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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真千金后,我的糙汉老公成军官了景思悦苏安安全文

移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景思悦没想到老王这么不要脸,目光一重,冷冷道:“我要报警,他对我耍流氓!”老王微微愣了愣,抬起眉眼看景思悦,没想到她竟然不在乎名声,都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赵厂长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劝说,耳边就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口说无凭,不如让警察来评评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是心虚!”景思悦面色平静,说话的语气虽然缓慢,但是句句沉重。她眼神巡视了一圈,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大家一时也没想到她这么硬核,都不吭声了,默默站在原地。景思悦报了警,让李警官过来,给她评理。李警官开着警车来,停在工厂的门口处,徒步走到他们面前,脸色凝重。“你们的事情我在路上也听说了,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做笔录。”他眉眼处融露出淡淡的凝重,说话的语气九流露着不可触犯的威严。“好...

主角:景思悦苏安安   更新:2024-12-31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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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思悦苏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真千金后,我的糙汉老公成军官了景思悦苏安安全文》,由网络作家“移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思悦没想到老王这么不要脸,目光一重,冷冷道:“我要报警,他对我耍流氓!”老王微微愣了愣,抬起眉眼看景思悦,没想到她竟然不在乎名声,都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赵厂长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劝说,耳边就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口说无凭,不如让警察来评评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是心虚!”景思悦面色平静,说话的语气虽然缓慢,但是句句沉重。她眼神巡视了一圈,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大家一时也没想到她这么硬核,都不吭声了,默默站在原地。景思悦报了警,让李警官过来,给她评理。李警官开着警车来,停在工厂的门口处,徒步走到他们面前,脸色凝重。“你们的事情我在路上也听说了,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做笔录。”他眉眼处融露出淡淡的凝重,说话的语气九流露着不可触犯的威严。“好...

《替嫁真千金后,我的糙汉老公成军官了景思悦苏安安全文》精彩片段

景思悦没想到老王这么不要脸,目光一重,冷冷道:“我要报警,他对我耍流氓!”
老王微微愣了愣,抬起眉眼看景思悦,没想到她竟然不在乎名声,都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
赵厂长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劝说,耳边就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口说无凭,不如让警察来评评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是心虚!”景思悦面色平静,说话的语气虽然缓慢,但是句句沉重。
她眼神巡视了一圈,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大家一时也没想到她这么硬核,都不吭声了,默默站在原地。
景思悦报了警,让李警官过来,给她评理。
李警官开着警车来,停在工厂的门口处,徒步走到他们面前,脸色凝重。
“你们的事情我在路上也听说了,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做笔录。”
他眉眼处融露出淡淡的凝重,说话的语气九流露着不可触犯的威严。
“好。”景思悦沉着一张脸,身上散发着戾气,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老王心虚,眼神都在躲闪,不敢抬头,也不打算去警局。
周围看热闹的人围的水泄不通,场面有些失控。
见此,赵厂长眉头紧皱着,对着围观的人挥了挥手,满脸烦躁。
“都别在这站着了,赶紧回去做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言语中还透露着赵厂长的威严。
众人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不敢反驳,不舍得地离开。
赵厂长看着李警官,轻声叹息,满脸无奈,“我们先去办公室聊吧。”
李警官点头答应,带着他们一块去办公室。
刚一坐下,赵厂长就倒了杯茶水,递给李警官,接着笑了笑,轻声开口,“李警官,这件事情能不能让他们两个自己调节,这事情闹大,对我们工厂名声也不好。”
他眉眼间带着淡淡的不耐,眉心紧皱成川字。
李警官并未同意,微微抿了一口茶水,“只要当事人同意就行。”
景思悦漆黑的眼眸一眯,面色沉重,眼神逐渐冰冷,“我不同意,我就是要告老王对我进行猥亵!”
