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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侯府主母不当也罢后续+全文

流心蜜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您明知道她叫您去是为了为难您,您还去啊!”芸香一边替凌朝歌绾发,一边急道。凌朝歌盯着铜镜里的美人,邪肆地一扬唇角:“谁为难谁,可还不一定呢!”她又不是前世的凌朝歌了,哪里还会任由她拿捏!凌朝歌倒也没有特别为难郑嬷嬷,让芸香简单梳妆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便出来了。“走吧。”凌朝歌带着芸香,和郑嬷嬷一起往青松苑去了。到了青松苑,郑嬷嬷便朝凌朝歌躬身道:“老奴进屋禀报一声,还请夫人稍等片刻。”郑嬷嬷进了屋,便朝秦氏躬身禀报:“老夫人,夫人来了,在外面候着呢!”一听到凌朝歌的名字,秦氏便生气,哼声道:“那就让她继续候着。”郑嬷嬷蹙了蹙眉,她总觉得夫人好像变了,恐怕不会那么听话了。果然,秦氏话音才刚落,芸香便替凌朝歌撩了帘,两人直接进了屋。...

主角:蓝雪薇凌朝歌   更新:2024-12-30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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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雪薇凌朝歌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侯府主母不当也罢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流心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明知道她叫您去是为了为难您,您还去啊!”芸香一边替凌朝歌绾发,一边急道。凌朝歌盯着铜镜里的美人,邪肆地一扬唇角:“谁为难谁,可还不一定呢!”她又不是前世的凌朝歌了,哪里还会任由她拿捏!凌朝歌倒也没有特别为难郑嬷嬷,让芸香简单梳妆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便出来了。“走吧。”凌朝歌带着芸香,和郑嬷嬷一起往青松苑去了。到了青松苑,郑嬷嬷便朝凌朝歌躬身道:“老奴进屋禀报一声,还请夫人稍等片刻。”郑嬷嬷进了屋,便朝秦氏躬身禀报:“老夫人,夫人来了,在外面候着呢!”一听到凌朝歌的名字,秦氏便生气,哼声道:“那就让她继续候着。”郑嬷嬷蹙了蹙眉,她总觉得夫人好像变了,恐怕不会那么听话了。果然,秦氏话音才刚落,芸香便替凌朝歌撩了帘,两人直接进了屋。...

《这侯府主母不当也罢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您明知道她叫您去是为了为难您,您还去啊!”芸香一边替凌朝歌绾发,一边急道。

凌朝歌盯着铜镜里的美人,邪肆地一扬唇角:“谁为难谁,可还不一定呢!”

她又不是前世的凌朝歌了,哪里还会任由她拿捏!

凌朝歌倒也没有特别为难郑嬷嬷,让芸香简单梳妆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便出来了。

“走吧。”凌朝歌带着芸香,和郑嬷嬷一起往青松苑去了。

到了青松苑,郑嬷嬷便朝凌朝歌躬身道:“老奴进屋禀报一声,还请夫人稍等片刻。”

郑嬷嬷进了屋,便朝秦氏躬身禀报:“老夫人,夫人来了,在外面候着呢!”

一听到凌朝歌的名字,秦氏便生气,哼声道:“那就让她继续候着。”

郑嬷嬷蹙了蹙眉,她总觉得夫人好像变了,恐怕不会那么听话了。

果然,秦氏话音才刚落,芸香便替凌朝歌撩了帘,两人直接进了屋。

看到凌朝歌不等她吩咐就进屋,秦氏瞬间就被气到了,怒喝道:“凌氏,谁准你进来的?”

凌朝歌疑惑地看向郑嬷嬷:“不是郑嬷嬷说母亲需要我伺疾吗?”

随即又一脸无辜地转向秦氏:“现在母亲不需要了吗?那我回去!”

凌朝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秦氏见状急眼了:“站住!谁说不需要你伺疾了?”

凌朝歌倒也还算给面子,秦氏说站住,她就站着没动了,没有真的离开。

“过来给我捶背。”秦氏倚在大迎枕上,一副主子的姿态命令着凌朝歌。

凌朝歌给芸香使了个眼色:“过去给老夫人捶背。”

“是。”芸香应声,便要上前。

见凌朝歌不听她的命令,反倒指使芸香,秦氏顿时就怒了:“怎么,我这个婆母已经指使不动你了是吧?”

