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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锦书不思卿全局

好事花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刻,门却被人从外面猛的踹开,太妃带人冲了进来,夺下安宁的手中的剑就是一个巴掌:“你疯是不是?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要是闹出点人命来,你这个公主还做不做了?”“来人,带江白下去关在在偏院,再去请大夫过来诊脉,务必确保公主的孩子平安无事。”“把林景煜待下去安葬!”“不要!”安宁开口阻止,却想到刚才江白说过的话,再也不敢说第二遍。关于最近公主府的这些事,虽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民间那些曾经疯狂羡慕公主和驸马爷爱情故事的人,纷纷恨的牙痒痒:“这个世界上不光男人不是好东西,女人也是一样的。”“堂堂公主如此愚弄我们老百姓,做出那些不要脸的苟且之事,我要把买的那些关于他们爱情的画本子全烧了。”云城民俗开放,女子地位并不底,甚...

主角:林景煜安宁   更新:2024-12-28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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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全局》,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门却被人从外面猛的踹开,太妃带人冲了进来,夺下安宁的手中的剑就是一个巴掌:“你疯是不是?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要是闹出点人命来,你这个公主还做不做了?”“来人,带江白下去关在在偏院,再去请大夫过来诊脉,务必确保公主的孩子平安无事。”“把林景煜待下去安葬!”“不要!”安宁开口阻止,却想到刚才江白说过的话,再也不敢说第二遍。关于最近公主府的这些事,虽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民间那些曾经疯狂羡慕公主和驸马爷爱情故事的人,纷纷恨的牙痒痒:“这个世界上不光男人不是好东西,女人也是一样的。”“堂堂公主如此愚弄我们老百姓,做出那些不要脸的苟且之事,我要把买的那些关于他们爱情的画本子全烧了。”云城民俗开放,女子地位并不底,甚...

《墨染锦书不思卿全局》精彩片段




此刻,门却被人从外面猛的踹开,太妃带人冲了进来,夺下安宁的手中的剑就是一个巴掌:“你疯是不是?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要是闹出点人命来,你这个公主还做不做了?”

“来人,带江白下去关在在偏院,再去请大夫过来诊脉,务必确保公主的孩子平安无事。”

“把林景煜待下去安葬!”

“不要!”

安宁开口阻止,却想到刚才江白说过的话,再也不敢说第二遍。

关于最近公主府的这些事,虽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民间那些曾经疯狂羡慕公主和驸马爷爱情故事的人,纷纷恨的牙痒痒:“这个世界上不光男人不是好东西,女人也是一样的。”

“堂堂公主如此愚弄我们老百姓,做出那些不要脸的苟且之事,我要把买的那些关于他们爱情的画本子全烧了。”

云城民俗开放,女子地位并不底,甚至还能入仕为官,读书识字的女人不在少数。

纷纷开始抱不平,写在万字血书,控诉安宁公主对爱情的欺骗隐瞒,害得另一半忧思成疾,跳崖身亡,是她们女子的耻辱。

血书呈送陛下,陛下震怒,将血书扔在了安宁的脸上。

“堂堂一国公主,不能做天下表率,竟然还引起民间纷争,安宁,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

“给朕滚回去反省!想办法平息众怒!”

可惜民间怨声载道,这件事引起巨大反响,看见公主的马车就开始怒骂。

公主名下开的铺子,一夜之间全被泼上红墨汁。

供货商一夜之间,纷纷接触合同,连枕边人都能算计,保不齐以后怎么对付他们呢。

更有上万老百姓联名上书,祈求陛下狠狠惩罚公主。

最后陛下无奈,只得罚了公主府十年的分俸禄,禁了安宁公主的足,

公主府再不似从前那般辉煌,连买回府的蔬菜水果里面都不断夹杂着死老鼠和死蛇。

而安宁则一直守在林景煜的墓碑前,抚摸着林景煜的名字终日落泪。

为了挽回公主的声誉,太妃整理日忙的焦头烂额。

而此时的林景煜,正在千里之外的江南乘舟赏花,心情好不自在。

现如今他也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谢云初。

往后余生他要好好活着。

娘亲快去世的时候,怕自己走后林府不会善待他,就把自己的嫁妆全都卖了,给他在钱庄存了不少的金条,现在他拿着这笔钱在江南开了一间云初茶楼。

“云初,快点上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一到熟悉的声音从岸边传来,谢云初回头一看,便见到了宋安然。

