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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一朝重生,与诸葛亮兴汉室阿斗刘禅结局+番外小说

满地是菠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备朗言道:“然我奉陛下衣带血诏,匡扶汉室,讨伐曹贼,怎能投降于曹?”“主公勿忧,我非让主公投降。乃感慨曹操此举歹毒,却是将对手绑在仁德之枷上,你若投降,他便白得战果。你若抵抗,便会有人说,此人是拿全城百姓的生死存亡为注!”“是啊,我亦有此忧虑。”单福想了想:“破此局不难,主公不妨迁民以避祸。”刘备点点头,单福的话正说到他的心坎上。“不瞒军师,我亦有此意,却又恐景升兄不允,故而忧虑。”“嗯……”单福心念一动,脑海中又回想起诸葛亮那一夜的嘱咐:“元直兄,新野镇小,非兴国之地,若有机会,定劝皇叔迁民于南郡,江陵那边我已安排妥当,刘表数日便可下令,若得刘表之令,万要劝皇叔不要拒绝。”这敢情好,不用劝了,主公自己亦有此想法。当即呵呵一笑,然...

主角:阿斗刘禅   更新:2024-12-27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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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斗刘禅的其他类型小说《少主一朝重生,与诸葛亮兴汉室阿斗刘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满地是菠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备朗言道:“然我奉陛下衣带血诏,匡扶汉室,讨伐曹贼,怎能投降于曹?”“主公勿忧,我非让主公投降。乃感慨曹操此举歹毒,却是将对手绑在仁德之枷上,你若投降,他便白得战果。你若抵抗,便会有人说,此人是拿全城百姓的生死存亡为注!”“是啊,我亦有此忧虑。”单福想了想:“破此局不难,主公不妨迁民以避祸。”刘备点点头,单福的话正说到他的心坎上。“不瞒军师,我亦有此意,却又恐景升兄不允,故而忧虑。”“嗯……”单福心念一动,脑海中又回想起诸葛亮那一夜的嘱咐:“元直兄,新野镇小,非兴国之地,若有机会,定劝皇叔迁民于南郡,江陵那边我已安排妥当,刘表数日便可下令,若得刘表之令,万要劝皇叔不要拒绝。”这敢情好,不用劝了,主公自己亦有此想法。当即呵呵一笑,然...

《少主一朝重生,与诸葛亮兴汉室阿斗刘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刘备朗言道:“然我奉陛下衣带血诏,匡扶汉室,讨伐曹贼,怎能投降于曹?”

“主公勿忧,我非让主公投降。乃感慨曹操此举歹毒,却是将对手绑在仁德之枷上,你若投降,他便白得战果。你若抵抗,便会有人说,此人是拿全城百姓的生死存亡为注!”

“是啊,我亦有此忧虑。”

单福想了想:“破此局不难,主公不妨迁民以避祸。”

刘备点点头,单福的话正说到他的心坎上。

“不瞒军师,我亦有此意,却又恐景升兄不允,故而忧虑。”

“嗯……”

单福心念一动,脑海中又回想起诸葛亮那一夜的嘱咐:

“元直兄,新野镇小,非兴国之地,若有机会,定劝皇叔迁民于南郡,江陵那边我已安排妥当,刘表数日便可下令,若得刘表之令,万要劝皇叔不要拒绝。”

这敢情好,不用劝了,主公自己亦有此想法。

当即呵呵一笑,然后卖了个关子:“主公无需担忧,此局易破!我料不出三日,主公必能等来想要的消息。”

刘备有些诧异。

想要的消息?

徐元直怎知我想要什么消息?

“军师,难道就这么等就能等来破局之法?”

“然!”

单福摇着羽扇信心满满:“主公不妨一试?”

单福的话让刘备心有顾虑,因为这和阿斗所言越来越不一样。

不过既然军师自信说三日,那便等他三日再做计较。

结果不到三日,第二日刘表的亲笔书就来了。

“玄德贤弟近安:

因防曹军南下,为保新野之民,吾思来想去,想请玄德贤弟使关羽糜竺二人携荆襄之民南下江陵安置。另为防贤弟亲眷被曹贼所害,亦请玄德贤弟将家眷一并送往江陵,为兄自会派人在江陵妥善照顾。”

刘备接到写封信时,愕得目瞪口呆!

