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卓临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改嫁小叔后,夫君后悔了许知意卓临溪》,由网络作家“卓临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齐声赞叹,纷纷围上来看热闹:“凤州许家的二少爷果然豪情万丈啊!”“能得这种人深情相待,卓小姐真是有福了!”而我站在原地,心中却冷笑不止: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正要转身离去,身后忽然传来刺耳的一声尖叫:“卓临溪!”我回头,是程雨桐。她一身素白长裙,清纯的打扮却掩盖不住那双猩红的双眼,里面写满了恨意。她大步冲上前,目光像晦暗:“你有什么资格抢知意哥哥?”“上辈子我输给你,这辈子你休想再赢!”她忽地从袖中抽出一柄小巧匕首,刺向我!刀锋离我越来越近,许知意深深看我一眼,将我抱进怀中。而那匕首,没入他肩膀。顿时血流如注。他闷哼,紧紧攥住程雨桐手腕,声音冰冷:“程雨桐,你疯了?”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瞬间慌乱失措:“知意哥哥……我不...
《重生改嫁小叔后,夫君后悔了许知意卓临溪》精彩片段
众人齐声赞叹,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凤州许家的二少爷果然豪情万丈啊!”
“能得这种人深情相待,卓小姐真是有福了!”
而我站在原地,心中却冷笑不止: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正要转身离去,身后忽然传来刺耳的一声尖叫:
“卓临溪!”
我回头,是程雨桐。
她一身素白长裙,清纯的打扮却掩盖不住那双猩红的双眼,里面写满了恨意。
她大步冲上前,目光像晦暗:
“你有什么资格抢知意哥哥?”
“上辈子我输给你,这辈子你休想再赢!”
她忽地从袖中抽出一柄小巧匕首,刺向我!
刀锋离我越来越近,许知意深深看我一眼,将我抱进怀中。
而那匕首,没入他肩膀。顿时血流如注。
他闷哼,紧紧攥住程雨桐手腕,声音冰冷:
“程雨桐,你疯了?”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瞬间慌乱失措:
“知意哥哥……我不是……”
她手一软,瘫坐在地,眼神里满是绝望与疯狂。眼眶里涌出泪水:
“知意哥哥,你为什么不懂我为了你做的一切?”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声音发抖:
“我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为了孩子,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们娘俩流落街头吗?”
许知意原本因疼痛紧皱的眉头猛然一怔,惊愕地看向她的腹部。
周围围观的百姓也纷纷窃窃私语,气氛冰冻。
而我站在旁边,只觉得一阵荒谬的冷意自心底升腾:
前世,许知意只有吃了我的药,才能留下子嗣。
而如今?
方子还未出炉呢。
许知意这个无种之人,根本不可能让任何女人怀孕。
程雨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程雨桐泪眼朦胧,目光满是绝望与期盼,她捂着肚子虚弱地喊:
“知意哥哥…….我们还有孩子啊!难道你真的舍得吗?”
许知意目光冷冷地扫过她,脸上是毫无掩饰的嫌恶。
他抬起脚,忽然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腹部。
“噗——”
程雨桐猛地弓起身,血如泉涌般涌出,浓烈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把一切都染成了刺目的红。
“啊啊啊——!!”
程雨桐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疼得整张脸惨白如纸,双手死死捂着小腹,声嘶力竭地喊:
“救命……救救孩子……!”
原本看热闹的人群一片混乱,妇女惊呼、孩童尖叫。
有仆人冲上前死死拦住许知意,阻止他再上前行凶。
但许知意依然红着眼,嘴里不停喊:
“你这个贱人!怎么不干脆去死!”
鲜血,痛呼,恐惧……
场面混乱不堪。
而我静静站在一旁,目光平淡得像是在看一场早已料到的戏。
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我回到医馆,忽听到院门被人轻轻推开。
抬头便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倚在门框上,正静静地看着我。
外头的喧闹也早已静下来。
是许知言。
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看了我多久?