凌朝歌微微一笑:“哪能啊,我这不是昨日抡斧子劈棺木,拉伤了手臂,这会儿手臂实在是疼得抬不起来。”

……秦氏闻言顿时一头黑线地瞪着凌朝歌。

这贱人还好意思说,她劈川儿棺木这笔账她都还没跟她清算呢!

见秦氏生气,凌朝歌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芸香替我给母亲捶背也是一样的,芸香可是练过分筋……推拿手的,母亲有哪里不舒服,尽管跟她说就是,她一定会让母亲舒服的。”

芸香闻言立刻接话:“是啊,奴婢是练过的,奴婢一定会给您捶舒服的。”

芸香撸起袖子,便朝秦氏去了。

芸香这架势,瞬间吓了秦氏一跳。

秦氏想到白日里芸香殴打那些侍卫的彪悍场景,后背不自觉地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哪里还敢让她靠近:“行了,不用捶背了!”

秦氏阻止了芸香,又指着凌朝歌道:“把桌上的那碗人参鸡汤端来,喂给我喝。”

喂鸡汤这点小事,凌朝歌倒是没有推辞,乖乖地上前端了鸡汤,就坐到床边,舀起一勺,喂到秦氏唇边。

秦氏张口喝了鸡汤,随即突然朝凌朝歌吐了口痰。

好在凌朝歌心里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拿出帕子挡了。

看着帕子上那口黄痰,凌朝歌轻哼一声,目光冷厉地看向秦氏:“看来母亲这次是真的病得不轻啊,喝个鸡汤都能喝漏了嘴。”

凌朝歌说着就拿沾了痰的帕子往秦氏嘴里塞。

“呕~”秦氏瞬间被自己那口痰给恶心到了,一边作呕,一边推着凌朝歌。

“哎呀~”推搡间,凌朝歌顺势就将手里的那一碗鸡汤往秦氏脸上泼。

“啊!啊!!啊!!!”一碗鸡汤,兜头泼了个一滴不剩,惊得秦氏尖叫连连。


廖夫人在确定是顾钿渺之后,心底倒是有些兴奋。

刚刚看长姐那表情,她就猜到是渺儿了。

这样也好,之前她还怕这事过后,长姐会想办法把事情蒙混过去,不将渺儿嫁给志杰,现在好了,渺儿露了脸,荣华郡主还在这里当见证人,这下渺儿不嫁志杰也不可能了。

正好他们志杰之前尽做荒唐事,说亲也很难,若能娶了渺儿这样侯门嫡女可是大好事,看那些长舌妇以后还敢说他们家直接娶不上名门贵女吗?

要不说这次的灵安寺来的可太值了,白捡个儿媳妇儿,既已成事,还不用花太多彩礼。

“渺儿。”秦氏最先反应过来,捡了地上的衣服就上前裹到了顾钿渺身上。

见她抖得厉害,秦氏心疼地搂着她,又愤恨地瞪向荣华郡主:“郡主这是何意,这是想要逼死我们母女吗?”

荣华郡主一脸无辜地眨眨眼:“本郡主也不知道这被子里的是武安侯府的小姐啊,本郡主怎么知道她一个大家闺秀,还能跟男子在这寺庙里做这样的苟且之事啊!”

武安郡主这话,怼得秦氏哑口无言,同样也让顾钿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愤恨地抬眸,直指凌朝歌:“是她!这根本不是我的本意,我跟表哥清清白白,怎么可能跟表哥私会,一定是凌朝歌陷害我,就是她要害我!”

她昨晚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凌朝歌的那张脸,一定是凌朝歌!

秦氏和廖夫人,廖志杰闻言齐刷刷看向凌朝歌。

荣华郡主也挤了挤凌朝歌的手臂:“你陷害她了?”

“怎么可能!”凌朝歌想也没想地便喊冤,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秦氏:“母亲不是让我在小佛堂为夫君念经祈福吗?我可是在那里跪了一夜呢,膝盖都跪肿了,哪有时间来陷害妹妹啊!”

