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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大山十余载,我成为大山全文+番茄

陈大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透过他眼底,我看到了一抹贪婪。启年弟弟将头别过一边,不敢和我对视。他这句话说出来,我只感觉大脑都宕机了。这事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被解决了,我毁了他新娘子,他便想要毁了我。我只能紧紧拉住大柱的衣角,心里只能祈祷着他为我说句话,哪怕一句也好。可是从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说。我心里空落。大柱对启年说:“嫂子可以去你家住两晚,但是你们家今晚的祈新,我和我爸要去。”启年弟弟一改平常的懦弱,拽着我头发就往外走。大柱叼着根烟,脸上虽然犹豫,但是并未阻拦。清风拂过被拽的生疼的发丝,可是不知为何,我感受不到疼痛,胸口上的冷意全部装着大柱那张周正的脸。启年弟弟为了防止我逃跑,一直拽着我头发不曾松手,嘴里不断嘟囔着。“嫂子别怪我啊,我也只是想要祈新的时候成功...

主角:陈大柱大柱   更新:2024-12-2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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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柱大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拐大山十余载,我成为大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陈大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透过他眼底,我看到了一抹贪婪。启年弟弟将头别过一边,不敢和我对视。他这句话说出来,我只感觉大脑都宕机了。这事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被解决了,我毁了他新娘子,他便想要毁了我。我只能紧紧拉住大柱的衣角,心里只能祈祷着他为我说句话,哪怕一句也好。可是从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说。我心里空落。大柱对启年说:“嫂子可以去你家住两晚,但是你们家今晚的祈新,我和我爸要去。”启年弟弟一改平常的懦弱,拽着我头发就往外走。大柱叼着根烟,脸上虽然犹豫,但是并未阻拦。清风拂过被拽的生疼的发丝,可是不知为何,我感受不到疼痛,胸口上的冷意全部装着大柱那张周正的脸。启年弟弟为了防止我逃跑,一直拽着我头发不曾松手,嘴里不断嘟囔着。“嫂子别怪我啊,我也只是想要祈新的时候成功...

《被拐大山十余载,我成为大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透过他眼底,我看到了一抹贪婪。

启年弟弟将头别过一边,不敢和我对视。

他这句话说出来,我只感觉大脑都宕机了。

这事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被解决了,我毁了他新娘子,他便想要毁了我。

我只能紧紧拉住大柱的衣角,心里只能祈祷着他为我说句话,哪怕一句也好。

可是从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说。

我心里空落。

大柱对启年说:“嫂子可以去你家住两晚,但是你们家今晚的祈新,我和我爸要去。”

启年弟弟一改平常的懦弱,拽着我头发就往外走。

大柱叼着根烟,脸上虽然犹豫,但是并未阻拦。

清风拂过被拽的生疼的发丝,可是不知为何,我感受不到疼痛,胸口上的冷意全部装着大柱那张周正的脸。

启年弟弟为了防止我逃跑,一直拽着我头发不曾松手,嘴里不断嘟囔着。

“嫂子别怪我啊,我也只是想要祈新的时候成功率更高,否则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大柱哥年轻力壮,生命力杠杠的,想必他去祈新,我家也不会断了香火不是。”

我没有说话,心口里一遍一遍想起大柱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

我揉了揉有些隆起的腹部,沉声道。

“启年弟弟,你说,我美吗?”

陈启年被我突然说的话吓了一跳,脸色红润。

“嫂子…你…你当然美啦。”

我抿嘴一笑。

“和你媳妇比呢?”

启年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抓着我头发的手也有些放松下来。

“嫂子…固然美,但是俺媳妇也很美。”

我不退反进。

“那如果嫂子从了你,你能帮嫂子一个小忙吗?”

启年弟弟面色潮红,慌忙解释道。

“嫂子,俺请你来我家,只是让你住两天的,你放心,俺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是大柱哥的人,我可不敢动!”

他的话如同山谷幽幽作响的风一样,如此的不切实际。

村里男人多,女人少,不少人都没有媳妇,启年家清贫你,几个哥哥全是老光棍,就算启年弟弟不打我主意,他几个哥哥难不成也会顺他的意?

这个村子,失去男人的护佑就等同于鸟儿折断了翅膀,只能任人宰割。

所以我倒不如从了他,这样我的日子还能好过些许。

“可是你大柱哥敢碰你媳妇呢。”

我不紧不慢,幽幽脱口。

启年面色一愣,原本侧过去的脸也对上了我的瞳孔。

“嫂子,你说这话,有依据吗?”

依据?

这个村子没有法律,所以又从哪里来的依据?

“我亲眼所见,信不信由你。”

“况且你大柱哥今天也要来祈新,你就这么甘愿将自己媳妇拱手相让吗?”