他抱胸靠着门框,面无表情,但眼睛却带着温柔笑意:
“外头乱成这样,你胆子倒挺大。”
他嘴上这么说,视线丝毫不变,看我的神情,像是在看着一幅让人移不开眼的画。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乱发松散。
袖口还沾着药粉,看起来应当很狼狈吧?
他的嘴角轻轻扬起,语气淡然。
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点头:
“嗯,很好看。”
我一怔,不知是他话语里的笃定,还是投在我脸上的那目光太过热烈,耳尖居然一下子烧起来。
今天是不是太热了?
他仿佛没察觉到我的反应,只随意扫了一眼旁边的桌案,淡然问:
“都没吃东西吧?”
“嗯?”
我正有些发愣,只见他动作熟练地打开了随身食盒,清淡可口的菜肴依次摆在桌上。
蒸饭、炒菜、还有一些糕点。
咸甜都有,甚至配了一条鲜鱼。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些整齐摆放的小菜,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你、你会做饭?”
他抬眉看了我一眼,理所当然:
“一个人在军中打磨多年,学的做饭。”
见我呆愣,他干脆直接将一小块剔净鱼骨的鱼肉,放入碗中递到我手边:
“尝尝。”
这味道,竟然不输给任何厨子。
“好吃!”
我忍不住赞叹!
许知言此刻,目光温柔,继续低头安静地给鱼剔骨。
他那双手骨节分明,指尖极其修长,甚至剔鱼骨时也带着种无法忽视的优雅。
上一刻,这人还是杀人如麻的杀神将军。
这一刻,竟然只是我一个人的守护神。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可气氛却莫名地温柔。
我默默吃饭,他静静剔着鱼骨头。
直到……
一袭军装的手下进门来报,双手承上令牌,在他耳边轻声讲了几句。
他头也不抬,
“嗯,我知道了。”
“……不,不会干预,让他自己担着吧。”
最后才抬手擦净,收回令牌,重新挂好。
又坐回原位,似乎打算继续替我剔鱼骨。
他如此镇定,将我和这医馆小小的角落,衬得仿佛成了世间最安稳的地方。
最终,许知意当街行凶,被他自己的小叔捉拿归案。
许父听闻前后故事,气得连连扇了他好几巴掌。
看他一脸红肿的孬样,气不打一处来,还嫌不够,直接拿出家法,将他抽得起不来床。
一怒之下,几乎将他逐出家族。
还是许母哭着求情,就这么一个独子,哪怕养废了,也舍不得杀。
不久后,他仿佛从世间被抹去了一般。
坊间也再无人提起卓家嫡女卓临溪曾为他十年的痴恋。
世人只道我与许知言,才是原原本本、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婚事的筹备顺利得不可思议:
喜服、婚宴,乃至用度安排,都妥帖极了,完全照我心意,梦一样。
那天,我身穿大红霞帔、广袖曳地,凤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满堂宾客欢聚一堂,我与今世夫君挽手,缓步走向堂前高台,与他并肩共立。
就在宾客的祝贺声推至最高,突兀的一个冷笑打断了整个场面:
“卓临溪,都因为你,我如今这副模样……”
我毫不犹豫,抓起桌上的凉茶,一挥手便泼了他满身满脸。
身后程雨桐惊叫着站起来,扑过去为他擦拭,
“天哪,知意哥哥,她怎么敢的?!”
当晚。
订婚家宴,我是卓家的女儿,今天的主角之一,自然被安排在主位旁的位置。
不曾想,许知意竟也厚着脸皮带着程雨桐一起来了。
他刻意挑衅般地坐在我的身边,还故作亲密地将手搭在我的椅背上,对我使眼色:
“怎么,早上的事儿还生气呢?”
“开始玩欲擒故纵?”
见我没有反应,干脆再凑近几分:
“你吓着小桐了,这顿饭后,记得向她赔礼道歉。”
余光扫过我衣襟上的玉佩,他忽然皱眉:
“你这玉佩哪里来的?我送你的玉镯呢?”
我终于转头看向他,语气冷淡:
“许公子,这不是你的座位。”
他脸色微沉,
“怎么不是?这顿家宴,也是为订婚做准备,我不坐这儿,谁坐这儿?”