再想起单福所料,刘表的每一个决策竟都在解他的燃眉之急。

不禁感慨:“军师真乃神人也!”

“哦,在下也是误打误撞。”

单福能说啥?

他其实也纳闷:这孔明用了什么法子,竟能使刘表下此命令?

搞得我像神人一般,以后如何收场?

刘备谢过单福,回头和去阿斗商量。

关紧书房的门,这就是独属于父子的私密世界。

刘备将刘表的信读给阿斗,阿斗听了也大为诧异:

“父亲,这徐元直竟能算到此节,果然厉害。不过……我前世未尝听说刘表当年有迁民之举,这怎么主动让我们迁民了?您可是向其提了什么要求?”

“未有!此皆景升兄自己之命。此外,荆州重郡重县守将人事也做了大幅调整。”

“这倒是奇怪了。”

刘备沉吟道:“孙先生和老耿认为,刘景升想利用我抵御曹操。又不好明说,便使云长和子仲携民携眷去江陵,名曰避难,实为要挟。”

刘禅想了想:“倒是有这个可能,不过这倒也正应了咱们心意啊!”

“是啊!我也觉得,家眷与百姓迁至江陵更加稳妥,军师认为当迁。但孙先生他们认为此举易被刘表挟制,让我慎重而行。不过,为父到现在也不明白,究竟是何原因,致景升有此迁民想法?”

刘禅思索片刻,得出一个猜想:“原世父亲襄阳席间逃命,跃马檀溪。此番再入襄阳,却设计反擒蔡瑁,转送刘表,不知是不是与此事有关?”

刘备沉思点头:“蔡瑁被革职,江陵人事动荡。一件事发生了改变,引发其他事故亦发生改变,也在情理之中。景升或许因蔡瑁而不信于我,故而使此计胁我抵曹。”


刘禅很困惑。

他是死了还是重生了?

若是死了,为何还有独立的思想和意识?

若是重生,又怎能记得前世的点点滴滴?

然而此刻,他却又顾不得那么许多,他依偎在母亲的怀中,尽情贪恋着久违的温暖。

“娘啊,孩儿不孝,未能经事您便已经离去。

还未来得及叫您一声母亲。

请您一定要好好活着。

今生今世,让阿斗好好孝顺孝顺您。”

可阿斗无论多么努力的说话,发出的都只是“咿呀咿呀”的奶音。

甘夫人的笑容充满了疼爱,她用嘴巴轻轻的含了一下阿斗攥紧的小拳头。

阿斗有些心急。

好容易重生了,按说这是好事,可开局却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婴儿。

这如何是好?

“甘姐,奶娘已经安排妥当,你且多休息,孩儿我先帮你照顾。”

“嗯,有劳夫人。”

“咱们姐妹见外什么呀。”

另一个妇人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阿斗。

她穿着华丽的衣服,容貌靓丽,身姿微胖,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

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女子。

“小娃儿,我也是你的娘亲哟。”

她调皮一笑,俯下身,也轻轻在阿斗细嫩的脸上亲了一下。

她的嘴唇很柔软,很香甜。

阿斗知道她是谁了。

一瞬间,他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的确!

她也是自己的母亲。

亦如亲娘一样,给过他一次生命的母亲。

他那时还小,早已不记得陈年往事,但幼时却常听人说起。

他还有一个娘。

糜娘。

长坂坡时,面对身后的曹军铁甲,就是糜娘拼命护着他免受曹军劫杀。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夫人,拖着一条受伤的腿,抱着他在难民中艰难前行。

后来,她实在走不动了,抱着阿斗躲藏在一个破败的民房院中。

所幸等来了赵云将军。

可当时赵云将军只有单枪匹马,最多只能救出一个。

糜娘毫不犹豫的将活命的机会留给了他,然后她自己选择跳井而亡。

她是阿斗的“糜娘”,亦是阿斗的“母亲”。

虽无血缘,却和生母一样重要的母亲。

然而,就是这个母亲,阿斗再见她却是满心的亏欠。

自他成都继承皇位后,将生母甘氏追谥为“昭烈皇后”。

可对于同样给过他一次生命的“糜娘”,他却并未有任何追封。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办法。

