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打板穷三代,超短毁一生。
一个天地板差点就把这个自以为是的梁必勇给送走。
呵呵!
陈继来惊愕地发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居然灵验了?
自从学校里开了金融实战课后,很多人都把自己当股神。
陈继来宿室里也有好几个炒股的,有人还自封金融王子,连跟女朋友约会都不去了,天天守在宿舍玩股票。
但真正赚钱的一个也没有,全都亏得跟二百五似的。
以前陈继来劝过他们,别碰这种东西,普通人玩不过庄家的。
他们都不信邪,说什么学金融的连股票都不会,还不如去搬砖。
而且他对自己的能力深信不疑。
老子读的是金融专业,还玩不过那些一窍不通的散户?
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真能透视万物,甚至可以看到股票的未来走势,陈继来随手打开了室友易浪高的笔记本。
随便挑了几只股票验证,发现自己的确能够看到这些股票的未来走势。
其中一只叫天福医疗的股票马上就要涨停了。
易浪高从隔壁宿室回来,“你在干嘛?”
“没事,我看一下这只股票,应该马上要涨停了!”
“涨个鸡毛!”
易浪高瞟了一眼,不爽地道,
“这只股票一直在横盘,都好几个月了。”
“每天跟心电图一样,两分钱能够玩一整天。典型的辣鸡股!”
他又没这种特殊异能,当然不信。可陈继来看到的,分明是即将涨停的走势,而且第二天冲高回落。
“哎,你们知不知道?刚才梁必勇吃了个天地板。”
“二十万啊!他去抢涨停板,哈哈哈——”
易浪高眼泪都笑出来了。
那种分分钟亏掉四万的感觉真他吗的酸爽!
王浩不以为然地道,“没事!他老爸有钱。”
“还没事,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两人话刚说完,突然……
天福医疗强势拉起!
从下跌三个多点,直接封在了涨停板上。
易浪高和王浩愣在那里,两人全都怔怔地望着陈继来,
“你小子的嘴开过光了啊!”
此刻他有些后悔莫及,当初为什么不把手里的股票抛了,买天福医疗?
炒股的人估计都这么想,涨了之后就后悔刚才怎么没买。
而陈继来心里再也无法平静,面对今天发生的一切,内心极为震撼。
如果自己能够把握住这些信息,岂不是等于掌握了财富密码?
要不自己也去证券公司开个户?
这时兴致索然的易浪高抓起桌上的烟盒晃了几下,空了。
“陈继来,跟我去买包烟。”
两人来到宿室门口的小卖部,易浪高将二十块钱递过去,正要拿烟,陈继来随意扫了眼旁边的那堆槟槟。
再来一包!
再来一包!
再来一包……
咦?
一把夺过易浪高手里的钱,“老板,来包槟榔。”说完,也不等易浪高反应过来,他已经撕开了包装。
“靠,老子买烟的钱……”
“老板,再来一包!”
果然中奖了,陈继来大喜,又抓起另一包撕了,“老板,再来一包!”
“老板,再来一包!”
“老板,再来一包!”
……
第五包了,靠!
易浪高望着这二货。
正要阻止,陈继来根本就不管他,继续撕开槟榔的包装,“老板,再来一包!”
“再来一包!”
“再来一包!”
……
这家伙一口气撕了九包槟榔,然后……
他拿出里面的奖券,“老板……”
老板看到他一连中了八包,笑嘻嘻地道,“小伙子,手气不错嘛,是不是又中了?”
陈继来将奖券递过去,“一条黄芙!”
擦!
易浪高完全看呆了,他当然知道槟榔的中奖率极高,但中一条黄芙的情况非常少,这么好的事居然被他碰到了?
二十块钱中了七包槟榔,一条烟。
哈哈哈……搞大了。
两人兴冲冲地提着槟榔和烟回到宿室,“来,来,吃槟榔了,见者有份。”
易浪高把袋子扔到桌上,随便吃,别跟我客气。
通过刚才的验证,陈继来对自己的眼睛更加有信心了,目光再次落到王浩钥匙上的那枚铜钱上,“耗子,你这枚铜钱卖不?”
“……”
王浩不解地望着这家伙。
“你脑壳是不是抽了?”
“没有啊,我认真的。”
大家都是同学,他并不想坑人家。
自己只是想去市场验证一下,看看这种能力到底可不可靠。
“你要就拿去!”
王浩倒是大度,取下钥匙一丢。
陈继来拿着那枚铜钱仔细察看,保存这么完好,多少值点钱吧?
虽然自己对古币一窍不通,但他确定这是真的。
因为眼睛的异能,一眼就能看出它的来历,确定是宝武局的雍正通宝。
赌一把吧!
“我身上只有216块,全部给你。”
陈继来居然真的把钱给他,易浪高不解地看着他,“卧槽,这毕不会是被赵美媛把脑子撞坏了吧?”
“耗子,同学一场,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赶快打电话给精神病医院。”
“麻毕的,但愿这玩意搞不好会传染。”
“你们在干嘛?”
郭建良从外面泡妞回来,穿着一件花衬衫,吃得满嘴流油。
宿舍里几个人,就他过得最滋润,
泡人家的,吃人家的,还……
也不知道这些女孩子怎么想的,反正陈继来是弄不明白,估计她们就喜欢那种吹牛毕的人吧。
王浩道,“没啥,你打光子弹回来了?”
郭建良抖了抖新买的衬衫,“妹子买的,怎么样?”
“靠,又吃妹子的。”
三个人一脸鄙视,郭建良从床铺下摸了支烟去了厕所。
陈继来拿着铜钱准备去古玩市场看看能不能脱手,
幸好江州大学离市区不远,陈继来骑着共享单车来到古玩一条街。
这里有好多古玩行家,他特意把那枚铜钱挂到钥匙上别在腰间最显眼的位置。
虽然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卖东西这种事你不能去主动问人家,要人家来问你。
否则就掉价了。
同时他也去摊位上逛逛,看看有没有同款的钱币,顺便打听一下行情。
随便扫了一眼:普通铜币,无名厂商。
显然,这些都是赝品。
只不过是人为做旧的样子。
陈继来故意挑出一枚雍正通宝问道,“老板,这个怎么卖?”
摊主瞟了他一眼,“二千!”
卧草!
陈继来手一抖,把钱币扔在摊位上。
这玩意能卖二千?
在古玩市场逛了两圈,东瞧瞧西看看,果然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朝他走来。
对方看上去很儒雅,斯斯文文的,应该是个收藏家。
“小伙子,你身上那枚铜钱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陈继来打量着对方,“你要干嘛?”
“别误会,我看你也不象是搞这一行的,这枚铜钱给我看看,如果是正品我要了。”
陈继来取下钥匙,“这有什么正品不正品,我们老家挂在钥匙上一串一串的。”
中年男子接过来仔细端详,这品相,就是它了,错不了!
不禁喜上眉梢,“小兄弟,这个多少钱可以卖给我?”
哟!
鱼上钩了!
陈继来脱口而出,“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