她瞪了一眼老王,那一双眼神充满着寒气。
老王心中打鼓,表面镇定,冷笑一声,恼羞成怒怒指着她。
“分明就是你这个贱蹄子勾引我,还敢说我猥亵你?我有家室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你动手动脚?”
他争论的脸色通红,唾沫星子四处飞,景思悦很嫌弃,默默退了一步。
赵厂长心中无奈,怒瞪一眼老王,眼神中暗含警告,“好了都停下来,先别吵。”
他上前去拉着景思悦,走到窗户边,垂眸看着她,轻声劝说。
“思悦啊,你就算是不为自己,你也得考虑一下,你刚刚结婚,你丈夫也是刚出来,你要是同意私了,我给你丈夫介绍份工作如何?”
景思悦沉着一张脸,红唇紧抿成一条线,面色难看,反问。
“赵厂长,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包庇老王?”
她语气冷淡,还带着淡淡的危险气息。
赵厂长无奈叹息,微微摇头,满脸的惆怅,“我哪是包庇老王,我这都是为了厂里的名声着想,你要是同意的话,我还给你涨工资怎么样?”
景思悦漂亮的眼睛划过一抹幽光,微垂下眼眸,眼神复杂。
这个年代没有监控,有口也说不清,这件事情争执下去,未必会得到公平的对待。
若是老王咬死不愿承认,这件事情恐怕也会变得很棘手,难以处理。
她不说话,气氛也逐渐变得凝重。
老王站在不远处,头微微的往前探,想要听他们谈话的内容。
此时,景思悦正好微微回头,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副丑陋的模样,真让人觉得恶心!
这种人,根本不能放过一点!
她快速收回目光,坚定道:“我不同意。”
赵厂长微微一愣,双手放在身后,目光落在窗外,轻啧一声,苦口婆心的劝说,“你不再好好考虑考虑?这对于你来说可都是好处,就算是你告了老王,最多老王在这几年牢,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闻言,景思悦抬起眼眸,眼神犀利,对上赵厂长的那一双眼睛,冷笑。
“这就不需要赵厂长你担心了,他既然敢做,那就说明在我之前祸害了不少女同志,他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我绝不会原谅。”
她故意提高音量,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某人。
老王脸色苍白,薄唇微微抿了抿,那一双眼睛左瞟右瞟,明显一副心虚的模样。
那模样或者是普通,简直就是用猥琐来描述都不为过。
李警官心中有数,默默将茶水全部喝完,才放下杯子。
赵厂长心中无奈,转过身去,看着老王,脸色沉重,走过去,“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思悦不愿意和解,事情究竟是如何,只有你们知道,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他声音冰冷,字字句句里面都暗藏着劝说的意味。
老王张了张嘴,硬着脖颈,反驳。
“分明就是那死丫头不要脸的勾引我,我凭什么道歉呀?我道歉这件事情不就成了我的错。”
李警官冷笑一声,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锐利,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内心。
“人家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可不见得像是会勾引你的模样,你要相貌没相貌,要钱没钱。”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景思悦眼底带着笑意,表面却不显,眉眼依旧阴沉。
李警官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警告的意思。
“况且你要想清楚,事情如果不是如你所说的一样,诬告也是罪名,一样也得要坐牢。”
闻言,老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很慌张,手指尖都在颤抖。
赵厂长又低声劝说,老王最终还是缓缓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看景思悦。
“这事确实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还请你原谅我。”
他态度非常的诚恳,言语中都透露着真诚。
景思悦挂着一张脸,轻嗯一声,勉强算是同意。

景思悦露出善意的笑容,从屋子里出去。
玉佩在景家她不放心,万一丢了,碎了,以后原主的身份可就真成了迷。
她从金沙湾坐上牛车,赶到市区,再辗转大巴回景家,这样来,回程恰好可以赶上傍晚那趟车。
景思悦还有景家钥匙,轻车熟路的上楼,开门进屋。
她的房间已被苏安安占据,原主喜欢的窗花,电影海报,都被撕下来,窗帘,床单也换成了粉嫩嫩的颜色。
而这时已经下班的苏安安,坐在床边,两根手指捏着挂绳,迎着窗户的光,玉狐狸透出水蓝的光泽感。
她的玉佩!