话音未落,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缓缓走进来,步履沉稳,仿佛每一步都刻进石地里,震得空气都沉了三分。
高高束起的乌发,用一根质朴的玄铁冠固定,黑金镶边的深色披风搭在他肩头,映衬着整个人笼在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气里。
许知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瞥我一眼,脸上满是嚣张和得意:
“我小叔可来了。”
随即,他急忙调整语气,抬手热切地迎向来人:
“小叔!”
那男人抬眼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
“坐下。”
他的声音冷冽、低沉,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威压。
许知意的笑意一下僵在脸上,默默挪到下首坐好。
而当这一位杀神的目光终于转向我时,却紧紧盯着我,流露出一丝探究。
我咽了口口水,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许知言,从小就是许家的传奇人物。
十几岁便随军入疆,以一柄墨刃横扫敌寇。短短几年间,他从小卒到封号“杀神”,战功卓著,令敌军闻风丧胆。
传言他杀伐果断,无人敢直视他三尺之内的眼神,生生压住了许家在凤州的根基。
他刚踏入许府主堂,原本热闹的家宴便瞬间静了下来。
许父面上堆满笑意:
“知言,终于回来了!”
满堂宾客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可他的视线,径直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双眸,深邃得如同淬了寒光,一时竟让我有些失神。
“久等了。”
他说得不急不缓。
我的呼吸微滞,总觉得这句话有某种说不出的重量。
“不久不久!”
许知意凑上来笑道,话未落,便被许父一巴掌抽脑袋上,瞪了一眼:
“长辈说话有你什么事!”
许知意满脸委屈,坐回末座。
望着许知言自然而然坐到我身边,他才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难看起来。
许知言一坐下,就为我添了几筷子菜。
他动作沉稳冷峻,将几块清蒸虾仁剥好放在我的碟子中,一律避开桌上辛辣重口的菜肴。
我怔住了。
“许知意,你的小青梅又来了!”
竹林凉亭中,几名锦衣公子正围坐饮酒。
闻声抬头望向我,目光中满是戏谑与揶揄。
“卓临溪,你可真是执着得很。”
“听说你连银针盒上都刻了‘知意’两个字!”
“还有,你的医案里,方子名字居然是以他的小字命名,这份痴心,真是感天动地啊!”
凉亭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我径直走到亭中,扫视着这一群笑得前仰后合的人,最终目光落在许知意身上。
他倚在主位,浑身像是没骨头,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随意地扫了我一眼。
脸上是一丝淡淡的不耐烦,
“你来做什么?”
他开口时,语气轻浮。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低头看了一眼袖中的玉佩。
那是昨夜与父亲对话后,他慎重交给我的东西:
“临溪,对方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你确定要这般做?”
父亲的神情复杂,
“许知意虽然轻浮,但他毕竟是你心心念念了十年的……”
“父亲,”我低声道,
“十年的执念,到头来不过是痴人说梦。临溪不愿再执迷不悟。”
“可你……”父亲看我表情,欲言又止,终于叹了一声,
“罢了,父亲自然支持你。”
只是没想到,许家这个最不近人情的杀神,居然肯给我这块传家玉佩。
思绪被眼前人的声音打断。
“卓临溪,别以为你这次来,又想玩什么把戏。”
许知意放下酒杯,懒懒地靠在石桌边,语气里透着几分嘲弄,
“你是不是觉得,整天跟在我身后,就能让我对你另眼相看?”
他站起身,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娶你?”
我抬眼看着他,声音淡然:
“许公子多虑了,卓临溪从未有此奢望。”
这话一出,他眉头微皱,目光里多了几分狐疑。
“呵,别装模作样。”
许知意冷笑了一声,凑近几分,低声道,
“我告诉你,我可以答应与你定亲,但你别指望我会为你举办大婚。我许知意的婚礼,誓言,甚至半分情意,都只会留给我最爱的人。”
话音落下,他刻意靠近,目光戏谑:
“所以,你还不死心?”