她的手臂上挂着披风,正眼含笑意的望着他。

船夫撑船到了岸边,宋安然伸手扶住了谢云初的手腕:“小心着点,把披风披上,别着凉了。”

“安然姐,你来我店里的次数,简直比我这个老板来的都勤。”谢云初打趣的说道,也很好的掩饰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根。

“我就只比你大半岁而已,再叫我姐姐,我就把你推湖里去了。”宋安然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假动作。

谢云初玩心大发,本想逗逗她玩,身子往湖边探了探,刚想说那还是不劳您大驾,我自己跳下去,结果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掉下去。

“唉,小心。”

宋安然欲去拉他,结果因为体力悬殊,自己先倒了,谢云初急忙翻身躺下,将宋安然护在了怀里。

听声音,谢云初的后背磕的可不轻,宋安然急忙站起身:“谢云初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




听了这句话,安宁像只发了疯的野兽,还想起身反抗,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一下子又重新跌倒在地。

宋安然厉声道:“静安,拿出你的气势来,将她关在府里,派人严加看管,若再敢发疯,打便是了。”

静安连忙点头,自从她接管了公主府,便在不断地给安宁收拾烂摊子,不断被人诟病,心里早就烦透了,可是碍于姐妹关系,不好强行将人控制,现在表姐发话了,她急忙应答:“是,表姐。”

“去找十个功夫好的,力气大的,以后日日守在后院,给我看好安宁,不得出府半步。”

静安吩咐下去后,下人立马照办,将安宁拖回后院。

江白这才从被和离的恐惧中得以解脱,跟着回了后院。

太妃看到女儿刚被打,又要被软禁,很是心疼,

可是她知道,只有这样女儿才有可能不再疯癫,所以不也多说什么。

见人都走远了,静安犹豫再三问道:“表姐,您,您的心上人真的是林公子?”

宋安然勾起嘴角,眼里散发出亮眼的光:“我说过,林景煜已经死了。”

静安不敢再多问,她这个表姐虽然是女子,也虽然常年不在云城,却是被陛下委以重任,为陛下排忧解难,虽不接受封号,地位却远在她之上。

“表姐,您若不着急回,还想恳求您出面帮着解决一些,安宁惹出的祸端,我刚接手公主府,有些事处理起来,还比较棘手。”

静安诚恳问道。

宋安然虽然很想立马就飞奔回江南,可是表妹已经开口,她自然也要出面打点几下。

于是便应下了:“我多留三日。”

静安大喜,立马拉着宋安然给她讲述那些她处理不了的,棘手的事情。

而安宁自从挨揍被软禁在后院的时候,仿佛真的变好了。

江白给她送去的一日三餐她也正常吃。

给她说话,她也愿意回他,也不再提和离一事。

吃饭睡觉与其他人无异。

可是第三日的时候,安宁中毒了。

是江白下的。

安宁临倒下前,一掌翻了江白,力道很大,他被重重地摔到了桌子上,头上磕的鲜血咕咕往外冒。

太妃带人来时,江白顾不得头上撕心裂肺的疼,立马跪在地上不断求情:“我,我没想害死公主,我就是想给她下点药让她一直躺在床上起不来,这样她,她就再也不跟我和离了,药量不大,她,她不会死的呀。”

太妃看着口鼻流血,奄奄一息的女儿,连续几巴掌扇在江白的脸上:“你个蠢货。”

“来人,立马带宁儿去找大夫。”

守门的侍卫有些为难,他们得令是不能让安宁出后院的。

为了女儿,太妃急得破口大骂,没有了往日贤良淑德的形象。

“要是我的宁儿死了,你们担当得起吗?到时候我让你们全家陪葬。”