景思悦一个箭步上前就去抢。
苏安安手快一步,收起玉佩,又惊又怒,“你怎么来了,属强盗的吗?”
“还给我。”景思悦命令道,小脸黑得堪比一口大铁锅。
苏安安靠着床头,把玩着玉佩,冷嘲道,“什么还,你的东西全都是我的,别忘了,你只是被扫地出门的丧家犬!”
试想她进景家时,还充当和事老,茶言茶语,独处的当下就原形毕露。
景思悦本来就不算话多的人,对待景家人更是如此。
她扑上去,扼住苏安安的手,能抢何必多言?
“景思悦,你要不要脸?不是要断绝关系吗?回来干嘛?信不信我找派出所,把你也抓起来,跟你那个反动派老公关一起!”
景思悦手劲大得很,像要把苏安安骨头都捏碎。
苏安安拼命抵抗,不时冒出一两声哀呼。
眼见着景思悦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她急得直骂,“这么野蛮,难怪爸妈不喜欢你,不知道是哪个野汉子偷人才生了个你!”
景思悦一心只想拿回玉佩,苏安安跟本不是她的对手,竟举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咣当一下砸在了景思悦头上。
脑袋一阵眩晕,苏安安趁机推了她一把。
景思悦踉跄后退,跌坐在地上,苏安安得以喘息。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鄙夷着景思悦,扬了扬手里的玉佩,“不就是个破玻璃吗?我今天就是摔碎了它,也不给你!”
景思悦短暂的木怔后,心弦一惊,赫然见苏安安高高举起的玉佩,就要砸她跟前。
这一瞬,时间无比的漫长。
景思悦有心阻止,行动却僵滞。
千钧一发之际,男人竹节般的手,條然攫住了苏安安手腕,低沉的声音威慑十足,“你敢摔试试,看我能不能拧断你的骨头?”
苏安安满脸痛苦,面色扭曲,眉头紧皱成川,怒吼一声,“放开我,你谁呀你!”
她挣脱不开,愤愤抬起头,目光落在陆丞敖脸上,不由一愣。
那么帅?
男人五官分明,是少见的帅哥,只不过那双狭长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寒气。
苏安安心中一动,怒火微敛,态度略微缓和,“这是我家事,你不要多管闲事,把我放开,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她手腕疼的厉害,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故意这么说。
“我是景思悦的丈夫。”
陆丞敖嫌弃地皱了皱眉,一把将人松开,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嗓音清冷。
他表明身份后,看都没看苏安安惊讶的脸,上前将玉佩拿走,劲直去了景思悦身边。
景思悦神情有些恍惚,眼里带着几分诧异,呆呆坐在地面上,看着男人离她越来越近。
“你现在不是关在牢里吗?怎么出来了?”苏安安见玉佩被拿走,眸中闪过一丝恼怒,皱着眉看着陆尘敖,下意识脱口而出。
陆丞敖并未回应她,弯腰拉起坐在地面上景思悦,目光阴沉,眉眼处流露出一丝冷气。
景思悦愣怔着被拉起,眼前一模糊,脚一崴,突然倒在了男人怀中。
见此,陆丞敖眸色一沉,抱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上一靠,低声询问。
“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还带着几分沙哑,扫过景思悦的耳畔,有些痒。
“还好。”她有些不适应,头往后缩了缩,眼眸微眯,轻声回应。
两人站在一块倒是郎才女貌,看着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尤其是陆丞敖身材高挑,那一张脸就像是被女娲细心捏造出来的一样,完美的无可挑剔,让人忍不住嫉妒。
苏安安眼里闪过一抹幽怨,目光往下一沉,紧盯着他怀中的景思悦,满脸的不甘。
她胸口中像是堵着一股气,怎么都无法消散,双手插在腰间。
脑海中莫名的闪过了一道灵光,她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姐姐,你的命可真是好,就连嫁的人都长得英俊,这走出去岂不是会羡慕死大家。”
她眼里带着淡淡的嘲讽,微微抬起头,态度傲慢,“只可惜啊,你这老公长得是不错,就是成分不好,就说出去啊,都会被人给笑话,头都会抬不起来。”
她说完后还乐呵呵地笑了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景思悦眉头紧皱成川,眼里流露出不悦,红唇微启。
还没来得及开口,耳边就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这些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有时间还是管好你自己,平时少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免得哪一天落不到好下场。”
他那一双眼睛极其的犀利,就好像是能一眼看穿别人的内心。
苏安安心虚,眼神躲闪,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你......”