听凌朝歌满口谎言,顾钿渺气急败坏地喊道:“还说不是你!你昨晚怎么可能在小佛堂,你分明就被我们……”

感觉顾钿渺下一秒就会脱口而出她们的计划,秦氏急得掐了掐她的手臂。

顾钿渺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截断了话头,恶狠狠地瞪着凌朝歌。

凌朝歌这会儿也懒得装了,阴厉地看着顾钿渺:“我分明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顾钿渺自然不会傻到说出他们的计划,只是再次怒指凌朝歌:“分明就是你害得我,你休想抵赖!”

秦氏也立刻帮腔道:“凌氏,你为何要这般害渺儿,害她失了清白,她可是还未成亲啊,你好恶毒的心啊!”

秦氏真的心痛极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被毁了清白,以后要怎么嫁人呢!

凌朝歌眸光冷厉扫向秦氏:“母亲这是什么话?成了亲就能被谋害清白了?”

她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儿,却这样设计害她!

枉费她一口一个“母亲”地喊了她三年多,她对她和顾钿渺,甚至整个武安侯府都掏心掏肺,她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凌朝歌这意有所指的话,顿时就让秦氏和廖夫人她们心虚起来。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否则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凌朝歌懒得理秦氏,又目光犀利地看向顾钿渺:“妹妹口口声声说是我害的你,那你说说我如何害的你?我昨晚可一直都在小佛堂呢,若你非说我到这里来害你,那就找来见过我的僧人作证。”

顾钿渺闻言瞬间有些心虚。


就好似那朱氏,老侯爷过世之后,她就彻底没机会翻身了,她让她在后院的小佛堂里,每日为老侯爷念经送佛,不许她踏出后院半步。

不出什么意外,她便会在这小小的后院了此残生了,她也不可能让她有机会翻身,更不可能将侯府的爵位落到顾铭石头上!

秦氏 是真心为顾钿渺考虑,可顾钿渺是半点也听不进去:“您别再说了,我是不可能嫁给廖志杰的,我对着他那张脸就想吐,怎么可能跟他过一辈子呢!如果只是长得丑也就算了,可他品行也不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我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绝不会跳进廖家这样的火坑!”

见顾钿渺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秦氏连忙安抚:“好好好,不嫁不嫁。这避子汤也喝了,这廖家咱们肯定不嫁。”

秦氏说着又看向郑嬷嬷:“这药确保没问题吧。”

郑嬷嬷忙上前小声道:“老夫人和小姐放心,买的最好的药,不仅药效强,还最不伤身。”

秦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几人正说着话,外头有丫鬟又送了一碗药进来。

郑嬷嬷蹙眉问那丫鬟:“这是什么?”

丫鬟连忙朝秦氏躬身:“这是二夫人送来的药,说是专门给老夫人寻的好药。”

一听是蔡氏送来的药,秦氏当即就不屑地冷哼道:“她能给我寻什么好药来,她怕是巴不得我早死,好得我们武安侯府的爵位吧!”

秦氏这些话让一屋子的奴才大气都不敢出。

顾钿渺眸子一转,便哼声道:“二嫂至少还知道假惺惺地送碗药来,倒是凌朝歌把您气成这样,连看都没来看一眼,才真是让人寒心呢!”

顾钿渺这话算是提醒了秦氏,秦氏立刻怒道:“凌朝歌呢!去把她给我叫来伺疾!”

郑嬷嬷倒是想劝说两句,可看着秦氏那要吃人的眼神,终究没敢多说话,转身就去请人了。

梧桐苑。

凌朝歌用了晚膳,正准备歇下了,毕竟昨晚在柴堆里睡了一晚上,睡得到底不美!

还没等凌朝歌躺下,郑嬷嬷就来了:“夫人,老夫人请您到青松苑为她伺疾。”

凌朝歌扬眉,倒是没想到被刺激了一天的秦氏,竟然还有力气找她麻烦呢!

看来是气她气得不够啊,精神头还是好得很嘛!

凌朝歌微微一笑:“也是我的不周到,明知母亲被气晕了,也没去瞧瞧。如何?府医怎么说啊?”