此时昏迷中的安宁再次吐出几口黑血,这下不只是口鼻,连眼角也往外冒血。

看管的侍卫,见势不对,只得立马找来马车,将昏迷的安宁扶上车,往医馆去。

见女儿被送去医馆,太妃这才扭头看着趴在地上呻吟的江白,满脸都是厌恶。

江白因为头上冒血,此时已经有些意识不清楚。

“来人,抬出去扔乱葬岗,对外就称病死的。”

意识模糊的江白还想强撑着说几句话,便被下人拖了下去。

太妃跪在了祠堂不断的撵动佛珠,祈求能传回来好消息,祈求列祖列宗能保佑女儿能够平安。

而此时,躺在马车上昏迷的安宁,却忽然睁开了眼。




林景煜以为,不管再见到什么他都不会痛了。

可是现在,他的心又疼了起来,这种疼像是一种缠绕不解的毒,渗入他的每一寸肌肤。

安宁曾经那么爱她,为了他,做尽了天下痴情女子所做的一切。

十七岁那年,被继母冤枉,被爹爹以忤逆长辈之罪赶出家门时,是她带人策马而来,提着剑逼问下人事情真相,为他洗去冤屈,挽着他的手臂从林家走出。

“景煜,你那混蛋爹爹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对你好。”

后来他因为撞到了头,眼睛失明了,提出要安宁另嫁,驸马爷是个瞎子,这话传出去不好听。

她却像疯了一般哀求他不能不要她,从那日起安宁就日日夜夜守在他身边,生怕那天睁开眼就真的见不到人了。

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不顾自己公主的身份,跟他求亲,三年的时间,求了99次。

安宁将他视作珍宝,所有人都笑话她堂堂公主却像一个老妈子一样照顾林景煜,她也不在乎。

林家出现勾结胡人的反贼,要满门抄斩,连他这个早就被赶出林家的庶子也不例外。

是安宁在大雨中跪了三天三夜,才求得陛下贬他为布衣,留了他一命。

她对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林景煜也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好事,或者是娘亲在天有灵,保佑他遇到了这么一个绝世好女子。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讽刺,绝世讽刺啊。

林景煜的胃里开始痉挛,疼的他难以呼吸,随后便开始剧烈干呕。

“景煜,你怎么了,叫太医,快点叫太医。”安宁紧张的把手附在他的后背,心疼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她的身上其他男子的味道浓烈,林景煜推开了她:“我无事,许是着凉了。”

安宁下意识的就要解下自己的披风,可是她的披风早就给了江白,一时间竟有些局促。

林景煜苦涩的笑,曾经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可现在外袍给了别的男子,身子给了别的男子,恐怕连心都给出去也不自知吧。

他站直了身子,眼睛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安宁,若有一天你被背叛了我,我会让你到死也找不到我。”

安宁脸色骤然惨白,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此刻的她仿佛有一种错觉,仿佛林景煜的眼睛复明了,看到了她和别的男子的苟合。

可是当她的手探向林景煜的眼睛时,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稍稍有些平复。

太医说了,他的眼睛最少还有半年,不可能这么早就能看到。

“景煜,别瞎说,我发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更不敢想象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该怎么活。”

景煜强压下心口的恶心,没说话,心里继续在苦笑。

安宁的情话依然说的这么的惊天动地,感人至深。

可是啊,他的那颗满载欢喜的心已经死了。

此时一阵秋风袭来,吹醒了还在发誓的安宁,她猛然想起林景煜方才说的话,他冷了。

“景煜,你手这么凉,我带你上马车,咱们回家。”

“林公子手凉啊,那就拿着这个玉如意吧,这个暖暖的摸起来很舒服。”江白拿着玉如意走了过来,像条蛇一样,贴在了安宁的身上。

安宁刚恢复血色的脸,陡然一白,刚想推开江白发火,就听林景煜道:“江医师找你有话说吧,那我先走了,小夏子扶我去马车上。”

安宁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待林景煜被下人扶着走远后,安宁这才猛的扭过头,给了江白一个巴掌,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本宫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给你说过不许在景煜面前露出半分马脚,不然本宫让你生不如死。”




安宁猛的站直了身子:“景煜在哪里?”