陆丞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声音冰冷,眼神冷冽,“别人的东西都想占为己有,可见你这个人的心有多黑!”
他句句如刀,每一句都踩在点上。
苏安安气得脸色通红,板着一张脸,回怼,“这景家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景思悦替我享受了这么多年的福气,这东西给我有什么不对?”
她就像是找到了底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景思悦听到这话就气不过,立即反驳,“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跟景家没有关系。”
她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牙齿缝里面蹦出来的,说话的语气很重。
苏安安瞥了景思悦一眼,冷笑一声,“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关系?”
景思悦眉头微皱着,张了张嘴,正想要回怼苏安安。
在旁边的陆丞敖突然低声道:“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景思悦,嗓音温柔。
“回家。”
景思悦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睛中透露出柔情,就好像是在看爱人的眼神。
她眨了眨眼睛,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

烟尘弥漫,夹着浓浓的汽油味。
景思悦愣了两秒后,当机立断的弯下腰,上半身探进车厢里,拖拽着男人的胳膊。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出车外。
不多时,就见着那辆车冒出了火星子。
万幸景思悦搭救及时,卫生所的白大褂也迅速赶来。
“患者车祸昏迷,前额擦伤出血,未见明显骨折,建议入院后拍片检查颅内情况。”景思悦做完交接,眼见大巴驶来,便急忙挎上书包穿过马路。
这趟去往金沙湾的大巴,只有早晚两趟,她今天去不成金沙湾,恐怕晚上就得露宿墙角了。
这天气不得冷死!
隔着车窗,看到卫生所将男人抬上担架,送到救护车。
景思悦默默叹了口气,救人行善,希望改变命运轨迹后,结局会稍微好一点吧!
出了市区,道路明显坑坑洼洼,沿途颠簸不断,钢精混泥土的建筑也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砖墙瓦房。
到了金沙湾,景思悦找人打听陆家,她记得苏安安的结婚对象,好像叫陆丞敖。
听说陆承敖的名头,村民一哆嗦,“沿着金沙河一直走,走到岔路口的那家。”
说完,村妇紧了紧背篓的编织带,怕染上瘟疫般,赶紧脚底开溜。
一边走,一边回望景思悦,眼神诡秘。
景思悦心下有些沉重,对苏安安口中的穷苦人家,倍感担忧。
一片茂密的竹林中,一座木质结构的房子,黑灰色的瓦,白色腻子墙,还筑起了围栏。
“有人在家吗?”她推开院门,回答她的是风掠过竹林间飒飒声响。
土堤坝的院子里干干净净,房子并排三间,两侧是小屋,村里一般用来烧火做饭,或者是当猪圈茅厕。
景思悦里里外外都转了个遍,一个人影也没见。
家里有个军绿色的水壶,刻着陆丞敖的名字,除此之外,一张照片也没有。
替嫁过来,丈夫长什么样,不清楚,年庚几何,不清楚,两眼一摸黑。
夜幕落下,景思悦索性点了煤油灯,擅自做主换了床单,被套,将就睡一晚。
醒来,还不见人。
景思悦嘀咕着,难道是躲着自己?