甘夫人母凭子贵,刘备在位时追封其为“皇思夫人”,阿斗身为皇帝,再追封生母一个“昭烈皇后”也算在情在理。

可是糜夫人去世早,又无遗冢可迁。

再加上二舅糜芳投了敌。

使得糜氏声望大受影响。

刘备便未将追谥糜氏提上日程。

后来,刘备去世,阿斗继位,贸然追谥非生母的父皇亡妻有悖于法理。

再加上要考虑当时的主母吴太后的情绪,亦是考虑益州本土士族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他最终没有给这个救过他一命的母亲任何身后之名。

“对不起,糜娘……阿斗无能,委屈了你……”

糜夫人却满不在意,她根本听不见阿斗说了什么。

“哎呀,他又叫啦,像要说话似的,这乖宝贝壮实得紧,将来一定会成为玄德一样的大英雄!”

听闻此话,阿斗有些心愧,自己窝囊一生,哪有底气和资望与父亲昭烈皇帝相比?

糜夫人抿嘴一笑,她倒是十分喜爱这个可爱的胖娃娃。

甘夫人也不介怀。

微笑的看着糜夫人抱着阿斗。

在那个时代,同一个男人的妻妾通常阶级明确,相处和睦。

尤其是知书达礼的士族女子,更会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修罗场与宫斗剧实不多见。

温柔的触感终于让阿斗明白,自己可能真的重生了。

见到了亲生母亲,也见到了糜娘……

对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若是重生,那是不是有机会再见到自己的相父了?

他大喜!

相父在哪里?

朕的相父啊,你在哪里……

朕好想你!

好想好想你!

今生再活一回,阿斗一定好好支持你,不会再让李严克扣你的粮草,不会再听那苟安的谗言,阿斗宁可一辈子不喝酒,不吃肉,不逗蛐蛐,也要坚定的支持你去北伐……

……

他的相父不在这里,他的父亲却在这里。

一炷香前。偏堂传来一阵急促焦乱的琴声。

那是刘备的琴声。

他想通过抚琴让自己安静下来,却把一首慈柔优美的乌夜啼(老三国选曲)弹得鸡飞狗跳,不堪入耳。

最后他自己也听不下去了,按着琴弦长叹了一口气。

最近的烦事太多了。

身为大汉的左将军,堂堂的豫州牧,结果被刘表安排在新野,当一个小小的新野令。

他只有带着关张赵三位万人敌,如条守门之犬,替刘表挡着北面的曹操,至今已有七年。

算一算,他今年已四十有六,年近半百,却一事无成。

唯见髀肉复生,潸然泪下,莫非一生便要郁郁于此?

所幸,夫人甘氏终有身孕,亟待分娩,昨日梦其仰吞北斗,不知能否生出一个男娃来,承继兴汉大业。

“苍天啊,望你垂怜,赐我一个儿子吧。”

他旁边,一个山羊胡很消瘦的书生拿着龟壳正在卜卦。

他看着卦象,捏着须髯点点头,看样子似乎有了结果。

“公佑啊,这卦象如何,可是男孩?”

那书生正是刘备的幕宾孙乾孙公佑,一路陪他走来,风雨同舟,不离不弃,既是部下,又是挚友。

孙乾呵呵一笑,拱手道:“主公,夫人做梦仰吞北斗,乃大吉之兆,我算那即将降生的孩儿必是公子,且乃是大命之人。”

“啊……”

刘备捶掌欣喜:“如此甚好,甚好也。”

说话间,忽闻门外房梁上有人说话:“公子生,得天命……”

“哦??”

刘备一怔:“何人在房梁说话?”

孙乾抚髯笑道:“主公,这明明是鹤鸣之声。”

刘备疑惑:“不对,我明明听到有人说话,岂是鹤鸣?”

孙乾不解:“这……在下听到的,就是鹤鸣啊?”