侍卫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在,在行礼堂,只,只是......”

她瞬间大喜,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嫁衣。

她就知道,她的景煜绝不会抛下她的,他们还要喜结连理,做一辈子,不对,是做两辈子,三辈子的夫妻呢。

想着这些,安宁迈着长腿,走的越来越快。

她迫不及待的,想让林景煜看到她穿新娘服的样子。

可是当走到行礼堂时,她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红色的,带着所有美好愿望的成亲礼现场,出现的不是穿着大红喜服的林景煜,而是一口黑色的棺椁。

安宁的脸色骤然变的苍白,抽出侍卫的刀指向了送来棺材的几人:“你们是活腻了,敢来本宫和景煜的婚礼上捣乱。”

“景煜呢,本宫的驸马?”

被抽刀的侍卫,红着一双眼跪在安宁面前:“公主,驸,驸马爷就躺在棺椁里面,他们,他们是来送驸马爷回家的。”

这一刻,全场寂静,仿佛整个世间都安静了下来。

只留下刀落地时发出的刺耳的金属声,和安宁剧烈的喘息声。

安宁疯了一般摇着头,却不敢往棺椁里面看一眼:“不可能!不可能!这里面不可能是景煜。”

四个村民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人躬身说道:

“我们是青崖山下的村民,今早出门砍柴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公子站在青崖山边上,想要往下跳,我们想要劝他下来的,可是他丢给我们一个玉佩,转身就跳了下去,等我们下去救人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有人说这个玉佩是公主府的林公子的,我们不敢怠慢,就立马买了棺椁将林公子送了回来。”

安宁接过那玉佩,赤红的双目紧紧盯着那几人:“不可能,景煜的眼睛看不见,他怎么会独自上到青崖山上?这玉佩是不是你们偷的。”

“这位公子的眼睛能看到啊,他还跳下去之前还摘了崖边的野花,还冲我们笑呢。”

这一刻,安宁的大脑瞬间嗡鸣,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痉挛。

林景煜的眼睛能看到了,他什么时候能看见的,那么她和江白的事?

“公主,这个匣子是我们找到这位公子的时候,落在他身边的,应该是他的遗物,您看看吧,说不定就能知道林公子为何跳崖。”

匣子的表面虽然被摔的面目全非,可是安宁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林景煜前几日说的,装着成亲惊喜的匣子。

她接过匣子,双手颤抖的将盒子拉开。

紧紧拥挤在里面的画像瞬间弹出,上面全是关于她和江白的互相交缠的情色画面。

第一幅,画上面标注的时间是一个半月前。

是她和江白在林景煜的床上,江白勾着她的腰带......

第二幅,是她和江白在府中的芙蓉花下亲吻......

......

第十幅,是她在马车上和民间的那些人说,她一辈子只爱林景煜,可是她在马车里的手却在林景煜的面前,被另一个男子抚摸......

第十五幅,是她和江白在化蝶从中亲昵相贴,他们一起去畅春园的亭子里,打马球赢得的玉如意骗他说那是假的......

第十七幅,是她怀孕了......

第十八幅,是他们在林景煜床前放纵,林景煜就坐在床上亲眼看着,他们说着要穿喜娘服......

而这些画的角落里,都有一个伤心落泪的人影,亲眼看着面前的事情在发生。

是林景煜。

第十九幅,是江白站在林景煜的面前种种挑衅:公主和我来了好多次呢,公主怀了我的孩子,公主好高兴啊,公主说我这双眼睛最勾人,公主说你这个瞎子永远给不了她这方面的快感,你说等孩子生下后,公主会不会让我成为驸马爷呢。

第二十幅,画的是安宁和江白坐在一起的画像。

落款是林景煜祝语:祝公主和驸马爷,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八个大字让安宁的脸越来越白,她痛苦的按着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等林景煜再次醒来时,眼角是湿润的。

江白轻笑着,拿着银针走在他的面前。

“林公子你回府的时候,我和公主又来了好多次呢,就在咱们一同乘坐的那辆马车上,你知道吗,公主说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最喜欢我这双勾人的眼睛看着她,越看,她就越激动呢。”