郑嬷嬷似乎没想到凌朝歌这么关心秦氏,怔愣片刻,连忙回道:“府医说了,没什么大碍。”

可想到秦氏要让凌朝歌去伺疾,郑嬷嬷又连忙补充道:“不过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府医说老夫人是气血淤堵,不可再动怒动气,容易中风。”

“原来是这样!”凌朝歌的眸子顿时就亮了亮:“那确实应该去看看,不过嬷嬷看我这一身,也不大方便去见人,得重新梳妆一番,还请嬷嬷到外面等一等。”

郑嬷嬷见她头发披散,连寝衣都换上了,也不敢多说什么,便退出了房间。

等郑嬷嬷一走,芸香便生气道:“这老夫人一定是故意的,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喊您去伺疾,那青松苑那么多奴仆都围着她转呢,那么多人还不够她使唤啊!”

凌朝歌哪里又不知道秦氏的用意:“青松苑的人再多,也都不是我,她就是为难了整个青松苑的人,也伤不到我分毫,她自然要把我叫去了。”


“那好。”凌朝阳欣慰地拍了拍凌朝歌的肩膀:“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回将军府叫府兵!”

他们凌家是京都城为数不多的,能够豢养私兵的府邸。

“好。”凌朝歌认真地点了点头。

凌朝阳下了马车,骑马回将军府去了。

凌朝歌这才让车夫驾马回武安侯府。

回到侯府,果然秦氏以及武安侯府一大家子都在等着她了。

一看到凌朝歌,秦氏眼中就开始冒火星:“凌氏,跪下!”

凌朝歌面无表情地看向秦氏:“不知儿媳何罪之有,为何要跪?”

秦氏顿时又气得拍桌子了:“你还有脸问,你今日砍了川儿的棺木,你还敢说你没罪!”

凌朝歌冷哼:“侯爷的尸身未找回,他是死是活都还没弄清楚,那怎么算是他的棺木!”

凌朝歌这话直接把众人给说懵了。

顾钿渺惊诧地看着凌朝歌:“大嫂是说大哥还活着?”

“一日没有寻到侯爷的尸身,他就还可能活着。”凌朝歌冷沉地眯了眯眼。

顾锦川可不是还活着吗?

不仅活着,还将一切都算计得清清楚楚!

凌朝歌这些不知所谓的话,再次将秦氏气得不轻,她指着凌朝歌便骂道:“我看你是疯魔了,川儿刚死,你就穿成这样,还敢当众砍川儿的棺木,来人,上家法!”

旁边拿着棍杖的小厮早就等在一旁,听到秦氏的命令,便立刻想要上前。

凌朝歌凌厉地扫了他们一眼,怒喝一声:“皇上都未判我有罪,我看谁敢动!”

见凌朝歌搬出皇上,这谁还敢动!

小厮们不敢上前,只能拿着棍棒又退到了一旁。

顾家老二顾铭石目光猥琐地扫了凌朝歌一眼:“大嫂,大哥战死沙场,我知道你伤心,可皇上都说他死了,大哥怎么可能没死呢!”

蔡氏也斜睨着凌朝歌:“大嫂你就是再伤心,也改变不了大哥战死沙场的事实,大哥是为国捐躯,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连他的棺木都劈了呢!这不是让大哥死都死得不安心吗?”

蔡氏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秦氏闻言更加心疼起死了的儿子,又是一拍桌子怒喝:“凌氏……”

不等秦氏发话,凌朝歌就嘲讽地打断她:“怎么,二弟和二弟妹都希望侯爷死,难道母亲也希望侯爷死了不成!”

凌朝歌这话,可把顾铭石和蔡氏惊得不轻。

“凌朝歌……你别血口喷人!”顾铭石惊慌地看了眼秦氏狐疑的目光,又急道:“大哥是真的死了,是皇上说他战死沙场了,怎么是我希望大哥死啊!”

蔡氏也急红了脸:“就是,侯爷可是我们的亲大哥,我们怎么可能希望他死呢!”

说着,蔡氏还求助似的看一眼秦氏,像是在表忠心。

凌朝歌不屑地冷哼一声:“是吗?我还以为你们很希望侯爷死呢,毕竟侯爷没有留下子嗣,若是侯爷真不在了,这侯府的爵位就是二弟的了!”