不管如何,她得先保住纺织厂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她赶路耗费了半个多小时,踩着点换上工作服,出现在了点名现场。
她看到主管领着个熟悉的人介绍道,“这是苏安安,以后就是我们的同志,大家热烈欢迎!”
苏安安是机器生产线的财务,可以说,职位要比做工人的景思悦高贵一些。
当然,这一切是景思悦从苏安安脸上看出来的。
此时的苏安安正高傲的仰着头,拿鼻孔看景思悦。
对于苏安安的成长过程,景思悦比她亲妈还清楚,她来纺织厂,是方桂兰打点的,提了两瓶茅台,一条大前门送给厂长,才给苏安安落了门好工作。
晨会解散,景思悦只当没瞧见苏安安,自顾自的去打饭。
纺织厂每个月给她十二块钱工资,包一日三餐,景思悦计划着,将工资存起来,到时候做个生意,或者开个药店,上个大学也不错。
她端着餐盘随意找了个长桌坐下,厂里的技工老王坐在了她身旁,有一搭没一搭问,“思悦啊,饭量可以啊?”
景思悦头也没抬,往旁边挪了挪。
老王离了婚,老光棍,总是找厂子里的小姑娘搭腔。
“这小丫头,怎么还不理人呢?你看看,吃得着急,米都粘脸上了,真是个馋猫。”中年男人柔声软语,油腻腻的伸出手,触碰到景思悦的脸,拿掉米粒的同时,捏了下她面颊。
景思悦挑了挑眉。
不要脸的她见多了,如此不要脸的她第一次见。
她侧头正视着老王,老王眉飞色舞的抽回手,在鼻尖深深嗅了嗅,一脸猥琐,“真香。”
景思悦面色一沉,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桌子下,抬脚就踩在老王的脚背。
“啊哟,你这小丫头,我好心…痛痛痛。”老王吃疼得喊出猪叫声,急忙躲开景思悦,挪到长凳末端。
老王哪能想到,往昔说两句荤话都能羞红脸的丫头,怎么突然泼辣起来。
景思悦一个滚字滞在嘴边,苏安安捧着餐盘,看着这一幕,冷哼道,“老王叔,你可千万别招惹景思悦,她啊,嫁人了。”
老王瞪大了眼,“什么时候的事?”
厂子里的老员工要是结婚,怎么着也要布场宴席,还能申请员工宿舍住。
景思悦不觉得苏安安会好心到替自己解围。
她由下往上的盯着苏安安,苏安安撅起屁股,风情绰绰的坐在她对面,“她家男人可是个反动分子,寻事斗殴,还关在铁窗房里没出来呢!”
不然,她为什么想方设法让景思悦顶了这门亲事?
她早就寻到了景家,打听好情况,又能迁户到城里,还可以找个倒霉蛋跟着陆丞敖,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景思悦心中千尺浪,因为苏安安没嫁陆丞敖的缘故,书里没有半点笔墨描写那个男人。
这可不是穷不穷的问题,当下的社会环境,反动派根本抬不起头,好比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
她心惊苏安安不愧是女主角,城府这么深。
但表面上,景思悦云淡风轻,扫了眼老王道,“你听到了吧?我老公成分不好,再敢动手动脚,小心猪蹄子不保!”
老王一个激灵,下意识捂住刚才捏过景思悦面颊的手,强装镇定低喝,“谁稀罕你,以为自己是香饽饽?”
“老王叔,她啊,惯来喜欢抢东西,以前抢爸妈,现在抢男人,是霸道了点,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苏安安从头至尾面带浅笑,说话时,看向苏安安的眼神夹着浓浓的挑衅。
若是原主,估计被苏安安阴阳怪气的挖苦,准羞得钻地缝。
然而当下的景思悦根本不放心上,也不惯着她,反唇相讥道,“你想要都给你,毕竟乡下人眼皮子浅,癞蛤蟆都能当做宝!”