“走,去看看!”

二人打开窗,一起从窗口抬头望向对面房梁,只见两只仙鹤在正屋的房梁上“昂昂”鸣叫。

“公子生,得天命……”

“你看看,它们明明在唱:公子生,得天命!”

孙乾也不傻,听刘备如此说,立刻恍然一笑,拱手道:“主公说得对,它们唱的的确就是公子生,得天命。”

刘备一怔。

倘若孙乾此时惊愕无比,刘备自是相信他听到了同样的话。

可面对如此异象,孙乾却毫无惊讶之色,让刘备觉得,孙乾在就坡下驴,他耳中听到的恐怕真是鹤鸣之声。

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我的耳朵能听到旁人听不到的声音?

他又疑惑的看了看房梁上的两只仙鹤。

正这时,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传来,刘备立刻将这鹤鸣声忘在脑后,激动道:“生了,生了。快看看是男是女!”

转瞬间,一个小丫鬟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行了一礼:“恭喜主公,夫人生了,是个公子。”

“哎呀!”

刘备高兴得手足无措,赶紧朝天一拜:“真上天垂怜也。”

孙乾赶紧拱手道喜:“果不出所料,恭喜主公,恭喜主公啊!”

说话间,关羽张飞赵云三人也说笑着涌进堂中,人人面带喜色,依次朝刘备相拜:“恭喜大哥!”

刘备高兴得合不拢嘴。

张飞凑过来兴奋道:“大哥,快给俺侄儿取个名字吧。”

孩儿的正名“禅”早已取好,这里的名字指的是乳名。

刘备沉思片刻:“昨日夫人梦见仰吞北斗,不如就叫阿斗吧。”

“好名字,好名字啊!”

关羽高兴道:“恭喜大哥喜得贵子,匡扶汉室,后继有人了啊!”

张飞急不可耐:“大哥,快去看看俺侄儿。”

“走,去看看!”

几人簇拥着刘备,进入房中。

一进门,便见甘夫人苍白的笑脸,刘备暗暗心疼。

又见糜夫人抱着一个婴儿,他连忙伸手接过去。

然而,就在他接过婴儿的一刹那,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孩童奶声奶气的说话声音:

“父皇,今生你可莫要再摔我啦!”


心中不禁狐疑:砸破木门,这么大的响动,怎么不见值夜士兵出来查看?

赶紧命人去探,结果营房中皆空无一人。

夜风袭来,出奇的安静,甚至听不到一声鸟鸣,饶是身经百战的曹仁,也不禁打了个哆嗦。

正这时,身后有一军士拎着一个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慌忙道:“将军,塔楼侍卫乃草人也!”

“什么?”

曹仁大惊,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他大叫一声:“撤!”

可他这一声“撤”就如同下令一般,顿时四周火起,擂鼓声震天。

一瞬间好几路兵马从四处杀来,曹仁心知中计,亦别无他法。

遂领兵后撤,可就在此时,一白马将军带兵杀来。

此人正是赵云。

赵云银枪一指,傲然道:

“曹仁小儿,今日看你往哪里逃!”

曹仁虽身陷新野,但思路仍然不乱,他知道自己如果身死或者被擒,必全军覆没,自己断不可和赵云交战。

立刻命部下挡住赵云,自己率亲军逃脱。

可未逃多远,又见文聘挡住退路,曹仁不得已,只得和文聘交战,战不到五个回合,虚晃一招,立刻掣马便逃。

这时候,只见火光四起,喊杀声震天,也不知道敌人多少兵马,更无暇盘点自己还剩多少兵马。

不管怎样,先退出城再说。

曹仁一路朝城门杀去,却见陈到傅肜二将把住城门,又陷入一番苦战。

此时,他已无暇顾及大队人马,只率亲兵全力突围。

正这时,便见城外生乱,火光中见一“李”字大旗迎风招展。

“子孝将军,李典来也!”

便见李典军横插进来,突破傅肜防线接应到曹仁。

曹仁大喜:“曼成救我!”

“将军,快随我撤去!”

“好!”