我看着他,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心中却掀起一阵冷笑。
前世他的这份冷酷我早已领教过,这一世又怎会再被动摇?
“知意哥哥……”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抽泣。
我转头,见程雨桐正站在亭外,双眼微红,神色中透着几分楚楚可怜。
“表姐也是因为太喜欢你,才会这般执着。知意哥哥,您莫要怪她……”
说话间,她低头用帕子轻拭眼角,那副柔弱的模样令人不忍苛责。
话音未落,她忽然捂住嘴,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转身便跑了出去。
“卓临溪!”
许知意怒瞪着我,眼神中满是责备和恼怒,咬牙低声道,
“你故意气她的是不是,你给我等着!”
他立刻追了出去。
甚至连头也没回一下。
声音来自喜堂外。
却如蛇信吐露,冰凉直沁骨髓,让每个人都竖起汗毛来。
我不敢置信地猛回头。
——程雨桐披散着头发,眼神狰狞如厉鬼。
她一步步踏入大堂,裙摆上滴染血一般鲜红,一双赤脚点地,脚踝缠绕着毒蛇。
脸上,是癫狂又不甘的笑容,叫人心里发憷:
“这一世,你以为你又赢了吗?……”
“怎么可能?!”
她尖叫着,猛地打开手里竹篮盖子,里面顿时涌出一群蛇虫,快速地爬满婚堂的地面!
那些剧毒之物吐着信子,发出一阵阵“嘶嘶”声。
周围的宾客纷纷尖叫着退避,有人甚至踢翻了酒盏与蜡台,顿时扬起火焰,场面一时之间大乱。
而在这无序的混乱场面之中,她一双眼死死盯着我,绝望地大笑:
“上辈子……若不是我,根本没有你这次重来的机会!”
“可这辈子,凭什么还是你得逞!”
她朝我猛地冲过来。
可她没能碰到我。
许知言低声冷哼。
黑色利刃瞬间出鞘,带起一道炫目的寒光。
程雨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人头顿时落地。
血液狂飙。
可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只觉眼前一暗,视线便被一双手温柔盖住了。
空气里,血腥味弥漫开、浓郁呛鼻。
“伤到哪里了?”
待许知言松开手,周围哪里也见不到可怕的尸体。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双手仔细地探查着我的身子,眼神焦急,
“吓着了?”
“还是哪里疼?”
尽管他右臂上的毒汁已经腐蚀出了鲜红的伤痕,伤口周围发黑,他却似毫无感觉,只满心满眼担忧着我的安危。
我的视线却牢牢被他臂上的伤吸引住。
眼泪夺眶而出。
他更着急了,拇指拂去我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温声安慰。
……
两年后。
我怀孕待产,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许知言向朝廷请命,调回凤州。
他将军务搬回家中,每日忙于事务,却从未错过任何一顿照料我的饭食。
“不能吃粗茶淡饭,我会吩咐厨房每天换花样。”
“下午要歇会儿,这方子交给徒弟看。”
“……再让我抱抱。”
——他的细致入微,与声名在外的杀神称号也太不一样了。
他左臂上,那道两年前因巫毒留下的伤疤,至今仍在。
我好几次次为他找药膏祛疤,他却淡淡一笑:
“留着就好。”
“许知言?”
“嗯?”
我玩着怀里的传家玉佩,
“你为什么答应与我成亲?”
他笑笑。
“那一年,日夜行军,我狼狈至极,在乡野休整时,见到了一个姑娘。
她的眼睛湿润漆黑,如同夜晚的星。
即使身边满是病痛与疾苦,她的手依然稳得可怕。
她为村夫细心包扎、为孩童行针治病。
我站在破败的庙宇中,在血腥漆黑的阴影里,看她背影逐渐消失在灰土中。
可那双眼睛,直到我在侄子的婚宴上,才第二次见到。”
“这一世,当我听说,她要同我成婚,我不敢相信,自己能有那么幸运!”
他俯身贴在我额间,低声呢喃。
“啊……”
我到吸了一口气:
原来,这一辈子,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重来一次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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