“啪!”不知道气得还是急得,秦氏猛地又是一拍桌子。

顾铭石和蔡氏瞬间都被吓得不轻。

两人立刻跪地解释:“母亲,您可千万不要听凌朝歌胡言乱语啊!大哥可是我的亲大哥,我怎么可能希望他死呢!而且我也从未想过要大哥的爵位,还请母亲明鉴啊!”

“是啊,大哥的死讯可是皇上亲自公布的,跟我们又没关系!”

蔡氏哭喊着又朝顾钿渺使了使眼色。

顾钿渺会意地上前劝说道:“母亲,大哥和二哥的关系甚好,二哥肯定不会希望大哥死的,您可不能听有心之人挑拨离间啊!”


可是摸到他才惊觉,这个女人根本就没穿衣服!

男人垂首,看到什么,又猛地闭上眼睛。

该死!

凌朝歌体内的情药未散,此刻她这样缠着人家,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除了更加卖力吸气之外,一双小手更是无意识地作乱起来。

感觉到凌朝歌的动作,男人额角的青筋不停地突突。

这该死的女人是真把他当圣人了?

更何况他体内还有魅毒,他如何能忍得了!

男人呼吸瞬间乱成一锅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地扣住凌朝歌的后脑,惩罚似地狠狠吻了上去。

男人突然的主动让凌朝歌有一瞬间的怔愣和迷茫,可很快男人生涩却霸道狂野的吻,彻底吸引了她,让她根本没脑子想别的。

这一男一女就这样开始了热吻。

随着男人的全身心投入,他周身的光圈也一点点暗了下去,直至彻底消失。

周围彻底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可却丝毫不影响两人。

两人依旧忘我亲吻,就好似这天地间再没有其他,只有他们二人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凌朝歌越吻越热,只感觉整个人就要爆炸似的。

凌朝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

即便是她这辈子不要顾锦川那渣夫,她也不能随意找个男人就这么……

凌朝歌想着便松开了男人,再不敢迟疑,转身就往上面游去。

男人原本吻得正起劲呢,突然就被放了鸽子,下意识伸手想去抓人时,却被一只脚踹在了两腿之间。

男人瞬间痛得蜷缩了起来。

凌朝歌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硬硬的棍子,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拼命往上潜。

终于,她潜出了水面,外头月光亮得让凌朝歌觉得刚刚那一切都好像是个梦。

不过不管是不是梦,凌朝歌都不敢久待,爬上岸,飞快地穿好衣服,便急匆匆往山下跑了。

旁边不远处的枝丫上,原本睡得正香的侍卫,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抬眸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飞速往山下跑的身影。

侍卫顿时清醒,猛地竖起了身。

这人是什么时候跑上山的?

而此时寒潭池的水面上,男人终于冒了出来。

跑掉的凌朝歌哪里知道,这寒潭池的男人正是那个白虎屏风后面的摄政王南宫阎。

满月高挂,周围亮得能看清一切,可就是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最可气的是,刚才在池底,那个女人贴得他太近,近得他根本没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模样!

“星曜!”南宫阎怒喝一声。

“属下在。”坐在树丫上的侍卫听到南宫阎的怒吼声,急忙就飞到了潭边。

看到南宫阎此时的模样,星曜惊呆了:“殿殿殿殿……殿下,您怎么成这样了?”

此刻的南宫阎薄唇微肿,鼻子流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这一看就是被人轻薄了啊!

南宫阎阴沉着脸,气得火冒三丈:“那个女人呢?”

星曜呆萌地眨眨眼:“哪个女人?”

这里有女人吗?

南宫阎立刻横了星曜一眼,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星曜顿时吓得半死,颤抖着手指往山下指了指:“就就就……刚刚下山的女人?”

刚刚跑下山的是个女人?

还轻薄了他们殿下?

什么女人竟然这般大胆!

南宫阎冷眼微眯,咬牙切齿道:“去给本王查清楚,她到底是谁?”

“是。”星曜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还是快点的吧,这任务他要是完不成,这小命怕是难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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