曹仁与李典切一顿厮杀逃窜,趁着夜色与兵乱堪堪突围出去,大半兵马却陷落城中。

曹仁李典虽于新野成功突围,但大量兵马陷入城中。

话又说回来,若非城中陷入大量兵马,牵扯了新野军大量兵力,他们也没那么容易逃出来。

二人率残部一路仓惶出逃,好不容易摆脱追兵,盘点剩余兵力,不足两千。

曹仁懊悔难当:“悔不听曼城所言,方有此败!唉!”

李典劝道:“将军,当速退樊城,坚守待援!”

曹仁咬牙叹气:“也只能如此了。”

二人遂率残部向樊城退兵,到樊城之下,令城门校开门。

吊桥落下,大门也咯吱咯吱的打开了。

曹仁正欲领兵进入,李典看着黑漆漆的大门,却骤然打了个冷战。

那感觉如同一张深不见底的深渊巨口,等待着迷途的羔羊。

他赶紧驱马向前,拦住曹仁:“将军且慢。”

“曼城,有何疑虑?”

李典狐疑的皱皱眉,忽然高叫道:“且叫营校王壮登城搭话。”

城中沉寂片刻,有人回道:“王将军病重,不得登城。”

“这……”

曹仁和李典对视一眼,也察觉了不对味,而城中之人似乎也察觉了城下的人产生了疑心。

“嗖!”

忽见夜空中一点寒芒袭来,直奔曹仁咽喉。

曹仁临敌经验丰富,下意识将身一侧,那箭正中肩膀。

“噗!”

曹仁穿着龙鳞甲,箭头力量很大,却只是堪堪穿透甲胄。

虽然是皮毛伤,却惊出曹仁一身冷汗。

接着,城中箭矢如飞蝗般袭来。

曹仁大惊,拔出箭矢,大吼一声:“撤!”

仓惶北退之际,樊城涌出一股大军,立着“黄”字大旗,旗下一傲恼老将,正是黄忠:“哎呀,怎么就没把他射下来?如此大功,可不能便宜那黑脸将军也。将士们,随老夫追杀那小儿曹仁呀!”


我也担心荆州这边会生战事,便特来隆中见你。想接家里人去房陵避难。”

诸葛亮摇摇头:“承蒙姐姐好意,我已有避祸之法!”

“哦?可是去江东寻你大哥?”

诸葛亮想了想:“岳父早已安排,实在不行,亦可退避江东去找兄长。”

“嗯,那样也好。”

“阿姊一路奔波,可辛苦了。”

“哎,没事!如今我们父辈皆已不在,咱们姐弟几个当然要携手扶持。”

听大姐如此说,诸葛亮的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他暗暗下定决心:

今生今世若有机会,务要将此局设得尽善尽美,既不可让主公大业半路夭折,亦不可再让阿姊再受半点委屈。

诸葛亮与黄月英送大姐和小弟离去,临行之时,诸葛亮将一锦囊交到大姐手中,嘱咐道:

“阿姊,若遇险难,拆此锦囊,按囊中之计行事,可保全家平安无事。”

长姐接过锦囊,悠悠一笑:“你啊,就爱搞这些神神兮兮的东西。好,我记住啦!

你也要保重!”

诸葛亮拱手一拜。

远望一路背影,口中无言,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送走长姐,诸葛亮情绪好了许多,黄月英便关心道:“你可是好了一些?”

诸葛亮点点头:“是啊,我已经好多了。”

“可之前不是还做了噩梦?”

诸葛亮看着贤惠俏皮的妻子温柔的笑了笑。

按照当世审美标准,妻子算不得美女。

她鹅黄色的头发,带着天生的波浪卷,皮肤因为常年的劳作也不是很白皙。

但五官俏丽,眼间透着灵动聪慧,仿若藏着万千星河,双眸澄澈有神,顾盼间满是机敏与可爱。

诸葛亮回答道:“噩梦再噩毕竟也还是梦,既是梦,便有解梦之法,对吗?”

“说的也是!”

黄月英点点头,又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诸葛亮想了想:“我还要去拜访一个朋友。”

“朋友?我认识吗?”

