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也给予回应鼓励他,有时隔着窗帘跳个舞,有时丢下来几件贴身衣物,把我弟迷得晕头转向。
他甚至在我的怂恿下去裸贷,终于败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欠下巨款。
终于,半个月后的一天,变态按捺不住了。
被老板娘关了这么久,太想找个男人开荤。
更何况还是一个半夜给他唱情歌、天天送礼物的主动的男人。
即使我弟身形....算了,也许变态就好这一口呢?楼上的他捏着嗓子,盛情邀约:上来玩呀,哥哥~我弟迫不及待上了楼,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警察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妈还没有回家,只好由我去现场。
担架上的我弟脸色惨白,人却疯疯癫癫地乱喊乱叫,嘴里时不时蹦出美人、摸一下这样的字眼。
变态已经被抓了起来,假发披散在肩头,还呲个牙笑个不停。
警察很遗憾地告诉我,这疯子下手太重,我弟的下半身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血溅当场,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
不仅如此,昨夜的他应该受了很大的冲击,精神已经崩溃,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
不仅如此,由于那个变态有精神病史,可能不负法律责任。
病人在这之前应该受到了很沉重的打击,只可惜没有目击证人,我们也无从查起,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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