景思悦厨艺不错,虽然只是土豆炒胡萝卜,又简单煮了面糊糊,但也能闻到食物的香味,不像是大锅饭,都是一个味。
她把菜放在桌面上,擦了擦手,嗓音清透。
“洗洗手吃饭了。”
陆丞敖越吃越上头,一口气将所有的菜全部吃完,最后主动将碗全部洗干净,将桌面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见此,景思悦眼底划过一丝幽光,唇角微微往上扬。
他要不是一个反动派,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老公!
她微微遗憾地摇了摇头,走到房间,开始有些为难,眉头紧皱成川。
房间的布局很小,只有这一个房间可住,偏偏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他们两人总不能睡在一起吧?
景思悦一下子犯起了难,红唇抿成一条线。
这可怎么办?
陆丞敖收拾好东西后,回到房间里,看着女人一脸沉思的模样,眼眸微动。
“你睡床,我打地铺,过几天的时候我再去打张床。”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将柜子里之前放着被子拿出来,说是被子,但薄度只能称之为毯子,而且看起来也很旧了。
景思悦知道陆家穷,可真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红唇抿了抿,不大好意思道:“还是我睡地铺吧,这本来就是你的床,我睡哪都一样。”
她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陆丞敖的脸上,对上了那一双狭长又漆黑的眼眸。
一眼望过去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黑底洞,稍不留神就会被吸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景思悦莫名觉得就是男人是反动派,也还有得救。
陆丞敖板着一张,表情严肃,说话的语气沉重,一身正气,“你既然已经到了我家,那就得听我做主,你不必再多说,去睡床。”
他的言语当中透露着一股命令的口吻,不容别人拒绝。
景思悦微微眨了眨眼眸,点头答应,轻轻笑了一声。
“那谢谢你了。”
她笑起来时正好露出八颗牙齿,那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很可爱。
陆丞敖默默收回眼神,快速躺在地面上,轻嗯一声。
景思悦迅速关了灯,摸黑爬到床上,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周围,什么都看不到,漆黑一片。
她心情莫名的紧张,轻咬着下嘴唇,呼吸都开始变得很重,耳边只能感觉到陆丞敖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景思悦莫名觉得身子得到了放松,眉眼慢慢舒展,闭上眼睛,不知不觉沉沉地睡过去。
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只能感觉得到呼吸的声音,和那一抹说不上来的情绪。
陆丞敖睁开双目,透过月色,看着女人的侧脸,嘴角上扬,翻身睡去。
第二天一早,景思悦悠悠醒来,望的四处都是泥巴的墙,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忘记了,她穿书了!
她慢悠悠地坐起身子,看着窗外微微亮的天,揉了揉太阳穴,目光落在旁边的地面,此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陆丞敖起床了?
怎么起得这么早?
她穿上鞋子,往外走,门刚刚打开一条缝,就听到一道陌生的男音。
景思悦顺着门缝,视线落到院子中的两个人,眉头微微一皱,满眼疑惑。
陆丞敖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站在他对面的男人,眉眼处到脸颊上有一块很明显的刀疤,身子也壮十分实。
说话的声音非常的粗犷,眼神中还透露着淡淡的戾气,看着就不好惹的模样。
两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听不太清。
景思悦眉心紧皱成川字,脑海中闪过了一抹灵光。
这该不会是他的狐朋狗友吧?
又来找陆丞敖干坏事?
她识趣的并没有出去,刚想把门关上,重心不稳,一个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炉子上。
陆丞敖听到声音回头朝屋子看去,刚想要开口询问,耳边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怎么回事?”
刀疤男人瞬间抬起眼眸,目光快速锁定门缝后的景思悦,那一双眼就好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快狠准。
景思悦后背一凉,根本不敢抬起头对视,眼底带着几分胆怯。
陆丞敖面露柔和,轻笑一声,开口介绍。
“楠哥,她是我的妻子,不碍事。”
李楠寒气微敛,满脸震惊,“你,你妻子?”