诸葛亮笑了笑:“当然,他吃过我炒的栗子,也喝过你酿的甜酒!”

黄月英立刻说出了答案:“可是元直先生?”

“正是。”

“你见他做什么?”

“他不是正愁无主可投么,我正要向他推荐一明主。”

黄月英莞尔一笑:“我知道,一定是刘皇叔?”

诸葛亮点点头。

“可我不懂,你既然也选定刘皇叔,为何不在此地相侯?他来找你三次了,估计还会再来。”

诸葛亮淡然一笑:

“在恰当的时候,我自会和皇叔相见,但……不是现在!”

他轻摇着羽扇,深邃的目光望向远方,心中却感慨万千:

主公啊主公,请再给亮一段时间,待我布好此局,定会与主公相见。

这段时间,便让元直兄先辅佐主公吧……

……

时光再回到现在!

南阳,新野,刘备书房。

单福回想起诸葛亮的前番嘱咐与承诺,拱手对刘备诚言道:

“主公之关心,在下感激不尽,但请相信,家中之事在下确有朋友安排妥当,无需主公挂心!”

是啊,在单福看来,有卧龙先生亲去安排母亲家眷之事,还有什么放心不下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备也长出了一口气:“那便好,那便好也!”

单福笑了笑:“主公,你其实还有事想问吧。”

刘备惭愧一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军师。”

“主公请直言,为主公分忧,乃单福份内之事。”

刘备沉吟片刻,便直言心中所虑:“今曹操已定北方,不久必会南下,可新野兵少,城防薄弱,我担心万一不能匹敌,至新野生灵涂炭,故而请教先生破局之法。”

单福思索道:“曹操此人乃枭雄,捭阖乾坤,洞察人心。主公若举城而降,倒不会殃及百姓,主公若拼死抵抗,其必会屠城泄愤。”


“阿斗,我且问你,你这两位兄长,封儿和关平后来娶何人为妻?”

阿斗直言:“吾大哥刘封娶长沙黄氏小女为妻,这是父亲您安排的。关平兄长娶荆襄马氏小女为妻,也是您安排的,后其妻早亡,又续娶四叔之女赵氏为妻。”

“哦……”

刘备点点头,又问道:“汝二叔之女凤儿又嫁了何人?”

阿斗直言:“二叔犹喜凤姐,父亲入主益州,二叔坐镇荆襄之时,多有名门望族子弟向二叔求亲,可二叔一个都看不上,全都给打发走了。

眼见凤姐年岁见长,江东孙权欲为子求亲,还下了聘礼,可二叔直言:虎女焉能嫁犬子!给使臣逐出了荆,州,孙权因此记恨于心。”

“这……”

刘备摇头叹气,他不是不理解关羽拒亲的做法。

云长身为封疆之臣,身居嫌疑之地,吴主孙权越过自己,和自己臣子兄弟联姻,打着什么样算盘用脚趾头都想得清楚。

可以说,在对待吴主孙权的求亲这件事上云长的立场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是,这事当这么办,但这话不该说的这般难听啊!

刘备无奈道:

“我常告诫云长,于士人不可傲慢无礼,他总当成耳旁风,致江东鼠辈记恨。唉,二弟为何不防着他们。”

阿斗也无奈叹气:

“彼时江东与我们是盟友关系,二叔攻打襄樊时,也对江东做了防御,怎料吕蒙使军卒化妆成商客百姓,来了一手白衣渡江,偷袭江陵,断了二叔后路。”

“啊?化妆百姓商客?那置真正的百姓商客为何地?”

“是啊,二叔自然也没想到,致兵败麦城想让大哥援救而不得。当时镇守荆州的二舅糜芳,傅士仁又投了东吴,故而遭此劫难。”

“什么,糜芳和士仁竟投了东吴?”

刘备又一惊,因为这两个人是除了关张赵外,他最信任的两员武将。

士仁是他的涿郡老乡,老早就跟着他南征北战,多次兵败不离不弃,乃是嫡系中的嫡系。

糜芳是糜家二掌柜,糜家不仅散尽家财支持这个落魄皇族的大业,还将妹妹嫁给了他。

更是铁杆中的铁杆。

刘备很难相信,这样两个人竟然有一天会背叛他。

“阿斗,你莫不是在胡说!”