“可惜你看不到,不然就让你好好看看公主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林景煜没接话,从几天前开始,江白就不再隐藏了,每天在他耳边讲述他和安宁的各种情爱。

许是不满足现状,想做驸马了吧。

“针灸不做了,你回吧。”

江白讥笑着收了银针:“也是,都三年了,做也白做,你就老老实实当个瞎子吧。”

看着江白走后,林景煜起身走在书案前。

拿出了纸和笔。

他本是云城的世家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笔下的人物栩栩如生。

纸上画着的是从他复明起,见到的种种,皆是关于安宁和江白的,他将时间地点人物神态完美复刻下来,包括他们当时的情欲,也包括江白和他说过的每句话。

画着画着,他的眼前竟不知何时变的一片模糊。

心口似被千百把匕首狠狠的,反复的捅穿,疼的险些站不稳。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林景煜听出来了,那是安宁的。

他收了画,放进了匣子里。

安宁换上了常服,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雕花盒子,推门而入:“景煜,玉佩我已寻回。”

“你眼睛怎么红了,你哭了?”安宁满脸紧张,瞬间就慌了神。

立马走过去将人紧紧抱住。

林景煜轻笑一声,掩去难过和悲伤:“没事,就是想到曾经还未失明时候看过的话本,想起那里面的一个情节,有些伤感。”

“哦,是什么情节,竟能惹的我的相公落泪。”

林景煜:“就是里面的女主人公,背着深爱他的相公,和另外的男子暧昧纠缠,那相公知道后,抑郁成疾,跳入山崖,最终为爱而死。”

“若你是那男子你当如何做呢?”

安宁冷哼一声:“若我是那男子,一定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天下之大总有我容身之地,才不会为了不值得的女人,付出生命。”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也将这样做,安宁,天下之大,你再也不可能找到我了。

此时,安宁注意到林景煜手中抱着一个匣子便问道:“景煜,你手上的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我为你准备的新婚惊喜。”

安宁瞬间心意若狂,视若珍宝,马上就想要接过打开一看。

“你准备的礼物,我要珍藏一辈子。”

林景煜将她的手推开:“既然是新婚惊喜,就等成亲那天再打开吧。”

安宁贴着林景煜,笑着摇了摇他的胳膊:“好,我听相公的,来,娘子把玉佩重新给你带好。”

这时,丫鬟弯着腰恭敬的说道:“公主,畅春园那边已经打点好,您现在可以和林公子过去了。”

“知道了,下去吧。”

安宁打发了丫鬟,开始亲自给林景煜梳头,换衣服,亲自蹲下身子给他换鞋。

“景煜,我安排全云城的角儿,来给你唱曲儿,还请了许多好朋友过来陪你热闹热闹,今日,你一定会开心的。”

林景煜没有应答,安宁也不多问,她的安排景煜向来是同意的。

畅春园。

为了讨林景煜开心,安宁早已有所准备。

云城此时已经是深秋,是没有蝴蝶的。

她便派人八百里加急,斥重金从江南一带,带回来上万只蝴蝶,那是林景煜最喜欢的。

曾经他画的蝴蝶,整个云城无人能比。

几个和安宁关系好的世家小姐纷纷过来打趣。

“公主,你这怕是把整个江南的蝴蝶都抓回来了吧,这江南的百姓啊,这些日子里肯定要怨声载道了。”

“民间那些说书的先生,戏称您为宠夫狂魔,看来还是是一点儿也不假啊,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安宁没顾得上理她们,轻柔的牵着林景煜的手站在蝴蝶丛中,让他去触碰这些正在飞舞的蝴蝶。

“景煜,以前的你最喜欢看我站在蝴蝶丛中跳舞,然后再将我跳舞的画面画下来。等你眼睛复明后,你还给我画好不好?”

林景煜心底颤抖了几分,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正要随意应和一声。

就见,在众人的羡慕和震惊中,一个丫鬟躬着身子,带进来了一个面容白皙的男子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江白。

这一瞬间,林景煜明显的感觉到了安宁抓着他的那只手,僵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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