他满眼不可置信的模样,眼神来回在两个人身上打量。
景思悦稳了稳心神,既然已经被看见了,只好抬起腿往前走,停在两人面前。
“你好。”
李楠微微点头,眉眼带笑,“弟妹好。”
“李楠,景思悦。”
陆丞敖适时开口介绍彼此,说完,目光落在景思悦脸上低声解释,“吵醒你了?他是我的朋友,今天过来跟我讨论一些事情。”
景思悦笑容恰到好处,并未表现出什么不适,微微点头道:“没,我自己醒的,你们有事先聊着,我去厨房烧水。”
李楠看着景思悦的背影,眼睛都看直了,轻轻撞了撞陆丞敖,打趣道:“你小子可以啊,找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怎么回事啊。”
他一副八卦的模样,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
陆丞敖简单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眉眼中仔细看还能看出淡淡的喜悦。
见此,李楠眼底流露出羡慕的情绪,开口道:“新婚燕尔就不打扰你了,办酒的时候再叫我。”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谨慎地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靠近陆丞敖的耳朵边,低声交代。
“尽快行动,不能再拖延了。”
陆丞敖漆黑的眼睛中闪过一抹寒光,缓慢点头,向后退一步。
“放心。”
说完,他抬起腿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李楠看到陆丞敖迫不及待的样子,嫌弃地轻啧一声,转身离开。
景思悦在厨房看着右手上刚刚碰到炉子被烫伤的皮肤,疼得咬牙切齿,打算拿凉水冲一冲。
“别动,我来。”
她记得缸里面还有一些水,正准备拿碗舀水出来,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陆丞敖快步走上前去,接过碗,细心地替她处理烫伤,“怎么这么不小心?”

“怎么突然停下了?”景思悦抬起手手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红唇微抿着,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意识到她还拽着男人的衣服,赶紧松开手,神情略微有些尴尬。
陆丞敖垂下眉眼,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微皱着眉,“这个点回去的班车没了。”
他嗓音低沉,还透露着丝丝缕缕的沙哑。
“啊?”
景思悦微微一愣,红唇微张,轻啊一声。
她四处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这个年代坐车一天就两趟,错过就没有了。
景思悦抬起手轻轻拍着额头,一脸懊悔的模样,一手插在腰间,“哎呀,都怪我,这可怎么办呀?”
她重重叹出一口气,红唇微翘着,跟个小孩似的。
陆丞敖眼底划过一抹幽光,喉结上下滚动,微微挪开视线,嗓音清透。
“没有车,就只能走回去了。”
他一手插在腰间,露出完美的侧脸,下颌线极其的清晰。
景思悦红唇拧成一条线,点了点头,对着提议欣然接受,“可以,走回去就回去吧,就当锻炼了。”
都是因为她的事情,所以才错过了车。
景思悦说干就干,没有任何的扭捏,脸上还带着几分飒爽的气息,抬起腿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陆丞敖并不善言辞,薄唇抿了抿,眼底划过欣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换做是平常家的女子,恐怕早就已经开始抱怨,不情不愿地走回去。
哪里会像景思悦一样如此爽快,二话不说,说走就走。
陆丞敖头一次感觉似乎结婚还不错,难怪他们都说,结婚就知道了。
男人抬起腿跟在身后,两人共同走在马路边上,路上的石子很硌脚,好在鞋子够厚,也能撑着。
景思悦踩在泥土地上,鼻翼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草香,空气都很清新,这是放在现代绝对没有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眉眼舒展,轻轻笑了一声。
“陆丞敖,我们走快一些,等会天要黑了。”
闻言,陆丞敖点头,跟在身侧,余光观察着景思悦的反应,眼底也带着笑意。
“好。”
没有车实在是不方便,靠两条腿走,恐怕得走上一阵子。
走了许久,景思悦感觉双腿像是被注了水,膝盖都有些疼痛,咬着牙往前走,额头上冒出细汗,她随意的抬起手擦了擦。
见此,陆丞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景思悦脸上,漆黑的眼睛幽深。
景思悦见他停下,也跟着停下脚步,轻喘着气,双手扶着腰,明显看出来是累到了,“怎么了?”