启年头一歪,似乎想通了。

“嫂子,俺笨,你说的虽然是这么个理儿,但是你可不准骗我啊!”

我拍了拍胸脯,眼神真诚道。

“启年弟弟,你放心吧,我都愿意把我交给你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启年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说吧,嫂子,今天晚上祈新的时候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我嘴角微微一勾,面不改色道。

“我要你想办法让大柱第一个祈新!”


村长会把脉,所以这个重任落在了他的头上。

把脉的时候我妈脸色还有些发白,似乎是还没有恢复过来。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妈的意识也在慢慢苏醒,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要把我揭穿了。

可是终究,他慢了一步,村长抢先开了口,面色沉重。

“是个女娃。”

我妈红了眼,此时她根本顾不得我对她做了什么,因为她明白,揣上女娃意味着什么,就算她是连理婆也一样。

她神色绝望道。

“村长,不…这不是真的,我是连理婆,这个村子不能没有我啊,求你,求你不要让我进黑屋里面去!”

村长摆了摆手,沉重的叹了口气。

“清肚囊吧。”

大柱听见这话,耳朵都尖了,没有丝毫犹豫便冲了过去,一旁的男人和上次一样,蜂拥而上。

我“妈”绝望的看着头顶,再也没有任何一丝生气的眸子流下一滴泪珠,任由这群禽兽清肚囊。

余欢之后,我妈被扔进了小黑屋,她的下半辈子都将在一个不足一平米的屋子里度过,无论天晴还是下雨。

负责照看的人正是村长。

而作为村里土生土长的第二个女人,我自然成了下一任的连理婆。

我妈关进黑屋的一个月里,不少男人通过给村长塞钱进去过。

而我在继任连理婆的时候也遇到了几个刚被买回来的新娘。

她们有的软弱,有的刚烈,但是无一例外,都想逃出去。

其中一个人让我记忆犹新。

无论村委会的人怎么对她进行殴打,她都不露一点声色,似乎她永远都不会像命运屈服。

村委会没了办法,只能让我这个连理婆多去劝说。

看着她凹陷的脸颊,瘦成皮包骨的身体,我只感觉有些心疼。

我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是哪里人?”

她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也没了办法,就这样,我们俩对视了许久,临走之时我告诉她。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看着我的背影,她一字一顿道。

“李莉,上海人,家住浦东区24号。”

我没有回应,只不过,没人注意到,我轻轻揉了揉眼睛。

秦柔始终没有消息,我知道,我的希望落空了。

启年弟弟也疯了,整天发疯似的到处找自己媳妇,别人怎么劝说也没用。

所以我只能更加卖力的做连理婆。

让我没有料到的是,某一天,我正要去连理,我爸忽然叫住了我,让我等他一下。

说罢,他便在里屋去捣鼓了一会儿。

哪一天,他特意梳理了一下头发。

他告诉我。

“我想你妈了,我们去看看她。”

到达黑屋时,村长早就已经没了人影,而黑屋里面正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我爸推开门,赫然看见村长此时正趴在我妈身上,一丝不挂。

我爸脸色阴沉,眼神凌厉的可以将人杀死。

他从腰上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村长。

我明白,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翌日清晨我早早起了床,大柱呼噜声四起,我轻轻捏住了他鼻子。

喘不过气来的他这才醒了过来。

“大柱,进猪笼要开始了,要是不去,可是会扣钱的。”

大柱猛的直起了身子,即刻吩咐我为他更衣。

我皱了皱眉头,往前,也没见他这么匆急啊。

匆匆收拾之后,我们一家四口便到了村子中心广场上去。

这里早就聚满了人,不过大多数是男人,他们都是来看进猪笼的。

广场中央部分搭建了个台子,台子用木头桩子围成了一排,木桩被隔开中间留了一些空隙,用带刺的铁丝捆绑在了一起。

观看的人会顺着空隙看见里面发生的事情。

大柱这次不一样,推推搡搡带着我挤到了第一排,以往进猪笼的时候他都会蒙住我的眼睛让我别看,嘱咐我道。

“悦悦,你是土生土长在陈家庄的女人,这辈子都不用进猪笼。”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全神贯注盯着猪笼里面,丝毫没有为我捂眼睛的动作。

我有些生气,娇嗔道。

“再不给我捂眼睛,小心哪一天你的宝贝媳妇也进猪笼啦。”

大壮正色道。

“悦悦,你马上就要成年了,有些事情是该让你知晓了。”

我生气的将头扭在一旁不再看他。

猪笼里面的公猪不时发出的沸声吵得我有些心烦。

我心里憋着气。

可当启年的新娘子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我憋的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她实在太引人瞩目了。

