就不能取消,小两万的金额从智脑账户被扣除的时候,她心都在滴血。
本来还能安慰自己就当是投资了,可没想到却是被阮青竹和这个男人联合起来给骗了!
残疾人又怎么样,不叫他出点血,方宁咽不下这口气。
“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阮青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很想冲上去揪着方宁的衣领让她睁大狗眼看清楚,她面前的可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
跟残疾人要十万,是真不怕减功德啊!
“十万彩礼都给不起,我们阮家可不会承认这样没用的女婿。”
方宁嗤笑一声,转头拉着阮思思的手对阮建国温声道:
“还是思思能干,光彩礼就给家里添了30万的,等领了证办完婚礼,咱们跟傅家可就是正经的亲家了,以后出去谁不高看我们一眼?”
阮建国没说话,只是看向阮青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摊早该扫地出门的垃圾。
傅修瑾眸光凝着寒意。
“我听说,有些疼爱女儿的父母,会把彩礼直接交给女儿,当做小夫妻家庭的启动资金。夫人,我能给的彩礼虽然不到十万,但也是我对你的诚意。我想岳父应该也不会舍得你跟着我过苦日子,不会连这点钱也要从我们手里抢走,所以,这笔彩礼,我会直接转到夫人账上。”
傅修瑾说完,垂眸凝神,与此同时,阮青竹听着脑海里传来的到账的声音,愣了一瞬。
阮建国一看这架势就急了。
“死丫头,彩礼钱哪有自己收着的,快转给我......”
说着就要动手去拉扯阮青竹。
方宁却抬手抚在他胸口,拦住了他。
“他一个残废能有什么钱,也不过就是三瓜俩枣,八成是羞于掏出来嫌丢人,故意找的借口罢了。别跟他计较,没得叫我们跟个残废讨钱,传出去多难听。现在阮青竹那丫头,户口也转了,彩礼也是她自己收了,倒不如借这个机会......”
方宁轻蔑的看了眼表情有些呆滞的阮青竹,在阮建国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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