她额头上的细珠往下掉,都来不及擦。
此刻的景思悦,领口处经被汗水打湿,额头尖的秀发贴在头皮上,嘴唇轻微泛白,像是干了重活似的。
反观陆丞敖面色平静,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狼狈,依旧还是如此的帅气,身上的衣服穿的也板正,连褶皱都没有。
男人收回目光,嗓音低沉,轻轻开口,“我背你回去吧,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你得走很久才能到。”
他即使没有脱衣服,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肌肉邦邦硬,看着就像是经常锻炼的模样。
景思悦瞳孔微微一缩,惊得向后退一步,立刻摇了摇头,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不用你来背。”
她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甚至为了证明自己,还抬起腿往前快步走。
可惜没有走几步,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逐渐的慢下脚步,悄悄地伸出手揉揉揉发疼的膝盖。
陆丞敖薄唇微微抿了抿,并未再多言,默默跟在身后,时刻关注着景思悦的动向。
站在前方的景思悦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一个机灵加快步伐,连气都不敢喘一下,硬生生的往前走。
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的有些微妙,但是谁都没有戳破。
晚上十点多,夜色渐黑,景思悦和陆丞敖才回到家中,陆丞敖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景思悦累得不行,赶紧找了张凳子坐下,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在这个安静的时候,尤其的明显。
她脸颊通红,羞愧地低下了头,说话的声音都都夹杂着几分不好意思。
“那个,实在是走太久了,有些饿了。”她尴尬地笑了笑,眼睛微微眯着,指了指肚子。
陆丞敖眼底流露出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绪,低声道:“我去做饭。”
说完,就直接走向厨房,将柜子里面的仅有的两颗土豆,一根胡萝卜全部拿出来,然后开始洗菜。
景思悦不太好意思让男人一个人干活,赶紧走上前去,倒出两碗水,赶紧喝了一碗,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感觉嗓子都湿润了许多。
接着走到男人旁边,蹲下身子,想把盆拿过来,轻声道:“你也去喝口水吧,我来洗菜。”
她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一双大手拦住了,耳边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不用了,今天走了那么久的路,你也累了,这会需要好好休息,我来干就行。”陆丞敖认真洗着菜,不让景思悦插手半分。
景思悦待在原地,漂亮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无奈,“你今天也累了,我跟你一起干吧。”
她再次开口,嗓音中透露着几分温柔。
陆丞敖只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后脑勺,身子依旧未变,背对着她。
“不用,你既然嫁给了我,那绝对不能受不公平的待遇,这些活我能干。”
瞧瞧这话说,多么的悦耳。
景思悦心里悄悄的划过了一抹暖流,嘴角微微的往上扬,眼睛微动。
这放在现代是个多好的男人呀。
她不再拒绝,点了点头答应。
“那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再叫我,我在旁边坐一会,休息一下。”
陆丞敖轻嗯一声,生疏的将土豆和胡萝卜切了切,拿出锅倒上油,还不等油烧开,下一秒后直接将菜倒了进去。
看到这翻操作,景思悦瞳孔猛地一缩,直接站起身,上前去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铲子,忍不住开口。
“这些还是我来做吧,你去旁边呆着,你这样做的菜不好吃。”
“没事,我来。”
陆丞敖不让,从她的手中直接抢过铲子,丝毫不让步。
景思悦只好待在旁边指挥,教他如何处理这些简单的食材。
不过,到底他不太熟练,莫名的两人之间的位置就发生了变化,他只能打个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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