“孩儿句句实言,不敢胡说。”

“那你说说,此二人如何背叛?”

“孩儿听闻:二叔出征前,军械库着火,乃二将之失。二叔便说:得胜归来必惩处二将,二将惧怕。后来吕蒙白衣渡江,得了荆州,二人也就投了降。”

刘备听闻此话,沉默良久不发一言。

最后问道:

“那云长遇害后,为父和翼德可为云长报仇否?”

“父亲,三叔他没去!”

“绝无可能!”

刘备斩钉截铁道:“我兄弟三人情同手足,生死与共,二弟身死,以三弟品性绝不可能置身事外!”

“父亲,您误会了!三叔不是没去报,是没等报仇便被贼人所害!”

“啊?”刘备又噎住了:“何……何人害吾三弟?”

刘禅缓缓说道:“二叔折戟后,三叔急于报仇,命部下范疆张达三日内凑齐十万白衣!

二人无法完成此军令,被三叔鞭笞,扬言要处死二人,结果二人便在当夜反叛,割了三叔头颅投奔……投奔江东去了!”

“哎呀,翼德怎不防着此二贼……”

刘备心痛万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摇头叹息道:

“二弟傲慢于同僚,三弟又鞭笞士卒,当有此祸,要怪就怪我这个大哥,没能时时警醒,防患于未然……”

刘备垂泪思索片刻,又问:“然后呢?”

“父亲您为了给两位叔父报仇,举全国兵力伐吴,然而却兵败夷陵,数十万大军毁于一旦,国力损失大半,青壮所剩无几,国内动荡不堪,回来后悲愤交加,没多久,也驾崩于白帝城。”

说到此处,阿斗抽泣起来,似乎不愿回忆那段往事。

这一系列的事让刘备心如刀绞,二弟三弟大仇未报,国家又几近败亡,他刘备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刘备长叹一口气:“莫非便是那时我托孤于孔明?”

“正是!”

“如此说来,那孔明先生真是接了一个烂摊子啊!”

刘禅也不知该说什么,也叹了一口气。

刘备感慨之余,亦知现在不是傲恼生气时候,既知后果,当提前布局,防患于未然。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话题回到一开始。

“对了,你还没说,这凤儿到底嫁了何人?”

阿斗缓了缓神,继续道:“二叔被江东鼠辈背刺身死,荆州陷落,凤姐幸免于难,后得逃去益州,后在相父的主持下,嫁给益州士族李恢先生之子李遗,方得圆满。”

刘备沉思着点点头。

以二弟的个性,便是那个李恢之子,也必不入他的法眼。

今生今世,他有了一个想法,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刘禅:

“阿斗,我想将你长姐嫁给你二叔义子关平为妻,再让你兄长刘封娶你二叔之女关凤为妻。

叔侄之礼,再加上翁婿之亲,云长不会再看不起封儿,封儿也再无不救云长之理。”

那么问题来了,刘备如此打算,不怕二人结成联盟对阿斗不利吗?

他不怕!

一点都不怕。

他可以不相信二弟的性格,但绝对可以相信二弟的品格!

就算刘封是他女婿,若真有僭越之举,他必然会旗帜鲜明的反对。

而且,有他和关平在上面压着,反易使封儿老老实实,不敢造次。

今后云长翼德若再有小女,便再嫁阿斗,方保社稷无恙。

实乃一举多得之计也。

阿斗对此计也是非常赞同,但有一点:

关羽会同意吗?

如果直言要刘封娶关凤,云长肯定不乐意。

但若先将惠儿嫁给关平,再言刘封娶关凤,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要提前开始布局。

至于范疆、张达、糜芳、傅士人四将,并不是现在该针对和清理的时候。

他现在势力太小,实力太弱,兵将本就不多,再清理就更没人了。

更何况,四人现在无罪,无端降罪必失人心。

反易弄巧成拙。

想处理好此事,当寻个恰当的时机,再想个万全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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