全身散发着知性的气息,一副黑框眼镜更衬的与这平乡僻壤的村子显得格格不入。

她善谈的与这村子里的每个男人握着手,脸上甚至勾着不失儒雅的笑意。

每个被她握过手的男人都不自觉的闻了闻手上残留的余香。

陈大柱也不例外,目光直直扫视着新娘的每一寸部位,连半点目光都没有分给我。

因为收拾的匆忙,我脸都没洗干净。

尽管穿着大柱给我带的衣服,我还是感觉,我比她差了好大一截。

大柱从小就喜欢我这个童养媳。

我是陈家庄最漂亮的女人,大柱从未怠慢过我的生活起居,而她对我的保护更是天衣无缝。

在这个村子里,失去男人的保护意味着什么我清楚的很。

我不必被要求进猪笼,我只能是他陈大柱一个人的媳妇。

他就连上厕所都要带着我,生怕被我拐走了。

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悦悦。”

可是如今,他却连眼神都未曾给我分毫。

我急的用力推了大柱一把,劲直拽住新娘的手,一把将她丢进了猪笼。

新娘进猪笼,这可是喜事。

但是我有注意到,启年弟弟沉着头,脸上满是紧张之色,完全不敢看属于自己的新娘进了猪笼。


“砰”,枪响的声音划破云层,陈家庄的村民们也听见了声响。

村长的脑袋上冒出一缕青烟,随即而来的便是殷红的鲜血。

村长死了,他引以为傲的拍花手技艺也就此失传。

那双手我死都不会忘记,正是我七岁那年将我拉入深渊的一把刀子!

可是他们低估了一个小孩子的记忆力。

我不是村子里第二个土生土长的女人,我是被拐来的!

但是我明白,活着才有希望,所以这些年来,我只能不断装傻充愣,以此来做到连理婆的位置。

只有这样,我才能记得每一个被拐来的女人的名字!

王莉,23岁,23岁被拐,家住浦东新区24号。

李雪健,1岁,7岁被拐,家住云南大理市19号。

马思雪,2岁,五岁被拐,家住重庆江北区6号。

……我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些名字。

我爸摸了摸我的头。

“你叫陈悦,不过,陈家庄并不是你的故乡,你真正的故乡一直是武汉市洪山区3号。”

“我也不是你的亲爸爸,你的父母还一直在寻找着你,我是一名警察,但是这么多年来,我早就不能脱身了。”

“去吧,重新回到你的家庭,我为你挡着。”

我眼含热泪,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爸,我走了。”

他愣了一会,面带微笑。

“陈悦,我的好女儿,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罢他便转过身独自面对着一大批村民。

手枪的子弹有限,在解决了几个先来的村民之后,他便准备赤身肉搏。

我没敢回头看他,只是一件决然的拼命朝着村东的方向跑,无论如何都不敢停下脚步。

视线的最后一个画面,启年挨了枪子,可他发了疯,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刀砍在了我爸的胸口上。

再往后,我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我的腹部越来越疼,我感觉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

几百米的远方,我看见了一些灯光,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我拼了命的冲到了灯光下。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听见有人说。

“姑娘,你怎么了,怎么裤子上全是血啊?”

“快打120啊!

愣着干嘛!”

再次醒来,我躺在病床上,只不过,我感觉眼睛都睁不开。

恢复的东西只有听力。

身旁的护士说。

“这个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流产了还到处乱跑,她的家人知道吗?”

“不知道啊,但是她老公来了,别担心啦,或许只是两个人吵架呢?”

“吵架也不能拿孩子的命开玩笑啊,这个男人真不负责任!”

听见这段对话,我只感觉全身跌入了冰窖中,刺骨冰凉。

我使出全身力气想要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可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明明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了深渊,又要重回深渊?

这一切太不公平了!

我不是什么连理婆,我也不是什么陈家庄第二个土生土长的人!

我只是叫陈悦,一个普普通通的陈悦。

我究竟犯了什么错?

我视力恢复了,在看到陈大柱那周正的五官之后。

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大柱演的很好。

“护士小姐,是我疏忽大意了,我们小两口吵架,我没注意到我媳妇就跑了出来。”

紧接着,他摸着我的头,语气柔和道。

“媳妇,回家吧,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好不好?”

语气何其亲昵?

甚至我都觉得,是我不该偷偷跑出来。

只不过这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冲了进来。

他的胸口处赫然有个豁大的口子。

他没有犹豫,立马对准陈大柱扣动了扳机。

大柱还想反抗,可是在年轻力壮的人也不可能快过子弹的速度。

男人见大柱倒在了血泊之中,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医院顿时乱作一团。

在那之后,我的父母将我接回了家,我带着他们将我爸进行了安葬。

我爸也被调出警察的身份,在我作为证人后,陈家庄被警察端了。

村里的男人受到了该有的惩罚。

而我“妈”也被人发现,进行了抢救。

只不过长时间的循环吃食,加上身体上的折磨,她最后还是没有抢救回来。

这是件喜事,因为,有连理婆的存在就会有第二个陈家庄的存在。

我终于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仅管我有些不习惯,但是再也不用每天都过着窒息般的生活。

村里其他被拐的女人也都回到了正常生活中去。

王莉见过我一面,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色红润,身体也丰硕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她的脸上多了一层我从未见过的笑意。

两年后的某一天,江城市一个商场内。

一首歌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抬头望去,正是那个充满知性气息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女。

此时的她落落大方,和以前一样,丝毫不怯任何场子,成为了炙手可热的明星。

或许,她永远不会记得我了吧,不过,就这样也挺好。

江城市下雪了,我父母一左一右拉着我的双手,和普通人一样欣赏这漂亮的雪景。

不知不觉,我眼眶有些湿润。

一个男人的身影化作瓣瓣雪花落在我鼻子上。

我明白,他是幸福的,因为他拯救了我,而我也拯救了他的几十年,束缚我的枷锁,解开了。


启年面露难色。

“嫂子…你不是不知道,第一个祈新的人必须是新郎才行,这是村里的规矩。”

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所以你不愿意帮嫂子吗?”

启年这孩子打小就见不得人哭,见此情形也是手忙脚乱。

最终他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我这才将眼泪硬生生塞回了眸子中去。

到启年家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我摔在了床上,嘴里一直说着。

“嫂子,这是你答应俺的,可不能反悔!”

说罢,他便胡乱撕扯着我衣服,大柱给我带的新衣服,也被启年不管不顾的撕碎,揉烂。

接着便向一头野兽般钻进我的身体。

我任由他摆布,眼角早已没有泪花闪烁。

一刻钟后,启年心满意足,这一刻他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理智这才重新回归到了他脑中。

我摸了摸他油腻的头发。

“启年,答应嫂子的话可别忘记了。”

他重重点头,而这个下午,我便拥有了自由的时间。

启年忙着准备晚上的祈新,没时间管我。

我也不矫情,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祈新必须在夜里进行,而且不能开灯,村里的老人说,这是为了给新娘一个好兆头,让她能踏踏实实的在村子里生活。

夜晚,启年家的小破屋里陆陆续续来了人。

除了我妈这个连理娘需要到场外,其他的全是男人。

我妈的任务就是来劝新娘顺从,顺利完成祈新。

祈新成功的家庭日后在村里的地位也会一跃而上。

而祈新成功的条件就是揣上男娃,若是没有揣上崽,亦或者是揣上女娃便会进小黑屋。

来祈新的男人形形色色,而我一眼就看到了前排的大柱。

只不过我没有说话,只是平淡的望着他。

他也没有说话,逃避我的目光。

待我妈到来后,祈新正式开始,我上前一步。

“妈,我也想学连理,今天可否让我陪你一起进里屋?”

我妈点了点头,她早就想将这门技艺传给我,因为我是村里第二个土生土长的女人。

进到里屋后,秦柔瘫倒在床上不停的抽噎,眼里写满了恐惧,就算在黑暗中,我也能感受到她的绝望。

我妈开始连理,我便在一旁听着。

“柔柔啊,村里没什么不好的,村里的男人可踏实了,你能来这儿,是你的福气。”

秦柔还是不说话,因为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妈还不死心,继续道。

“现在听话点,待会哩可以少受点罪,毕竟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啊!”

秦柔只是不停的抽噎,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

见此情形我妈只能作罢。

“祈新开始,新郎进来吧。”

启年推开了门,手在黑暗中不断摸索,最终我拉住了他的手。

他便按我交代的给我妈说。

“啊婆,我有点害怕,要不我第二个吧?”

我妈连忙喝声制止。

“这怎么行?!

你不能坏了规矩啊!”

启年一哆嗦,不敢继续说话。

“妈,启年他还小,没怎么见过世面,要不就让人带带头教教他吧,不然这样一直耽误时间也不是个法子啊。”

我妈思索了一阵,最后还是同意了。

“祈新第一轮结束,现在开始第二轮。”

可是她没有想到,就在说完这句话后,我一把将她推倒,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胶带快速缠上了她的嘴巴。

紧接着,一把将秦柔拉下了床!

门轰然打开,黑暗中的轮廓我无比熟悉,正是陈大柱!

大柱可不管这些直接冲了上去。

无论怎么反抗不从,她的力气始终没有男人的力气大!

我明白,这个村子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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